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90(1 / 2)

深藏的罪惡 幼女愛愛 10258 字 2020-11-09

86 規則

第二天,大家在丹麥有名的景點游玩,當看到丹麥的象征──小美人魚雕像時,連羽不禁有些失望。

雕像經過歲月的沖刷,已經顯出破敗的跡象,看上去居然帶了幾分荒涼。

不過總的來說,其他風景還算不錯,最主要的是,能看到各色人種,小女孩一時間居然有些應接不暇。

中午十分,大家開始返回市區,下午開始游覽哥本哈根城。

悠然隨意地穿梭在哥本哈根的大街小巷,這里的城市面貌一般,悠久的宮廷式建築隨處可見並保存完好,現代化商業街的玻璃幕牆內,世界各地的精品時裝琳琅滿目。人們臉上少有緊張忙碌的神色,對待游客的詢問也熱情友好。丹麥在世界生活快樂指數上排名第一。

不過畢竟是以旅游聞名的城市,這里的物價不可小覷。

大家從巴士上下來,順便找了家中西合並的餐館──既有中餐又有西餐。

餐廳裝修的很一般,但偏於西化,從方正的木質桌椅上,多多少少能看到些中國元素,不過,這里的服務員卻是華人。

服務生是個高大帥氣的小伙子,他帶著客人們進了包房,然後拿了菜牌出來。

大家禮貌的推讓著,最後還是正廳長,先點菜,他隨意的叫了兩個熱菜,而後將菜牌又傳了過去。

每個人幾乎都傳到,末了菜牌到了薛進手里。

「你想吃什么?」薛進將菜牌攤開,慢慢的翻動著。

連羽這一行很少開口說話,而且同薛進寸步不離,就差上廁所也跟了去。偶有人上來同她搭話,不論男女,小女孩都十分緊張,問一句答一句,甚是矜持。

見她只看,並沒有發表意見,薛進便替她拿了主意,柔聲問道:「木瓜牛奶燉雪蛤怎么樣?」

連羽點了點頭。

薛進扭頭跟服務生交代著,隨後將菜牌遞了回去。

連羽低垂著眼簾,手中攥著杯子,慢慢的啜飲著鮮果汁,耳畔邊都是男人們輕松調笑聲,其間薛進也會插上幾嘴。

猶豫了片刻,小女孩突然扯了扯薛進的大手。

男人扭過身來,將頭湊近,小聲的問她:「小羽有事?」

「八美元,是多少錢?」

薛進愣了下,,他沒想到小女孩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但仍很快給與解答:「大概50,60塊人民幣。」

連羽吃驚的睜大了眼睛。

「怎么了?」薛進仍十分不解。

「叔叔,剛才我看到菜牌上的漢堡要賣八美元,真的好貴。」連羽很誇張的撇了撇嘴。

「哦,是呀。」薛進微微揚起嘴角:「你沒看到還有十六美元的牛肉炒飯嗎?」

這下更令連羽瞠目結舌了。

她蹙起眉尖,臉上的表情十分糾結,心想店家也太黑了,一天得掙多少錢?同時心理十分不平衡,記得從前哥哥開飯店時……

「想什么呢?小東西?」薛進的出身也不太好,連羽的小心思他真真兒看在眼里。

連羽連忙搖頭,把頭腦里那段回憶打散。

「別擔心,這錢都能報銷,就算報銷不了,出來一趟,花個十幾萬,我也不會心疼。」薛進現在身價上千萬,這點小錢根本沒放在眼里。

連羽不看他。

「你知道上午,我們去商店買那個小包,花了多少錢嗎?」

連羽聽他這么問,也十分好奇──那個包十分漂亮,她只看了一眼,就喜歡上了。

但她沒錢,也不想跟薛進開口,不過男人早已經看透了她的心思,主動掏出信用卡,將包買了送給她。

而這一舉動,引來了其他女人的羨慕和嫉妒。

官員們帶出來的女人,自然不是太過粗俗之人,心知有些東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再吵再鬧也惘然,所以心理盡管有些吃味,但面上仍十分平和。

薛進比了個手勢。

「八百?」連羽猜測。

薛進搖了搖頭,接下來小女孩,有些不好意思了:「八千?」

薛進只看著她笑,抿了抿嘴角。

「八,八萬?」

薛進這次笑意更深了:「嗯,這次對了,小羽你現在的審美品味越來越高了。」

「你沒騙我吧?」連羽咧了咧嘴,不知道是哭還是笑,她不肯定的再問了一次。

「不就是一個包嘛,我有必要騙你嗎?」薛進知道這個數字嚇到了她,所以說出的話來,格外的心平氣和,帶了些安撫的味道。

連羽眨了眨眼睛,消化著剛剛得知的『驚喜』。

「叔叔,我們把包退了吧?」她帶著焦急而懇求的語氣──現在她花錢越發的大手大腳,但並不意味著,可以承受這么高昂的消費。

盡管錢不是她出,但她還是心疼那些白花花的銀子──不就是一個包嗎?金子做的嗎?

