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便器母親-第9部分(1 / 2)

視頻已經被刪除了,他倆也沒有再拍攝另外的視頻。見如此我也就不再繼續找下去了,轉而打開了qq,和里面的網友們聊了起來。

和那些天南海北,彼此不知道姓名,不知道身份的網友們無拘無束聊了二個多小時以後我就下線了。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時間已經快到下午一點了。

「怎么我媽還不回來?打個電話給她?」內心懷著這樣想法的我拿出了手機,撥打起她的電話。「嘟——嘟,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暫時不在服務區。請您稍候在撥。」手機里傳來了這樣的提示音。不甘心的我又一次打了過去,可還是和剛才一樣。

於是我只好掛掉了電話,一邊猜測她還不回來的原因一邊進了廚房,從冰箱里拿了包酸奶還有一袋蛋糕以後就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吃了起來。這些食物很快就被我給消滅干凈了,但是我媽還是沒有回來。考慮了一下之後,我起身穿鞋,拿上鑰匙後離開了公寓。來到小區門口等出租車去駕駛學校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在小區門口的馬路上,我等了幾分鍾才攔下了一輛出租車。跟司機說了地址以後他掉轉了車頭,朝我要去的地方駛去。車子剛拐過小區前面的路口時,頭向著車窗外張望的我正好瞧見我媽的身影。她此時正好在這條道路中段靠右側的地方從一輛掛黃|色牌照的桑塔納教練車上下來。一眨眼的功夫我所乘坐的出租車從那輛教練車的旁邊經過。我連忙轉頭向那兒看去,只見我媽下車後並沒有馬上離去,還站在教練車駕駛座的車窗外,彎著身子和里面的人說著些什么。看到這兒我馬上叫駕駛員停車,付了車費以後從里面出來以後便一步步的朝她的方向走去。

快到她面前的時候她已經直起了身子准備離開。我見此趕緊喊了一聲:「媽!」

她聽到後回過了頭,看見是我之後便邁步朝我走來。一邊走一邊還問道:

「小軍,你怎么下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家等我嗎?」我剛想回話,那輛還沒開走的教練車的駕駛座車窗里探出了一道身影,並對我說道:「哎,你不是何軍嗎?

怎么?你是沈阿姨的兒子?」聽到這我定神向駕駛座望去,一張長得眉清目秀,神采奕奕的俊臉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是他?!」我看到這人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為什么會讓我如此?那個人名叫陳凱,是我校高三年級的學生。別看他斯文的外表,說起這人的大名,那在我們學校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拉幫結派,打架斗毆,調戲女生,辱罵師長這些在我們眼里屬於大逆不道的壞事放到他身上那是一樣不落,全都干過。

學校里甚至還有兩位女生被他弄得懷孕,最後被學校勒令轉學。這些壞事都在他那個當縣委書記的父親全力周旋之下通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學校領導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因為畢竟都是在他的父親治下混飯吃,這不看僧面還得看佛面。

所以對他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過分就不會去管他。他也樂得如此,大部分日子都不去學校,在外面瞎混。至於他認識我,是因為我剛升上高中時,同班一個和我關系不錯的男生跟他混過一段日子。有時我找那個男生也會見到他。碰上他高興的時候他也會跟我打個招呼,遞根煙給我。

所以我們也算是點頭之交。

就在我的腦袋亂七八糟的胡想時,只聽見我媽出言問他:「陳凱,你認識我兒子啊?」她今天的打扮非常靚麗,一頭烏黑的波浪發飄逸地垂在腦後,全身一套裙擺及膝,價值不菲的淺灰色套裝裙,裁剪大方庄重卻又不失女性的嫵媚。一雙修長圓潤的玉腿上若有若無裹著一層肉色絲襪,足蹬黑色半高跟搭拌扣皮鞋,活脫脫一個成熟白領麗人的優雅形象。

「是啊,沈阿姨。真是挺巧的。」他見我躊躇著,一副不敢和他說話的樣子並不在意。坐在駕駛座上滿臉微笑著回答我媽。

然後他又對我媽說道:「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沈阿姨。把您的手機給弄壞了,那手機您先湊合著用。等過幾天我再出錢陪您一起去買個好點的。」「哎呀,沒關系的。剛才你已經不是賠給我手機了嗎?不用再去買了,我看這個就挺好的了。」

「這可不行!我說過的話那是肯定算數的。那先這樣,到時候我打電話給您啊!

