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第二次來金陵,陸凡也沒有什么興致去看沿途風景。
路上一直閉著眼睛,直到車輛停穩,才睜開眼,起身下車。
置身於風景宜人的濕地園林之中,即便是柳青青這種見多識廣的柳家大小姐,也忍不住美眸一陣閃爍,有些驚艷地看向四周美景。
張子豪倒是一副天塌下來都面不改色的表情。
他後背背著玄鐵重槍,神色漠然地站在陸凡身邊,一副跟班的模樣。
鍾婉兒走上前,畢恭畢敬地開口:「陸先生,里面請。」
陸凡點點頭,跟著她走進園林大門。
此時,頭車里的那些人已經坐在大廳里。
只不過,他們的臉上,全都陰沉地快要擰出水來。
尤其是那個粉裙少女,一只手捂著臉,眼睛里含著的怨毒,足以把一個活人生吞活剝,連根骨頭都不剩!
「鍾伯庸,你必須給我個交代,我孫女臉上的傷,你到底到底打算怎么辦!」
那灰衣老者怒拍著茶幾:「鍾婉兒居然敢帶人扇婷婷的耳光,你把她給我叫過來,今日不讓我孫女把她那張臉給我撕爛,這事我跟你沒完!」
「我們不遠千里,從中海來到金陵,你們招待不周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指使手下行凶,打傷我女兒,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差點要對我們也動手。」
那名中年人也怒不可遏道:「你們這是什么行為?想給我們下馬威,逼我們離開金陵,放棄本屬於我們的那份財產嗎?」
「我告訴你,絕無可能!」
「屬於我們的,我們必須拿走,別說是你那個義女了,就算是老爺子活過來,也阻擋不了我們拿回那些屬於我們的財產。」
「不過在此之前,按照我父親的話,你還是把鍾婉兒那個賤人交出來,讓她跪在這里,由我家婷婷處置。」
說到這里,他還威脅似的補充了一句:「鍾伯庸,你我終究是兄弟,都是鍾家血脈,可不要因為一個外人,而傷了我們自家的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