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研究中心。
科研基地內的所有科學家和工作人員都匆匆來到了這里,准備躲避那群入侵者的追殺。
同時他們也在等待入侵者被全滅的好消息。
畢竟他們信任那些強大的家伙,以往的任何困難都是由他們解決的。
所有的實驗產品也都是他們從世界各地沒有困難,輕而易舉的擒拿過來,並且一路沒有任何危險的意外。
這一次也不會出現意外的。
他們心中這樣想著。
「人員損失怎么樣?」
年齡最為蒼老的科學家披著一身白色的大褂,古板嚴謹的看向也剛做完的工作人員,道。
工作人員額頭冒汗,低頭不敢看向這位在科研基地最具有權威性的科學家,說道:「目前基地所有崗位的人,失聯人員已經到達了131人,不過現在分不清是被殺害了還是藏了起來。」
基地網絡和信號被屏蔽,而且對講機這種頻道極容易被發現,目前這座基地出於脫離狀態,已經脫離了這個時代擁有的科技。
年老科學家目光一沉,握緊了干瘦堆滿老年斑的手掌,聲音沙啞的說道:「那,那群人在哪,有沒有將入侵者盡數消滅。」
年老科學家的臉上出現了急躁的情緒。
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已經有131人失聯,若是再放任他們放肆下去,誰也預料不到會發生怎樣的危險。
他們目前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那群合作伙伴的身上。
只是,警報的紅燈還在持續閃爍。
說明入侵者還有人在沒有通行證的情況下橫沖直撞,絲毫沒有顧忌。
「還沒有消息,不過沒問題的吧!」工作人員很年輕,相對於這些已經年老的出色科學家而言,這的很年輕。
他的目光中帶著很大的信任。
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懷疑自己所見過的零失誤的人。
這不是膨脹,而是一種人性的分析。
年老的科學家沒有說話,反而抬頭看著一閃一閃的警報燈,神色異常的嚴肅,手掌握的很緊。
實驗的合作伙伴來自什么地方,他也自然清楚。
他們的實力很強大,勢力也很龐大,對於世界來說,也算是一個小型的龐然大物。
可,他們還不是最強的。
且不說排在上面輕松碾壓這個勢力的各國,在他們排名之上,還有幾個勢力惹之不得。
不知怎么,他忽然想起那幾名被壓上實驗前,一點說明自己身份的話都沒有的那幾個身體素質很優秀的人。
他們從始至終,只說過剪短的幾句話。
「你們一定會後悔,而且是臨死之前的懺悔,哈哈。」
當時,他們備受折磨,臨死前的表情和眼神就像是看著一群將死之人。
紅燈仍在閃爍著。
年老的科學家後背滲出汗水,只覺得空氣有些冷。
他,害怕了。
「咚咚咚。」
敲門聲猛然響起,清脆而有力,仿佛是一只猛獸的撞擊。
「嘩。」
頓時,所有人為之側目,心驚膽顫的看著敲門聲來源的地方。
是誰呢?
「砰。」
伴著用力的一聲,門驟然開了,卻是一片空曠,沒有任何人。
「這」
眾人一愣,許多抬起槍支的人員不知所措。
「快躲開。」
忽然間,不知何處發出一聲大喝聲。
幾顆黑色的圓球形物體從門口處飛了進來。
「瑪德,手雷。」
頓時間,所有人倉皇逃竄,猶如熱鍋螞蟻一般不成規則,踐踏情況很快就出現了。
「砰。」
科研中心的四處地點綻放出血腥的花朵,爆發而開,血液普灑一地。
殘肢、血液橫飛,扔在了很多人的臉上。
一時間有人愣住了,然後被更加瘋狂的人撞到。
「傳言中,世界中最頂尖的科學基地原來是這樣的。」
門口處,走進來了一群人。
當先一人是一位女人,戴著白色的面具,露在外面的只有一雙眼睛。
說話的是她身後一個很瘦的人,他自然是喜歡活潑好動的猴子。
「你們是什么人?」
白人老人眼中癲狂之色被警惕所掩蓋,看向安欣,問道。
「砰,砰,砰」
接連幾聲槍響,隨之而響起的就是慘痛的悲呼聲:「啊」
「不要亂動。」
安欣身後的古淡漠的收起了手槍,淡漠無情的眼睛望向那幾個手槍墜地試圖偷襲的幾個人,旋即移過目光。
年老科學家呼吸一滯,果然,不祥的預感得以應證。
「他們人呢?」
他問道。
「他們?指得是我們的老朋友么?」
安欣偏了偏頭,微微一笑,頗顯殘酷,道:「帶上來吧!」
幾個白褂上沾著血漬的屍體落在年老科學家的身前,在他們白褂胸口位置,赫然有著金色裸體的女人標識。
「這是。」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驚駭的看著躺在地面上失去氣息的屍體,一時之間茫然無措,渾身遽冷,仿佛如冬初境。
人,都死了。
「這里的人太多了。」
安欣環視了眼周圍科研基地的環境,目光冷淡。
身後眾人立即領悟,默然點頭,閃掠而去。
「不,不要。」
「啊!」
「求求你,饒了我。」
「我沒有殺人,我是被強擄來的。」
「我們只是負責做實驗。」
「」
慘叫聲,求饒聲跌宕起伏。
仿佛是地獄一般的聲音在這鐵礦地下的科研基地而響。
組織內的火刀、古、十二生肖等人就像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腳步漫步而動間,手掌一揮,一條人命就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
頃刻間,科研基地內只剩下了三個人。
也便是那三個身份最高,年齡最大的科學家。
其余人都已經眼睛死灰的倒地身亡,那死不瞑目的眼睛似乎在訴說著自己曾經犯下不可饒恕的罪孽。
三名科學家齜牙欲裂,感同身靜的同時,又是心中一片悸動。
「基因數據分析。」
安欣腳步躲著滿地的血跡,來到一個工作實驗台的上面,看著上面各式各樣的數據分析,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