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80(1 / 2)

深藏的罪惡 幼女愛愛 16735 字 2020-11-09

76 狠插嫩穴下 [慎]

薛進的大gui頭卡在女孩的肉縫中,頂在花穴的入口處,試圖用力破進,可剛剛使勁,小女孩的腰就軟了下來,連帶著小屁股也挪了位。

男人很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你搞什么,老實點。」薛進嘗試了第二次,可女孩的反應更誇張,跪在床上的雙腿,向後滑去,直接扒在了床上。

薛進這下很惱火,直覺她是故意的,所以他手上用力,將連羽的手腕又勒細了一圈。

「呃啊……哈啊……嗚嗚……疼。」連羽渾身無力,尤其是下半身,更是沒有了支點,幾乎要癱瘓般。

更糟糕的是,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腦袋也混沌一片。

「……」薛進這才發覺小女孩有些不對勁──口鼻都被壓在床上,腦袋動彈不得,難免會缺氧。

薛進放開對小女孩的禁錮,伸手拉過一旁的薄被,墊在小女孩的腹部,而後抓住她的細腰,往自己身下拽了拽。

連羽很想活動下手臂,但那兒已經麻木了,酸痛不止,她心里不住的咒罵薛進,居然對自己下這么的重的手,如果自己的胳膊廢了,她一定要殺了他。

就當女孩迷迷糊糊,想將薛進大卸八塊的時候,突然下身一陣鈍痛,圓滾滾的肉球探入花穴中。

「呃啊……哼哈哈……」連羽悶吭連連。

女孩的yin道口十分濕潤,里面卻很干澀,這是薛進想象不到的,所以他蠻橫的挺進,只刺入了大半個gui頭,整個柱體狼狽的困在外面。

薛進不放棄的,再次挺進,只感覺前面似乎有層肉膜,卻怎么也突破不了,而且隨著自己力道的增加,馬眼處微微刺痛。

「該死!」關鍵時刻,欲望受阻,哪個男人都不好受。

薛進伸手罩住女孩圓挺的nǎi子,粗暴的揉捏著,指頭時不時的夾弄著小女孩的奶頭,左右拉扯褻玩。

「呃啊……」連羽的感覺並不好,男人正在氣頭上,並沒有多少耐性,弄了一小會,便開始繼續進攻。

「呃……不……啊……別,別動……」懲罰似的性愛,讓女孩本能的抵觸,所以她幾乎沒有情動的跡象,而男人的一味強求,更讓她痛苦不堪。

薛進的整個gui頭已經鑿進了女孩的花穴,甬道很逼仄,但十分溫暖。

「放松,你怎么這么干……磨死我了……哼……」薛進面目暴躁,眉梢粉紅,臀部的肌肉微微顫抖著,胯下的囊袋鼓脹著充滿了jing液。

「呃,叔叔,叔叔……呵呵,不行……」連羽的手臂好不容易恢復了知覺,她顫巍巍的支撐起身體,努力向前爬去。

她不動還好,一動引爆了薛進的征服欲,他渾身都被欲望支配了,混頭昏腦的徑直將自己的大家伙刺了進去。

「呃啊……」痛感從下體迅速的擴散到全身,連羽剛剛平復的呼吸,又開始凌亂起來,她說不出有什么情緒,似乎是什么情緒都沒有,只感覺撕裂般的劇痛。

薛進咬牙將自己的分身抽出,而後再次挺進,其間他的yinjing也火辣辣的,小女孩的花穴很緊,很溫暖,但卻十分干燥,好似要將他的孽根燒著。

反復兩個來回,薛進才注意到自己肉刃上帶出的血色,不禁心口一跳,猛然間有些後悔──他,他這是在干什么?

前一刻要好好懲罰連羽的心思,轉瞬煙消雲散:薛進不擅長暴力,如果不是被氣昏頭,他不會這樣無情。

薛進抽身而出,將女孩翻轉過來,讓她平躺下來。

「小羽?!」薛進被連羽的樣子嚇了一跳:女孩半閉著眼睛,目光渙散,聽到他的聲音,木然的眨了一下眼睛,睫毛闔下去,擠出兩滴冰涼的淚水,張開嘴輕抽了一口氣,她微微的哽咽了一聲,然而也沒有出聲。

「小羽,你怎么了?啊?」薛進眉宇間全是焦急,他將女孩抱入自己懷中,輕輕拍打著她的小臉。

「你睜開眼,看看我好嗎?你別嚇我!」薛進不知所措的,搖晃著她的身體,心莫名的慌亂。

連羽眼角的淚水慢慢溢出,無聲的哭泣著,此刻她想到了哥哥,程朝陽,奶奶,還有她的同學,卻刻意忽略了身旁的男人。

她突然之間覺得死亡離自己是這么近!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羽才從悲傷中,平復下來,她扭頭看了眼薛進,對方也緊盯著她:「小羽?!」

薛進心亂如麻,感覺有那么一瞬,女孩似乎已經遠離了他。

「嗯。」連羽不知怎么的就應了。

「別離開我。」薛進將她摟的更緊,小心翼翼的問道。

連羽扭過頭去,噥噥的開口道:「你根本不尊重我,早晚有一天我會瘋的。」

薛進錯愕的看著她,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應答,隨即他的目光也深沉起來,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過了半晌,他抬手撫上連羽的面頰,很憐惜似的輕輕撫摸,又輕聲說道:「小羽,你太不讓叔叔省心了。」

連羽不明所以的睜開眼看他,目光中似乎有些含義,可是甫一開口,就忍無可忍的哽咽了一聲。

「別,別哭了。」薛進用手指抹了抹她的眼角,但女孩似乎真的傷心,那淚珠就象斷了線的珍珠般,不停滑落。

薛進情急之下,微微垂首去捕捉小女孩的唇,連羽瞪大了眼睛,氣惱的半張著小嘴──剛剛欺負完自己,又來吻她!