「退不了,人家不給退。」薛進脾氣很好的笑了笑。

「可,可……太貴了,我不想要了。」連羽心理十分懊惱,為什么自己眼光這么好,看中了如此貴重的東西。

「你不要?那我扔掉好了。」薛進面不改色的逗弄她。

連羽一口氣上不來堵在了xiong口,她回頭看了看牆上掛著的購物袋,心中方才還充盈著的喜悅之情,盪然無存。

此時菜已經上來了,薛進見她低頭不語,十分郁悶的樣子,主動給她夾了菜。

「小羽,叔叔掙錢就是用來花的,給誰花,不是花呢?更何況能讓你高興,我求之不得,來,吃飯吧,下午我們還要去逛街。」

連羽盡管情緒不高,但也沒有表現的特明顯,畢竟清楚這是什么場合。

她接過薛進遞過來的筷子,夾起碗里的熱菜,扭頭看著薛進:「叔叔,你到底有多少錢?」

薛進愣了下,這個問袒錙在別人身上有些突兀,但連羽問出口,他卻並沒有不高興。

「幾千萬吧!」薛進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道。

連羽剛放到嘴邊的菜,瞬間掉落下去──她半張著櫻桃小嘴,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薛進,心理想道,原來叔叔這么有錢!

「不用太驚訝,以後還會更多,所以跟著我,我養你和孩子,一輩子都不是問題。」薛進神情溫柔,目光中滿真摯的情義。

連羽的臉刷一下泛紅了,心中有些甜蜜又有些抵觸。

薛進知道女人天生有著某些弱點,只要你持之以恆的付出,終有一天會成功,就象他追求白思思一樣,那么清高難搞的女人,最後還不中了名為愛情的病毒,更何況個不喑世事的小女孩。

