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失蹤,重傷(2 / 2)

陳希一眼就看出這是今早陳慕開的車,連忙跑到門口,迎著回來的陳慕,說道:「哥,大嫂她那邊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我知道。」

陳慕面色凝重,點頭說道:「我知道,小希,你先回房間,照顧好茜茜。」

「嗯。」

陳希微怔了一下,雖然不懂,但還是聽話的回到房間。

別墅客廳,陳慕坐在沙發上。

「火刀和馬斯克失蹤。」

陳慕面色凝重,直覺告訴他,這個事情和昨天淘金組織的搶劫案有關。

昨天淘金組織搶劫銀行犯了大案,今天火刀和馬斯克失蹤,古重傷。

未免太過巧合了吧!

兩者之間一定存有某種聯系。

但希望不是淘金組織下的手。

火刀和馬斯克的身手和身份,陳慕大致能夠猜得出。

這等人物若是隕在淘金組織的手里,淘金組織的實力就需要重新推斷了。

但若是其他組織或是人下的手。

陳慕眉頭皺的擰在一起,猶如一股繩子。

這樣也很麻煩。

華夏首都暗中有兩股勢力,怕是真的亂了。

「希望能快點安分下去,混亂意味著帶來恐慌。」

陳慕閉目,不放心別墅的安全,也就沒游戲外出

首都環線外,接近邊緣線的農村。

很難想象,這等繁化的地域還有農村的存在。

說是農村,其實這里已經很少有人了。

年輕人出去賺錢,老年人進城享受生活,小一代的自然也就跟著去了。

余下在這里生活的才算上真正的窮人,其實也不乏出人頭地、有權有勢的人,但他們只是懷念這里的土地環境,和在這里生存的普通人劃分出差距。

例如村東頭的那個小別墅,還有村里山泉小溪旁遠離塵囂被鐵欄桿圍上的小二樓。

還有靠近山坡上,地處偏遠,似是隱居的高山別墅,奢華瑰麗。

這三個地方一直都是普通人家的禁地。

祖上,或是上一輩有交情。

但這一代已經劃分出了明顯的層次。

即使生活在相近的鄉域,兩者相遇。

也僅僅只是點頭之交罷了。

若想有什么正常的交流,還是太過奢望了。

關系,熟悉而又陌生。

比如,知道他們祖上都是什么名字,干過什么大事,干過什么糗事,知道他們在哪幾年發跡的,可,都和這一代無關。

那種別墅他們蓋不起,也進不去。

因為就連一塊瓷磚也是他們暗中乍舌的數字金額,這就是差距。

有時候打破淳朴關系的辦法,最簡單的就是有錢和沒錢。

讓人感覺習慣一點是,畢竟他們是出色的企業家、資本家,工作忙,這里豪華的別墅只是他們偶爾回憶農村時的下落腳處,平時很少回來,就連留夜也很少。

因此,常常有經歷過窮日子的老人在聊天時,惋惜的說道「敗家」兩個字。

今天,一如既往。

天色黑了,農村不比城市,黑的很快,也更加徹底。

唯有那幾家小超市、小賣店在亮著燈。

里面有干了一天活已經累的人還在精神抖擻的打牌、聊天、喝酒、吹牛皮,過著這等舒心暢快的日子。

錢,或許沒有,但過得開心。

這里的燈亮著的很少,且色彩昏暗。

地上的光少了,天上的月光和星光就更加明顯,那輪明月潔白而碩大,宛如一個巨大的銀盤。

「你們看見了么?山上那家回來人了。」

小賣店里,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叼著煙,眼神睥睨著手中一副牌,微皺著的眉頭可以看出他這副牌真的不咋地。

聽見他說話,頓時間小賣鋪的氣氛變得喧囂了起來,討論聲音紛紛作響,聲音變得吵雜。

「回來人了?那幾家有好幾個月都沒有人回來了吧!」

「嘖嘖,你們不知道么?城里邊出事了,聽說死了不少人,怪可怕的,那么危險,他們有錢人這么惜命,自然想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躲了。」

「我好像看見了,那車還挺貴的,我聽我兒子說過,那車得多少錢,二百多萬,不過在村里面停也沒停,就跟看不起人一樣。」

「叔,你這說的就不對了,人家長輩是和咱們認識,可這一輩跟咱們不熟,人家怎么做是人家的事,用不著非得和咱們說話啥的。」

「嘿,你這個臭小子,你到底占哪邊的。」

「我沒占哪邊,我就說說,咱們這邊尋思站哪邊,可人家根本就不知道這回事,連你們的名字都不知道。」

年輕人熱血上涌,不管不顧,有看不慣長輩的所作所為,氣憤說道。

「你」

眾人無言以對,他們這么說話也只是給心里添一份慰藉,使自己和有錢人比起來,看起來差距不那么懸殊。

「吵吵啥,吵吵啥。」

一位正在打牌的胖大嬸翹著二郎腿,啪的一聲將牌一翻扣在桌上,宛如母老虎一般的眼神環視著周圍。

頓時把周圍的人氣焰給壓了下去。

「這點事你們都吵吵多少年了。」

胖大嬸呲著一口黃牙,見周圍安靜了不少,就將牌重新拿了起來,邊打邊說道:「人家有錢是人家的事,也就和你們近點,你們就能嘰咕上了,這要是和你們說點話,你們不得上天。」

胖大嬸身旁一個戴著眼鏡還眯著眼睛的白發老爺爺干瘦的手捋著牌,慢悠悠的說道:「李家、王家、陳家,他們吶,沒干錯事。」

「去年咱們村修橋,人家老板想吞點錢,讓咱們吃了不少虧,最後不還是老陳家那孩子回來出面給咱們擺平的么。」

「還有啊,王家前兩年給咱們村修了一條路,干活啥的不也方便了么。」

「山上那老李家,人家老李現在還活著呢,每回回來都和我們這群不中用的老東西打打牌,知道我們窮,故意輸給我們錢,我們都知道。

還有人家老李家孩子也爭氣,沒說過嫌棄我們啥的話,每回過年啊,都給村里送點禮,你們不少家不也受到了么。」

「人啊,要知足,因為人家有錢就嫉妒啥的,多丟人啊!」

白發老爺爺眼角的皺紋很深,宛如土地里的溝壑,眨巴眨巴眼皮耷拉下來的眼睛,眼中有紅色的血絲。

一方面是人老了,一方面也是情緒激動。

有幾人羞愧的垂下頭,更多的人還是渾不在意,顯然沒有聽進去。

等老人說完之後,一個旁邊看牌的男人也是立即結過話。

白發老爺爺失望的搖了搖頭,繼續打牌,也不說話了。

「我今天去城里回來,看咱們村附近的苞米地那有一灘血,哎呦,那家伙,一看就是人血,那個腥哎。」

「土老八,誰不知道你啊,說的十句話里面有九句假的,你咋不說你看見龍了呢,哈哈,還人血。」有人哈哈大笑,不以為意。

其他人也是應聲而笑,本有幾人信了,可又想到土老八的個性,他們心中也就當了個玩笑罷了。

「我說得是真的。」

土老八急得臉都紅了,手舞足蹈的說道。

「對付對,你說的是真的。」

眾人附和。

「哎,說傻子血這事,我還想起來一件事。」

最先說話的那個光著膀子的男人穿著拖鞋將自己扔在地上的煙踩滅,神神秘秘的說道:「我今天上地拔草,看見了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其中一個還是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