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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的罪惡 幼女愛愛 11621 字 2020-11-09

他將毛巾放到水中洗了洗,用力將其擰了擰,半濕著附上女孩的私處,連帶著大腿內側,一起擦了個干凈。

此時,房間里的光亮仍很暗,對方的皮膚看上去就象泛青的白瓷,帶著別樣的細膩,薛進身下那根大東西,不知不覺又鼓漲起來。

他不由得回味起昨天晚上的情事,用手撫弄命根子兩下,越發覺得快活,但在銷魂之余,他又覺出了心驚。

自己這是中了什么魔障了,居然如此欲求不滿,薛進連忙甩了甩頭,端著水盆轉身走了 出去。

在這個yin雨霏霏的下午,連羽醒了。

她吃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首先看到的是薛進一臉的關切,這讓她怔了下,茫然中漸漸回想起昨晚的噩夢。

「啊……」她尖叫著似乎要跳起來,那凄厲的嗓音幾乎震聾了薛進的耳朵。

「小羽,你冷靜點!別動!」薛進早有心里准備,俯下身體,用上半身壓制住躁動的女孩。

「不 ,不,你放開我。」連羽全身都在痛,一動骨頭都要散架般,可是仍自虐般的掙扎著。

「小羽,聽,聽我說,一切都過去了。」薛進輕聲的勸慰著。

「不,不……」連羽直著脖子放聲嚎啕大哭,她現在什么也不想聽,看著身邊的這個男人,更是害怕的要命。

盡管薛進的樣子很溫和,可女孩對男人已經本能的恐懼了。

「孩子,別鬧,聽叔叔的話,安靜下來,有叔叔在,沒人可以再傷害你。」薛進一臉沉痛,似乎很傷心的樣子,連眼角都有點點淚花閃動。

「不 ,放開我,我不要……」連羽腦中閃過夜晚那個模糊的黑影,肝膽俱裂,聲音沙啞著。

小女孩臉色蒼白,神情有些恍惚,滿是淚水的紅腫小臉上寫滿絕望,在哭鬧半晌後,氣若游絲的緊緊閉上雙眼,任那不停涌流的淚水奔淌著。

薛進見她安靜下來後,才站起了身。

「小羽,叔叔今天早上過來辦事,恰好路過這里,本想進來看看你,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薛進自顧自的解釋著,出於做賊心虛的心理,他先把自己摘清。

「嗚嗚……」本來沒了聲音的小女孩,不禁又哭了起來,哀號的讓人心顫。

「別哭了,你這樣下去,哭壞了身體怎么辦?你哥哥還在醫院躺著呢,他如果知道你生病了,肯定很擔心。」薛進『好心』的提醒她。

「不,薛叔叔,你千萬別告訴哥哥!」連羽猛的睜開雙眼,不覺中將手中的被子攪成了麻花。

這樣的丑事絕對不能讓哥哥知道,不!是不能讓所有人知道,就當它沒發生好了,連羽在極度惶恐中,給自己催眠。

可她馬上發現這太難了,身下那處刺痛的傷處,時刻在提醒著,她經歷了怎么樣的噩夢,那個看不清臉孔的男人,就是魔鬼,無論自己如何懇求他,都沒有停止侵犯。

想想漆黑一片中,那不斷擠入自己身體中的硬物,她的頭都要炸開了。

「啊 ……不,為什么,為什么是我……叔叔!」連羽瞬間又崩潰了,她到現在都難以接受所發生的一切。

薛進眼中看到了最純粹的悲傷、惶惑、無助、茫然。

「小羽,叔叔不會跟任何人提起今天的事,你可以相信我。」薛進覺得現在正是女孩最脆弱的時候,自己要趁機取得她的信任。

「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在想那么多了,先好好休息,你也餓了吧,叔叔給你買點吃的。」薛進邊說,邊倒了杯水給她。

連羽一臉灰白,悻悻然的看了一眼水杯,似乎並不想接,抬眼看到薛進鼓勵的眼神,才勉強伸出手去。

可還沒碰到杯子,連羽就被手腕處一圈醒目的紅痕,刺傷了心,飛快的將手又縮了回去。

薛進當然知道那是怎么形成的,可此刻卻佯裝憤怒,大聲罵到:「真,真是太殘忍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見女孩低低的嗚咽起來,又補了一句:「小羽,你有沒有看清楚是誰?如果知道的話,告訴叔叔,叔叔為你做主!」

