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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惡 幼女愛愛 5093 字 2020-11-09

深藏的罪惡11程哥哥

星期六,連羽放假在家。

吃過早飯,她將裝滿水的洗衣盆放在太陽底下,少傾,在陽光的加熱下,水就被曬溫了。

連羽拿出幾件臟衣服,按在水中泡上,又撒了洗衣粉進去。

擦了擦手,女孩正准備進屋去看會書,突然瞧見住在正房的房東張大嬸,手中拿了幾件衣服走了過來。

「張嬸!」連羽笑著同她打招呼,房東家一共三口人──兩個大人都在菜市場上班,算是有正式工作,而唯一的獨生女則在外地上大學。

「連羽呀,我說過多少次了,你自己就這么幾件衣服,拿到我那,我給你用洗衣機甩甩就好了,何必要費事自己洗呢!」房東看了看盆里的衣服,忍不住數落起女孩。

張嬸看著瘦弱的她,心想這孩子怪可憐的,才14歲,身邊唯一的親人,又進了監獄,她也是有孩子的人,所以心里十分同情她。

連羽抿了抿嘴角,搖了搖頭:「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洗衣服不累的,我自己能洗。」

「你呀,就是這么見外,放不開。」房東無奈的笑了笑,而後輕輕拉過女孩的一只小手:「走,我們進屋說話。」

兩人先後跨過門檻。

連羽拿過干凈的抹布,在硬木椅面上蹭了兩下:「張嬸,你坐這吧。」

房東點了點頭,也不客氣,坐下後,四周看了看──這房子租出去是什么樣,現在一點變化都沒有。

連椅子和櫃子,連帶床的位置都沒變,當然,也沒多出什么象樣的家具。

連羽從暖壺中倒了一杯水放在女人面前:「嬸,你喝水。」

房東應和了一聲,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方才看向女孩說道:「小羽,我今天收拾東西的時候,恰巧翻出了幾件,小月以前的衣服。」

說著女人,將折疊的十分的整齊的衣物放在就近的床頭,隨即拿起最上面的一件外套,捏住兩肩,輕輕一抖,那衣服就舒展開來。

「看到沒,很新,小月是穿不了了,扔了也可惜,我想你也許穿著合適,就給你拿過來了。」張嬸邊說,邊把衣服往女孩身上比了比。

而緊挨著她,坐在床頭的連羽,神情有些不自在。

「不,我不能要。」連羽擺了擺手,就想將床上的衣服,推回去,可還沒粘到邊,手就被房東握住了。

「你是不是嫌棄這衣服不好?」房東知道女孩臉皮薄,可她也是一片好心呀,這衣服,放那也是放著,就算勉強賣錢,也值不了幾個呀,還不如送給需要的人。

連羽一聽,連忙搖頭:「不是,我沒有,我有衣服穿,所以還是不麻煩您了。」

她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能穿的衣服已經沒幾件了,可再怎么困難,她都不想接受別人的施舍。

她並不希望大家用異樣的眼光看自己,不管是好的,或者壞的,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難堪──她並不想與眾不同。

「小羽,一點都不麻煩,別跟嬸子客氣了行嗎?」說太多,怕傷了女孩的自尊,房東轉身往外走。

連羽拿起床上的衣服就想往外追,可沒走兩步,就被房東苛責的目光,定住了身──怎么辦?張嬸,似乎要生氣了。

女孩如此想著,一時間衣服似乎成了燙手的山芋,還也不是,收也不是。

看著女孩愣在了那,房東臉色一轉,嘿嘿一笑:「收著吧,不收我可真要生氣了!」

連羽還沒回過神,那溫和的笑臉就消失在眼前,女孩捧著衣服,在那呆了好一會,最後只能無奈的抿了抿嘴角。

中午日頭很大,連羽坐在yin涼處,用力的搓洗衣物,突然聽到一串車鈴聲,由遠及近,慢慢的傳遞過來。

女孩心頭一動,愣愣的看向院門,少傾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外。

「程哥哥!」連羽噌的一下,從小凳子上坐了起來,濕轆轆的手在衣襟上胡亂的抹了兩下,迅速的跑了過去。

大男生把車子支在了門外,而後朝飛奔過來的女孩笑了笑。

「小羽,最近還好嗎?」

小院的門前種了幾棵柳樹,輕風撫過,帶來一陣沙沙聲,而樹旁的男子,面容清爽,有些瘦削,同身旁那棵樹一樣,挺撥非常,無疑他很高,但是由於體重輕,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飄。

但女孩似乎並未注意到這一點,在她心中,程哥哥是完美的,從小學習成績就好,全村的人都誇他頭腦聰明,而連羽因為哥哥的關系,同他走的很近,所以更加深了那份崇拜。

「我很好,程哥哥,快進去坐吧。」連羽臉蛋微紅,站在那專注的望著他,心中象撞鹿似的,跳的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響。

