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 過分,還是不過分(2 / 2)

「啊?」

「就是你退出師門的時候,把你唯一的師姐給帶走。」陳慕提出要求。

譚春雨驚了一下,旋即想起林可可是陳慕唯一的徒弟,不由得笑了,很陽光。

「」林可可。

看見自己就這么被賣了之後,林可可生氣道:「我要退出師門了,嫣兒,你別攔著我。」

劉嫣茫然的抬起頭,然後接過陳慕手中的小閃電,說道:「你該請個助理了,不能什么事情都自己干啊!」

「有點貴,還是累一點吧!」陳慕回答道。

「」林可可。

我是在要退出師門哎,能不能給我一點面子。

林可可抓狂。

「一起去吃飯吧!」陳慕對譚春雨邀請道。

雖然人不知道怎么樣,但這模樣還挺對陳慕的眼光的。

「不了。」

譚春雨看了林可可和陳慕身後的跑男團眾人一眼,搖了搖頭,笑道:「我還有事,以後等師父你再來,我盡地主之宜。」

「譚春雨」林可可要打人了。

「再見,師父。」譚春雨腳底抹油,立馬跑掉了。

陳慕看的直搖頭,自語道:「這不是妻管嚴么,這可不行啊!」

「陳慕,你連妻管嚴都不是。」陳赤赤突然說出驚世一語,讓陳慕愣了一下。

這話怎么感覺有什么地方似乎很不對勁呢?

「算了,走吧,吃飯去吧!」

陳慕搖頭不想了,看也沒看那個徐才一眼,領著眾人轉身離去。

「劉嫣,我在橫店的玩伴,老鄧頭也認識。」陳慕率先介紹起劉嫣,說道。

「劉嫣,那個黑丫頭?」鄧朝的表情很驚訝,看著劉嫣都快認不出來了。

劉嫣沒有在意,笑著點了點頭,道:「朝哥、迪力熱吧、辰哥、陳赤赤,你們好。」

陳赤赤哈哈大笑,說道:「我們也早就認識了,你們不知道」

陳慕理也不理陳赤赤,介紹起林可可,很隨意,道:「我徒弟。」

等了半天,林可可僵硬的看向陳慕,抿了一下嘴,道:「完了?」

「嗯。」

「不是,陳慕,你能不能不打斷我說的話。」陳赤赤很不滿意,就要和陳慕說道說道。

林可可一呆,指了指自己,眼睛瞪得溜圓。

「我是打斷?」

「師父。」林可可幽幽的叫道。

「嗯?」

「我突然想回家了,這日子太委屈了。」

「哦!」

「哦?」

「一會兒化傷心為食欲,多吃一點。」

「啊?」

一行人漸漸離去,從北門離開,由劉嫣率領著眾人走向隱蔽一點的飯店。

浙將大學北門,聚涌的人逐漸散去,原地只留下神色難看的徐才,兩年來的自作多情,迎來了這樣無地自容的局面。

從今以後,他在浙將大學怕是出了名了。

從縣城來的窮丑小子認為校花喜歡他,並苦苦糾纏了兩年,今日如夢初醒。

不知是悲傷,還是一個笑話。

「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有暗戀劉嫣又不敢表白的人這樣說道。

「天,浙將大學男生中的第一次丑男認為浙將大學校花喜歡他,我滴媽,這孩子從小腦子被驢踢了吧!」有聽聞的人如是說道。

「就那張臉,那身材,呵呵」

刺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徐才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終一步一步走出了學校,看其方向,正是陳慕他們離去的方向。

有人認為,或許,徐才也沒錯,他只不過是會錯了情,在劉嫣根本不搭理的兩年中,他還認為劉嫣喜歡自己,為此,他做到的是讓人越來越厭惡,給人帶來了煩惱,以男友的身份自居。

但更多的人認為,徐才是錯的,因為他玷污了劉嫣的名聲,雖然沒有任何人信。

但恰好是今天,浙將大學更在意的是跑男團的錄制,而不是關注被人不喜歡的徐才所發生的糗事

北門有一條小街道,是一條小路,人很少,路也不是很好,還有積水。

但足夠安靜。

後面跟上來的浙大學生也保持在較遠的地方,沒有上來打擾他們。

「師父,你是烏鴉嘴?」

一路上,陳慕怎么也沒攔住陳赤赤這個嘴,把今天的錄制經過全給說了出來。

「哇,師父,你這干的也太精彩了吧!」

林可可驚的跳了起來,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很激動,很可惜的說道:「都怪嫣兒,非得去考試,籃球剛看一會兒我們就回去考試了,錯過了這么精彩的畫面。」

「你還有理了。」陳慕大聲訓斥。

林可可做了個鬼臉,撇了撇嘴,小聲道:「平時挺皮的,生活里就是一個老學究,太無趣了。」

「死丫頭,你是不是上房揭瓦。」

「不不不,徒弟哪敢。」

林可可趕忙認慫,說道:「師父,你烏鴉嘴靈不靈啊!」

「我都說了,這是個誤會。」陳慕很無奈,腦門上的黑線一直沒下去。

「我不信。」所有人都搖頭,因為陳慕今天的嘴太靈了,一般的開光嘴還真不如他。

「師父,要不你表演一個?」林可可鼓擁著陳慕,非常期待。

「行,祝你一路順順當當的到吃飯的地方。」陳慕很敷衍的說道。

都說了是巧合,還不信。

「呀」

恰在此時,很尖銳的聲音響起。

林可可踩在了水坑的邊上,泥土濕滑,腳一打滑,直接撲倒了劉嫣懷里,險些一個連串,倒兩個。

「」陳慕。

「」跑男團眾人。

這話才剛剛說出口吧!

作用這么快?

「這是你不小心。」陳慕給出解釋。

「我的媽呀。」林可可嚇得臉都白了,這要是摔倒,今天她就成臟美女了。

「師父,我錯了。」林可可戰戰兢兢的認錯。

「這真跟我沒關系。」

陳慕解釋的都累了,忽然看見一個彩票站,頓時有了主意。

「走,我們去那,證明我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