「不 ,不 ,你別說了……我不想再提!」連羽說著傷心欲絕地將頭別向一旁。

薛進一夜沒睡可神清氣爽,他出了門便上了車,開出不遠停在了一家菜市場門前,然後跨下車走了進去。

薛進原本打算去飯店點些東西,可小女孩情況不好,根本下不了床,更不能完全自理,需要人守在一旁。

起碼也得好幾天,總不能頓頓吃外賣吧,想到這他心思活絡起來,不如自己動手做吧,味道先不說,至少衛生干凈。

十分鍾後,薛進拎著兩塑料袋的食材走進了外屋。

連羽哭著哭著,便累的睡著了,待薛進端著飯菜進來一看──小女孩已經貼在牆上,縮成了蝦米。

薛進用毛巾擦了擦手,然後坐在床邊,伸手輕輕推了推她。

「小羽!」見她沒反應,便更加用力推了推:「小羽,起來吧,吃完飯再睡!」

毫無預警地,連羽突然銳利的尖叫,似乎被蠍子蟄了一下,幾乎跳起來,她轉過身來 ,用眼角瞥到是薛進,才安靜下來。

薛進也被她突兀的舉動嚇了一跳,可心里馬上想到,可能是先前的刺激太劇烈,使女孩越發地敏感:「怎么了?叔叔嚇到你了?」

連羽搖了搖頭,一臉驚悸並不言語。

薛進坐在床邊注視著她──雙眼紅腫,半邊臉漲的跟饅頭似的,眉心間更是充斥著無限哀愁。

又打量了她的頭發,亂糟糟的黏粘在一起,簡直象剛從草堆里爬出來。

「先吃飯吧,吃完洗洗再睡!」薛進是看不得人邋遢的,因為他本身是個愛干凈的人,所以女孩的樣子,著實讓他看不下去,甚至生出了一絲嫌棄──盡管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他,但顯然他絲毫沒有自覺。

薛進做了菜粥,**蛋蒜苗,魚香肉絲,還用清水煮了大蝦。

他將桌子搬到床邊後,連羽已經半坐了起來,正用毛巾擦著手,而後便盯著色香誘人的食物,遲遲不肯動筷。

「怎么不吃?」薛進端起碗,看著她在那發愣。

「叔叔,這都是你做的?」連羽心情抑郁,根本沒胃口,可聞著飯菜的香味,肚子突然生出了飢餓感。

「嗯,不是我還有誰?難道全天下只有你哥哥一個男人會做飯嘛?」薛進笑著調侃道。

薛進家里雖然請了保姆,可兒子嘴刁的很,直嚷嚷著爸爸做菜最好吃,所以他不忙的時候,很樂意在家給小寶貝調調口味。

連羽連忙搖頭表示自己的話,並沒有那個意思。

薛進輕笑著,並不想繼續逗弄她:「我知道,你不用解釋,快點吃飯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著薛進夾了塊炒**蛋放在她碗里。

「謝謝叔叔,我自己來吧!」連羽捧著飯碗,覺得好似有千斤重,她意識到她還應該說點什么,一邊小口的吃著米飯,一邊猶豫著。

想了半晌,覺得說什么似乎都不能表達自己的謝意,不禁有些沮喪。

「怎么了小羽?快吃!」察覺到她的異常,薛進溫和的笑著,又將撥好的大蝦,放進她碗里。

「叔叔,你吃你的吧,不用管我,我沒事,我只是覺得……」連羽看著紅通通的大蝦,足有8,9cm長,心想這得多少錢呀!

「……嗯?」薛進輕輕哼出個鼻音!

「我覺得你太好了……你對我和哥哥都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謝謝你,薛叔叔!」連羽抬起頭,眼里是真摯的感激。

「傻孩子,又說傻話了。」薛進放下手中的碗,伸長手臂搭在女孩的頭上,輕輕摸了兩下:「別跟我說什么謝謝,也許以後叔叔還有事求你也說不定?」

薛進的臉上掠過一抹怪異的笑,可轉瞬又圓滑的透出和藹。

連羽本能的將頭縮了縮,心跳的飛快了:她勉強克制住要逃跑的念頭,細密的冷汗鑽出鼻尖。

薛進眯起了眼睛,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她微微抖動的身軀,適時的收回了手臂。

接著拿起了筷子,臉上表情變的高深莫測──他盯著小女孩蒼白的臉,心想,她似乎是怕男人了!

