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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收獲

我是一所國內著名大學的某處的處長,雖然已經年近50,但仍然保持著強壯的身體和飽滿的精神狀態,這可能和我從事的職業有關,長期和年輕的學生接觸,每天不間斷地體育鍛煉,使我的身心都保持著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兒子何健,其實叫健健,兒子的身體並不是那么強健,為了使兒子的身體強壯,從小才取了這么一個名字。但事與願違,兒子在身體上根本沒有我的遺傳,雖沒有什么大的疾病,但從小到大總是給人一種書生的感覺。身體也是瘦瘦的,戴著一副眼鏡。

三年前,妻子作為一名外交部的官員,出任中國駐非洲某國的大使參贊,我無法割舍我的事業,就留在了國內。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團聚,這短暫的團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間兩性的團聚,每次我都把身體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里射盡我每一滴jg液。

一年前,健健結婚了。兒媳是一家市級醫院的護士。婚後的健健沒有固定的住房,同時也由於要照顧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兒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長得很文靜,淡淡的秀眉,一雙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翹,總是給人一種微笑的感覺,平時我總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兒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兒子也蠻般配的。

兒子是學計算器的,最近他們的課題組承擔了一項有關航天方面的課題,兒子被派往國外學習半年。臨行前,小兩口禁不住親親我我了一陣子。

兒子走後,我和兒媳的生活還是跟以前一樣,平靜如水。

我呢,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久離妻子的苦悶一直困擾著我,每次當需要非常強烈時,我就用手解決。

有一天晚上,月月剛剛洗過澡,輪到我洗,無意中發現兒媳剛換下的白色小內褲,在的驅使下,我不禁拿起來,發現月月的內褲很小,可能剛好包住y部及半個小屁股。內褲中央略略發黃,聞起來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騷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rou棒不自覺地硬起來,手中拿著兒媳的內褲包在rou棒上在衛生間打了一次手槍。

第二天,兒媳可能也發現了問題,眼睛看到我的時候臉就發紅,弄得我也很尷尬。但連續幾天,當我洗澡時都發現了兒媳未洗的小內褲,我感覺可能是月月故意給我看的。不用白不用,當我需要時,我就拿著她的小小的內褲打手槍。以後,我們兩個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內褲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時,在內褲上還能發現她掉下的幾根黝黑的y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這一切才改變。

一天早上,月月沒有像往常一樣早起,快到上班時間了,我來到月月的房間門口叫她上班,叫了幾聲,月月才打開房門,但仍穿著睡衣,透過薄薄睡衣,隱約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ru房。

今天的月月滿臉憔悴,用手扶著門,對我說︰「爸爸,我可能發燒了,身上特別酸痛,一點勁都沒有。」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額頭,燙得嚇人,我忙扶著月月進去躺下,用體溫表一測,三十九度六。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向單位請了假,也給月月請了假,扶著她上醫院。

到了醫院,醫生診斷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靜脈點滴。打上針,我不禁看著月月樂了,月月不解看著我問道︰「爸,你笑什么啊?」我說道︰「月月,沒想到你天天給人打針,今天也輪到別人給你打針了。」月月也笑了,說道︰「可不是嗎!」打完針,已到中午,我扶著月月回家。可有由於有病虛弱,月月懶散地靠在我身上,像個孩子般地抓著我的胳膊,左側的的ru房緊緊地壓在了我的右側胳膊上,我的心開始狂跳了起來,可以感覺到從胳膊上傳來的柔軟。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緊身的襯衫,突出了她xiong部的形狀,貼身的裙子也展現出她的纖纖小腰及圓翹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條的小腿。也許由於在病中的緣故,更顯出她的皮膚白晰。

畢竟很長時間沒和女人在一起了,聞著從月月身上傳來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rou棒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勢也變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態,壓在我胳膊上的ru房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沒完全離開。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燒的終於退了,但仍全身無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後,使她半躺半坐,我端著碗喂她吃葯。