沈阿姨,何軍,再見!「他說話的語氣不容否定,講完後就沖我們母子瀟灑地揮了揮手,然後就開車走了。我和我媽也轉身向雲飛小區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詢問著我媽關於她手機的事情。她也慢慢的跟我解釋著。

原來陳凱現在也在學車,和我媽剛好是同一個教練。今天他們一個學習組的人在駕駛學校練車。輪到陳凱他開的時候,一個沒留神,差點撞上了一起在同一塊場地上練習的教練車。當時我媽正好在車里,她正拿著手機准備給我打電話。

也是沒拿穩,被他踩下的急剎車所產生的慣性搞得一個趔趄,手里的翻蓋手機就摔了出去,砸在了水泥地上,分成了二瓣。後來等到下課以後,不停對我媽道歉的他又跟教練借了車,和我媽一起去了手機專賣店給我媽買了個新手機算作賠償。

接著就把她給送了回來。等她解釋完,我馬上和她說起了關於陳凱在學校里的一些事。她聽後也禁不住皺了皺眉頭,開口對我說道:「想不到他在學校的表現這么壞!也是,那有讀高中的時候就學車的。還挑上課的時間來。」見我媽這么說我的心情沒來由的放松了。兩人繼續往小區行進,沒多久就到了。

由於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段,再說我也吃了點東西,並不覺得很餓。所以我媽只在廚房燒了少許陽春面,端出來後讓我也一起吃點。我沒有推辭,和她一塊兒把陽春面給吃完。接著我們又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聊天。練了一上午車的她可能是累了,沒過一會兒就開始哈欠連天。我看她這樣就讓她去睡一覺,她也認為應該,於是就站起來回卧室睡覺了。等她關上門之後,我拿起電視遙控器,用它把電視的音量給調低了一些。然後接著看我所喜愛的電視節目。

二點半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我沒看來電顯示就接起了電話。「喂!

阿軍。在干嘛哪?「電話那頭這么問著我。我聽了聽聲音,清楚對方是誰以後心里又一次不安起來。但嘴沒停頓,立刻回答道:」沒干什么,看電視呢。你呢,阿澤?「阿澤全名叫巫豪澤,就是那個跟過陳凱,和我同班的男生。只聽他開門見山的對我說道:」我說,剛才陳老大打電話給我。讓我叫你去縣里文化館一樓的茶室找他。他有事要和你講。

「聽完他的話,我的心跳變得更加快了。連他後來說什么都沒聽明白,含糊地回答幾句後就掛斷了手機。想著待會兒要見的人,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但我知道不能不去,不然今天沒去,明天,後天,大後天以及以後的日子。他想要找我就能在學校里找的到。」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喃喃的對自己說著。慢慢冷靜下來之後,我去了衛生間洗了把臉,收拾了一下後就出門了。

出租車將我送到了文化館一樓的茶室門口。進去以後我發現里面的客人很多,而陳凱就坐在靠窗的第一個位子上。見我到了,他對我笑了笑,緊接著揮手招來了服務員,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服務員聽了他的吩咐便很有禮貌的把他還有我安排到了里面的一間包廂。兩人分別落座之後他給自己點了杯西湖龍井,然後問我:「你呢?喝點什么?」「一樣吧。」我回答道。

「那就來一壺龍井,要梅家塢產的。還有一份干果,一份本地產的西瓜子。快點。」他很快的點完了單。服務員寫完單子以後就走出包廂並把門給關上了。這時候他從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盒中華煙,隨手給了我一根。我拿起了煙,剛要用自己隨身攜帶的打火機點火。

「叮」的一聲,我抬頭一看,他拿著已經被他打開,正冒著幽藍火焰的「zippo」

打火機伸到了我的面前。於是我拿它點燃了手里的香煙,吸了口,吐了個煙圈後對他說道:「謝謝。」「不客氣。」他話說完也點上了煙。吸了幾口以後他問我:「今天中午你看見我的時候怎么那副模樣?」

「呵呵。」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我只能用干笑來掩飾。見我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他也暫時止住了繼續發問的念頭。專心致志地抽起了煙,我也一樣。一時間包廂到處都充滿了灰白色的煙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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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根煙抽完,服務員就把點的茶水和小吃拿了進來。一一擺好後又離開了包廂。見服務員走了,他端起茶水輕抿了一口,含進嘴里停留了一下以後才咽了下去。還閉上了眼睛回味著。不等他睜眼,我開始問他:「凱哥,今天叫我來有什么事?」聽到我的問題,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臉上的表情寫滿了玩味。只聽他反問我道:「你父母離婚了吧?」

「嗯?」對於這個問題我感到有些出乎意料,嘴里不由的呼出了聲。看到我這副反應他也不覺得什么,繼續問我:「你爸叫何衛國,是在我們縣農業局工作,前幾個月去了鄰省天西縣支援那里的農村工作。對不對?」我聽完點點頭。緊接著他又拋出了第三個問題:「你媽現在的情人叫夏天洪,是省城興業集團駐我縣分公司的總經理。對嗎?」「你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直說你想干什么。」我不想在和他磨嘰下去,挑明了問他。「呵呵。」

他笑了笑,雙眼直視著我,語氣輕緩的對我說道:「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來提前通知你一下,我想和你媽交個朋友。希望你不要干涉。就這么簡單而已。」

「可她現在有男朋友了。」我忍著心中的怒火,盡量放慢語氣對他說道。

「哦?

