第一章(1 / 2)

不知道睡了多久,強烈的口渴感讓我從昏睡中醒來。搖了搖下昏昏沉沉的腦袋,我爬起來找水喝。鄉村的晚上很寧靜,雪白的月光從窗戶投下來,讓整個房間里仿佛蒙上了一層輕紗,讓我也體驗了一回李大詩人的意境。我打量著所在的這間房子,很簡單的擺設,就一張床和靠牆邊上的一張小八仙桌。桌子上放著一個很古老的箱子,我的行李都堆在上面。房間很簡單,收拾得卻很干凈。

我摸索著打開房門,見到左邊的房間還亮著燈。我扶著牆,搖搖晃晃地走向那里,希望能找到個人弄點水給我喝。因為酒還沒醒,整個人感覺都輕飄飄的。

短短的幾步距離讓我走得異常的艱難和緩慢。也正是因為無聲息,讓我目睹了一場一生難忘的好戲,翻開了我多姿多彩的鄉村支教生活新的一頁。

門內,一具雪白豐滿,充滿誘惑的肉體,正光溜溜地上演著美人沐浴。此刻她是背對著我的,那一頭還帶這水跡,柔順光潔的頭發如綢緞一般披掛在腦後,直垂到腰部的位置,圓潤的肩膀,潔白的脖子,隨著她的動作,竟然可以隱約能看到胸前的外擴。

真偉大!纖細的腰肢下一個優雅弧線勾勒出女人那美麗臀部,渾圓肥碩,鼓囊囊的。青春而挺翹!豐滿的大腿根部,神秘的地帶在昏暗的燈光里若隱若現,似乎還能看到那帶著水跡的黑毛!

處男20來個年頭的我雖然在寢室里閱片無數,可現實生活中卻從來沒有見識到如此綺麗的一幕!我的干渴更甚!心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著。

「咕……」情不自禁的我咽下一口口水。如此美麗的一具肉體,想必是一個非常漂亮的人吧?

「誰?」沐浴的主人捂著毛巾轉過身來。

「啊!」

「啊?」

兩聲驚呼同時傳出,如此誘惑人的身體的主人,居然是我的同學,陳莉!

「你要死了啊!不睡覺跑這里來干嗎?」陳莉怒道。

怒吼下,她的胸前一片洶涌,看得我喉結連連滾動。相信那時的我一定是一臉非常色急的豬哥像。因為當時,我清楚記得我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被酒精麻醉的下身也蠢蠢欲動。

「我……我口渴,來找水喝的。」我艱難地把視線從她的胸前移開,小心翼翼地回答到。心跳卻更加劇烈。昏暗燈光下赤裸的陳莉,讓我心里升起一種異常的感受。心中一個掩埋很久的渴望被點燃了。

陳莉直直地看著我,眼神里滿是懷疑。她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先回去,我等下幫你送水來!」

沒有去跟她解釋,我的眼睛老是溜到她的胸前。太偉大了,以前怎么就沒注意呢?不過也沒讓我多打量,她啪地把門關上了。

我搖了搖頭,滿腦袋漿糊地回到房間里躺下。沒一會,陳莉帶著一瓢水進來了。剛出浴的她穿著一套印小熊圖案,長及膝蓋的睡衣,豐滿的大腿若隱若現,剛出浴的她沒有帶眼睛,看起來比平時多了幾分女人的嫵媚。倆粒寶石一樣的眸子在黑夜里特別明亮。

其實……不戴眼鏡,陳莉挺漂亮的。

「諾,給你,死色狼!」陳莉把水瓢一遞,說到色狼倆字的時候,臉色明顯的紅了下。

我做無辜狀:「誰知道你這半夜了還沒有睡覺啊,我也不曉得自己是睡在哪里,看見那里有燈就走過去了。」「算你有理,趕緊喝了睡吧,酒量那么差,也還敢跟人拼酒,醉死你活該。」嘴上不饒人,可看我手有些顫抖,陳莉依然小心地扶著水瓢讓我喝水。溫柔的感覺讓我心中一暖。女人特有的香味讓我心中一陣盪漾。