女孩剛想開口抗議,對方的舌趁機撬開了她的齒縫,滑了進去,挑弄起連羽的丁香小舌。

「嗯……」女孩不滿的低吟著,伸出雙手想推開他,卻被薛進一把拉進、箍在他的懷里,同時男人靈巧粗壯的舌頭,舔上了女孩口腔上壁,牙齦、齒貝,以至每一個角落,仿佛要品嘗盡所有未知的甜美。

沒太多經驗的女孩,在唇齒相接間,很快敗下陣來,她的小臉緋紅,眼波流轉,清秀的蛾眉不知道是因為難受還是快感而微微蹙起。

「嗯啊……哦啊……」連羽被動的承受著,不知何時女孩的小手已經穩穩的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好似半個世紀那么久,薛進終於放開了女孩,他雙目赤紅,大口的喘著粗氣,下身的那根ròu棒更是支出很長。

還沒等女孩從方才的激吻中回過神來,薛進便將她推倒,直接分開女孩白皙的雙腿,埋頭用寬大的舌苔,整個將小女孩的花唇包住,順勢裹進口中。

薛進收攏口腔,先是將干澀的小yin唇潤濕,而後靈巧的舌尖,左右將它們分列兩側,徑直探入花穴內。

由於男人yín褻的玩弄,小女孩的肉穴開始情動,流出aì液,薛進將目標轉移到她的肉核,很有技巧的輕挑重壓,同時手指很輕易的插入花穴里。

「呃啊……不……別弄……啊呃……」肉壁上的搜刮,使得女孩渾身微微顫抖,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同時心中一陣羞赧: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xiāo穴的里yín水弄的到處都是,薛進覺得差不多了,直起上身半跪在床上,將女孩的雙腿分的更開,托起她的小屁股,擺好姿勢──那根大yinjing抵在穴口,紫漲的gui頭不斷在肉縫中摩擦。

「呃啊……啊呃……痛,痛!」盡管有心里准備,但最柔軟的部分,被烙鐵一樣的硬物侵入,還是本能的抗拒。

「放松……放松……很快就會好……」薛進的聲音有些低啞,也似在忍耐,但嘴上說的跟做的完全不一樣,他硬生生的一寸一寸地向前挺進,根本不給女孩放松的機會,直到他巨大的凶器完全刺入對方窄小的甬道里。

「進來了……呵呵……我溫柔點……」薛進笑的很虛弱,經過幾秒的停頓,開始大力的整個抽出、貫穿,反反復復。

「……哦啊……恩啊……」連羽看著上方不斷搖晃的身影,感覺巨物在她體內一淺一深的撞擊花心。

她很想喊叫,但喉嚨干渴,花穴被摩擦的麻木,而後便生出一股舒爽,刺激的肉壁不停收縮,拼命的擠壓男人的ròu棒,迫得薛進的攻勢不斷加強,男根越插越快,越cāo越狠,連帶著小女孩的下半身被撞的起伏不定。

「哦啊……呃啊啊啊……哦……」女孩耳邊是肉體摩擦的聲音,還有粗重的喘息聲和床搖曳時的嘎吱作響。

連羽心神恍惚,覺得小腹間的快感越來越濃。

「刺激嗎?呃……弄的你舒服嗎?」薛進一邊奮力抽送ròu棒,一邊嘀咕著。

女孩根本沒精力回答他,只是不停的大聲呻吟,體內,男人的性器還持續著灼熱和硬度,濕滑的aì液讓花穴很容易地接納外物的侵略,還不停地從里面流出,使大腿內側和臀部濕了一大片。

薛進感覺出她已入佳境,便更猛烈的晃動粗長的**巴,刺穿她的自宮口,雙手還不停的亂摸,女孩一對挺翹的nǎi子。

「呃,啊……不行,不行了……哦啊……」連羽小臉皺作一團,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感覺一股股電流,通過男人巨大的沖擊力,流經整個花穴。

「呃啊……呃啊……」在一陣媚叫中,連羽的花穴拼命收縮,隨後滾燙的yin精噴薄而出,徑直澆灌在男人的gui頭處。

薛進的馬眼,脹的粉紅,眼孔迅速擴張,快感伴隨著他沙啞的低吼一同爆發……

男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濃密的yin毛間,一根大yinjing橫著卧在胯間,盡管疲軟狀態,已經十分可觀,薛進一只手擼著包皮,把gui頭露出來透透氣,神情有些恍惚。

他這是怎么了,小丫頭一哭一鬧,他怎么就心軟了呢,他以前不這樣呀?教訓還沒實施,兩人倒是美美的上了床,薛進暗暗咂咂嘴,說不出的滋味。

連羽同薛進的光裸全然不同,她將雙人被整個裹在身上,密不透風,但似乎還覺不夠,身體緊緊貼在牆壁上,就差沒躲到外面去。

她眨巴著大眼睛,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眼珠幾乎不動,腦子里很亂:她怎么如此下賤呢,明明是男人不對,自己還被他碰的那么舒服?!

兩個人各懷心事,薛進是成年人,思維較成熟,一時想不明白的事兒,他決定放棄,所以他從床上下來,到浴室去沖澡。

待他洗干凈回來時,發現連羽還是那個姿勢:面牆而卧,一副不想理人的狀態。

薛進從衣櫃里翻出一件睡袍,很隨意的穿好,轉身走到廚房,燒了點熱水:用些泡茶,剩下的倒入盆兒里。

連羽聽到他忙里忙外的聲音,索性閉上眼睛,打算睡一下。

可剛眯一會兒,耳畔邊傳來男人的聲音:「小羽,起來洗洗,洗完再睡。」

他不提,自己還不覺得,這么一說,女孩覺出自己好像全身都是潮汗,不禁心思微動,翻過身來。

薛進半蹲在床邊,正在擰干濕毛巾。

連羽猶豫了片刻,還是乖乖蹭到床邊,而後很害羞的想自己來,薛進沒理她,直接去拽被。

在一陣不算激烈的拉扯後,連羽敗下陣來,不過她仍用被子裹緊上身,當雙腿被分開時,不知哪里不對,穴口猛的刺痛。

「哎喲~~」聽到女孩的驚呼,薛進睨了她一眼,見對方難為情的低垂下頭,也沒說什么,而後垂下目光,審視她的私處:小yin唇紅腫,連四處的會yin都微微隆起,穴口糊了很多白膩的東西。