回家後的月月又換上了睡衣,從睡衣上隱約可以看得出月月沒有戴ru罩,小巧的ru房使xiong部的睡衣被頂起,還可見到ru頭的痕跡,下面可以看到小內褲的輪廓,月月的樣子讓我呼吸急促。

「爸,你在看什么?」月月嬌嗔道。我的臉一紅,忙收回了目光。

月月像孩子一樣的看著我,當我用湯匙喂了她一口湯後,月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間臉上一紅,並低下了頭。

一種旖旎的氣氛迷漫在我們之間,和這么年輕、青春、漂亮的少婦在一起,沒有一點邪念,是自欺欺人,但這是兒子的老婆,道德和倫理限制著我的想法。

我們天南地北地談著,聊得很愉快,平時也真難得有時間和機會這么好好的聊一聊。時鍾的指針已指向了晚上十點鍾,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說︰「爸,再坐一會兒嘛,你幫人家看看還熱不熱嘛!」說著,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xiong上。

隔著一層衣服,我仍可能感覺到小ru房的尖挺和柔軟,一剎那,我明白了身邊的這個小女人的需要。望著月月滿是希翼的面容,一陣暖流流過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兒媳多待一會兒。

月月的小手握著我的手,從小手傳來的陣陣溫暖和柔軟的互相探索的時候,我的手從她睡衣底下伸了進去,撫摸著兒媳光滑的小屁股,雖然隔著一層內褲,仍可感覺到臀肉的結實和柔軟。

兒媳的一只手這時已抓住了我兩腿中間勃起的硬物,用手輕輕揉搓著。可能由於太長時間沒有男人愛撫了,當我的手沿著她臀溝向前探索時,發覺兩腿中間已經濕透。

我把兒媳抱起來平放在床上,畢竟面對的是兒子的媳婦,我走過去關了燈。回來快速脫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起,發現月月不知什么時候也脫掉了睡衣。

屋子雖然黑,可皎潔的月光照進來,兒媳那挺立的雙峰依稀可見,月月的身體是雪白的,完美的雙ru微微的上翹,我只搓揉了幾下,她的ru尖便示威似的勃起,腫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騎在了我的肚子上,躬著上身,抱著我的頭,把我的頭壓向她的ru房,像喂嬰兒吃奶一樣把ru頭塞進了我的嘴里。

我含著她已經變硬的奶頭,使勁吸著、舔著,月月的ru頭和妻子的一點也不同,月月的ru頭不大,但很有彈性。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動。

當我把兩個ru頭都舔遍時,月月的舌頭又伸進了我嘴里,兒媳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貪婪地用舌頭舔遍我嘴的每一個部位,連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進了我嘴里。

好不容易掙脫了月月舌頭的糾纏,我把嘴貼在月月的耳邊說︰「月月,你感冒剛好,身體行嗎?」月月輕哼道︰「人家要嘛!」說著用尖挺的ru房在我xiong口磨噌著,手也向後抓住了我直立的肉jg,來回的搓著。

當我用手抬起月月的屁股,發現她的兩片肉唇早已濕透,我用手扶著我的已經硬硬的肉jg,用手分開兒媳的兩片肉唇,頂了進去。

「啊……好大啊……」兒媳不自覺地呻吟道。在rou棒進入那狹窄的肉道的一剎那,我也感覺到了女性腔道的柔軟和狹窄,兒媳的屁股及大腿的肉也綳緊了。

rou棒在緊小的rou洞里進出了幾次,我一使勁,rou棒的頭部終於頂在了月月的花心上,月月的身體一顫,「啊……」月月的聲音因為過度的興奮而變得有些沙啞。

每次rou洞內的磨擦都會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聽到月月的呼吸變得急促,知道她已有快感。確實,月月的動作也由慢變快,動作的幅度也變大,每一次都把我的肉jg完全地吞進小rou洞中,溢出的大量的蜜汁也順著我的rou棒流到了我的y囊和大腿上。

