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便器母親-第17部分(2 / 2)

「我們女人啊,命就是這樣。嫁的好的話那不必說,要是嫁個人又窩囊,又沒本事的男人。那可就是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了。再說你媽又離了婚,單身一人來寧州打工,這日子久了也是需要男人關心的。你們年輕人閱歷還不豐富,怎么能了解我們女人,特別是像我和你媽這種已經當媽的女人的心思呢?」這就是昨晚她對我講的原話。說實在的,像她這樣振振有詞,既為我媽,同時也為她自己的滛亂行為辯解的女人我是第一次瞧見。應該的話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因為她說的沒錯,我還年輕,大千世界,芸芸眾生中這樣的女子不計其數。

就眼下我便撞見了兩個,還有或許也是這樣的諸葛珊珊。我能保證她諸葛珊珊對我始終如一嗎?想想我媽和以前的小夏,現在的錢明遠,還有那個脅迫過她的陳凱,做過財色交易的吳忠發,以及銘大船務的江子輝。再想想范金燕,這個比我媽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女人。我對此就不再抱有信心。況且我自己不是也沒禁受住范金燕的誘惑嗎?已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淺顯的道理我還是懂得地。

言歸正傳,在范金燕看來,我媽和錢明遠的事情在他們銷售業務部里早已傳得是沸沸揚揚,人盡皆知了。那個錢明遠在她范金燕嘴里,簡直就是個超級大滛棍。他現年四十八歲,原先在寧州市政府工作。因為長得儀表堂堂,也寫的一手漂亮的鋼筆字。所以就被當時的市長看中,調派他去基層工作,以放便日後提拔。

不僅如此,市長甚至還將他招為了女婿。不過他的好日子沒過多久就到頭了。市長在他下基層鍛煉的一年半之後因心臟病突發去世,而失去了這座靠山的錢明遠更是因為貪污受賄,生活作風等問題被開除了黨籍和公職。只是因為受理案件的紀委主要負責人是他岳父的老部下。出於情面,到最後才放了他一馬,沒有追究法律責任。這之後,他就和那個市長千金離了婚,只身去深圳闖盪。六年前他帶著在深圳與他結婚的妻子又回到了寧州,應聘到華勝保險工作。此後他一路上升,三年前當了銷售業務部的部門經理,直到現在。

至於為什么要說他是超級大滛棍,范金燕也是有解釋的。錢明遠這人,據說每天身上都揣著避孕套。關於這點我也是了解的,那幾次和我媽zuo愛他不都帶著套子嗎?而在辦公室里,他也總是喜歡色眯眯地看新來的女業務員以及部門里的那些做內勤的女文員。當部門經理的這三年以來,他已經禍害了很多女人。換句話說,上至十八九歲,青春靚麗,花枝招展的大姑娘,下至四五十歲,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美艷熟婦。只要他看的上眼,都會想方設法騙她們上床。這一點范金燕能夠肯定,因為她跟我非常坦率地承認她本人在剛進公司的時候就曾經和錢明遠上過幾次床。

後來直到他玩膩了,才跟她斷了這種來往。當時聽到這些,我還問過范金燕:「那家伙就不怕他那位第二任妻子知道後來公司鬧事嗎?」誰知她的答案更驚人:「哼!他怕什么,他們兩夫妻是大哥不要笑話二哥。知道嗎?他能當我們經理就是他老婆陪我們華勝保險的大老板睡覺睡出來的!那個馬蚤婆娘!

