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便器母親-第13部分(1 / 2)

後氣餒地發現她那里還是漆黑一片。

但氣餒歸氣餒,我還是上了樓,想去看個究竟。沿著破舊凌亂,壁牆斑駁的樓道一路向上。到了頂層六樓後,我看了看六零三室外面的鐵皮門。這門上的鐵皮銹跡斑斑,隱隱開裂。見此我嘆了口氣,隨後踱到門前,將耳朵貼在鐵皮門上仔細地聽著。聽了好一會兒功夫,門里面都沒有絲毫動靜。見此我只好悻悻地回身下樓,在樓下花壇邊的角落里坐下,拿出水和面包,一邊吃喝一邊等著。

就在我吃完面包,拿出煙抽起來的時候。樓房外側的路上走來了兩個人。我借著昏黃的路燈看了一下,發現其中一個就是昨晚在小賣部談論我媽的那個自稱齊斌的男人。另一個男的則沒有見過,看起來應該是齊斌的朋友。齊斌今天的造型有點慘不忍睹,頭上裹著厚厚地紗布,一只眼睛腫起,右手被石膏夾板固定著,彎曲在他自己的胸前。走起路來也是一瘸一拐。嘴里也不停地發出「唉呦唉呦」的呼痛聲。正當他倆快到我跟前的之時,我連忙拿出手機,低頭裝作發短信的模樣在手機鍵盤隨意地摁著。此時他身旁的那個朋友的說話聲也傳到了我的耳中。

只聽他好似埋怨的說道:「叫你別去那場子賭你非要去!怎么樣?吃苦頭了吧!

這還是輕的我告訴你。前陣子有個外地人在那兒輸光了還不上錢還耍橫,結果愣是被那伙人拖到地下室卸了一條胳膊!今天要不是我剛好在給你通融通融,不然你小子也肯定是那待遇!」齊斌聽著他的話也不作回答,只是垂著腦袋步履蹣跚的朝樓道內走去。那人說完看著齊斌這副尊容,也嘆了口氣,隨後便扶著他上了樓。

沒過一會兒,齊斌的朋友就下了樓。一邊走他還一邊拿著手機低聲下氣的打著電話。我聽不到具體內容,但對這我可並不關心。等他走遠,我便站起了身子,邁開腳步開始在社區里晃悠了起來。這社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前後大約有四十幾幢樓房。有些樓房邊的路上也停著車子,不過大多都是些桑塔納,奧拓,捷達,奇瑞qq之類的便宜貨。逛了沒多久就讓我失去了興致。於是便回到了我媽樓下,縮在花壇邊,忍受著蚊蠅侵襲的同時繼續等待著。

功夫不負有心人,當手表上的時間走到了晚上十點正的時候。一輛車身寬大的豐田越野車開進社區,停在了我媽的樓下。越野車的車燈在我眼前一閃而過,但就是這一刻的閃爍使我清楚地看到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人正是兩個月沒見面的我媽。見此我趕緊躲進了花壇,在花草灌木的掩護下一邊拿起早已准備好的數碼相機一邊等她從車上下來。

但等車子停下,車燈熄滅以後里面並沒有什么動靜。我媽和那開車的人也沒從車上下來。由於我現在躲藏的位置正對著越野車的側面,而那邊的車窗上又貼有車膜,所以我根本就看不見兩人在車里干什么。這種情況的出現讓我急得是抓耳撓腮,連連腹誹。與此同時內心深處更是對齊斌昨晚的所說之話確信了幾分。

沒過多久,正緊緊凝視著越野車的我忽然發覺這車開始輕微的晃動起來。這下子我立刻明白了車里面正發生著什么。於是我緩慢而又小心地在花壇里挪動起來。借著草木的遮蔽來到了越野車正面,看到車里的景象後頓時就讓我的心跳快了起來。因為我瞧見我媽那穿著黑色搭拌扣高跟涼鞋的玉足竟然在方向盤上伸著,在路燈的映襯下纖細高巧的金屬鞋跟閃著光芒,還在不住地搖晃,同時那雙修長豐盈,白皙光滑,並沒有穿絲襪的大腿也在燈光下時隱時現。

此刻在她的身上,一個留著寸頭,穿著淺色短袖t恤衫,裸著下身的男人正背對著我不停地在我媽身上拱聳著。只不過他的脊背擋住了我的視線,如果不是剛才已經看見,我現在根本就無法確定里面的女人就是我媽。見此,我輕吁了口氣,調整好呼吸以及情緒以後就端起相機拍攝了起來。一連拍了好幾張,車子的牌號,交媾的場面,我媽的高跟鞋,男人的背影。這些景象都沒有被我放過。隨後我收起了相機,繼續窺看著車里面的香艷情景。那男人此時加大了在我媽身上動作的力量以及速率。