薛進略微皺眉,用毛巾仔細的擦拭著污物。

「你們班主任,昨天找我了。」薛進故作漫不經心,頭也沒抬。

「……」連羽愣了一下,緊了緊自己身上的雙人被,很小心的問道:「她都說了什么?」

女孩直覺老師沒說什么好話。

「她跟我說了你早戀的問題。」薛進輕描淡寫地說著,看不出什么情緒。

話語未落,連羽便想到薛進今天的反常,急忙開口辯白:「我沒有,她冤枉我。」

連羽只覺得血氣不斷上涌,直充腦門,恨不能立刻沖到老師家,和她理論:你有證據嗎?憑什么誣陷我。

薛進歪頭,面色不善的看著她氣的燒紅了眼,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沒有?我送你的mp3呢?」薛進冷冷的逼問著。

連羽一時語塞,但很快沖他大聲喊道:「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只是普通的同學關系。」

「有理不在聲高,你和我窮喊什么?」薛進本來心情就不好,又見女孩如此無理,心火再次被勾起。

連羽目光中包含委屈和指責,撇了撇嘴又開始哭。

「哭什么哭?老師冤枉你了?就知道哭,她怎么不冤枉別人呢?還是你和那個男生做的太過分了?!」薛進一想這茬,就氣短。

「那是……」連羽要被氣死了,她沒犯的錯,她就要據理力爭。

「閉嘴,再給我狡辯試試!」薛進目露凶光,那模樣好似,連羽再說一個字,他就要甩她一耳光的架勢。

連羽咬著嘴角,感覺很疼,但她並沒有反駁,她知道薛進敢跟她動手,此刻她真想往他那張人模狗樣的臉上吐唾沫。

薛進見她一副憤憤不平的表情,將毛巾往水盆兒里一摔,端起來轉身出去。

男人再進來時,看到連羽靠在床上嘟著小嘴看電視,樣子還有些不大高興,薛進跟著在她旁邊,半倚在床頭。

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小杯綠茶,習慣性的吹了兩口,薛進就著杯沿,咽下大半杯。

就這樣他一邊看電視,一邊喝茶,可心思卻又飄遠了:是不是該給小女孩換所學校,最好是女校,如此麻煩可能會少些。

薛進正想得出神,耳邊傳來女孩細小的聲音:「我也要喝。」

連羽被男人折騰的全身酸痛,消耗了許多力氣,眼下口干舌燥,而男人絲毫沒注意,這讓連羽很無奈。

薛進下意識的遞上自己的茶杯,連羽看了眼,很快扭過頭去:「不要,我要新的。」

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沒有新的,都是舊的。」

連羽轉過身來,賞他一記白眼,口中嘟囔道:「我自己弄。」

說著,女孩就要起身,薛進卻很無賴的擋住了她,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連羽氣的直揪被子。

「你,你想干什么?」她恨不能上去咬他一口。

薛進抿嘴一笑,喝了一口茶,猛的翻身壓住了她,在錯愕中,一股股清香的茶水,通過男人溫熱的嘴唇,灌進女孩的口中。

也許是姿勢不正確,連羽嗆的滿臉通紅,薛進好心的放開她,看著女孩狼狽的咳嗽不止,連忙抽出紙巾遞了過去。

「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如果下次再敢四處勾搭男人,可就沒今天這么走運了。」薛進半開玩笑式的,威脅女孩,他終歸對這件事很介懷。

連羽聽到這話,咳嗽的越發劇烈,就連淚眼都飆了出來。

77 農場之歡 [慎]

白思思終於回家了。

她在娘家呆了一個月,養的白嫩豐盈了許多,在這期間她也沒閑著,照樣風流快活──跟老宋聚了幾次,又認識個漂亮男孩。

回家後,她跟薛進倒也沒什么矛盾,相敬如賓的過日子。

這段時間,她想通了很多事兒:她自己在外面不守婦道,要薛進只有她一個女人,似乎也不太現實,再有孩子都那么大了,真要離婚嗎?她舍不得男人,又撇不下自己的財產,要知道她辛苦了這么久,每一分都是血汗錢,並不想白白讓男人占了便宜,畢竟家里的錢,她掙的比較多,平分財產會吃虧。

所以她決定睜只眼閉只眼,只要薛進不太過分,她願意退讓。

薛進剛開始還小心翼翼,如果單位不太忙,他就提早下班去接女孩,而後兩人一起吃飯,回家也不會太晚,可過了沒幾天,男人就開始松懈下來,見妻子又不太管束自己,越發的猖狂。

但再怎么過分,也不會在外面過夜,可兩人睡在一起也是同床異夢。

這一天,薛進正在辦公室處理公務,突然電話響了,他伸手拿過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丁步。

「喂!」薛進從大班台後起身,一邊舒展筋骨,一邊來到魚缸前。

魚缸很大,里面養了5只羅漢,這魚樣子有些怪,生性殘忍,連同類都會咬殺,但卻深得主人喜愛。

薛進本來買了10只,買來時一寸來長,眼下已經巴掌大小,優勝劣汰的規則,在自然界十分普遍,剩下的5只都很強壯,男人看著魚兒在相互追逐撕咬,十分得趣,不禁從另一個小缸中,撈了幾條活蹦亂跳的泥鰍──這是羅漢魚的食物。

「薛進,是我,丁步。今天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開了新公司,丁步的辦公地點有所改變,但仍在那個區域。

男人挑了挑眉,把泥鰍放入魚缸中,幾乎是一剎那,那幾條小生命就消亡了,羅漢魚的凶悍,眾所周知。

「說!」薛進心下一動,嘴角帶了些許笑意。

「南部新城的項目,我們拿到了標底,我想明天的投標會,公司肯定勢在必得。」項目是薛進選的,其中的關系比較復雜,如何運作,更是丁步參不透的,他只需要執行。

丁步不是個很好的決策者,但無疑他是個忠誠的合伙人。

「嗯,那就好,等合約簽了,我們再開慶功會。」薛進很高興,自己用了很多人脈,才拿下這個工程,不過也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呵呵,我真沒想到,這么快就拿下大case了。」丁步也十分興奮。

「老同學,你跟著我沒錯的,以後的好處我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相信我。」薛進自信滿滿,這次的事兒,多虧了梁廳長鼎力支持,以後這條大魚他要套牢。

「嗯,我就知道你小子有本事。」丁步心里很服氣,哈哈一笑後,繼續道:「晚上出來喝一杯,怎么樣?」

薛進欣賞夠了魚兒,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順手拿了果盤里的櫻桃,咬了一口,細細的咀嚼,有些含糊不清的回到:「今天不行,我有事兒。」