聽說以前在深圳是在什么夜總會上班的。你想那地方能有好人嗎?如今啊,他們兩個是你傍你的大款,我玩我的女人,誰也不干涉誰。小軍吶!有時候你也要稍稍勸一勸你媽,跟這樣的男人好沒啥前途。還是要多結識一些有錢的老板————」「這女人,不是指著和尚罵禿驢嗎?還說別人是馬蚤婆娘。嗨!還是孔老夫子說的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此刻,坐在出租車上的我暗自想著這些。之後我斜著眼看了下身旁的那位長相還算耐看的女司機,心里又不禁狹促地想道:

「嘿嘿,不知她做不做皮肉生意?」出租車上的車載音響里現在正播放著蔡琴唱的那一首《被遺忘的時光》。淡淡憂傷的歌詞,蔡琴那溫醇寬厚的中音,百轉千回的歌喉,這些都讓我漸漸地跟隨她沉陷於往事中。一時間,我也情不自禁地輕聲合唱道:「記憶中那歡樂的情景,慢慢地浮現在我的腦海,那緩緩飄落的小雨,不停地打在我窗——」回到賓館後,被昨晚那場荒滛無度的折騰而腰酸腿軟的我又躺在床上,睡了個囫圇覺。這一覺我睡得相當踏實,直到下午五點多才醒過來。

隨即我起床沖了個涼水澡,洗完後便拿著手機,撥通了范金燕留給我的手機號碼。沒一會兒,她就接了起來。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兒嘈雜,聽上去此刻的她應該是在大街上。只聽她提高著嗓音問我道:「喂,有事嗎小軍?」「呵呵,阿姨,怎么有事才能打你電話是吧?想你了就不能打嗎?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掛了啊!」我故作輕佻地和她打趣道。「哎,別掛別掛。」此時,那邊的嘈雜聲安靜了不少,她可能進了某家商店。只聽她這么說完以後停頓了一下,喘了口氣才接著說:「剛才我在路邊等出租車回家嘛!你想我了是吧?那你到我家來啊!我給你燒晚飯怎么樣?」「呵呵。」我笑了笑,然後繼續對她說道:「不用了,我只想問你晚上我媽的行蹤。怎么樣,你知道嗎?」聽了我的話,她便「咯咯」地笑道:「你這個壞孩子,是不是跟蹤你媽都跟的上癮了?幸虧我不是你媽,要是的話那我可沒有絲毫的個人隱私了啊!」我沒有反駁她的話,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她的回答。

她又說笑了一會兒後才答應道:「嗯,那好吧。今天你媽沒來公司,待會我打電話問問她,然後在告訴你怎么樣?」「行!那我先掛了,謝謝你啊!」不等她再說什么,講完這話後的我便將手機掛斷,拿出香煙抽了起來。煙霧繚繞之中,我的思緒也隨之飛舞著。不可否認,隨著年齡的增大,正處於青春發育期的我是對高貴典雅,美貌艷麗的我媽產生了一種莫名的非分之想。而且在偷窺到這么多次她與別人的性茭後,這種想法也早已是愈發的強烈了。「亂圇」,這兩個字眼時不時地就會出現在我內心的深處。

為此我也背上了沉重地心理包袱,因為我十分清楚,一旦做出那種事,而且被人知曉以後,我,還有我媽,會被親戚,同學,朋友,甚至社會大眾,普通百姓以及道學先生們譴責恥笑成什么樣子。再說我也接受了教育,生活在這個有世俗規則,有法律道德的人類社會當中。無論是怎樣的渴望,我也不能做出這種違反倫理綱常的丑事。有幾次我內心還會像魯訊先生筆下的那位阿q般做著精神勝利法一樣的感想:「別看你們能和我媽上床zuo愛,可她心里最愛的人是我!

是她自己的兒子!」可這有啥用呢?她還是不知疲倦地周旋在那些我認識或者現在還不認識的男人中間,似乎現階段也看不到盡頭。可能要等到她年華老去,韶華不在之後,這樣的日子才會結束。但對於我來說,那種禁忌的想法卻始終如同附骨之疽一樣深藏在我自己的心中,揮之不去,難以自拔。或許和范金燕zuo愛,就是自己這種復雜心理的總爆發。

就在這腦海中千頭萬緒,煙氣彌漫得雲山霧罩的時候,一聲清脆地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沉思。拿起它一瞧,是范金燕發來的短信。里面的內容是:「你媽她說晚上沒有活動,不過她約我明天晚上去『巴蜀樓』吃飯。到時候可能有情況,等我再通知你。」看完短信我很快就回復了過去。不一會兒,她又回了過來:

「行,那你明天先去那兒訂個包廂。」跟她在短信里敲定了事情後,我就走到了窗前,接著抽起煙來。一邊感受著嘴中所含的中華煙那種既平淡而又純郁的香氣,一邊舉目向遠處眺望。此時晚霞如紅暈,天空似我心。斑駁絢爛,光彩動人。

「這人生啊!」叼著香煙,手捏下巴,雙眼凝神的我無意地低語了一句。這話剛說完,我便自覺無趣的搖了搖頭,然後接著輕聲道:「還長著呢!」

(第三十八章)

時間很快便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四點。我乘坐出租車到了「巴蜀樓」。聽名字就能知道這是家專門經營川菜的餐館。進了餐館里面之後,我就叫服務員給我打開了一間包廂的門,接著走到里面在椅子上坐下。一會兒以後,服務員就送來了茶水以及菜單。我接過菜單,隨便翻看了一下後就粗略地點了幾個著名地川菜和兩瓶可樂。然後我揮手打發走服務員,繼續坐在椅子上等著。

半個小時後,范金燕打來電話,說她已經提前到了。我隨即出了包廂,將她從餐館外迎了進來。風情無限的她今天穿了條藍白色圖案相見的連衣裙,腰間系著金屬扣的黑色腰帶,尖頭的白色高跟鞋,淺肉色的絲襪,披肩的長發垂散著,顯得格外迷人。

「你媽再過會就要到了。你准備怎么辦哪?」只見范金燕坐下後對我柔聲問道。「呵呵,能怎么辦呀!」說完這話我調整了下坐姿,接著反問她道:「昨天我媽有沒有跟你說過吃完飯你們會去哪兒?」「沒說,不過我感覺她可能會和姓錢的一起來。」她的這個結論讓我有點驚奇,於是便問她為什么。她卻語帶神秘地微笑道:「女人的直覺。」望著她那精秀玲瓏,眉目如畫的俏臉。我的內心頓時產生了一絲漣漪,面容發燙,下身也不可抑制地葧起。她也覺察到了我的窘態,隨即神色嬌羞,語氣柔媚地說道:「這里不行,想要的話晚上去我家。」

我點了點頭,然後拿出香煙抽了起來————色澤紅艷,熱氣騰騰地菜餚;泡沫醇白,清涼爽口的扎啤;還有服務員那帶有濃濃川音的普通話招待聲,以及餐館大堂的一側,一男二女圍坐在一起頗有興致地吃喝閑聊。這是一小時之後,我偷偷打開包廂外門看到的景象。男的正是錢明遠,他的身邊則坐著我媽。幾天沒見她,精心打扮過的我媽造型十分惹眼,長長的睫毛向上翹起著,大大的鳳眼塗著微微發亮的眼影,一身黑色緊身無袖連衣短裙,上身腰間掛著長長的黑色流蘇,細高跟搭拌扣的涼鞋,豐滿的前胸像山峰一樣聳立,峰頂幾乎能看見隱隱的|孚仭酵沸巫矗崛蟮難ざ龐杖說男傘br /

我此時早已在包廂里吃完,於是便開始倚靠在門縫邊,窺看著在大堂一側吃喝的他們。不知不覺間,三人已經喝下了四五扎冰啤。我媽那白嫩的臉蛋上也浮起了幾抹紅暈,水汪汪的鳳眼更是流淌出濃濃的春意,說話也變得越加的輕聲慢語,嬌柔中帶著一份說不出誘惑力。不過離得太遠,我也聽不清她的話。范金燕那里卻沒有一點臉紅,反而好象更白了,說話已經是口沒遮攔,一會兒大聲嬌笑,一會兒大口喝酒,大大的媚眼也不斷的拋向並身而坐的錢明遠以及我媽。