因為越野車內部十分寬敞,不用擔心施展不開。所以他每次抽鍤都是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在他這樣的動作過了一百多下之後,我看到我媽的玉足突然用力的抬了起來,這樣的動作給人一種緊綳的感覺。我也明白她此刻到達了她自己情欲的顛峰。而那男人在我媽高嘲以後也猛烈地頂送了十幾下,隨後身體就轟然下墜,倒在了我媽的身上。很明顯,他she精了。他倆的身影都消失在越野車正面的擋風玻璃下,只有我媽那露著嬌嫩腳趾的高跟涼鞋還在方向盤上若隱若現。

四五分鍾以後,男人從我媽身上爬起,坐回到駕駛座。他用手在自己身下摸索了片刻,弄完後他便按下了車窗開關使其打開,把手里的東西給扔了出來。接著他從擋風玻璃旁的紙巾盒里抽出幾張紙巾,開始擦拭起自己的蔭莖。我也借著自己的好視力看清了男人的長相:一張標准的國字臉,眉濃鼻挺,眼大唇薄,氣宇軒昂。看上去四十幾歲,也算得上是位英俊的中年男人。

與此同時我媽也緩緩地起身,整飭著自己的衣物。在路燈的映襯下,她發絲凌亂,臉泛桃花。在攀上情欲顛峰,此刻仍在余韻之中的她一舉一動都顯得嬌柔無力,惹人憐惜。只見她先拉好掛在自己玉臂上的上衣肩帶,接著雙手向後,伸進衣服里扣好胸罩,撫弄了一下。然後她便伸手拿起自己的內褲,穿好後又將自己的裙子拉了幾下,弄平上面的褶皺。做完這些,她一邊捋著自己的波浪長發一邊似乎正和那男人說著些什么。離的有些遠,我無法完全聽清,僅有「有我在你放心,全靠你提攜了,努力點,明白了」這幾句斷斷續續的話語透過被搖下的車窗縫隙,順著微風飄進了我的耳中。

他倆談了一會兒,好象議定了什么之後。那男人又將我媽摟了過去肆意輕薄了一番,然後才放我媽下車。自己驅車駛出了社區。我媽目送他離開以後便默默地轉身朝樓道走去。望著她頸配鑽石吊墜,身穿深藍色無袖吊帶緊身連衣裙,足蹬黑色搭拌扣高跟涼鞋,手拿棗紅色的坤包,長發飄飄,風姿綽約,步履優雅的迷人模樣。我趕忙再次拿出數碼相機,再她進樓道前的最後一刻拍下了她的側影。

等到她所住的房間亮起燈光,我就從花壇里鑽了出來,來到剛才越野車停靠的位置。借助手里相機的顯示燈在地上探尋了一陣之後,我找到了剛才被那男人從車里扔出來的東西。仔細一看,是一個避孕套。套子此時已是皺巴巴的一團,里面還裝著他粘稠渾濁地jing液。拿著避孕套的我苦笑了一會兒,便隨手將它扔掉。

接著邁步朝社區大門出口走去————

(第二十九章)

回到學校才上了一天課又可以休息了。因為再過兩天就要舉行高考,我校作為縣里的唯一考點,自然要花不少的時間布置考場。所以下午上完最後一節課,同學們在互相打完招呼後就如同出籠之鳥一樣紛紛離開了學校。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我。

當我下了公交車,正往自家小區走去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了一聲叫喊:

「阿軍,等等我!」我回頭一看,一個和我差不多年齡,身高一米六出頭,體形壯實,穿著短袖白襯衫,黑色西裝褲以及同色大頭皮鞋的家伙向我跑了過來。此人正是和我同住在一個小區,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海建。他全名叫柳海建,和我同齡。中考的時候因為沒考好,再加上他父母也沒什么關系。所以最後他只能去職業學校就讀。由於不在一個學校,而且我住校不怎么回來。

因此這兩年我和他的來往並不是很多。但從小玩到大的感情還在,所以此刻我見到是他以後,也展著笑顏對他說道:「呵呵,你小子個頭不見長,到是體形有橫向發展的趨勢了嘛!」「嘿嘿。」他聽我取笑他的身材,也不生氣,只是憨態可掬的笑了笑。隨後他便和我一塊兒並肩朝小區走去。一邊走一邊聊著我倆各自的近況。當走進小區之時,他忽然小心翼翼地發問道:「呃,阿軍,我聽我爸媽說你父母離婚了?」聽到這個,原本心情還不錯的我臉色頓時就變得晴轉多雲。也不回答,只是低垂著腦袋默然行走著。

