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央君拉住林月妃的手問:『我也不能嗎?我如今除了身為教主的弟子,還是他老人家的乘龍快婿呢。』
林月妃還是搖頭:『爹爹說過,誰也不行。』
區央君有點不高興了,拉下臉說:『他這么說你也就信了,這只能說明你在他心里根本沒有分量,你只是人家的義女,收養的女兒嘛,要是親生的骨肉,肯定早就進玄雲洞練習最上乘的武功絕學了。』
林月妃瞪大眼:『你不要挑撥離間,義父對我很好的,把我當命根子呢。』
區央君冷笑一聲:「如果他真拿你當命根子,為什么跟隨他進玄雲洞的不是你,而是大師兄?我們都是師父收養的孤兒,憑什么大師兄他處處受到師父偏愛,我看啊師父就是偏心,你這個義女與大師兄比,那就差得遠了。』
林月妃覺得奇怪:『誰說爹爹叫大師兄進玄雲洞了,我怎么不知道?』
區央君壓低聲音,很神秘地說:『看看,我就說嘛,人家已經進去了,你還蒙在鼓里。你去問問教中幾位護法,誰不知道這事呢,偏偏就瞞著你一個人,我看師父肯定是怕你知道了也纏著要進去,所以才不叫你知道的。這下知道我說的不假了吧,虧你還是師父的女兒!』
林月妃哪里經受得了這樣的刺激,一氣之下就要往洞里闖去。
玄雲洞守衛死死把住洞口,說沒有教主的特許,誰也不許進。
林月妃越發氣怒,拔出寶劍向守衛刺去,一來這守衛本領沒有林月妃高強,二來沒有防備,他可能萬萬不會料到教主之女會突然向自己下殺手,所以一點沒有反抗的余地,就被一劍此中要害,跌倒死掉了。
林月妃看著死屍嚇了一跳,這不是她的初衷,她只是氣糊塗了才下手重了點,誰知道會鬧出人命。
林月妃當下傻了眼。
區央君心思轉得快,他一面安慰林月妃不要慌,一面拖起死屍,向後山走幾步,向著萬丈雪谷扔了下去,然後用劍刃將雪地上的血痕清除一番。
林月妃心里還在愧疚,區央君就要推開玄雲洞門走進去。
林月妃急了,慌忙阻攔:『這里是我神教教中重地,歷代以來只要教主一人能夠進入。教眾武功達到最高境界,經過教主批准,也只能進入玄幽洞。這是玄雲洞,你我不能踏進半步。』
區央君說:『你我哪里是一般人了?』說著要往進硬闖。
林月妃拔出劍來,站在洞口:『二師兄你連師父的教誨也敢違背嗎?』
區央君趕忙告饒:『好師妹,乖師妹,我的親親的好老婆,我哪里敢違背師父的交待呢,我就是覺得師父他老人家在洞里練功,叫外人在這里把守,實在不夠穩妥,還是我們親自來給師父守衛吧。』
林月妃一聽這話還算有點人情味,就放下劍來。
兩個人並肩而站,日子仿佛回到了他們新婚那會兒,你恩我愛,一刻也不分離。
林月妃望著二師兄俊秀白凈的面頰,心頭感慨萬端,想起自己曾經暗戀過的大師兄,那時候她滿心滿眼只有大師兄,根本不願拿正眼瞧一眼二師兄,但是誰能想到,有一天她會和二師兄同床共枕,成為夫妻。
想起這些林月妃的心頭就隱隱作疼,說實話就算她一怒之下嫁給了二師兄,但是午夜夢回的時候,想起的還是和大師兄在一起的那些快樂日子。
她忘不了大師兄。
就算大師兄辜負了她,她也已經和二師兄成親,可她還是忘不了大師兄。
她陪在丈夫身邊,每每心里想著大師兄的時候就很疼痛,她覺得自己不是個好女人,對不住二師兄。
就在林月妃心里含著痛苦、幸福和失落混雜的情緒胡思亂想的時候,區央君抬起一只手,對著她的後腰猛地點了下去。
林月妃身子晃了一晃,呆呆僵直在地,再也動不了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