「睡覺吧……明天我帶你去逛逛村子。」安頓我躺下,陳莉轉身要走。

「陳莉。」我喊住她。

「恩?」陳莉回頭,給了我一個側臉。

臉蛋很美麗的弧線,飽滿圓潤的下巴看起來真的很漂亮。以前怎么就沒仔細打量過她呢?都怪她那該死的打扮。

「你的真大!」我趁著酒勁,神使鬼差地說出了這么一句。

「什么東西?」陳莉詫異地張開了可愛的小嘴,滿臉疑惑。

我無聲地用色情的眼光死死的盯住陳莉偉岸的胸部,還誇張的咽了口口水。

「要死了你!」

「啊!」

陳莉拿著水瓢朝我頭上來了一下,頭也不回的關門而去。

其實,陳莉在發脾氣臉紅紅的摸樣也挺可愛的。就這樣想著,我樂滋滋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在陳莉的陪伴下,我倆在村子里逛了一圈。

陳莉老家處在群山環抱之中。沒有什么規劃,或大或小的黃土磚房隨意地東一棟西一棟地布滿了整個村子,斑駁的房屋外牆被雨水沖出一道道溝壑,無聲地述說著這里的古老與滄桑。每棟房子外面都有一個大大的院子,或是用荊棘,或是用木頭做的籬笆圍了起來。

石板鋪就的小路四通八達地連接著這些院子。村子里隨處可見到高大的各種樹和矮小的灌木,身邊不時傳來昆蟲和小鳥的鳴叫聲,空氣異常清鮮,讓人感覺特別的心曠神怡。

村子呈長方形東西走向,有近千人。村西頭是一座非常高的山,北面從山澗小路過去5、6里有個高山湖泊,非常漂亮。村子的南面有一水井,整個村子喝水洗滌等用的都是這里的水,水井過去,就是我們來時的路了。村子的東面相對於比較平坦,有一片開闊的樹林,樹林後面,也是起伏連綿的山脈,里面有著豐富的野獸和葯草。

學校的村子就坐落在學校的最東邊,是一座不知道什么時候的廟宇改建而成的。我走進去看了看,牆壁都坍塌了好大一些了,四處透光的天花下,擺放著不曉得從那里拆來的一塊大門板,塗滿了黑色的鍋底灰,算是黑板;黑板前面是用黃泥磚塊壘的一個台子上面架了塊木板就算是講台,講台下面的學生桌倒勉強還能看,可椅子卻是一張沒有。看到如此艱難的環境,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村子里的人都很友好而善良。遇到我來都笑眯眯地打招呼,他們把我叫做陳莉家的。最開始我還以為可能是因為不曉得我的名字吧,對著這些朴實的山民們我反復自我介紹,卻始終也沒能讓他們記住我的名字。可每當碰到這樣的時候陳莉都會臉紅,讓我特別摸不著腦袋。直到我倆的關系確定下來後,才知道她使了個小小的心眼。

時間過得飛快,眨眼間,到村子里就半月多的時間了。

雖然經過我多次糾正,人們依然喜歡叫我陳莉家的。唉,算了吧。管他呢,反正是個稱呼。中間有段時間也遇到過村長幾次,可每次我熱情的跟他打招呼,卻總換來一張冷漠的臉。村長長得整個就一林彪第二,看他遇到村民那高高在上的表情我就覺得特不爽。靠,還真他媽拿村長當國家干部了。

現在這個時節正是農村雙搶的時候,可這村落處在崇山峻嶺之中,沒有可耕作之土地。上山挖草葯和打獵成了村民們的生存方式。在村里這么久的時間,以我外向型的性格,跟村民們都混得熟悉了。學校還沒開學,我也樂得瞎混。

這天,我照例跟著虎子上山打獵。虎子是我來到這里的第一個,也是關系最好的朋友。因為閑在家里也沒事,我就成天跟著他到處打獵。

虎子是陳莉的堂兄,年齡跟我相仿。黝黑,為此我常笑話他在黑夜里只能看見他的牙齒;也很強壯,對村子附近的大山特別的熟悉,是個很合格的獵人。為人看似木納,卻經常語出驚人,特有的鄉村幽默常常讓人回味不已。

今天收成不錯,我們不僅打到了2只兔子,一只野雞;前些天下的陷阱里還網了一頭麂子。感嘆上天待我們不薄的情況下,我倆早早地收工,歡聲笑語地往家走去。回村的時候,要路過學校後面的樹林。平時樹林里都很安靜,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但今天卻異常地傳出有規律的動靜,還有些急促地呼吸聲音隱約傳出。

虎子教育過我一些打獵的知識,一般較大的野獸出沒的時候也會造就類似的動靜。莫非有獵物串下山來了?經驗不足的我向虎子投去征求意見的眼光,並且把背在身後的獵槍取了下來。虎子一臉壞笑地按住我,伸出手指做了一個讓我安靜的表情後,拉著我,彎到了另一邊的山坡上面,指著下面,讓我看。