直到男子說道:「不用了,我只是順路過來看看你。」

連羽身上一僵,所有的熱情就象被潑了一盆冷水,迅速消退了下去,她吶吶的『哦』了一聲。

「是不是快到探監的日子了?」程朝陽將女孩的失落看在眼底,卻不以為然,他明白──她還小,那點迷戀,只是青春的萌動,根本只是曇花一現,所以並沒放在心上,只是把她當成妹妹。

可另一方面,他對連羽十分憐惜,如此乖巧的女孩,遭遇了那樣的挫折,他不能不動容,無論是作為陌生人,還是熟識的同鄉朋友。

所以他想盡可能的照顧她,擱三差五的就給女孩買些生活用品。

「恩,後天。」連羽輕輕的答道。

男子點了點頭:「後天,我來接你,我們一起去。」

程朝陽本打算上次去的,卻因為學校的事給耽誤了──他馬上要畢業了,那天正趕上學校舉辦招聘會,所以只能錯過了。

「好!」連羽停頓了一下,想到了哥哥的囑咐:「程哥哥,你去就去唄!但是不要再買什么東西了,哥哥會不高興的。」

男子搪塞的笑了笑:「再說吧!」

接著他轉身從車框里取過一個大袋子,里面裝的滿滿的,連羽一看,連忙後退了一步,用力的搖頭。

「不,我不能要,上次你買的東西,我還沒用完呢!」女孩一臉嚴謹,拒絕著男子的好意。

「小羽,我買都買了,難道你還要我拿回去嗎?」程朝陽佯裝不高興。

「可,可哥哥會罵我的。」連羽倒背著的手,幾乎要將手指都擼紅了。

男子撇了撇嘴,帶了幾分孩子氣:「你好笨,不跟他說就是了,如果他要真的亂罵人,你告訴我,我去和他說。」

接著不由分說的拉過女孩的小手,將那大袋子東西硬塞給她。

「好了,拿著,我還有事,先走了,後天中午我去學校接你。」說完,男子走向自行車,輕輕將支架蹬起。

「你,你要走了……」連羽看著他騎到車子上,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恩,走了,你也進去吧,再見。」程朝陽投以溫和的笑容,而後輕踩腳踏,在女孩不舍的目光中漸漸遠去。

「再見!」直到再也看不到那抹身影,連羽才悻悻然的轉身。

深藏的罪惡12評選

薛進這陣子很忙──市里要評選傑出干部。

這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如果自己能當選,不僅賺個好名聲,而且以後升遷的希望很大。

所以這一個月,薛進光老岳父家就跑了好幾次,剛開始拿的都是好酒,營養品,接著就是一些古董,再來就是最能表達心意的金錢。

雖然以前也總往老人家那里跑,送這送那,可從沒如此勤快過,間或不經意的談起,市里評選傑出干部的事,老岳父心里以然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

白思思的父親白奇,現在是什么官?司令!

這是什么級別,很多人看著都望而卻步,沒什么能耐,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嗎?這還不打緊,他還有更厲害的老關系!

那就是省委書記──林浩,是他的鐵哥們,兩層金粉鋪在身,在a市,連市長都對白奇禮讓三分。

薛進對官場的權術頗有研究,他明白,只要是老岳父開口幫他在上面說句話,自己這個傑出干部,是當定了。

所以他這些日子,憋足了勁頭,盡量做個無可挑剔的孝子,變著法的哄著老人家開心,為了就是他能開開金口。

這一天,薛進拿了上等的新茶,登了白家的門。

岳母很熱情的招待了他,老爺子看起來,精神也不錯,薛進親自給老人家泡了工夫茶,而後陪著他慢慢的聊天。

幾盞茶下肚後,白奇悄然打量女婿,身姿瀟灑,相貌堂堂,不覺贊許的點了點頭,暗嘆,女兒的眼光還是不錯,當年他是極力反對兩人結合的,為的就是薛進家世太過一般,以後可能沒什么好的前途,可眼下看來,這小子,想法還挺多。