24 夜宿

吃過晚飯,夜幕降臨了。

薛進在外面溜達了一圈,也沒找到廁所,正在他一籌莫展之際,碰巧遇到房東太太拎著水桶出來。

盡管屋子里面有燈光,但畢竟照不亮整個院子,在一片昏暗中,先還沒太注意,那矗著個大男人,後來走近些,以為是房客,可再仔細瞧瞧,就覺得有些面生。

這讓房東太太心里犯了嘀咕,這大晚上的,這人是干什么的?

於是在擦肩而過的瞬間停住了腳步,而薛進也注意到她的存在,轉過臉來看向她,很有禮貌的打了聲招呼:「你好!」

張嬸是典型的鄉村婦女,只因為老公在附近開了個小廠子,才跟女兒後搬了過來,本以為能過上舒心日子,可沒想到,男人有點錢就學壞,是三天五天看不著人影。

從最初的悲憤,又哭又喊的大肆胡鬧,到現在平靜的接受現實,也就兩年光景,她是想通了,男人要是心性變了,就算你死了,他也不會回心轉意的。

所以現在她的日子還算滋潤,每個月拿著贍養費,閑暇時間出去打打麻將,有空到外面旅游,或者去女兒的學校去探望,也還算自在瀟灑。

此刻張嬸愣了一下,借著微弱的光亮,她勉強看清些這陌生男人的樣子──他實在長得很不錯,相貌堂堂,溫和優雅,聲音也很好聽,帶些質感的磁性。

「你是?」張嬸平時總和那些牌搭子混在一起,煙氣熏天的,沒一個干凈清爽的男人,而眼前的,就很不同了。

風衣在身,白色的襯衫,還有刻板的西裝褲,盡管看不太清是什么顏色,但總體很紳士。

不覺中,張嬸心中對他多了幾分好感,黑黃的國字臉上帶了些笑意。

「我姓薛,是連羽的叔叔,今天剛從外地過來,可能要在這邊呆上些日子。」薛進簡單的介紹了自己,見張嬸輕輕點頭後,繼續道:「您是房東吧?連羽和我提到過您。」

都這個時候了,女人穿著很隨便,大布襟子,大花褲衩,手上還提著臟水桶從正房出來,應該是到門前倒垃圾。

薛進一轉念,似乎聽女孩提過些什么。

「是嗎?沒想到連羽會提到我,呵呵。」張嬸笑的有些不自然,覺得自己這個樣子被英俊的男人看到,似乎有些失禮,連忙說道:「小羽難得有親戚過來看她,你多陪陪她應該的。」

「我呢,現在去倒水了,回頭見!」說著張嬸就要往前走,可馬上被男人叫住了。

「我想麻煩您一下,能不能告訴我,您這附近有洗手間嗎?」薛進晚上喝的粥,想上廁所是正常的,不過,不正常的是找不到方便的地方。

他剛才都想了,實在不行就找個偏僻點的角落解決算了。

「洗手間?」隨即馬上反應過來,手往正房後面一指道:「呶,你看那邊,從這邊進去,走幾步就到了。」

薛進哂然一笑,心想這么隱秘怪不得他找不到:「謝謝您!」

說著薛進大方地邁開大步往正房的方向走去,順著青磚鋪成的小路,走了幾十步,終於到了一個小房子前。

薛進一湊近就聞到了刺鼻的味道,他不覺用手放在面龐附近扇了扇。

這廁所能用嗎?他心中泛起一陣惡心,隨即轉身來到正房側面的房檐下,叉開雙腿,解開皮帶,拉低內褲。

長長的ròu棒半硬著,嘩嘩撒下一股溫熱的尿液。

薛進邊尿邊想,這地方可真不方便,哪里是人住的?自己如果在這呆上個幾天,不方便的地方,可能會更多,隨即他又想到了連羽。

小女孩被他搞的下不了床,上廁所也是個問題呀,最主要的是他周一還要上班,這樣來回跑也不是事,薛進一邊系皮帶一邊思考著什么。

薛進挑開門簾走進室內,連羽剛剛正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床板發呆,聽見聲響,隨即轉過頭來,望向他。