「是嗎?那改天吧。」丁步無所謂的說道:要聚哥們什么時候都成,也不急在這一天。

「嗯,沒事了?」薛進覺得櫻桃,又紅又大,口味還不錯,不禁又拿了幾顆,放進嘴里。

「沒事!」

「那好,我掛電話了。」說著薛進收了線,接著長出了口氣:萬事開頭難,新公司的第一筆生意算是做成了。

他閑適的坐在沙發上,開始展望未來,一切都美好而充滿契機,在躊躇滿志的同時,男人不禁想到了連羽,自己答應她的事兒……

薛進本身做賊心虛,他本意不太願意讓兄妹倆見面,但既然都答應了,總拖著也不是辦法,更何況她們見了,也未必會出什么岔子。

男人思量了半晌,終於拿起了手機:他有些微的奢求,如果自己做的周全,也許以後連俊會接受自己也說不定。

懾於薛進的yín威,連羽最近有意躲避郭佳。

一到下課時間,就拉著同桌去cāo場溜達,放學後,更是飛快的沖出教室,幾天下來,兩人幾乎說不上話。

同桌察覺出了女孩的異常,心里明鏡兒似的,但也沒說什么,實際上,她樂於看到他們分道揚鑣,那樣的話,或許她就有機會得到男生的傾寐。

這一天,午休鈴打過,老師剛走,班級就開始喧鬧起來,都是14,15歲的少男少女,正是長身體,容易飢餓的年齡,所以大家爭先恐後的往吃飯的地兒奔。

連羽拉著同桌的手,好不容易走出了教室。

「想吃什么?」女孩邊走邊問。

「你請客嗎?那就盒飯吧,我不挑食的。」同桌半真半假似的開玩笑。

「……」連羽扭頭橫了她一眼:怎么又來了,她一天不占便宜能死呀?

同桌臉皮不是普通的厚,跟沒事兒人似的,朝她笑了笑。

「真要吃盒飯嗎?哪家呢?」兩人站在校門口,東張西望,將門前的小店兒都掃了一遍:味道好的人多,差的呢,又沒法吃。

「去那邊吧!」同桌指了指遠處。

「哪兒?」連羽順著她所說的方向,看了過去:食雜店,文具店,似乎好像沒有飯店呀。

「咱們多走幾步,在轉彎處好像新開了一家飯店。」同桌早晨上學時,無意中看到的,所以想去試試味道。

「好吧,我們過去。」連羽沒有異議,反正午休時間很充裕。

兩人走了沒一會兒,便到了同桌所說的那家飯店,招牌還很新,果真剛開業沒多久,她們進去後,服務員熱情的拿了菜單過來。

「喜歡吃什么,隨便點!」服務員穿著很整潔,看上去很舒服,這讓連羽對這家飯店的菜品有所期待。

「你點吧。」女孩很客氣的謙讓著,將菜單推給了同桌,可對方卻不接,只是瞅著她身後發呆。

連羽不解看著她,而後轉過身去。

「嗨,真巧,你們在這兒吃飯啊!」郭佳兀自走了過來,笑眯眯的跟兩人打招呼的同時,在女孩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連羽驚異的看著他,一時間連說話都忘了。

「我可以坐這嗎?」郭佳看了看她們。

「你都坐了,還問什么,真是多此一舉。」同桌看著他坐在女孩身邊,心里很別扭,話語中帶了刺。

「……」郭佳微微聳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還沒點菜吧,今天我請客,你隨便點吧。」郭佳話音未落,同桌臉上的那片yin雲立刻散去,換上了一張笑臉。

「好,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就開始研究菜譜。

連羽心中忐忑,頭大了一圈,對同桌她現在是徹底的無語了,如果走在路上,可千萬別說自己認識她,太丟人了。

「要到期末考試了,你准備的怎么樣了?」郭佳故作漫不經心的搭話。

「呃,還好。」連羽不想多說什么,回答的很簡單。

「唉,不知道卷子難不難,你的英語成績,好像提高不少?」郭佳繼續尋找話題。

「還行。」連羽有些心不在焉。

……

郭佳自顧自的又同女孩說了幾句話,但連羽不是『嗯』就是『啊』作答,連對面的同桌,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你舌頭疼呀,我聽你說話怎么那么累。」同桌搶白道,連羽聽她這么說,臉頰騰的就燒了起來。

「我口腔潰瘍行嗎?」連羽瞪了她一眼,心想你還真是多事。

郭佳一臉灰敗:自從上次過生日,連羽有事兒沒來後,她似乎對自己越發的冷漠了,這到底怎么了?

同桌撇了撇嘴,做了不屑的表情,而後點了菜。

也許是有些同情,有些愛慕郭佳,同桌在吃飯時,主要跟男生聊天,並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但郭佳則是一副不冷不熱的表情,當然偶爾也會微笑。

連羽只是覺得別扭,她不想理郭佳,只是本能的逃避,她表現的很明顯,但無疑這也傷害了男生的自尊。

結完帳後,郭佳請同桌先離開,想單獨跟連羽談談。

同桌看了看她們,心里不是滋味,見連羽沒反對,也只得獨立回了學校。

「你最近為什么不理我?」郭佳扭頭盯著女孩的臉。

「……」連羽耷拉著眼皮,默不作聲。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郭佳繼續追問:「我生日那天,喝多了,我說什么話傷害到你了嗎?」

連羽搖搖頭。

「那為什么,你最近總躲我?」郭佳原本低低的聲音,不禁提高了些。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但我們走的太近,別人會說閑話。」連羽深吸了口氣,低頭玩弄自己的手指,吶吶作答。

郭佳愣了下,眼中帶了怒意:「閑話?誰說閑話?」

不知道他是在氣連羽,還是氣別人胡說八道。

「很多人,老師找我家長談話了,家里人很生氣,如果我們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大家都會不高興。」連羽的聲音中沒什么情緒。

郭佳呼吸一滯,顯然女孩的話,出乎他的意料:「你說真的?老師找你家長了?」

連羽點了點頭,微微抬頭,用眼角的余光睨到男生面色很不好,不禁出言安慰:「郭佳,我知道你人很好,我們還是朋友,你別難過好嗎?」

男生咬了咬牙,很不明白事情為什么發展成這樣:他只是想跟喜歡的女孩親近,現在反而連說句話,都要受到非議?