他見我不高興了,連忙跟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說這個的。」「沒事兒,我已經習慣了。你也別多想,我不是針對你。」我一邊繼續朝前走一邊心不在焉地解釋道。他看到我這副模樣,也只能保持著沉默,跟在我身後。

不一會兒,我到了自己家樓下。他見我到了就惴惴不安地跟我說道:「嗯,阿軍。剛才真是不好意思。那,那我走了。有空來玩啊。」「呵呵,沒關系。」已冷靜下來的我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接著我正想和他告別,這時腦海里突然蹦出了個問題。

於是我連忙問他:「你認識你們學校導游班的人嗎?」「啊?你是指哪一屆的?」對於我的問題他詫異了一下,然後才反問道。「嗯,就是紀曉梅和諸葛珊珊。這兩人你認識嗎?」這句話我沒多考慮,脫口而出。他聽了後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驚訝,張著嘴結巴地問道:「不會吧?你也認識她們?」我點點頭,算作應答。他見了後就開始神采飛揚地說道:「那兩個女的在我們學校可是大名人!和我同一屆的。人漂亮,又會唱歌跳舞。追她們的人也很多。」說到這兒,他頓了頓,然後問我:「你是怎么認識她倆的?」我沒回答,而是露著詭異的笑容後轉身上樓。

連身後他略帶納悶的追問聲也沒顧上————第二天中午,起床之後的我也不清楚是怎樣想的。收拾了一下,吃了碗方便面後再度離家去了長途車站。買好去寧州的車票,我便到候車大廳等待發車時間的來臨。一邊等,腦海中一邊想著已經拷貝在我筆記本電腦里的那幾張偷拍照片。特別是最後一張,照片中只露出半個側臉的我媽神情非常地落寞,甚至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憔悴。可想而知,她這兩個月來在寧州打拼的日子是怎樣的不容易。但這一切又能去怨誰?

爸爸?小夏?陳凱?我?還是她自己?

晚上八點多我到達寧州。在長途車站下車後,我坐上出租車直奔上次住過的假日賓館。到了那兒在前台熟門熟路的開好房間,並且預付了兩天的房費以及壓金。拿到房卡以後我便乘電梯去了自己的房間。因為長途跋涉所帶來的疲勞感影響了我,所以洗完澡之後我就躺在了床上,連燈和電視都沒關上就進入了夢鄉————

下午兩點多的寧州天氣十分炎熱。此刻頭帶遮陽帽,墨鏡;身穿短袖t恤衫,牛仔褲;足蹬平底休閑鞋;頸掛相機;肩挎小腰包;手拿可樂瓶的我正站在我媽租住地的樓下。十分鍾前我乘坐出租車來到這兒。抬頭看了眼樓上,她所住房間的窗戶有一扇開著。「她在家?」心里一邊懷著這樣的想法,一邊動身朝樓上走去。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這種老式樓房的隔音非常差,所以剛到她的門前,我就聽見了里面有人在說話,而且正是我媽的聲音。為此有點兒驚喜的我立馬非常小心地把頭貼在鐵皮門上,屏著呼吸聽著門內的動靜。

聽了一小會兒,我才發覺里面除了她好象並無其他人。因此我斷定她現在是和什么人打電話。只聽她語氣輕柔地說道:「那好啊!太謝謝您了!晚上我請您吃飯吧!」之後停頓了片刻,她又接著笑道:「呵呵!瞧您說的!那還不是應該的嘛!我還不知道怎么謝謝您呢。」等到電話那頭又不知說了什么以後,她繼續對那頭的人講道:「好的,好的。今天晚上七點,粵港大酒店百鳥廳是吧。我一定來。那我先掛了,到時候見啊吳老板。」說完這句,她就掛掉了電話。

而我也知道了她今晚的行蹤,沒有必要在繼續待在這兒了。於是我便快速地下樓,離開了這個社區,來到門口的公交車站台邊等公交車邊盤算著晚上怎么跟蹤她。不到十分鍾,公交車就來了。等它停穩以後我便上車,找了個座位坐下。隨後車子就載著我和其他乘客向市區進發。一路望去,勞動社區現在所處的位置是無法與寧州主城區相比。這地方偏僻不說,連接主城區的主要道路還是一副坑坑窪窪,顛簸不平的樣子。

而且公交車也竟然還是那種老款的大通道車。這種公交車不比小轎車。它底盤高,還沒有避震系統。人坐在上面就像玩蹦床一樣上下跳動。再加上這種路況那可真是活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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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沒有投資商來這里投資建設。這路誰能受得了。」此時,我一邊忍受著車子的顛簸一邊這么腹誹道。將近一個半小時以後,公交車終於開進了主城區,同時也停止了對我們乘客的身體折磨。車子在市區一個站點停靠後,我揉著自己那差點被顛散地肚子趕緊下車。一邊走一邊晃動著胳膊活動一下身體。稍微舒服點以後我就招了輛出租車,直接去了粵港大酒店。