「小羽,時間不早了,叔叔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好嗎?」薛進昨天忙了整夜,眼圈都黑了,現在入夜,便覺出了困意。

「啊……」連羽一聽,心中怦然一動。

薛進見她沒言語,看了看她的表情,似乎有些怕,目光中帶了些悲憫。

「怎么了?」薛進走近了一些,高大的身形來到床邊站好,女孩的眼前黑了一片──那是男人擋住了光線。

「叔叔,你,你可不可以先不走呀。」小女孩說著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薛進聽她這么說,屁股一沉,穩穩的坐在了床邊,低低的床鋪本來就小,此刻空間變的尤為逼仄。

「你怕了,那好叔叔不走,叔叔留下來再陪你一會。」薛進很想拒絕,因為他現在困的要死,神經嚴重困乏。

可沒辦法,小美人有需要,他必須裝出很熱情,很善解人意的樣子。

「感覺怎么樣?」薛進給女孩掖了掖被角,那張清俊的面孔看上去滿是關懷。

連羽知道他問的什么,只是害羞的低下頭。

「如果不舒服的話,告訴叔叔,叔叔帶你去醫院。「薛進佯裝著關心她的身體,實際上,他清楚,小女孩顧及自身的顏面,是不會願意去那種地方,接受檢查和治療的。

更何況還有金錢問題!看著幾乎是家徒四壁的環境,薛進清楚連羽沒多余的錢看病,更不願意接受他的幫忙,所以即使再難,小丫頭都會咬緊牙關挺過去的。

「不用了,叔叔,我很好,我吃了你買的葯,已經好多了。」連羽囁嚅著說道,心中感覺很溫暖。

如果沒有薛叔叔在,她肯定會更難過?可又想到他知道了自己被侮辱的事,心里不禁有些別扭。

她臟了,他會不會對她有些不好的看法和意見。

連羽惴惴不安的想著,有些自慚形穢,臉上越發的蒼白了,薛進見她冷著臉,默默的流著淚,便清楚,她又在為昨晚的事傷心了。

「小羽,別難過了,用不了幾天,你就會好的,別有太大的心理負擔,會影響你的學習的,堅強點好嗎?」薛進又扮演起好心人來。

連羽點了點頭,哽咽著吸了吸鼻子:「叔叔,我沒事情。」

「這才是乖孩子!」見她似乎不那么沮喪了,薛進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可只接觸了一下,細白的小手就飛快的閃開了。

薛進的目光有些冷,真想抓過那只逃脫的小手,放在掌心肆意揉捏一番。

連羽也覺得有些尷尬,她偷眼看了下男人的表情,似乎有些不高興,不禁暗暗責怪著自己,叔叔是好人,他只想安慰你,你為什么就怕了呢?

可她辦法,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反應,男人的手又大又燙,看上去很有力,這讓她想到了那個侵犯自己的陌生男人。

他的手也是如此,幾乎把她的手腕捏斷,想著連羽不自覺的撫上了自己紅腫的手腕。

薛進放緩了自己的表情,換了個話題:「今天星期六了,後天你就要上學了,你這個樣子可以嗎?」

「……」連羽低頭想了想,輕輕的挪動著身體,隨即一股難言的痛楚從下半身傳來,她很無奈的搖了搖頭。

「叔叔周一給你請個假吧!」女孩點頭後,薛進繼續道:「小羽,叔叔周一也要上班,你又離我住的地方那么遠,來回總跑可能有些不太方便,不如……」

見小女孩抬起大眼睛,定定的看著自己,似乎很在意自己接下來的話。

「不如你搬到xx路住吧,叔叔在那有套房子,不僅離我家近,離我上班的地方也不遠,這樣叔叔中午和晚上過去還方便些。」

方才薛進就在考慮這個事,這的條件太差勁了,而且周圍的人又雜,不如樓房里私密,更重要的是,他還能節省些時間,如果總往這跑,長此以往下去,天天晚歸,說不上哪天,妻子就會起疑心,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連羽怔了一下,覺得很唐突,遲疑道:「這,這行嗎?叔叔是不是太麻煩了?我過幾天就好了。」