「事情就是這樣,我很抱歉,造成大家的困擾。」連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但她覺得自己該說些什么。

「這不是你的錯,錯的也許是我,我知道了,你放心,以後我會注意的。」郭佳目光有些呆滯,初戀十分美好,但也最容易受到打擊。

連羽抿了抿嘴角,抬頭看了他一眼,同時站起了身:「我走了,你也快回學校吧。」

說完後,連羽匆匆離開了飯店,郭佳呆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但他並沒有回到班級,而是上了校門前的公共汽車……

勞改農場是個特殊的地方。

這兒有成群的牛羊,青青的草地,就連天上的雲兒也出奇的潔白,總之相對監獄,勞改農場絕對是犯人的天堂,但要住進這里,並非易事,只有一些特殊且刑期將滿的人,才有申請資格,但領導批不批,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農忙時節,大都犯人去地里種田,其余時間,成群的牛羊則是他們的伙伴。

農場的監舍是成排的土房,一共七八間,面積都不太大,30,40平左右,布局十分簡單,只有卧室和廚房,說是卧室,除了一鋪土炕,幾條被子,就什么都沒有了;而廚房就是個灶台,連像樣的櫥櫃都沒有,碗筷大都放在外面,用塊布罩上;外圍則是土牆,大概一人來高,一塊磚頭那么厚。

陳林來了一個月不到,就把在一起的犯人收拾個遍,在這他就是『獄』霸,沒人不怕他。

昨天哥哥派人送了好酒好菜好煙,外加幾身衣服,陳林便請舍監喝了頓酒──陳林自視甚高,為人凶橫,普通犯人看不起,只有舍監才勉強入得眼。

翌日清晨,醉酒的緣故,所以他睡的格外深沉,日上三竿了還不肯醒來,但這一個屋兒的犯人,沒人敢叫他。

其他人都出去干活,屋里住的三人兒,只剩他自己。

好夢正酣之時,突然門響了,他迷迷糊糊中,感覺進來個人,立時心下一動:一個監獄相同樓層的犯人,大都不會分到同一間房,所以他昨天給了監舍幾條好煙,讓他將那個小賤人,調到自己這里。

陳林心中一陣興奮,腦袋異常活躍,半點睡意全無,他打了個哈欠,睜開了眼睛,首先看到的是連俊的側臉。

青年皮膚很白,幾乎帶了病態,但清俊的側臉看上去,仍賞心悅目,這不禁使得陳林心猿意馬,眯起了眼睛,手不覺中伸進了褲襠。

陳林上身光裸著,早些年他經常打架斗毆,近年也時常『活動筋骨』,所以他的身體十分強壯結實,現在他下半身只穿了一條寬大的四角褲衩,晨勃再加上看見連俊情動,所以那根長長的棒槌,隱約從邊角探出頭來。

陳林一邊看著連俊收拾自己的行裝,一邊把自己的大家伙從內褲中拽了出來。

房間就那么點兒地方,除去大炕,剩下的空間小的可憐,連俊想不注意他的舉動都難,往往一個轉身,就能感受到他餓狼般的目光。

連俊盡量背對著他,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東西,而後便要轉身出去──在這兒,被一個男人盯著看,很不自在。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陳林揉了揉眼睛,翻身坐了起來,朝著連俊大聲喊叫。

連俊緊緊抿著嘴唇,腳下一頓,停在那里──他同陳林是坐同一輛囚車來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以後的日子不好過,所以他盡量躲著他,干什么都跟其他人一起,就是為了避免他找自己麻煩。

可今天早上舍監突然讓自己換了地兒,好死不死還是跟陳林住一起,雖然他強烈拒絕,但最後的結果還是沒變。

「懂不懂規矩呀,我是這兒的老大,你來了,不該問候一聲嗎?」陳林盤腿而坐,光凸凸的腦袋錚亮,一看就是個難纏的角色。

連俊有些膽怯,畢竟他從小就很乖,對陳林這樣的惡霸心存余悸。

「老大!」他思量了片刻,正當陳林又要發火時,才不情願的轉過身來,耷拉著腦袋叫了一聲。

「嗯!」陳林從鼻孔里冷哼了一聲。

「去幫我打洗臉水!」陳林一副頤氣指使的模樣,半揚著下巴看著他。

連俊知道他再找茬,如果自己不從,很可能他會湊自己一頓,眼下其他人都出去干活了,自己被修理,也沒人知道,只能暗吃啞巴虧,即使他們知道,又能如何呢?誰不怕陳林這個『亡命徒』?

在連俊的眼里,黑社會都是壞蛋,他是因為什么進監獄的?還不是被討要保護費的小流氓逼的。

可他馬上要上工了,陳林不去,有別人替他干活,自己行嗎?正在連俊為難時,陳林噌的一下,從炕上蹦了下來。

還沒等連俊反應過來,人已經到了眼前,緊接著,左肩膀一陣鈍痛,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幸好及時扶住了牆壁,才堪堪站穩。

「我他媽跟你說話呢?你啞巴嗎?」陳林是個黝黑的高壯青年,至少比連俊高了一個頭,此刻他低頭俯視男人的樣子,頗有壓力。

連俊暗暗咬牙,抬頭憤憤看了他一眼:「我去給你倒。」

說著連俊轉過身去,剛一邁步,突然屁股上挨了一下,突如其來的襲擊,驚的連俊跳了起來。

「你干什么?」連俊又驚又氣,扭頭朝陳林高聲叫道。

「嘿嘿,你怎么象個娘們一樣,長的細皮嫩肉,老子摸一下,就尖叫,你是不是還要叫非禮?」陳林目光炯炯有神,幾乎要盯進青年的皮肉里。

連俊氣的呼呼喘氣,覺得有些惡心,但並沒有發作:他感覺自己確實被調戲了,但他並不是個姑娘,要忍,否則,誰知道還會發生什么,陳林這個神經病。

「水好了,我給你放這了。」連俊打了半盤水兒,放在屋里的板凳上。

陳林抻了抻懶腰,本就生得高壯的他,手臂都能碰到房頂了,越發象個巨人,連俊覺得他給自己一巴掌,都能將他扇出窗外去,不禁一陣唏噓:自己在監獄里被他打得慘樣,又歷歷在目。