到達那里已是下午五點。下車後我邊走邊觀察著眼前的這家酒店的大樓以及四周。它外觀高聳,占地龐大。門口的男迎賓員打扮得十分齊整,行為舉止也非常的得體。一旁的停車場上一輛輛名貴轎車依次排放。這些無不體現著酒店的檔次。等進了酒店大堂,里面的景象又使我連連驚嘆。一盞碩大無比,光芒四射的水晶吊燈直直地掛在大堂中央的頂梁上。照射的原本就非常清亮的地面此刻更是顯得絢麗動人。

心里贊嘆了一會兒以後,我想起到這兒來的目的。於是按照迎賓員的指引來到了酒店餐廳。找了個不為人注意的位子後坐在那兒。服務員很快就端著茶壺和菜單過來了。他先是為我倒上香茶,然後將菜單遞給了我。隨意地翻看著,這是家專營粵菜的酒店,所以單子上全都是知名的粵菜。

而且菜價也貴得很是讓我吃驚。但一想到自己錢包里的現金以及銀行卡內的存額又讓我安下了心。因為我媽上次存在我卡里的五千元錢我還沒有用過,買數碼相機以及這兩次來寧州的費用我花得都是那次小夏來學校問我媽行蹤時給我的那些錢。再有就是以前我媽和小夏給我的,以及爸爸給我的生活費。這些錢我平時除了在學校必要的生活開支以外,就是買游戲光盤,還有香煙。其他基本上沒怎么亂花。所以日積月累下來總共也有一萬三千多塊,而且這些錢現在全在我的錢包或者銀行卡里。

兜里有錢,心不發慌地我隨即開始點菜。金菇肥牛卷,炒扇貝,蟲草花蒸瓜絲,客家釀豆腐,馬賽海鮮湯,清涼草莓汁。這幾個菜名以及飲料被我一一報出來後,服務員很快就把它們記下。隨後便禮貌地向我鞠躬,示意敬請稍候。我點了點頭,接著就向他問起了百鳥廳所在的位置。問清楚之後我就揮手打發了他。

端起眼前的茶盅,開始品起了里面的香茶。同時眼睛也向著四周觀望,看著這個布置有序,格調不凡的餐廳大堂。

時間漸漸流逝,來到餐廳里的客人也越來越多。早已吃的差不多的我這時用餐巾擦了下嘴,然後看了看手表。此時已將近七點,心里正納悶的時候,一抬頭,我就瞅見了正從餐廳入口裊裊而來的我媽。於是我連忙將放在餐桌一旁的遮陽帽帶上。

一邊順手壓著帽檐,一邊繼續看著她。化著精致淡妝,肘挎棗紅色坤包的她今天穿了條靛青色,胸前繪有白色花朵圖案的連衣裙,腰間還系著根黑色寬邊金屬扣腰帶。波浪長發挽成了一個簡單的發髻,裙擺下雪嫩白皙的美腿上則穿著雙銀色的水晶搭拌扣高跟涼鞋,豐挺的ru房和依然纖細的腰肢晃動著,玉頸上的鑽石吊墜也在燈光地作用下熒熒閃爍。她一路走來,不時有在大堂吃飯的男人對其頻頻側目,看向她眼神里幾乎都透露出一種貪婪的欲念。

等她緩步而過,上了大堂盡頭的樓梯以後。我又向服務員要了一盅香茶,細品慢咽,多坐了四十分鍾左右,這才喊來了服務員結帳。這頓飯足足花了七百多塊,不過我並不在意。結帳之後的我便向樓梯走去。沿著潔白透亮,清晰見人的階梯一步步上樓的我到那兒以後,隨即取出自己的手機放在耳邊,裝著打電話的模樣。與此同時腦子里一邊回憶剛才服務員的話一邊邁著步子尋找著百鳥廳。

沒一會兒的功夫它就被我找到了。我站在這包廂門口的一側向四周望了望。此刻這周圍走廊上有幾個人正靠著欄桿彼此聊著天,也有些服務員或端著美味佳餚,或端著飲料酒水在不同的包廂里穿梭進出。正看到這兒,此時百鳥廳原本關上的外門忽然被人打開了,同時一陣嘈雜地說話聲從包廂里傳了出來。離那兒不遠的我連忙低下頭向外側移了幾步。站遠了一些以後我稍微抬頭一看,一個年齡大致在三四十歲之間的男人正從包廂里走出來。這人身高大約一米七五,長得尖嘴猴腮,極其猥瑣,那滿身的名牌衣褲,皮鞋以及鑲鑽手表穿戴在他的身上顯得頗為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