「小羽,聽叔叔的吧,你自己在這不安全,如果再出事怎么辦?」話一出口,見小女孩眼中露出了驚恐,薛進心中了然。

他隨和一笑:「叔叔那房子是早些年買的,一室一廳,自從搬進了新家,就一直空到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你去住,那兒很安全,防盜門有三道鎖,就算再高明的小偷也撬不開門。」

連羽很是心動,她實在是怕了,那樣的噩夢她不想經歷第二次,眨了眨大眼睛,她感激的笑了笑:「謝謝!叔叔!」

薛進又陪著連羽說了會話,講的都是他大學時代的事,小女孩覺得很新鮮,眼睛眨也不眨的,認真聽著。

如此過了一個小時,薛進的眼中泛起了紅血絲。

他不自覺的打了個呵欠,揉了揉酸麻的雙眼,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而連羽也看出他困了,可並沒有說什么。

最後薛進實在支撐不下去了,幾乎要瞌睡起來,他朝女孩歉然一笑:「小羽,叔叔今天的確太累了,才幾點就困成這樣。」

連羽只是笑著看了看他。

「八點半了,叔叔該走了!太晚了,家里人要擔心的。」薛進現在不僅是想睡覺,更想洗個熱水澡。

他愛干凈,一天不洗,身上都會癢。

見他站起身,小女孩也沒說話,只是眼巴巴的看著他,象一只即將被拋棄的小動物,說不出的可憐。

薛進拍了拍褲子後,站在那不動了。

「小羽,叔叔要走了,明天會再來看你!」

連羽還是不說話,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眨個不停,不自覺的流露出懇求。

薛進舔了舔嘴角,女孩雪白的小臉蛋,盡管還腫著,但那雙大眼睛看上去很柔弱,是個男人,都會生出憐惜。

「你不想我走嗎?」

連羽沉默了幾十秒鍾,而後輕輕點了點頭:「我怕自己在這呆著,我不想你走,叔叔,可是你要回家?!」

想想這黑屋里,只剩下自己,連羽恐懼的要發狂。

她這是在依賴他嗎?最起碼是有些信任了,薛進假裝很為難的蹙起了眉,而後輕輕嘆息一聲道:「那好吧,叔叔不走。」

連羽聽他這么說喜上眉梢,一顆心踏實了許多。

「真的嗎 ?叔叔?」

薛進輕笑著點了點頭:「不過,我要給家里打個電話。」

薛進出門不久,很快又回來了。

「已經說好了,我去燒點熱水,我們洗洗就睡吧。」薛進這話,透了幾分曖昧,可連羽只顧著高興,並沒察覺。

薛進在外屋也沒開燈,借著內室流瀉出來的一點光亮,將自己脫的一干二凈,然後全身上下都擦了一遍,尤其是股溝間,更是仔細。

待他洗涮完畢,連羽的小臉蛋也白凈細膩,透了點水光,萬分滋潤。

薛進把她床前的臉盆放到了外屋,而後從室外把昨天自己撞到的尿桶拎進屋里,心中想著,我都沒這么伺候過兒子!

不過他並不覺得委屈,因為今天的付出,就意味著明天的收獲。

「小羽……」一抬頭,見女孩低垂著腦袋,臉上又紅又白,不覺愕然,猛的想到了什么,原來薛進上半身穿了個棉質背心還好,可下半身卻是松垮的四角褲頭。

那大大的一根ròu棒,正不安分的想探出頭來。

cāo!薛進下腹一陣騷動,什么也不說了,急忙跳上雙層床的上鋪,剛一躺下,看著晃眼的燈光,又覺出了不對。

還沒關燈呢……

不得已,薛進又翻身下了床,快速走到開關處,輕輕一按,室內立刻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薛進摸索著前行,終於碰到了床柱。

鐵床晃動了幾下後,室內安靜了下來。

半分鍾過去了,薛進翻了個身,一分鍾過去了,薛進又翻了個身,接著他開始趴著,或者仰著,但就是心神不安,原本還很困,現在卻睡不著。

而連羽呢?也是在暗中瞪大了眼睛,方才那一幕,讓她驚魂未定,她畢竟是個小女孩,盡管被人強奸了,可心理和生理上並不成熟。

所以她是被刺激到了,叔叔那東西雖然沒看清楚,長什么樣,可感覺上就是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薛進朦朦朧朧中,聽到外屋有聲音,很細很小的水流聲,流速很均勻,似乎是有意控制。

薛進渾身一震,猛的清醒過來:那是小女孩在撒尿!