薛進深深的明白,他們這樣的婚外情,要想穩固長久,三個要素缺一不可:愛情,欲望還有利益關系。

愛情可以慢慢培養,欲望所指的性生活,兩人之間十分和諧,再來就是利益關系,這是個現實問題,很多男人因為沒錢,不能給女人安穩的生活保障,所以最後只能落得悲劇收場。

在這一點上,薛進擁有絕對的優勢,他現在慢慢的改變女孩花錢的習慣,末了,連羽一旦對富裕的物質生活上了癮,那么最後肯定會離不開他。

盡管薛進的想法有些卑鄙自私,但也確是十分可行──有簡入奢易,有奢入簡難。

午飯過後,輕手輕腳,及至太陽偏西,眾人都已經累的東倒西歪,坐上巴士回了酒店,剛好可以吃晚飯。

大伙一商量,都覺得身體疲乏,不想走動,所以決定還是在酒店吃自助。

約好八點到下面集聚,七點半,門外響起了鈴聲。

薛進住的是套房──兩個房間一個客廳,薛進同連羽住在大卧室,小卧室空著。

此刻兩人正歪在床上看電視,冷不丁的門鈴聲,嚇了小女孩一跳,緊跟著便開始,往床下跑。

薛進促狹一笑,拽過一旁的長褲,光裸著上身出了房間。

開門後,對方愣了片刻,估計是沒想到薛進這樣的形象,忍不住快速的打量下男人的好身材。

「在睡覺嗎?」對方嘿嘿一笑,眼中閃過渾濁的yín光。

薛進跟著笑,靠在門上,客氣的說道:「請進。」

對方大搖大擺的坐到了客廳里,薛進關門後,也跟著在他對面坐下,此時薛進還不太明了對方來意。

這個人雖然也是建設廳的,在大會小會上遇到也會打下招呼,但他們並不太熟,薛進只知道他姓柳。

「柳廳長有事?」薛進給他倒了杯檸檬水。

「沒事,所以過來看看,你這錕間好像比我住的那間大。」男人隨意的說著。

薛進微微蹙眉,但並不明顯:他說的話,並不准確,房間都是一起訂的,沒道理自己的套房,要比別人高級。

「還行。」薛進倒完水後,笑著坐下。

「唉,這次出來就當放假了,小薛玩的怎么樣?有小美女作陪一定很快樂吧?」柳廳長說這話時,有些眉飛色舞。

「嗯是不錯,比悶在辦公室里強多了。」薛進心下一動,隨意得應付著。

「是呀,大海美食,還有我們這些男人身邊的美女。」說到這時,男人拿起了杯子喝了口水,然後繼續道:「你說男人活到我們這種上也算不錯了,就那么回事嘛,我這人平時也沒太多愛好,唯獨對女人放不下。」

柳廳長邊說,一邊觀察著薛進的反應,但對方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看不出喜怒,於是他大著膽子,繼續往下侃。

「我這次帶的那個妞怎么樣?剛畢業沒多久,到了機關給我當秘書也才一個月,就被我弄到手了。」他語氣中帶了幾分得意。

薛進心中冷笑,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葯。

「呵呵,柳廳長好本事,那個女孩不錯,呵呵長的蠻漂亮。」薛進順著他的話,誇贊著。

「是嗎?你有意思嗎?我可以借你玩玩?」柳廳長以為他上鉤了。

薛進莞爾一笑,心想你終於還將狐狸尾巴露出來了,玩玩嘛?只是玩玩,恐怕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薛進知道官員大都腐敗,這個隊伍中什么無恥之人都有,但眼前這個明目張膽來向他獻美女的仁兄,絕對是個中翹楚。

跟他很熟的梁廳長都沒這么大膽,他算什么東西,難道真應了那句話,就因為太熟悉了,所以才不好意思,而這個跳梁小丑,因為跟自己瓜葛不大,才會如此放肆?

不過無論是誰,這樣的請求他都不會答應。

「呵呵,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最近身體不太舒服,恐怕無福消受,還是您自己享用吧,哈哈。」薛進輕松一笑。

對方顯然不是毫無心理准備,但直接被拒絕,多少讓他有些不爽,但都是在江湖里醉生夢死,所以這點小事兒,他還是很有擔待。

既然對方拒絕了他好意,那么他是不是該知難而退呢?

思量片刻,柳廳長決定博上一博,繼續試探道:「你帶來的小丫頭也不錯,她干什么去了,怎么不見人?」

薛進輕輕一挑眉,臉色嚴肅了幾分。

「她有些不舒服,正在休息。」薛進不咸不淡的回他。

如果現在對方還要糾纏,那么就太不識時務了,本來柳廳長抱著來場時尚的『換妻游戲』,可眼前看來,這個打算很難實現。

一時間有些灰頭土臉,,無心再在人家這坐下去,只得悻悻道:「這樣呀,那就好好休息吧,打擾了,我先走了。」

薛進也沒挽留,站起身送他出了門。

轉身來到小卧室,推門便看到小女孩正趴在床上,閉著眼睛,不知道睡了沒。

薛進走到她跟前,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在眼角處留下一片yin影,方才的不快,瞬間消失,他用手摸了摸小女孩溫熱的眼皮,柔聲說道:

「小羽,別睡,該起床吃飯了。」

連羽剛迷糊了一小會,被人叫醒時,目光中一片迷茫,迷茫模樣十分可愛,看得薛進,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

連羽不滿的嘟囔了一句,緊接著問:「人走了?」

「走了,你知道他來干什么嗎?」

連羽瞪了他一眼,心說我怎么知道,我也沒去偷聽。

薛進伏在她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小女孩白皙的臉皮,立刻能燙的烤蝦子,她轉身,推了男人一下。

羞臊難堪的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呢,凈胡說。」

「我真的沒胡說,你長的這么招人喜愛,著實是種罪過……,還是我有先見之明,把你提前抓到手,要不然……」薛進邊說邊用色咪咪眼神,看連羽。

小女孩被他猥瑣的表情,惡心的打了個冷戰,接著爆發似的吼叫起來:「薛進,你好無恥,你給我滾開……」

87 性能力 [微慎]