而此刻喝的有些微熏,臉色通紅的錢明遠更是毫不掩飾的和范金燕眉來眼去,一雙狼手也沒有任何顧忌地摟著我媽。看著他們三個在那兒愜意喝酒,愉快聊天的火熱景象。獨身一人的我並不覺得有何惱怒,反而還翹著嘴角,頗為玩味地觀察著他們。

這時,也不知范金燕嘻嘻哈哈地說了什么。只見我媽和錢明遠端起了各自的酒杯,互相交換著喝起了交杯酒。遠遠望去,他倆都已經有了深深的醉意。特別是我媽,那雙迷蒙的醉眼仿佛能淹沒男人所有的雄心壯志。范金燕見兩人干下交杯酒後便轉頭朝我所在的包廂處望了一眼,仿佛是要讓我好好看看似得。之後她便又偏過頭和我媽跟錢明遠說笑起來。

快八點鍾的時候,他們結束了這頓晚飯。正當我媽由錢明遠陪著去結帳時,范金燕便悄悄地溜進了我的包廂,挽住我的胳膊嬌聲膩氣地說道:「看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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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等會兒可能要去開房間。你還要跟嗎?」感受著她柔軟豐滿的ru房不斷的擠壓我的胳膊,有些心神恍惚的我立馬回答道:「不跟了,你先回家去吧!我等會兒就去你家。」「呵呵,那我等你哦!小壞蛋!」她邊說邊用手指點了一下我的腦袋,接著便搖曳著腳步翩然而去。「媽的!等會兒看我怎么干你!」我心里這樣惡狠狠地腹誹道。

等他們一行離開十幾分鍾後,我也叫來了服務員結帳。隨後便出了餐館,坐上輛出租車直奔范金燕家。在車里,我一邊望著車窗外的繁華喧囂的夜景,一邊為胡思亂想著。想想還真是有點不可思議,畢竟發生在我身上的這些事不是一般人能夠體驗到的。一方面內心懷著希望侵犯我媽的齷齪想法,另一方面,卻對我媽屢屢與其他男人偷歡交媾絲毫不在意,而且還十分熱衷於跟蹤窺探。

有時候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快變成瘋子了。幸好有諸葛珊珊,以及范金燕這兩個可以讓我發泄欲望的女人。能夠使我在這種復雜地心緒和沉重地壓力下得到一點釋放————幽幽的光線從房頂的燈上照射下來,撒在地板上。客廳里面,一個雪白豐滿的臀部橫在我的眼前,我的蔭莖則在這臀縫中間的蔭道里進進出出,發出了隱秘的「噼啪」聲。這個撩起裙子,露出肥白臀部的女人就是范金燕。就在半小時前,在餐館的被她撩撥起x欲的我在進她家門後就發瘋一般的撲上前去,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然後撩起她的裙子,費勁地想要脫掉她的內褲。

見我這副猴急地模樣,她嬌媚地笑著,然後喘了一口氣對我說道:「我來吧。」說完她就微微屈腿,雙手輕輕一拽就把她自己的白色內褲脫了下來,而我也掏出了挺直的蔭莖,對著我並不陌生,已進入過幾次的蜜|岤插去。

她的蜜|岤當時還沒有充分的濕潤,在我插入的時候感覺到了些許的干澀,蔭道磨擦著我的蔭莖,讓我感到有些疼痛,而她也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輕點兒、別著急好嗎?」聽到這話,我便慢悠悠的在她的身體里面抽動,而我的手卻不老實的摸到了她連衣裙上的肩帶。

她此時也發現了我的意圖,用她柔軟白皙的雙手抓著我,媚惑地低語道:「小壞蛋!我自己脫吧!」當她白晃晃的身子露出來時,急不可待的我伏下身子,一口咬住了那顆誘人的|孚仭酵貳k納硤逡徊3雋恕負摺溝囊簧プ盼疑磣擁氖忠菜沙諏訟呂矗撾以謁腞u房上肆虐。我用力的吸著她的|孚仭酵罰禿孟竦蹦曖ざ鋇奈椅盼衣璧膢孚仭酵紡茄」芟衷詿幽搶鋝換岱置誄鍪裁矗俏一故橋Φ奈擰br /