想著連羽蹲在那里,露著潔白的小yin戶,細嫩的小肉縫,微微開合著……薛進的心狂跳起來,魔怔般的豎起耳朵……

覺得那聲音如此美妙,比什么音樂都要動聽。

終於,那聲音停止了,小女孩踉踉蹌蹌的,在一室漆黑中走了回來,上了床,小心的躺了下去。

薛進睜大了眼睛,覺得留下來,真是個錯誤的選擇……他似乎又失眠了。

25 入甕

翌日,薛進頂著兩只熊貓眼,開車去了連羽所在的中學,以親戚的身份幫她請了病假,班主任對這個學生,印象不是很深,畢竟學習成績不突出。

可見到薛進儀表堂堂,能說會道也就沒有為難,只是讓他寫了請假條,而後補充了一句:「期末考試要到了,希望她快點養好身體,可不能耽誤考試呀。」

這可是升學考試,連羽馬上就上初二了,成績涉及到分班問題。

薛進連連點頭:「老師您放心,我會督促她努力學習的。」

接著男人又道了謝,開著車往回走,路過賣場順便買了些東西──被褥,日用品,以及一些做飯要使用的工具和食材。

薛進的舊房子空空如也,除了一張床,一張茶幾,就剩下幾把椅子了,要住人,還真得臨時添置些必需品。

一路上,薛進車開的很快,心想著馬上就可以金屋藏嬌了,隨即生出一股成功人士的喜悅來。

大款都時興包個小蜜,玩玩,眼下他也追趕潮流了!

其實薛進一直覺得自己混的還不錯,存折里有幾百萬的存款,外面情人三五枚,不多不少剛剛好,多了,自己沒時間應付,少了容易膩歪。

可他卻從沒動過包養女人的念頭?為什么?也許是過於謹慎吧,畢竟自己是國家公職人員,鬧出緋聞,可不太好,最主要的是,不能讓老婆聽聞什么風吹草動,否則,前途堪憂,而如今,是糊里糊塗的就弄了個小女孩在身邊。

可他並不反感,偏還生出幾許得意,俗話說的好,男人在於成熟,女人在於青春,男人因成視邙彰顯才智,女人因青春而展示新鮮。

他這個成熟又成功的男人,的確強占了一個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小女孩,那天晚上,他毫不留情的征服連羽的情形,又在他腦海中浮現,隨即一抹邪肆的笑意,悄悄綻放在他的唇邊。

連羽躺在床上安靜的看著書,不一會,眼睛有些疲倦了,於是換了個姿勢,半躺半坐,倚靠在牆壁上,將語文書攤在膝頭。

薛進走進來的時候,連羽剛想起身去書包里拿本代數。

「小羽,你要什么,叔叔拿給你。」見她雙腿耷拉在床邊,正在穿鞋,薛進將車鑰匙放入寬大的口袋中,趕忙走了過去。

「薛叔叔,你回來了,幫我拿本代數書吧,謝謝!」連羽下半身還是疼,她昨天晚上沒好意思上葯膏,薛進也把這事給忘了。

薛進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見了那個洗的泛白的黃書包。

「好,馬上。」他打開女孩的書包,里面的課本不是很多,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連羽所要的書。

書沒包皮兒,封面的字端正娟秀,看上去十分舒服。

「是這本吧!」薛進轉身將書豎起,以便女孩能看的更清楚,見她點頭後,將書捧在掌心,送到她的面前。

「小羽的字寫的真不錯!」薛進由衷的誇贊了一句,現在他將小女孩看成了自己的人,對於她的『優點』,他有些沾沾自喜。

連羽的小臉蛋飛來兩朵彩雲,除了哥哥外,沒人這么誇過她,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卻又十分高興。

