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1 / 2)

[綜]繁衍計劃 花木柔 1943 字 2020-06-29

「一時興起就動手打人, 這樣還算是籃球選手嗎?!」

阿嬋趕到籃球館外的時候,就聽見了火神那帶著怒氣的話語。

她隨即便想要跑上樓梯去阻止,但半途之中, 便看見灰崎已經不耐煩的朝著他揮出了拳去——「從剛才開始, 你就很煩啊!」

阿嬋禁不住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他的名字, 想要制止:「祥吾!!」

「?!」

聽見那個聲音, 灰崎猛地一愣。他身形一滯, 火神便朝後一仰, 避開了他這砸來的一拳。

紅色頭發的少年猝不及防被一拳逼退,面容上滿是驚怒之色。他哪里受過這種窩囊的火氣?正要沖上去還手, 卻被一旁的冰室攔了下來。

比起剛剛才趕到不久的火神, 冰室顯得狼狽了許多。

他原本白皙俊秀的面容上多了不少淤青紅腫, 頭發略微有些凌亂, 嘴唇破了皮,滲出了些許鮮紅的血。

「別沖動……!」冰室咬牙制止道:「如果還手的話,你想被取消比賽資格嗎!」

火神果然有所忌憚的停住了腳步, 然而看著自己兄弟那略顯凄慘的模樣,以及剛才被這個男人掐著脖子的亞歷克斯,卻又難以咽下那一口怒氣:「可是!!」

在這種情況下, 火神居然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阿嬋似乎和這個人男人認識。

「……誠凜的經理。」灰崎不再去管一旁一臉憤怒厭惡的亞歷克斯和火神冰室,他朝著阿嬋的方向轉過了身子,微微一頓, 像是還沒想好該說些什么,便先冷哼了一聲:「你剛才叫我什么?」

阿嬋怎么會害怕他的臭臉。她客氣的點頭致意道:「灰崎君,好久不見。」

灰崎的神色霎時便冷硬了起來。

「看起來最近過得不錯嘛。」他冷笑道:「誠凜的男人……不知道又有幾個被你玩弄在手心里了?」

阿嬋歪了歪頭,完全沒有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她只是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兒他的發型,然後輕輕的嘆了口氣:「灰崎君,我還是比較喜歡你以前的樣子。」

灰崎:「……」

桀驁的少年揚了揚下巴,抿緊了嘴唇,似乎想說些什么嘲諷回去,卻又沒說出口。

阿嬋已經繼續朝著他走了過來。灰崎的神色似乎毫無變化,冷漠而刻薄。但是當少女走近之時,他的瞳孔不易察覺的微微一動。

阿嬋卻沒有停留。

她只是徑直的從他身邊走過,來到了半跪在地上,捂著喉嚨,臉色蒼白的亞歷克斯面前。

「你沒事吧?」少女扶住了她的手臂,語氣輕柔而擔憂:「亞歷克斯?」

亞歷克斯抿了抿嘴唇,搖了搖頭,「我還好。」

她剛才被掐著喉嚨掐了好一會兒,此刻嗓子都還有些沙啞,「但是冰室……」

她們一起朝著被火神攙扶著的冰室望去,得到了少年一個搖首示意自己無礙的笑容。亞歷克斯這才又看向了阿嬋道:「你認識他?」

「以前在帝光的時候,灰崎君是籃球部的正選之一。」

亞歷克斯瞪大了眼睛:「他也是奇跡的時代之一嗎?」

「我可不是什么奇跡的時代。」阿嬋還沒說話,灰崎先自己出聲了,他冷冷道:「我離開了籃球部之後,帝光才漸漸有了奇跡的時代之類的說法——要說奇跡的世代的話,大概指的是那個接替了我的位置的家伙吧?是吧?涼——太?」

說到這里,灰崎一臉輕蔑的轉過了頭去,看向了不遠處的體育館側門方向——那里站著剛剛從館內出來不久,就瞧見了這邊得情形,而眉頭微蹙著走了過來的黃瀨涼太。

黃瀨的臉上罕見的沒有笑容。他盯著灰崎,沉聲道:「祥吾君……你在這里做什么?」

「嘛,要說理由的話,大概是閑得無聊,所以想著要不要來復個仇看看。」灰崎的臉上掛上了不屑的笑意,看著黃瀨慢慢走近。仿佛這個外人眼中大名鼎鼎的天才,於他而言什么都不算。

「要不要,從你們五個人里面,搶回一個位置呢?畢竟下一場的對手,就是你啊,涼太。」

「你可是,從沒有贏過我一次啊。」

這樣狂妄囂張的發言,居然沒有得到黃瀨的反駁。看著一頭金發的俊秀少年那沉默不語的模樣,一想到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竟然真的擊敗過黃瀨,火神和冰室都不禁露出了不可置信的愕然之色。

但就在此時,阿嬋卻突然插入了他們兩人的對峙之間,回答道:「以前沒有贏過,不代表現在也是如此。」

這話讓黃瀨和灰崎都是微微一怔。

灰崎陰沉下了表情,黃瀨卻忍不住露出了笑意。「阿嬋。」

「你這么覺得嗎?」灰崎眯起了眼睛,「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偏心涼太啊——既然對他這么有信心,當初為什么沒有成為海常的經理?」

阿嬋很淡定的回答道:「因為海常的學費太貴。」

黃瀨大吃一驚:「誒?!是這個原因嗎!?」

灰崎卻在微微一愣之後,哼笑了一聲。他並不相信真的是這樣的理由,然而卻又挑不出什么毛病。

他最後看了阿嬋一眼,視線又掃過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阿嬋身邊的黃瀨,以及亞歷克斯,火神與冰室,明明剛才還一副糾纏不清的模樣,此刻卻又像是已經完全不放在了眼里,轉身離開了平台。

「馬上就要在賽場上見了,涼太。希望你可不要讓人太過失望啊。」

沒有人回應他那略帶嘲弄的聲音,看著灰崎的身影漸漸遠去,阿嬋沉吟了片刻,想起了海常下一場比賽的對手。

「福田綜合……」她頓了頓,「灰崎君,居然又重新打起了籃球啊。」

她垂下了眼眸,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又走到了冰室的身邊,仔細的瞧了瞧他的傷勢。冰室露出了不想讓人擔心的笑容,說道:「我沒有大礙,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