五星的酒店,自助餐的花樣很多,幾乎是每天都有新菜色,但丹麥這個城市,最實惠最普遍的還是海鮮,所以這頓飯,基本又是海鮮唱主角。

游玩了一天,大家的肚子都在唱空城計。

剛找好位置,女人和男人們便開始走到餐區,挑選自己中意的食物,然後拿著大盤,小盤不斷往回收。

末了,長長的餐桌上,終於擺滿了美食,大家才安靜的坐下開始用晚飯。

也不知誰開的頭,男人們玩起了猜拳喝酒的游戲,當然其中也有女性──所謂巾幗不讓須眉,酒中的女豪傑還有的。

連羽坐在薛進旁邊吃東西,本來沒什么,可過了沒一會,薛進的時運很不好,接連喝了好幾杯啤酒。

連羽有點不高興──薛進喝醉酒,最喜歡的便做愛,而且持久性很長。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里,薛進又被迫喝了好幾次,連羽這下有些坐不住了,她放下手中的筷子,用手扯了扯薛進袖口。

「嗯?」薛進臉頰微紅,目光有些迷離。

「別喝了,再喝就多了。」連羽小聲嘀咕著。

薛進笑了笑,沒說什么,扭過頭去繼續跟身旁的同事猜拳。

連羽心中有氣,但也不好說什么,只得不再看他,低頭專注在食物上,直到最後晚飯結束時,薛進已經喝的滿面通紅,嘴角始終掛了幾絲若有似無的傻笑。

他從椅子上站起時,身體有些搖晃,多虧身邊的人扶了他一把,才避免出丑。

「怎么樣?小薛?我送你回去吧?」那人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的拳術高超,才讓對方輸的如此狼狽。

薛進的意識有些遲鈍,但並不到爛醉如泥的程度,他還保有幾分理智。

「好,麻煩1了。」薛進打了個飽嗝,心里知道自己身體發虛,不能走回去。

連羽跟在他們的後面,默不作聲的生著悶氣,暗忖今天絕對不能讓他碰自己,否則的話肯定起不來床。

由於同事比薛進矮,男人又有些分量,所以一路上他很辛苦,待終於將薛進放倒在床上時,額頭上已經出了些細汗。

連羽趕忙讓他坐下,到洗手間給他擰了條濕毛巾,對方簡單的擦了把臉,而後站起身准備離開。

「小薛,今天喝了不少,你讓他早點睡。」

連羽心中苦悶,但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禮數周到的將人送了出去。

回頭剛一進卧室,便看到薛進半靠在床頭,在扯自己的襯衫的領口,連羽盡管生氣,但看他那皺眉難受的樣子,仍十分不忍。

「說不讓你喝,你還喝,現在遭罪了吧?」連羽一邊給解他的紐扣,一邊抱怨著。

薛進半睜著眼,看著她傻笑。

「喝得跟白痴一樣。」連羽解完扣子,又去拉扯他的皮帶。

「你,你說誰白痴呀?」薛進努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便看到小女孩氣呼呼的可愛小模樣。