「薛進呀,你先把茶壺放下,到這來坐。」

薛進本是坐在老人家對面的小凳子上,這是為了方便給他沏茶,聽他這樣吩咐,趕忙站起身,來到白奇旁邊的沙發上坐好。

「我昨天給林浩打了電話,專門問了一下最近這個評選的事。」老爺子,快到60了,但身體十分健朗,腰身挺的筆直,臉上的表情有些威嚴,一看就是常年發號師令的人。

──從骨子中透出那種軍人的硬氣。

薛進心中怦然一動,聚精會神的聽著他往下說。

「市里一共有20個名額,現在內定了幾個,剩下的要各個部門擬訂人選,批報上去,再行篩選。」

薛進邊聽邊恰到好處的點點頭。

「我跟他說,你工作干的不錯,雖然單位很一般,但是不管怎么說,都是為人民服務,沒有貴賤高低之分。」

說到這,老爺子拿起茶杯灌了幾口──他這個人離不開水,喝少了,就覺得渾身不自在,所以下意識的,就想喝。

薛進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心里還是很緊張。

「林浩聽了,叫我讓你去找專管這事的團委,先去報個到。」說完,大爺子平淡的望向薛進。

薛進有些明白岳父的意思了,他已然有了些信心。

「好,那我明天就去,是不是還要拿點贊助費?」現在官場都很黑,不管到哪個衙門口,都要留下點油水。

薛進想著以進步公司的名義,給團委掛點資金。

白奇不置可否的看著他:「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是把線給你牽好了,路怎么走,你自己琢磨。」

薛進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接著謝過老岳父,才出了門。

一個月來,日思夜想的事,終於有了些眉目,薛進這時,才生出了點閑心來想連羽的事。

其實,在這期間,他也有想過去女孩那看看,但只有一面之緣,似乎太過唐突,又有要事在身,所以那想法就擱置了下來。

眼看著明天又到了探監的日子,薛進覺著自己應該做點什么。

首先想到的是,是不是該給女孩買個手機,上次問她要電話號碼,結果是一無所獲,那小丫頭『儉省』的連電話都沒有。

可如果買了的話,又以什么名目送出去呢?總要師出有名吧!

薛進擰著眉頭,拉開車門,跨了進去,邊發動車子,邊想著──他們的關系還不算熟識,貿然而為之,她會接受嗎?是不是要惹來小人的防備之心?

男人邊開車,邊思考著問題,半晌,猛的抬頭,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間,將車開到了國美的附近。

薛進輕扯嘴角,哂然一笑:他這是怎么了?送禮還需要理由嗎?想送就送,憑著他的睿智,還怕應付不了一個小女孩嗎?

深藏的罪惡13敵意

翌日清晨,薛進早早的起了床,到外面買了早點,陪兒子吃了早飯後,便回到主卧換衣服,准備去上班,順路送兒子去學校。

他推開門,看見白思思側面躺在床上睡的正香,不覺撇了撇嘴──昨天她下班又很晚,回來累的跟個面團一樣,想想也知道干了什么好事。

懶的再看第二眼,薛進一轉身,拉開衣櫃,從眾多衣服中,挑了件白色制服。

伸手鑽進了袖子,立在穿衣鏡前從容的整理著領口,瞧那不慌不忙的勁,好象在打造一件工藝品似的。

褲線筆直,有些呆板的職業裝,由於男人身材挺拔,硬穿出了幾分玉樹臨風的感覺,又對著鏡子端詳了一陣,薛進發現自己的頭發有些亂,急忙拿過生發油,仔細的塗抹了一遍,看著那黝黑閃亮的短發,男人滿意對鏡子中的帥哥點了點頭。

從昨天晚上開始,薛進就很興奮,因為明天有兩件大事要辦,一是,評選傑出干部,二是,要見自己看中的小女孩。

在興奮之余,男人有些忐忑,心里暗忖著,怎么才能把小姑娘弄到手,那樣的小處,什么都不懂,雖然很純,但不開殼的生瓜,是要多花些心思。

可縱是如此,薛進還是覺得很值,想想女孩那水靈靈的大眼睛,細弱的身子,他就熱血沸騰。

畢竟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碰到有征服欲的獵物了。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久,他才迷迷糊糊的入睡,可第二天一睜眼,精神卻出奇的好,暗道: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來今天的事能很順。

這一身白色的制服很特別,是為監獄長特制的服裝,別人都是藍色或者灰色的制服,只有他的一身是如雪的白,那是身份的象征。

棕灰色的豐田大吉普穩穩的停在了辦公樓前。

薛進胳膊夾著公文包從車里出來,大步往樓里走去,路過他身邊的工作人員,都朝他必恭必敬的打了招呼,眼中卻透著隱藏不住的詫異。

薛進對衣服很隨性,只要舒服,穿什么都無所謂,可今天卻來了興致,把一年穿不上幾回的制服,套在了身上,盡管很帥氣,可也引起了大家的猜度。

是不是哪個領導要來視察工作?還是所長要出席什么正式的重要場合?

薛進點頭微笑回應著他們──剛從團委回來,那邊的事,已經辦的差不多了,看他們接待他的熱洛勁,也知道自己希望很大。

一路春風滿面的上了二樓,推開辦公室的門,下意識的看了眼手表,馬上到13點了,薛進趕忙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出去。

很快那邊接通了:「老李,連俊今天有人探視嗎?」

監獄這一畝三分地,薛進說了算,所以使喚人象使喚孫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