男人懶洋洋的走了過去,看了看水兒,皺起了眉頭:「怎么這么點水?怎么洗臉?水井里沒水了嗎?」

你多大個臉?半盆還不夠?連俊很生氣,但他並沒有質問,只是忍氣吞聲的將盆端走,再裝了些水回來。

「這還差不多。」陳林吊兒郎當的笑了笑,而後彎腰將水捧起潑在臉上,大呼了聲:「爽!但沒做愛爽!」

說這話時,他臉上濕轆轆的,扭頭盯著連俊,不懷好意的舔了舔嘴角。

連俊立時打了個抖,**皮疙瘩爬遍了全身,看也不敢看他,心里狠罵陳林:cāo你媽,你這個變態。

陳林三兩下,就把臉解決了,拿著毛巾在擦臉,耳邊傳來連俊的聲音:「老大,我可以去上工了嗎?再不去,我中午會吃不著飯。」

陳林點了點頭,連俊輕舒了口氣,如蒙大赦般快步逃了出去。

陳林看著他的背影,眼里閃著興奮略帶刻毒的光芒,他冷笑著將毛巾搭在細繩上,轉身從窗台拿了牙刷香皂搪瓷缸子,而後出門蹲在花池前,用門前鐵桶里的存水刷牙──他是個講衛生的,縱是住在荒蕪的農場,也總要把自己打掃的干凈利索。

陳林刷完牙,回屋換了套衣服:勞改農場雖然里面大都是犯人,但他們不穿囚服,有上面專門派發的衣服,當然也有親人送過來的,但能不能送進來,要看你家里人的本事。

陳林上身跨欄背心,下身到膝的短褲,都是明黃色,和他的黝黑皮膚很相配,看上去十分搶眼。

他一路悠閑的溜達到放牧區:這兒水草肥沃,犯人正在看管牛群或者羊群。

「喂,連俊,在哪片?」他首先進入的是a區,正巧兩個人值勤。

「啊,老大,那小子好像朝c區過去了。」其中一人恭謹的迎了上來,從兜里摸出一根煙,遞了上去。

「你行呀,小子!有點本事。」煙在這兒算是奢侈品,陳林笑納了。

對方連連點頭示好,陳林低頭將煙湊近打火機燃著的火苗,接著噴出煙霧,微微皺了皺眉:這煙味道不太好。

陳林將煙遞給了對方,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還有事兒,好好工作,別偷懶,這煙自己留著抽吧。」

說完,男人邁開腳步轉身走開。

連俊躺在樹下綠幽幽的草地上,周圍是成群的牛和羊:它們在悠閑的吃著草,基本不用他刻意看管。

他微眯著眼,透過大樹的縫隙,看著樹影斑駁,陽光一點點透了過來,打在臉上很舒服──犯人住在監獄里,很少能真正接觸大自然,所以現在他對陽光和空氣,青草地,十分熱愛。

這樣愜意的感覺,慢慢讓他沉醉,沉醉到幾乎入睡,就在他半夢半醒之間,突然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

不好的預感爬上心頭,連俊瞬間清醒過來,睜開眼睛便看到陳林居高臨下的睨著自己,盡管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連俊渾身的肌肉緊綳起來。

他有些無措的看著他,又下意識的用目光去尋找自己的另一個同伴──那人在羊群的另一頭,坐在草地上正往這邊看。

連俊微微放松下來,就見陳林跟著在自己身旁躺下。

「你挺會享受呀,很舒服。」陳林將手臂枕在腦後,說完後還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

連俊沒理他,但精神卻很緊張──畢竟兩人挨的很近,他都能聞到男人身上的香皂味兒。

「你很香?!」一陣輕風吹過,陳林探過頭來。

連俊立時翻身坐起,心怦怦跳個不停。

「怎么了?以為我要親你嗎?」陳林也坐直身體,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你別這樣胡說八道,你惡心不惡心呀。」連俊終於有些忍無可忍,他一見到他,哪怕只是遠遠的看著,就會不自在,男人的存在感很強,現如今人離自己這么近,他簡直要瘋了──他對自己有性趣,他隨時都可能下手。

「惡心嗎?不會呀,我很正常,每個人都有欲望,喜歡做愛,只不過我更喜歡漂亮小子的屁眼而已。」說著,陳林一把抓住連俊的手腕──他知道他要逃開,所以事先下手。

「你變態的,快放開我。」連俊臉騰的紅了,他不再無知,監獄教會他很多東西,最讓他無法接受的就是同性之間的欲望發泄。

「呃,或者你喜歡,更斯文的說法,肛門怎么樣?」陳林死死捏住他的手腕,任他如何掙扎也脫不開。

看著面前的青年臉色鐵青,徒勞的反抗,他很得趣。

「神經病,你快放開我,放開……疼……疼……」連俊越用力,越嚷嚷,男人手上的力道便越重,重的幾乎他承受不了。

也許是太過劇烈的掙扎,連俊的眼圈微微泛紅,配上那張清俊的白皙面龐,徒增幾絲艷色,誰說男色不迷人?

陳林哈哈一笑,單手一甩,連俊順勢倒在了草地上,緊接著便覺出身上一重,陳林壓了上來。

「呼……啊……」連俊只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你,你壓,壓死了。」

連俊本沒什么肉,陳林又是個大塊頭,那樣的重量他無法承受,後面的話幾乎是嘶吼著叫出來。

「嘿嘿,是嗎?要不換種死法?」說著故意上下顛動著身體。

連俊被他大手大腳的束縛住,根本動彈不得,他這一晃,只覺出自己要扁了,難受的閉上了眼睛,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陳林下半身那根玩意兒,正硬梆梆的抵在他大腿上磨蹭。

連俊一陣恐懼和惡心,陳林這變態發情了,但眼下他確實無能為力,在這一刻,連俊居然有些痛恨自己的軟弱。

陳林呼哧呼哧喘著粗氣,下身的yinjing有意的挺動起來,那猥褻的動作,令連俊遍體生寒,他將眉心皺的死緊,他心知體力上不是對方對手,所以他刻意作出恭順的姿態,氣若游絲的說道:「別,別動……我,我真不行了。」

陳林略微抬頭,用泛紅的眼睛狼似的盯著他,動作也隨即停住:「那怎么辦?我都硬了?」

連俊真想一頭撞死,心里叫罵道:你去死,從我身上死開。

「我是男的,男的……你,你別這樣。」連俊被他壓久了,不知道是不是反應過度,半個身子都麻了。

「男的怎么了?男的也可以做愛,讓我教你吧。」說著陳林就將手伸向連俊的褲帶──在這,雖然不穿囚服,但褲子仍十分寬松。

「……啊……別……別……」連俊費力的去抓他的大手,眼淚都要急出來了:他還是個處男,女人都還沒碰,卻要先讓男人非禮,以後他如何娶妻生子?