「唔……好舒服……」兒媳用興奮的口吻呻吟著,同時從上面壓著吻向我的嘴。

「啊……好……我要了……」兒媳說完,使上半身向後仰,同時身體痙攣。與此同時,包夾我的yjg的rou洞猛烈收縮,好像要把yjg吸入更深處似的蠕動。

「啊……我也要射了……」我也同時達到了,rou棒一挺一挺地在兒媳月月的rou洞內射出了大量的jg液,後的兒媳無力地趴在了我身上。

第二天晚上,當我下班回來時,發現月月正在廚房里做飯。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緊身的連衣裙,充份地暴露出她迷人的體形,細腰、肥翹的小屁股總是那么另人著迷。

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後,伸手從後面抱住了她,月月的身體一顫,隨即靠在了我懷里,對我悄聲說道︰「爸,你一回來就欺負人家。」並回過頭來微微張開了小口,我也伸過舌頭吻了過去。

和月月發生關系後,道德和倫理已不復存在,我的心里只有和愛。

我抱起了她,來到卧室,把她放在床上,脫下了她的小內褲,並分開了她的兩條修長的腿。昨天,雖然和月月發生了關系,但沒有仔細地打量過她的y部,今天我要好好地玩弄一下可愛的兒媳婦那可愛的小嫩。

月月的y部也和月月本人一樣長得很文靜,上面是鼓鼓的y阜部,上面有片發出黑色光澤的茂密y毛,下面是淺紅色的y唇,y唇很薄,向左右分開,內部早已濕潤,y戶口周邊黏著許多發白的粘液。y戶口有如玫瑰花瓣,有復雜的璧紋,沾上蜜汁,像在喘息,稍上方,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兒媳在我目光的注視下,俏臉上布滿了紅韻,從紅嫩的小rou洞口慢慢地流出了花蜜。

「啊……爸爸,你……你別看了,羞死人家了……」兒媳的兩腿想閉合,但在我兩手的支撐下反而分得更開了。

兒媳由於結婚不長時間和未生過孩子,兩片薄薄的y唇仍呈粉紅色。此時,y唇上部的那粒花生米也漲大起來。

看著兒媳婦少女般的y部,那種美麗的景色使我陶醉。當我的頭靠近y毛和恥丘時,聞到了誘人的氣味,大部份是甜美的汗味,少許的尿味混合在一起,像牛奶發酵的味道。

「爸……爸,別聞了,人家今天還沒洗澡,那……那里很臟的。」月月呻吟著。

y亂的氣味使我更加興奮,我的嘴靠近y核,伸出舌頭,輕輕舔著腫大的y核,並向下把兩片紅紅的y唇含入了口中。月月的屁股不斷的跳動,呼吸也很急促,嘴里無意識地發出「啊……啊……」的聲音。

我的舌頭在rou洞口輕舔著,逐漸便向rou洞里面進軍。月月的rou洞越往深處越熱,越加光滑濕潤,月月rou洞中不斷地溢出新鮮的蜜汁,都流進了我嘴里。

可能由於一天未洗澡的緣故,月月y部的味道特別濃,其實無論多么文靜的女孩,小的味道都是一樣的。月月平時看上去很文靜,但在床上的表現和平時就完全不同。

我慢慢的品嘗著月月的y部,舌頭在rou洞里緩緩轉動。

「啊……好舒服……別……別舔了……」又一股濃濃的y液涌入了我嘴里。

「我弄得好不好?」我抬起頭來問道。

「好……好極了……我從來沒這么舒服過……」月月回答道。

「健健舔過你這里么?」我問道。

月月臉色變得更紅,可能我的問話使她害羞和興奮,rou洞口不停地張合,又一股濃濃的y液從小rou洞中涌出,流向了粉紅色的肛門。

「舔……舔過……」月月低聲回答道。

注視著兒媳豐滿成熟的屁股溝,兒媳的肛門很細小,看上去嫩嫩的,呈粉紅色,粉紅色的肛門也在隨著rou洞不停地張合。我輕輕拉開像野菊般的肛門洞口,露出里面的粘膜,當鼻尖靠近時,聞到淡淡的汗味,由於肛門上粘上了月月自己的y液,粘膜上閃閃發亮。當我的舌頭觸碰到里面的粘膜時,月月的全身開始猛烈地顫抖,達到了第一次。