連羽下意識的心虛了一下。

「我,我沒說你。」話音剛落,才發覺自己的話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

「呵呵!」薛進大大的牽動嘴角,笑容里帶了幾分孩童般的天真:「我,我聽出來了,你,你就是在罵我。」

連羽知道他此時有些『弱智』,膽子大了起來。

「罵你又怎樣?一點都不聽話。」小女孩這話說的頗有些大人的口吻,那語氣似乎在教訓自己的晚輩。

薛進雖然身體機能失常,腦子卻並未全然報廢,所以好賴話還聽的出來。

也許是心急想要反駁連羽,xiong膛居然泛起了異樣──好悶,胃里一陣翻騰,有很多東西爭先恐後往喉嚨處涌。

薛進感覺不妙,也不知哪里來的那股子勁,猛的爬了起來,跳下床,腳下似乎踩了棉花,一路飄到了洗手間。

「哇,他下跪坐在馬桶旁,開始翻江倒海的嘔吐起來。

連羽也跟了過去,在一旁皺著眉頭默默的看著,臨了見他終於平復下來,才用杯子接了水,送在他嘴邊。

薛進接了過來,仰頭漱了漱口,當他將水吐到馬桶里時,終於感覺好受點。

「怎么樣了,我扶你回床上躺著吧。」連羽按了馬桶的沖水按鈕,就污物沖走後,扯了扯薛進的胳膊。

男人沒說話,但卻在她協助下站了起來。

雖然只有十幾步,但連羽走的並不輕松──薛進摟著她的肩膀,步伐蹣跚,時不時他身體的重量,就要傾壓過來。

到了床邊時,連羽已經沒多少力氣了,而薛進則一個前撲,將自己甩在了大床上。

連羽悶頭喘勻了氣兒,才走過去,費力的將薛進的襯衫和西褲脫掉,完成這項工程後,她累得已經手腳發虛。

連羽心想,薛進反正已經吐過了,而且看他這樣子,根本沒力氣蹂躪自己,所以她決定回小卧室休息。

隱約中似乎聽到敲門聲,連羽翻了個身,潛意識當作沒聽到,抱著薄被繼續睡,可過了十幾秒鍾後,耳邊又是砰砰的聲音。

連羽的眼睛勉強撬開一條細縫,仔細再聽時,居然沒聲音了,她嘟囔了一句『討厭』,而後抓過放在床頭櫃的手機。

啊!天哪,才睡了十幾分鍾!

連羽放下手機,扒在床上又迷糊過去,就在此時,耳邊傳來巨大的聲響,一瞬間就將小女孩拉回了現實。

連羽很是害怕,第一反應居然地震了?

結果再仔細聽時,才發現是門突銚出的,她的瞌睡蟲一下跑光了,赤腳來到門口,快速的打開房門。

眼前一花,一個物件飛了過來,還沒看清實物,小女孩嚇的本能尖叫出聲:「啊……」

薛進手中的煙灰缸,在距離連羽額頭1cm的地方停住了,此時對方已經嚇得雙眼緊閉,神情緊綳。

薛進連忙把凶器拿開,而後虛弱的靠在牆上。

「怎么才開門……」男人的口氣冰冷而含糊,但顯然他很生氣。

連羽心跳的飛快,她眨巴著大眼睛,困難的吞咽口水,心里明白,剛才自己在『夢』里聽到的敲門聲,是真實存在的。

「我睡著了。」她有些膽怯的說。

「我要喝水。」薛進剛躺下不一會,就感覺喉嚨干渴,叫了半天『水』,也沒人理,待睜眼一看,才發現小東西不在。

於是他怒了──他都醉成這樣了,她也不知道關心自己,太欠抽了。

他爬了起來,到客廳不見小女孩的人影,心道她肯定在小卧室,結果在門外敲了半天,也不見人出來,於是他的火氣更旺了,找了件稱手的家伙事──煙灰缸,開始砸門。

「好,你先回床躺著,我給你倒。」連羽本想扶著點薛進,可對方甩開自己的手,搖晃著走回了大卧室。

連羽愣在那,提心吊膽的看著,心里道:喝醉了,開始耍酒瘋。

客廳里有冰箱,連羽打開看了下,里面的東西很全,喝的飲料就有十幾種,她拿起來,仔細研究飲料的說明,希望能在功效里,看到能解酒的良品。

末了,她拿了一瓶冰鎮的茶飲料。

薛進癱在床上,閉著眼,接了過去,剛喝了一口,就將飲料噴了出去。

「媽的,這么涼,想害死我嗎?我要喝水,水,你不知道嗎?」薛進瞪大了赤紅的雙眼,朝小女孩嚷嚷。

他發火了,將剛才怒氣都發泄出來。

連羽也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心里知道自己也許有錯,但至於這么凶自己嘛?她眼圈紅紅的,就差哭出來了。

酒精在血液里叫囂,薛進見她那委屈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冷不丁的伸手將小女孩拽到了床上,緊跟著身體壓了上去,他的嘴沿著小女孩的鎖骨,一路吻了下去。

「啊,你干什么?走開……啊哦……」連羽並不想跟他做愛,尤其是自己生氣的時,男人的舉動,只會惹來她的反感。

薛進覺得小女孩的睡衣礙事,一把將白色的絲質布料,從她的xiong口撕開一條很長的口子──里面白花花的兩團嫩肉露了出來,而頂端的兩顆粉紅肉粒也怯怯的綻放。

「不,別碰我……」連羽渾身僵硬,在男人身下試圖掙扎,但她的小身板,更本無法撼動成熟男人的身軀。

薛進伸出舌頭,在ru頭處舔了兩下。

「呵,呵……」他喘息著,像頭飢餓的獅子,下一口,將小女孩小巧的奶頭吸入嘴里,吮吸撕咬著。

連羽心里不願意,但身體卻有快感,心理與生理的拉鋸戰,讓她委屈憋悶的,哭喊出來:「啊,嗚嗚,不, 不要。」

薛進哪里管她的拒絕,連忙將強壯的身體擠入她的雙腿間。

粗長的手指將她的內褲勾到股縫間,便開始扒下自己的內褲,露出自己的生殖器,讓小女孩的私處頂去。

直到這時,薛進才察覺出異樣──他那里是軟的。

他愣住了,心里有片刻的驚慌:怎么回事?他的性能力呢?他的**巴怎么了?