是嗎?那她以前還不是有老公嗎?最後怎么跟別的男人跑了?害得你爸何衛國成了農業局上上下下的笑柄。「他的這幾句話就好象導火索一樣,瞬間就將我內心的憤怒給點燃了。剛想站起來沖過去給他幾拳,他卻不慌不忙地雙手向前平伸,做了個讓我冷靜的手勢。嘴里也忙不迭的打著哈哈:」嘿嘿,兄弟,別動氣嘛。

我這人就是這樣,嘴上沒個把門。見諒,見諒啊!「他說這些的時候我已經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他。等他講完後我就說道:」再見!「接著轉身走出了包廂。

沿著人來人往的大街漫無目的的行走著。我的內心漸漸地恢復了平靜。有什么好說的,我媽這一步錯以後步步錯。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古來諺語,皆是良言。「走一步看一步吧。」心里這樣想的我加快了腳步,向前進發。

(第二十一章)

自從和陳凱在茶室見面以後,我的心就一直忐忑不安著。在學校整天綳著臉,誰和我說話也是愛搭不理的。上課和學習也又開始變得漫不經心。有幾次想拿起手機給我媽打電話,把那天的事跟她講講。

但每次到了最後還是被我放棄了,因為我不想因為這而讓我媽為此困惑或者難受。我也不會跟小夏去說,其實在我的內心深處,對他還是抱有恨意的。並不會因為他怎么怎么對我媽好,對我怎么怎么的和善這些而做出改變的。他是破壞我原本安逸幸福家庭的罪魁禍首。這一點無論他怎樣彌補和辯解,都不能獲得我的原諒。

一個星期以後,又到了周末。我選擇留在學校而沒有回家。傍晚和同寢室的室友們一起在學校食堂吃過晚飯以後就回了寢室。由於沒什么事,大家就湊在一塊玩起了撲克牌。大概玩了一個小時之後,寢室門外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

這時已經出完牌,有空閑的我聽到後就起身走到門前,把門打開一看。只見我媽端庄優雅地站在門外,她今天的扮相應該經過精心的修飾,從頭到腳都顯得十分緊身利落:發際高挽,描眉打鬢,鳳眼亮唇。上身外面著一件淡紫色的女士單扣西裝,里面開領的白底藍豎條紋襯衫似乎永遠也包裹不住豐滿的ru房。下身穿著條緊身牛仔褲,腳上一雙藏青色的半高跟皮鞋。

如此形象完美的襯托出她的靚麗時尚和身為成熟女性的無限底韻。她見是我開門,微笑著和我說道:「小軍,媽媽來看你來了。」我見此連忙把她讓進了寢室,嘴里還問道:「吃過飯嗎?」

「吃過了。來,這些都是你愛吃的零食。」只見她邊說邊把手里提著的塑料袋放到了我的床鋪上。此時室友們見是我媽來了都紛紛和她打招呼。她也非常客氣地和他們應答,還把袋子里的零食拿了一點兒出來分給他們。就在這時候我開口問她:「夏叔叔呢?沒和你一塊兒來?」「他啊,他公司的幾單業務出了點問題。

星期三那天又去廣州了,後天才回來。「她小聲的回答道。我點了點頭,隨手搬了張凳子讓她坐下後又問道:」那你待會兒怎么回去啊?你也知道我們這兒一到晚上七點半就沒公共汽車了,連出租車都少見。「聽到我的問題後,她毫不在意地回答:」沒事的,等會兒媽媽就要去學車的。我跟教練說了,他再過一會兒就會開車過來接我的。「我聽了有些好奇,便疑惑地繼續發問:」晚上也要學?

「「是啊。」她肯定道。然後又接著給我解釋:「是這樣,媽媽其它東西都已經考合格了。再過一星期就要路考,教練就要求我們這幾天晚上都去公路上練練。

因為說不定就會被抽到去夜考的。媽媽已經去開了兩個晚上了,今天是第三天。」

「哦。」我搞明白後應了一下。這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她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和我說道:「是教練打過來的。」說完就接起電話,講了幾句以後就掛了。

然後回過頭和我說道:「教練他們快到了,媽媽就先過去了。下星期周末到媽媽那里去,好嗎?」「好的。」我沒有猶豫,馬上答應了。她見我同意,就面帶笑容的站起身來,和我的室友們告別後步履優美地走出了寢室。我也跟著她走出寢室,一起來到校門口。

教練車此刻已經停在了校門口的一處。她看到後就對站在她身邊的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