只見一個精瘦的身體壓著一具雪白的肉體,不停地做著活塞運動。靠,這不是村長跟村西頭的那趙寡婦么?沒想到,趙寡婦平時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起來矮墩墩地,脫了衣服,也是一美人哪。

飽滿的大奶子如倆大白饅頭一樣,隨著村長的抽插不停地晃動。因激動而弓起的腰向上挺起,纖細的腰身沒有一絲贅肉,腰身向下擴展開去的倒三角,跟村長交和部位那茂密的黑森林,看得我氣血一陣陣翻騰。

村長抽插了一陣之後,把雞巴抽了出來,略喘兩口氣後,拍了拍趙寡婦的屁股,趙寡婦知趣地轉過身來,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樣把屁股高高地撅起。

趙寡婦肥碩的屁股因為這個姿勢更顯得誘惑異常,村長怪笑著,不知道說了句什么,輕拍了下趙寡婦的屁股,又狠狠地用手抓了一下。趙寡婦仿佛吃痛,輕輕一皺眉頭。頭發一甩,轉過頭,對著村長說了一句話,村長馬上提槍上馬,狠狠地插入……

我津津有味地看著,內心氣血翻騰。

野外媾和,打野炮,而且還是紅杏出牆!我下身明顯地勃起,我幾乎按奈不住就要當場十姑娘伺候。虎子拍了下我,我有些不滿地看向虎子,虎子指了指學校的牆邊。離得太遠,我看得不太清楚,只覺得那邊也有個人正在做跟我們一樣的事。

「誰?」

「趙寡婦女兒。」

「娘的,真帶勁,老媽偷人,女兒偷看。」

「噓,小聲點!別被發現了。」

「哦。」看夠活春宮,虎子拉著我離開了。虎子年紀雖輕,卻已經結婚。對於他來說,只當是看了個笑料。我卻被激起滿腔的欲火,想要釋放。

提著今天的獵物,一回到家我就直奔廚房而去。沖到水缸邊上,狠狠地灌下一口冰涼的井水,又一瓢冷水,從頭澆下,卻依然沒有澆熄心中的欲火。趙寡婦那豐滿的奶子,肥碩的屁股,迷離的媚眼,無一不沖擊著我這小處男那純潔幺力小的心臟。想到最後,村長在趙寡婦那紅潤豐滿的雙唇下,滿足的噴薄而出。

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那強烈地欲望,拉開拉鏈,想象著趙寡婦正輕輕地搖晃著她那肥美的屁股,媚眼如絲地望著我,嘴里輕輕地喚著:「我要……」掏出已經暴怒地小弟弟,套弄起來。

「啊……」一聲驚恐的女高音從我耳邊傳來。完全沉迷於幻想中的我被這高分貝的噪音一下子驚醒,剛用冷水怎么也澆不滅的欲火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戰戰兢兢地回頭一看,光溜溜陳莉正用一塊毛巾捂在胸前,驚恐地看著我那由暴怒轉為萎縮狀態的小弟弟,她的面前,是一個放滿水的大木盆子。

「你,你怎么又在?」我的天,我怎么這么背?找個地方打手槍居然也會有人?

「你……你……你……混蛋!」陳莉抬起手,猛地把水瓢砸向我的腦袋。我頭一偏,避過。

看著她那驚恐,羞愧,憤怒交加的表情,我根本沒來得及注意她那光溜溜的身子,和因為她拿瓢砸我,毛巾滑落,已經露出一大半的乳房;飛快地收拾好自己的兄弟,拉上拉鏈,奪門而出。

在村里不停地晃悠著,天漸漸地黑下來了,我腦袋里卻依然混亂得跟一堆亂糟糟交織在一起的紗線一樣。丟人哪。打手槍被人抓個現著,還是自己的同學,女同學!想起自己剛的行動,和陳莉的表情,我就有一種自殺的沖動。完了,完了,這里都是她的鄉親們,萬一她說出去,我還有臉待這里見人么?

我像一個無頭蒼蠅樣,一次又一次地在村子里漫無目的的亂轉。終於還是又再一次轉到陳莉家門口。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抬眼望去,各家各戶里已經點上了燈,一陣陣飯菜的香味不停地涌入我的鼻子,肚子在這個時刻也不爭氣地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