酒精阻礙了他的思考能力,但連羽卻是清醒的,她也怔愣著,對眼前的情況不知所謂,但有一點,卻是事實:薛進的yinjing沒硬!

她也不哭不鬧了,只是躺在男人身下,仔細的盯著看他。

半晌,薛進那混沌的腦袋,才反應過來:此時他周身的欲念都退卻了,也開始能理智的分析眼前的一切。

薛進方才仔細的感受了下,那股欲望存在,尤其是腦袋發出的交媾信息十分強烈,但下腹部的熱氣並不充足。

那根大**巴半軟不硬,根本沒有插入yin道的可能,似乎,似乎太多的酒精讓他暫時的喪失了性能力。

薛進回想著,過去自己從沒喝過這么酒,以前大都適量,頭腦清醒,醉的時候也是裝出來的,所以做愛時,那點酒精便是催情劑,而現在呢,酒就變成了毒葯。

薛進翻下連羽的身體,癱在一旁,左右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同時摸了摸自己的yinjing,嘴里發出嘶嘶苦笑。

今天他丟人了,居然沒硬!

他偏頭看著連羽,小女孩不明所以,此刻十分害怕:薛進是不是以後都不行?那么現在他的表現,是不是沮喪失常?

她既同情又恐懼的看著薛進,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你想什么呢?」薛進被她看得十分不自在,被人懷疑性能力差,是極其侮辱人的。

連羽連忙搖頭否認。

「好了,去給我倒水!」薛進不想跟她解釋。

連羽沒動,仍是看著他。

「快去,別讓我再廢話,今天干不成了,明天我補上。」薛進十分不快的吼了一嗓子。

連羽被唬了一跳,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跑到客廳倒了杯檸檬水,遞給他,薛進坐了起來,仰脖將水喝了個干凈,而後又癱回到床上。