在她的心中,薛進是個『大官』,開著大汽車的能人,能得到他的稱贊,她是打心眼里,覺得舒暢。

小女孩的單純模樣煞是可愛,看著她歡欣的樣子,他知道,她對他更有『好感』了,於是湊的更近些,一屁股坐在了床邊。

他看著連羽一頁頁的翻著書本,似乎很認真的看著上面的字,便趨身更為親密的將頭湊了過去,立刻聞到小女孩身上淡淡的香皂味。

有些清香,給人十分干凈舒適的感覺,薛進一下子心猿意馬起來,他裝作陪她看書,其實眼睛一直瞄著小女孩微鼓的xiong脯,以及那瑩白的頸項。

連羽覺得很不自在,一是,男人離她太近了,幾乎都能聽到他喘氣的聲音,這讓她本能的害怕起來,總感覺他張開手臂,就能將自己撲倒在床上,再有就是她不習慣,被人這樣緊盯著學習,那會讓她緊張,注意力很難集中。

她硬著頭皮,假裝很認真的樣子,將書翻到某一頁,接著拿過演算本,開始計算習題中的方程式。

一時間,室內靜了下來,只聽得見圓珠筆在紙張上劃過的沙沙聲。

薛進看了好一會,下腹那把火來勢凶猛,燒的他心神不寧,這樣下去很可能要做出蠢事來,所以他趕緊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這落算一項!」在家經常輔導兒子的課業,如今看到錯處就想糾正。

「……」連羽重新檢查了一遍,發現還真是自己馬虎了,立刻改正過來,接著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叔叔,你去學校給我請假了嗎?」

薛進聽她這么問,馬上反應過來:「請了,老師也同意了。」

「不過,你們還有半個月就要考試了,老師希望你盡快養好身體,早點回去復習。」薛進說著,注意到小女孩的神情有些落寞。

「怎么了?」

連羽抬起頭來,想也不想的答道:「我對期末考試沒信心。」

別人都在學校復習,自己在家再用工也沒用,畢竟沒有老師講的,點的透徹,成績肯定會被其他同學落下。

薛進笑的很隨和,將她的代數書拿了過去,翻動了幾頁:「這些知識都很簡單,如果你相信叔叔的話,我幫你復習好嗎?」

連羽瞪大了眼睛,有些興奮的叫道:「真的嗎?叔叔!」而後,馬上想到了什么:「這樣不太好吧?你很忙的。」

「我是很忙,但再忙,這點時間還是有的。」說著,薛進在連羽感激的目光下,笑的豪氣大方。

中午兩個人吃的是過水面條,打的西紅柿**蛋!,薛進穿的白色襯衫上,不小心弄了些污漬,這讓他十分的惱火,可也沒什么辦法,他上午光顧著辦事了,也沒去賓館取件干凈的衣服。

只得用水淋濕了那塊地方,仔細的搓揉了數十下,總算看上去不那么顯眼了,心里才稍稍放開些。

吃完了飯,薛進幫著女孩簡單的收拾了衣物,其中有幾件內衣,樣式很可愛,似乎帶了些卡通圖案。

可偷眼瞥見小女孩不自在的神情,他也沒敢仔細看。

「就這幾件?」薛進見那包袱很癟。

「就這些了,我不會住太久,好了,我就搬回來。」連羽有些尷尬,她衣服本就不多,沒什么可帶的了。

薛進沒說話,暗中腹誹道:不會住太久?這恐怕要我說了算。

不過衣服多少無所謂,反正,可以再買!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小女孩,瘦弱的身體掛著一件一點都不合身的大t恤,薛進撇了撇嘴角。

一切停當後,連羽本想自己扶著牆走出門,可沒想到,薛進長臂一揮,毫無預警的將她橫著抱了起來。

這可把她嚇了一跳,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的發起抖來。

見小女孩半張著嘴,想喊又不敢喊的模樣,薛進給與一個安撫的笑容:「小羽別怕,叔叔不是壞人。」

走到院門口的時候,恰好遇見了房東,她驚訝的看著他們:「哎呀,小羽,你們這是要去哪呀?」

小女孩蒼白的臉上染了一抹薄紅,剛想開口,卻被薛進搶了先:「房東太太,小羽腿摔傷了,我帶他去看病。」

張嬸聽他這么說,立刻將目光鎖定在女孩的兩條腿上:「是嗎?這是怎么弄的呀!傷的很重嗎?」

「小孩子,走走跳跳不小心摔的,抓點葯吃完,也就沒事了。」

「嗯,你看看呀,還真是不小心,現在遭罪了吧,以後可得注意!行了,你們快去吧!」張嬸聽他這么說,不疑有他,還好心的喟嘆了一番。

待兩人上車後,連羽吃驚的問道:「叔叔,你和張嬸,什么時候認識的?」

方才薛進叫張嬸房東太太,那表示他們見過了!