「快……插進來……」兒媳輕聲請求著,美麗的小rou洞和肛門因為粘上過多的粘液而呈現出y亂的景像。

我扶著粗大的rou棒對著紅嫩的小口送了進去,我不停地抽送著,月月雪白的雙腿盤掛在我的腰間,混圓的左右擺動,在我插入時,兩片漲大的肥肥的y唇不停地刺好像進一步接近了。

月月在水的沖刷下也恢復了活力,她惡作劇地讓我平躺在地上,兩手在我身上輕輕的撫摸著,直到我的rou棒再度立起。

然後月月站起來,仍舊站在我的身上,低著頭看。正當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的時候,忽然從她的胯下噴出一條水流,沖在我的xiong口和小腹上,那是溫熱的,同時也沖走了我身上的泡沫,原來她尿在了我身上。

月月一面尿尿,一面移動身體,故意讓尿落在我勃起的yjg上,再從腹部和xiong膛上來回移動,直到尿的力道衰弱,然後才蹲下來,騎跨在我的臉上,將的肉縫壓在我的嘴唇上。我不禁張開嘴,伸出舌頭去舔那粘有尿味的水滴,小水滴是那么溫熱,帶著少女的體溫,有少許咸味,我不禁把舔到的尿液含進了嘴里,吞了下去。

月月的呼吸逐漸急促,小屁股在我的臉上不住地扭動,我也覺得月月的肉縫間的尿味逐漸消失,出現了蜜汁特有的淡淡酸味,禁不住又把她壓在身下,將我身上最堅硬的部份送進她身體上最柔軟的地方去。

從此我和月月就像夫妻一樣同睡同起,對外是公公和兒媳婦,在家是夫妻,甚至比普通夫妻的花樣還多。

直到有一天,我的兒子健健回來了。那一刻,我知道我和月月的戀情要結束了。

當天晚上,當月月和健健洗完澡進到卧室之後,雖隔著一層門,我仍聽到了兩人的接吻聲,不一會兒就聽見月月「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及男女之間發出的水漬漬的摩擦聲,「呱嘰、呱嘰」的不停地響。

再過了一會兒,就聽見健健低聲說道︰「受不了了吧?,……干死你……」月月的呻吟也已經變成了「啊……啊……啊啊啊……哎呦……啊……」短促的輕叫。

很快,兩人同時「啊……啊……」地叫了幾聲後就沒有了動靜。又再過一會兒,就聽見健健低聲問月月︰「月,你的rou洞怎么好像比以前大了?」月月低聲回答︰「我怎么知道?是你的巴變小了吧!」聽到這兒,我禁不住偷偷笑了,答案只有我和月月知道,是我的大rou棒使月月的rou洞變得寬松了。

兒子回來的幾天,月月請了幾天假陪著健健,小兩口每天都甜甜蜜蜜的,當然每天都少不了。

一天星期六的中午,健健說︰「爸,今天沒事,咱們兩個喝幾杯,也感謝你這幾月在家照顧月月。」說著要下樓買啤酒,月月忙說︰「健,順便去超市買些菜。」健健答應一聲就下樓去了。

當兒子一關上門,我和月月相視一笑,我明白了月月的用意,是有意支開了健健。啤酒樓下就有,但要到超市就遠一些,來回需要二十幾分鍾。

月月撲進了我懷里,說︰「快一些,他快回來了。這幾天都想死我了!」說著,溫熱的小嘴已經堵住了我的嘴。

我抱著月月,發現月月經過這幾個月的,變得更加豐滿了。我的手在月月的兩腿間伸進褲襪去摸到了那柔軟濕潤的y部,手指在月月嬌嫩的肉縫中撫摸著,月月的渾身已經軟軟的了,舌頭不停地在我嘴里進出。