他張開雙臂,看著小女孩道:「過來,我們睡覺。」

連羽一頭霧水的挪了過去,心里十分不安,存有猜忌,但無論如何,她現在都不敢招惹薛進。

第二天,天剛亮,薛進就醒了,他的第一反應是摸了摸自己的**巴,感覺到熟悉的硬度,不禁滿意的揚了揚嘴角。

緊跟著,他將手伸進小女孩的內褲里,反復的在那條細密的然鑊間滑動,漸漸的手指上傳來溫熱的感覺,很快,那感覺越來越明顯,明顯得讓他覺出了異樣。

待他掀開被子,看向小女孩私處時,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駭住了。

88 晦氣

白皙的雙股間,隱約可能幾道紅色的液跡。

薛進急忙從床上坐了起來,俯著身子,用手分開兩片渾圓的臀瓣,低下頭去探個究竟──小女孩私秘的花唇侵染在一汪血色中,詭矣邙美麗,其間的腥甜令薛進渾身一震。

他那剛剛還充塞著欲念的腦袋,有片刻的空白。

昨天兩人並未性交,即使交媾也不可能傷重至此,薛進在擂鼓的砰砰心跳中,望著小女孩的腿間發了會呆。

很快,他那酒醉混沌的腦袋,終於開了竅──這,是月經吧。

連羽自從跟了薛進後,兩人甚是親密,什么事幾乎都掌控在薛進的股掌間──平時購物,商品的行列中,並沒有出現女性的必需品。

一切都順理成章,沒什么奇怪,薛進只管享受小女孩的肉體,對她的成長,並未多加勞心,眼下這般情形,卻著實嚇了薛進一跳。

但也僅僅是嚇了一跳,出於感官的刺激加上初次的訝異心情──連羽長大了。

薛進很清晰的認明這一事實,不知出於何種目的,他下意識的將小女孩兩腿分更開,直到隱隱看到小女孩密閉穴口。

那處兒,似乎受了牽動汩汩血水冒了出來。

薛進見此,連忙松手,他看了看連羽身下的床單,已經有幾處殷紅的血斑印在上面──白色高級布料,染著幾朵紅花,似乎有些邋遢。

正在此時,小女孩翻了個身──側躺變成了平卧的姿勢。

薛進看著紅色的污血被她壓在了身下,不禁皺了皺眉。

「小羽,醒醒,快醒醒。」薛進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語氣十分不快。

小女孩正睡的迷糊,被人打擾,不滿的揮了揮手,咂了咂小嘴准備繼續會周公,可身邊的人,就像蒼蠅似的惹人厭──那種真實的推搡感覺,越來越強烈。

末了,連羽終於不耐地睜開了眼睛。

「你干嘛,才幾點啊,我要睡覺。」連羽半眯著眼,只有少量的光線進入視網膜,所以她有些自欺欺人的撒著火氣。

薛進家里是個男孩,但並不表示他對女性的生理常識無知,實際在衛生課上,男生往往比女孩更為活躍專注,尤其對異性的生理特點,大都興趣盎然。

再者他是結過婚男人,一個月中男人總有那么幾天,享受不了做丈夫權利。

「睡什么睡,你都把被子弄臟了,還睡。」薛進心里有股無名火。

月經是件麻煩事,這意味著,她們該避孕了,自己跟白思思是帶著套子做防護,可跟連羽,,薛進並不想有任何的阻隔。

連羽聽他這么說,先是愣了下,然後不情願的撐著床想坐起來,看個究竟,可冷不丁的一動,只覺出腰間一陣酸痛。

她蹙起眉尖,用手捂住了腹部。

「肚子不舒服?」薛進托住她的後背,扶著她坐正。

整個過程中,連羽似乎十分辛苦,一張小臉皺成團,連呼吸都有些凌亂。

本來只是腰酸,現在被薛進一問,肚子也悶疼起來,她仔細的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狀態,一時間也分不清,究竟哪里不快。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太對勁。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難受,渾身沒力氣。」連羽越說越覺出自己的虛弱,幾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可當她真真兒,看到被單上的血跡時,還是唬了一下。

「這,這怎么回事,誰的血?」她望著自己雙腿間的白色布料發愣。

「你的血,你來月經了。」薛進看著她煞白的小臉,有些心疼。

「月經?」連羽一臉的茫然,接著很快發現那血是從什么地方來的,更是駭地直冒冷汗。

小女孩很早就沒了父母,奶奶走後,哥哥又進了監獄,即使到了學校──那間民辦的不起眼的學校,連個教生理衛生老師,也沒有。

所以現在連羽看到自己白皙的大腿根處全是血,登時嚇傻了眼。

「我,我會不會死呀?嗚嗚?」連羽帶著哭腔,焦灼的看著薛進。

「不會,不會,小羽,別哭。」眼見著小女孩的眼淚奪眶而出,薛進也暗暗著急──他該跟她解釋清楚,眼下的狀況,可從何談起呢?

在連羽成雙成隊的眼花中,男人暗忖著整理思緒。

「小羽,別哭,聽我說,月經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確切的說是每個正常的成熟女性都會有的生理特點……」

小女孩眼巴巴的望著他。

「如果你不來月經你就不正常了,就不能生孩子。」薛進繼續道。

連羽雖然眼中仍有迷茫,但似乎不那么傷心害怕了。

薛進知道,接下來他該和她講,精子,卵子以及月經跟生育的一系列關聯,但眼見著小女孩清純而懵懂的模樣,陡然生出了一種負罪感。

他以前是在跟幺力女做愛,即使是現在,連羽也離成熟,還有幾年。

有些事兒,不能深究,只要自己喜歡就行了,薛進煩躁的用手扒了扒自己的頭發,不自然躲閃著小女孩期冀的目光。

「說呀!」連羽細聲細氣的追問著,似乎真真兒十分氣虛體弱。

「不說了,回去給你買本生理書,看看你就明白了。」薛進低垂下目光,在她的腿間一掠而過。「現在,最要緊的是,我們得買些生理用品。」

「你說的是衛生巾嗎?」連羽瞪大了眼睛,問他。

「你知道?」薛進很奇怪,小丫頭不懂月經,卻知道衛生巾。

「我同桌書包里有那東西,我以前問她做什么用的,她都不告訴我,現在我知道一點了。」連羽如實回道。

「那就好,現在起床,我們去超市。」薛進說著,蹦下了地,趿著拖鞋在床上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