也許我實在太用力了,沒多久,她就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抱著我的頭說:「輕,輕一點嘛!」我聽到這話,松開了那個令我流連忘返的|孚仭酵罰業納嗉庠蛭e拍前島稚膢孚仭皆位旁踩Αr換岫Ψ潁腞u房上就沾滿了我的口水。接著我放棄了這邊ru房,轉過頭去攻擊另外一邊。而我的手則摸上了濕淋淋的|孚仭酵罰潘戀腦謁納砩咸蜃牛宰牛牛e擰u庖磺懈戳四蟮目旄校患暮粑ソケ淶眉貝伲硤蹇疾還嬖虻吶ざ牛氖指г諏宋業鈉ü繕希枘訓乃底牛br /

「小壞蛋!快動,快動動啊!我好難受。」而我也感覺到她的蜜|岤里面有一股一股濕熱的暖流向我的蔭莖沖來,隨即我一抬屁股,將整個蔭莖都插入進去,然後爬在她的身上一邊吸吮她的ru房,一邊快速的運動起來。

也許是她的滛液分泌的太多了,我每次的抽鍤都能帶出不少白色液體。我的速度很快,嘴里也在運動的作用下「呼呼」地直喘粗氣。而范金燕則更是開始嗚咽的叫出聲來:「哦——哦——舒服——舒服——使勁——使勁插——哦——哦——使勁——再使勁——我好舒服——好舒服!」看著她豐潤的嘴唇發出滛盪的聲音,我忽然有了一種想要親她嘴唇的沖動,於是便伏低身子,把臉湊到她的面前。她也十分配合地抬起頭,扭動著身子的同時也熱情地吻住了我的嘴唇。兩條舌頭靈巧地在彼此的唇腔里勾弄,攪動,吸吮,貪婪地索取著各自口中的津液。

過了一會兒,我的嘴離開了她的唇瓣,但蔭莖仍然插在她的身體里面,隨著她的扭動,增加了蔭道與蔭莖的摩擦,帶來了一陣一陣的快感。頓時讓我用手扶起她的屁股瘋狂的抽鍤起來。隨著我劇烈的運動,她也拚命的抱著我的身體,我們兩個瘋狂的動作,嘴里面同時發出了「啊——啊——啊」的叫喊聲。

終於在動了上百下之後,我猛然抱住她的身體,把我的蔭莖死命的往她的蜜|岤里面捅,隨後就是一陣陣的酥麻從脊椎骨傳到了大腦,而我的蔭莖也在她的身體里面不受控制的噴出白色粘稠的jing液。射完以後,我抱著她的身子,和她一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液也隨著我的身體流了下來。

好一會兒,我才離開她的身體,望著她那分開的大腿和流著白色液體的蔭部,突然有一種想要看看清楚的欲望。於是我就蹲下身,用手拔開她的陰滬,分開兩片蔭唇瞧著。她的蔭唇要比我媽肥厚的多,蔭毛也濃密了不少,整個陰滬都是暗褐色,與中間流出的白色液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正在這時,她用手也捂住了流著我的jing液和她滛液混和的陰滬,小聲地對我說道:「別——太丟人了。」對於她的這種假矜持我是嗤之以鼻,但轉念一想,也就同意了,並沒讓其太過難堪。

休息了一會兒,范金燕站起身來背對著我穿上她的內褲,就在她撅起肥白屁股的一瞬間,我看見了那個還在流著淡淡滛液的蔭唇,霎時我的欲望被再次的挑逗起來。隨即再次把她推倒在地板上,一把扯下她才要穿上的內褲,掏出我依然堅挺的蔭莖,對這蜜|岤捅了進去。她有點兒受驚,不斷扭動掙扎的同時還羞急地問道:「你要干什么?」但是當我終於自己扶著蔭莖插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放棄了抵抗,虛弱而且柔媚地說道:「別這樣嘛,小軍,我們先去洗澡。等會到卧室里去做嘛!」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