「你看,都硬成這樣了。」我把月月的手拉到了自己的下身。月月的小手撫摸著我的粗硬的rou棒,忽然低下身來,把我的rou棒含進了小嘴里,用嘴唇夾緊rou棒來回摩擦,舌頭也在gui頭上來回地舔著。

幾天沒有shè精,rou棒漲得很難受,rou棒受到兒媳小嘴的攻擊,變得更粗更硬了。

「啊……別……別舔了……快射出來了……」強烈的刺(續)真是像人們常說的那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和兒媳的奸情終於被健健發現了。

那一天,我從單位提前回家,因為我知道月月今天休息在家。當我回家時,發現月月正在家里收拾家務。

今天的月月下身穿了一件緊身的牛仔褲,褲子緊緊地貼在身上,顯示出她那肥翹的小屁股和修長的雙腿;上身穿了一件很短的t恤,露出了一小段雪白的腰部。

幾天沒和月月,我的rou棒早已漲得又粗又硬,月月看到我時,眼睛也不禁一亮,對我飛了一個媚眼。我像得到了暗示一樣,猛撲過去抱住了月月,一只手在她那富有彈性的小屁股上揉捏,另一只手早已攀上了她的ru峰。月月也緊緊地抱住了我,丁香小舌也透過我的雙唇渡了過來,在我嘴里不停地攪動,小手也隔著我的褲子抓住了rou棒。

經過一陣狂吻,月月的舌頭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我的嘴,我的手隔著牛仔褲撫摸著她兩腿中間柔軟的y部。

我看著月月,問道︰「月,想我了嗎?」「想,想死人家了。」月月回答道。

「你這個小,是想我了,還是想我的rou棒了?」我戲虐地問道。

月月的臉又紅了,羞澀地回答︰「當然想你了,也想你的大巴了。」第一次從清純的兒媳口中聽到「巴」一詞,我的rou棒更加硬了,沒想到平時文靜的兒媳也能說出這么下流的詞匯。

「快,快一點嘛!一會兒健健就該回來了。」月月催促道。

月月說著脫下了牛仔褲,我愣了一下,原來我一點兒也沒說錯,月月還真是個小,月月的牛仔褲里面什么也沒穿,直接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你……你里面……里面怎么不穿點東西?」我奇怪地問道。

月月忸怩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人家本來是等健健回來的,可沒想到你先回來了。」「原來是想讓別人干你的,我說打扮得這么妖冶,你這個小騷。」原來月月是等健健回來,一想到這兒,我不僅妒火中燒。

我讓月月雙手扶著沙發,上半身躬起,肥嫩的屁股高高翹起,我站在月月的屁股後面,欣賞著月月那圓滑光潔的小屁股。

從臀溝中可以清楚地看見月月已張開小口的rou洞和緊緊閉合著的菊花,小小的y唇和粉紅色的菊花在陽光下是那么的耀眼,我再也禁不起這種誘惑,把臉緊緊地貼在她的小屁股上,伸出舌頭去舔食那迷人的rou洞和兩片y唇,當然也不會放過那小小的菊花。

月月一定是剛剛洗過澡,rou洞和菊花上仍留有浴液的香味。想到這個美麗的女人洗得干干凈凈原來是等待別人來干,雖然這個人是我的兒子,但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我在月月那已經潮濕的小rou洞上吐了一大口唾液,並在月月肥嫩的右側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打得月月「啊……」地叫了一聲,我心里暗暗地罵了一句︰「小!」我故意把勃起的rou棒在月月的y唇上和菊花上輕輕碰著,同時雙手把玩月月那渾圓雪白的屁股。

「啊……你……快……快一點兒……」月月央求道。

「是不是受不了?你這個小,沒人干你,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我說著把黑紅的rou棒從月月緊緊的屁股縫里插了進去,直接插進了濕潤的y門。

在月月rou洞里肉汁的潤滑下,我的rou棒一下就齊根進入,gui頭狠狠地頂在月月的花心上,頂得月月兩腿一軟,「啊……」地叫出了聲。

我一面抽送,一面把手伸到月月的t恤里面去撫摸月月那小巧的ru房,隨著我的抽送,月月的ru房也在xiong前晃來晃去。

我一口氣干了四、五十下,此時的月月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嘴里不停地「啊……嗯……」開始唱歌了。