陳林也不答話,大掌轉而摸向了他的肚皮:「你看看你,真象個娘們,皮膚多滑溜。」

男人的大手有力而溫熱,干燥的手心有些繭子,撩的連俊皮膚有些刺痛,**皮疙瘩爬滿手臂,他十分惱怒的叫道:「我愛干凈,洗的多,所以滑溜,你別碰我。」

「是嗎?」陳林並沒停手,一路往上捏住了他的ru頭,輕輕揪著:「我也愛干凈,怎么不滑溜?」

連俊心想你是人嗎?你就一畜生,還愛干凈?

「那是你汗毛重,坑阢開我要被你壓死了。」連俊故意翻了個白眼,以表示自己真的要掛了。

「哦,這樣啊!」陳林汗毛確實很重,就象地毯一樣,尤其是xiong部和胯間,更是郁郁蔥蔥一大片。

「你倒是沒多少毛?不長嗎?讓我看看你**巴附近,長不長毛!」說著,邪笑一聲,將大掌快速伸入青年的長褲中。

「呃啊……放開,走開……」連俊下身的溫度很低,那東西像條軟軟的肉蟲,柔若無骨的窩在陳林手中,但連俊畢竟是處男,男人輕輕的揪了它幾下,他的yinjing便硬了起來。

「媽的,滾開!」連俊受驚非小,象炸了毛的小動物,開始拼命掙扎,他努力的搖頭擺尾,想要把身上的大塊頭甩下去,但怎么可能?

陳林眯著眼,目光十分冰冷的看著他,突然手上一用力,狠狠的拽了拽連俊的肉條,只聽得一聲慘叫,連俊瞬間安靜了下來。

「別他媽給臉不要臉,給我老實點,否則的話……」說著還威脅似的又扯了扯他那根東西,而後凶狠的說道:「我把他扯掉喂狗,你信不信?」

連俊一下就懵了,趕忙搖頭,一臉哀求的看著他。

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對每個人來說都很重要,現在要害被制,連俊總算後知後覺的清醒過來。

陳林依舊橫著眼:「你的毛很少,給我看看,你不會是童子**吧?」

連俊臉上青白交加,心里萬分羞辱,索性閉上眼睛,不答他。

陳林並不在意,他微微抬起上身,將手撐在連俊身側,象頭牛一樣呼哧著喘著粗氣,兩三下,將連俊的內褲和外褲一同扒了下來。

連俊心頭一顫,只覺下身一涼,頓覺周身冰冷。

陳林瞪大了眼,貪婪的看著他那一處:粉嫩的一長條,gui頭都還沒露出來,微微堅挺著卧在胯間。

陳林呼吸瞬間加重了,連俊羞辱的聽到他的抽氣聲。

「哈哈,還真是個處男,**巴頭都沒露出來,嘿嘿,這下我有福了,來讓哥哥教教你,做男人的快樂。」說著陳林一把抓住那物事,開始套弄起來。

「不,別……」連俊還想反抗,剛剛出手制止,被男人厲眼一瞪,立刻頹然的垂下手。

連俊的yinjing,隨著陳林的玩弄,開始越發堅硬,最後在他痛苦的心里煎熬中,那根東西,居然完全勃起了。

「你看,多漂亮!」陳林的手很大,干燥而有力,直來直去的擼動,帶著一股股電流,讓連俊難以抗拒。

他雙手死命的揪住身邊的青草,將頭別向一邊,隨著快感的加劇,他開始緊緊咬住下唇,他想尖叫,他想怒吼,他想釋放……

但這一切都是禁忌,他並不想承認男人的玩弄,讓他快樂,但事實卻難以反駁,他的yin囊開始收縮,**巴越來越脹。

「要射了嗎?寶貝?啊?」陳林單手開始用力,擼動的頻率加快,他看著連俊蹙緊眉心,雙腿綳的筆直,就知道他要到了。

「呃啊……哦啊……」屈辱的時刻終於到來了,連俊感覺快感積蓄到了頂點,他放開嘴唇,聲音有些沙啞顫抖,低吼出來,yinjing爆發似的跳動了兩下,一股jing液從微張的馬眼中噴射而出。

陳林躲閃不及,液體噴濺在他明黃色的背心上:「cāo,你他媽還真不客氣。」

連俊腦袋有片刻空白,心里稍稍放松:都結束了嗎?但他眼角不知何時流出了細細的一條濕線。

「起來,還沒結束,該我了。」連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陳林從地上拉了起來。

他目光有些呆滯的抬起頭來,便看到高大的男人岔開雙腿站在他眼前,胯間的那一根:又粗又長,黝黑發亮,怎么看也不是正常的尺寸,那活脫脫一個小棒槌。

連俊瞬間清醒過來,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你會咬嗎?」陳林逼上前,直至對方無路可退,後背撞到樹上,他上前一大步,拉扯著他的短發,將他的腦袋提了起來。

連俊悶吭一聲,眼睛里滿是憤恨,死死的盯著他:「不會。」

「呵呵,那好,今天一並學著點。」說著目光森冷而飢渴的看著他的眼睛:「來,張嘴,嘗嘗男人的ròu棒,是什么滋味。」

連俊咬著嘴角,默不出聲的看著他,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陳林見他不服氣,冷哼了一聲,手上一用力,只聽得『啊』的一聲慘叫,他順勢,將自己的大**巴捅進了對方的嘴里。

