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點頭：「嗯，過來旅游的。」

「那您是在金陵這邊有親戚，住在您親戚這邊啊？」旗袍美女問道。

「算是吧。」陸凡應道，如果馬家也算是自己親戚的話，這么說也沒什么問題。

「那請問先生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呢？看你這穿著氣質，一定不是一般人，您親戚在金陵這邊，也混的不錯吧，不然也不會一眼就認出我們老芳齋，到我們這來鑒寶。」旗袍美女笑眯眯道。

「無業游民，親戚也沒什么名氣，只是路過這里，就進來了，還有什么要問的嗎？」陸凡抬起頭反問道。

旗袍美女面色一僵，尷尬道：「沒事了，就隨便聊聊嘛，那您先等著，我去給您催催，早點給您做完鑒定。」

旗袍美女走了之後，陸凡端起茶碗，細細品著香茗。

足足半個小時。

再也沒有人過來看過他。

陸凡一壺茶喝完，目光看向四周，對著一個剛好從這里走過的服務員問道：「我的東西怎么樣了？」

「你的東西？什么東西？」

那名服務員問道。

「玉佩。」陸凡說道：「剛交到你們服務員手上的，已經快一個小時了，還沒有鑒定好嗎？」

「什么玉佩，我沒有見過，你給誰的就去招誰，別問我，我不知道。」

服務員不屑地說了一聲，轉身走遠。

陸凡環顧四周，只是當他發現那個之前跟自己對接的旗袍美女，已經很久沒有在大廳出現時，眉頭皺了皺。

他站起身走到櫃台前，詢問一個面熟的櫃姐：「剛才和你在一起聊天的人呢，她現在在哪？」

櫃姐瞥了他一眼：「誰跟我聊天啊，我這在工作呢，怎么可能跟人聊天，你有事沒有，沒事可以出去了，我們這上班呢，在這瞎轉什么？」

出去？

陸凡微微一愣，他看向大廳里這些服務員，好像沒有一個人認識自己，就把自己當成空氣一樣，各忙各的。

「黑店？」

陸凡眉頭一皺，意識到了事情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