可能是我們兩個太興奮、太投入了,直到我在月月的rou洞里射了精,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健健回來了。站在門口的健健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和月月,一剎那,我的滿腔全部跑光,三個人都沒說話,屋里靜極了。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回到房間的,只覺得腦中空空一片。

讓人費解的是健健和月月並沒有爭吵。之後的幾天,我總是早出晚歸,盡量地避開小兩口。

直到有一天,我很晚才回到家里,剛剛走進卧室,門一響,月月也跟著走了進來。月月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細聲說道︰「爸,健健讓我跟你說,你不用太自責,事情既然發生了,自責也沒什么用。健健……他希望咱們家還像以前的老樣子。」月月頓了頓,接著說道︰「爸,我把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從頭到尾全部都告訴健健了,你……你不會怪我吧?」月月說完,小心地看了我一眼,又小聲說道︰「爸,那我回去了。」從此我和兒子、兒媳的關系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誰再也沒提起我和月月的那回事,家里又有了天倫之樂。當然,我和月月沒有再發生那種關系。

兩個月之後,健健再次被派到國外學習,臨行前,健健把我約出去進行了一次談話。談話內容如下︰健健說︰「爸,月月把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我說︰「我知道,月月和我說了。」健健說︰「爸,你心里也別總想著那件事兒。說老實話,當時我打開門,看到你和月月正在做……做那種事,我也有些不能接受,但平靜下來一想,一男一女在一起,發生那種事情也很正常。這畢竟是每個人的一種本能,每個人的一種正常的生理需要。這次我走,還得勞駕您多多照顧月月,當然,我說的照顧不是單指生活上的,如果您願意,你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和月月發生關系,而且我也希望你能滿足月月的生理需要。」看到我不相信的樣子,健健笑了一下,然後問道︰「爸,你是不是懷疑我說錯了,或是你聽錯了?」我點了點頭,健健接著說︰「爸,其實看到你和月月發生關系後,我也想了很長時間。月月是個好女孩,和我的感情也很好,但缺點就是離不開男人,月月表面看上去很文靜、很清純,但骨子里很y盪、很騷,即使不和你發生關系,她也很可能和別的男人發生那種事。其實這也不能怪月月,主要是我在家的時間太少,沒有太多的時間陪著她,其實就是我總在家,以我的身體,也很可能滿足不了她,在家的這幾個月,我就感覺到我的身體狀況不如以前。我很愛月月,我希望她幸福,當然包括在性的這一方面。如果真的她在外面有了男人,不但會給我們家庭帶來聲譽上破壞,甚至會泄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病,很可能還會使她變心,離我而去。因此,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自己家里內部解決,你們兩個都是我最親的人,你們倆發生關系,不會對我產生什么太大的影響,反而令我安心外出,這也叫肥水不入外人田嘛!」我聽了健健的一番歪道理,雖覺得有些不妥,但也想不出什么道理來反駁。

我和月月把健健送上飛機後,回來的路上我們兩個人都沒說話。一進家門,月月一下就撲進了我懷里,用小手輕輕摸著我的臉,用一種含情的目光看著我,柔聲說道︰「爸,健健是不是跟你說了?」我故意說︰「說什么了?」月月小臉一紅說︰「健健沒和你說嗎?他說他走了之後,咱們兩個可以……可以在一起。」我故意說︰「在一起干什么?」「你說在一起能干什么?當然是做那種事情了。」月月說。

「做哪種事?」我問道。

「不來了,你故意逗人家,就是你把你的東西放進人家的東西里來嘛!」月月嬌羞地說。

我不自覺地摟緊了懷里的小女人,望著她那緋紅的臉頰及渴望的目光,我的唇慢慢地印在她那柔軟的唇上。

我們像瘋狂了一樣,猛烈地吻著,她的舌頭和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就像兩只小狗在打架,進進出出,一會兒在我嘴里,一會兒又在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