「呃啊……舒服,好好給我舔……」說著腰部開始向前,希望進得更深。

男人早上起床,並沒清理下體,那兒味很重:又腥又臊,熏的連俊幾欲作嘔,但他又吐不出去,所以只是將臉膛憋紅。

「呃……哈……」陳林死抓著他的頭發,讓他很難受,嘴里又含了個大家伙,那是同性的生殖器,這讓連俊屈辱的無以復加。

「用舌頭,你這笨蛋。」陳林揪了揪他的短發,以發達自己的不滿。

連俊抬眼費力的看著他,恨不能咬掉他的命根子,但他並沒那么做,眼下他希望男人快點結束,所以還算配合的動了動舌頭。

「對,唔……唔……就這樣,小婊子。」陳林感覺著他溫熱的口腔,再看看那張痛苦而不服輸的臉,不禁好心情的勾起嘴角。

同時腰間用力,一下下搗進他的小嘴,甚至碰到了他的喉頭。

「呃……啊……」連俊臉上一陣潮紅,胃液翻滾,看著男人還有大半個分身露在外面,不禁有了不好的臆想。

果然,下一刻,男人雙手抱住他的腦袋,抽送間猛的大力頂入……

連俊只覺得喉頭一陣疼痛,眼前有瞬間迷茫,接下來就是難以忍受的窒息,他的瞳孔猛的放大了數倍,同時用力的死命推著男人強健的大腿──他要死了。

陳林並沒有放開他,而是持續抽出,頂入,就當連俊幾乎暈厥之際,陳林一個猛力送入,那根巨大的ròu棒,在對方的喉嚨深處,跳動了兩下,強力爆發。

連俊混沌中,感覺有澀澀的東西,流入食管,下意識里他知道那是什么,隨之眼淚控制不住流了出來。

當陳林放開他時,連俊就象個沒有生命力的娃娃,渾身癱軟的倒了下去──

78 變態之欲 [慎]

日頭正中時,逃鄔很熱,樹葉和草兒都耷拉著腦袋,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牛和羊也吃飽了,懶洋洋的在樹蔭下納涼。

連俊木然的躺在草地上,閉著眼睛腦子里很亂,似乎是想了很多事兒,但又好像什么都沒有。

「連俊!」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那是同伴在叫他。

他微微挑開眼皮,才覺出眼角干澀的有些痛,他不承認自己哭過,但嘴里咸咸的味道都是什么?

腳步聲靠近,那人跑了過來,彎腰在一旁盯著他看。

「你怎么了?我還以為你睡了呢?」和他一同放牧的同伴,神情有些不自然,畢竟那會兒發生的事,他全看到了。

「有事?」連俊用沙啞的聲音吐出這兩個字。

「嗯,都到中午了,咱們回去吃飯吧。」那人雙手撐在膝蓋上等著他回答。

「我不餓,你自己回去吧,我在這看著羊群。」連俊閉上眼睛,一副很累的樣子,明顯不想多說什么。

那人看了看他,猶豫了片刻:「要我給你帶點吃的嗎?」

陳林是個狠角色,大家都怕他,連俊今天遭了他的欺辱,心里肯定很難受,同伴除了同情外,別無他法。

「謝謝,不用麻煩,我真的不餓。」連俊不耐煩的搖了搖頭,希望他快點離開,現在他只想自己呆著。

「嗯,那好吧,我走了。」同伴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陳林爽過後,一句話也沒說,徑直離開了。

勞改農場生活很悠閑,但也很無聊,在這兒大家幾乎沒有時間概念,陳林在外面的時候,整天除了吃喝玩樂,還會辦些正經事,從剛開始的暴躁不安,慢慢也就適應了,最主要的是他心理明白,這樣的日子快結束了。

不過半年,到年關底兒,他就要出去了,到時候又是條好漢。

他穿著草鞋走了一會兒,眼看著前面的牲口場,不禁心下一動:他有多久沒吃肉了?新鮮的豬肉!

在監獄里幾乎見不到肉腥,到農場只有過節才能吃上頓餃子,他咂了咂嘴,覺得嘴里的味道,都能淡出個鳥來。

陳林勾起嘴角,慢慢靠近豬圈,此時上午10點多,飼養員已經給牲口喂完食兒,應該正在休息,他左右看了看,果真四下無人。

豬圈的圍牆很矮,只到他的腰際,男人輕松一躍很輕巧的跳進了豬圈里──豬是個比較懶散的動物,這么熱的逃鄔,大都在睡覺,見人進來也不太害怕,畢竟人每天都跟它所有接觸。

豬圈很大,分成一個個簡單的隔斷豬舍,里面共養了四五十頭豬。

陳林放輕手腳,在豬舍里走了一圈,心里有些犯難:這的豬,要不是太大,就是太小,100,200百斤的壯家伙,他怎么弄走?背嗎?輕點的小東西──10,20斤的豬崽殺了也沒多少肉。

陳林末了只得放棄,他頗為掃興的跳出了豬圈,打算回監舍休息,剛一轉彎,忽然見到了一只長耳朵的大白兔子蹦跳著迎面走來,他愣了下,隨即咧開嘴角,動了歪心思。

沒有豬肉吃,弄了兔肉也不錯,想著便若無其事的走到兔子旁──那兔子很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胖了,居然有些呆。

抓准時機,陳林冷不防的伸出大手,撲了上去,那兔子本能的逃竄,但動作慢了半拍,那一雙長耳朵被男人揪個正著。

陳林干笑兩聲,將大兔子拎了起來──那小東西前後腿不停踢動著,拼命掙扎,潔白的胡須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著,看上去十分可憐。

「呃,不錯,還真肥,今天運氣真好。」陳林扯著兔耳朵將其抱進懷里,像抱孩子似的托著它,因為做了賊,所以一溜煙就跑掉了。

這個農場是被圈起來的封閉場所,所以基本上沒小動物能進來,這兔子在這附近出現,十有八九是人飼養的。

陳林抱著兔子徑直去了廚房:將近晌午,師傅也該做飯了。

推開門,便看到瘦小的廚師,穿著白褂子,在案板上切菜,聽到門響,一回頭便看到男人抱了只兔子進來。

「哪弄來的?」廚師雖然瘦小,但做菜的手藝還不錯,他先是愣了下,而後笑眯眯的看著陳林,心中有幾分了然。

「揀的。」陳林說的理直氣壯,但臉上有些得意洋洋,顯然這話不可信,湊到他跟前,看了看案板上的白菜,作出了個厭惡的表情:「中午又這個?」

「土豆白菜湯!」廚師無精打采的回道:他也做膩了。

「飯呢?不會又是饅頭吧?」陳林說這話時,語氣中幾乎帶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