「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她到外面倒水,隨便聊了幾句!」薛進輕描淡寫的解釋著。

「是嗎?」小女孩心不在焉的虛應了一下。

「我告訴她,我是你叔叔,所以你也不用顧慮什么。」好似看破了她的心事,薛進又補了一句。

連羽渾身一僵,不好意思的低垂下眼簾,心道:叔叔好厲害,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車開出不遠,便上了一條林蔭大道,兩邊都是綠油油的庄稼,這樣的情景,使連羽不禁想起了老家那個小村庄,還有那里淳朴的鄉親。

不知不覺又進了市區,開了十幾分鍾,車鑽進了一條胡同。

「到了!」說著,薛進跨下了車,將另一側的車門打開,將連羽又抱了出來,這時身旁有兩個年輕人經過,有意無意的瞥了他們兩眼。

連羽脊背竄過一股寒意,說不出的尷尬,同時將頭埋的更低了。

薛進這房子也有些年頭了,樓體外面都已經風化的失去了原本的模樣,只看得見裸露的青磚,曝曬在日頭底下。

女孩很輕,身體很柔韌,抱起來很舒服,上了三樓後,薛進才不舍的將她放下,隨後拿出一串鑰匙,從中選了一把,利落的將門打開!

別看樓體和樓道陳舊,室內卻是很敞亮。

進門就是個小客廳,中間放了個紅色大茶幾,幾把破舊的椅子折疊著立在牆的一角,頂燈是盞舊式的吊頂,在茶幾的正上方。

「小羽,看到沒?我以前經常在這和朋友打麻將!」薛進笑著指了指茶幾所在的位置,回想起過去那段『艱苦』的歲月,感慨良多。

想當初,岳父不同意自己和妻子的婚事,他因為沒關系,分到房子的地段和戶型都差了點,妻子因為這,也沒少和他抱怨,可他挺過來了,自己一步步往上爬,不到兩年,岳父對他的看法就有了改觀。

自己的仕途之路也越來越順,之後靠著自己的聰明和機遇,他暗中有了不菲的積蓄,人生,真是起起落落呀,他是單親家庭,父親死的早,母親後來得了重病,他賣了房子給她醫治,錢都花沒了,可還是沒能留住老人家的性命。

然後一貧如洗的他,抓住機會,把白思思弄到了手,從此他的命運就改變了,這不得不說,他目光長遠,有頭腦。

接著薛進又指了指右手邊的兩個空間──廚房和洗手間,面積都很小,大約3個平方左右。

而後體貼的扶著小女孩的胳膊,推開左邊卧室的門。

西北角靠牆的地方放了一張席夢思,很早出產的那種雙人彈簧床,床的旁邊有個白色的床頭櫃,緊挨著床頭櫃,則是一張泛黃的大沙發,表皮都有些開裂了,隱約可見里面絮狀的白色物質。

在往前看,在牆的東南角有一個樣式簡單的電視櫃。

「這房子有些年頭了,面積也不大,但采光很好。」薛進看著有些灰白的牆壁,以及積滿灰塵的地板,如是說道。

連羽卻覺得這里好的很,至少比自己住的小平房強上許多,有地板,有大床,還有洗手間和明亮的廚房。

她喜滋滋的看著這一切:「叔叔,不錯,房子不錯,我喜歡。」

「是嗎?如果你真的喜歡,等跟我處久了,我把它送給你如何?」薛進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連羽搖了搖頭,直覺那是笑談:「叔叔說什么呢,我可受不起。」

看她那拘謹的樣子,薛進但笑不語,也沒再說什么,而後薛進下樓把自己買的東西,連同小女孩的衣物,一起搬了上來,接著,他便挽起袖子開始打掃房間,而連羽則在一旁幫他洗洗抹布,少頃,整個房間煥然一新,連空氣都清新起來。

兩個人相視一笑,連羽說道:「叔叔休息會吧,你都出汗了。」

薛進接過她遞上來的紙巾,笑著點了點頭。

20分鍾後,連羽鋪好了床,薛進已經把食材放到了廚房,而後又拿出了干凈的毛巾,牙刷,都是雙數。

連羽看著他將這些東西放進洗手間,心里覺得怪怪的,但也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