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便器母親-第19部分(1 / 2)

,第一次上網吧是他帶我去的。那些什么《紅色警戒》、《帝國時代》、《仙劍奇俠傳》、《軒轅劍》、《石器時代》、《金庸群俠傳》、《傳奇》之類的電腦單機游戲或網絡游戲全都是他先學會,再教我怎么玩的。

但這些還不是我羨慕他的全部原由。最主要的,也可以說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那位美貌無比的母親——沈綉琴。以前,特別是上小學的那段時間,因為我父母工作太忙的關系我經常沒地方吃晚飯。到了那時每次都是何軍帶我回他們家吃飯。他的媽媽待人非常和藹可親,飯菜也燒得十分美味可口。

每次我在他家吃飯的時候都會表現得如同饕餮一樣大肆掃盪菜餚,何軍的那位生性平和,溫文爾雅的父親以及沈阿姨見了也不會因為我吃相難看而藐視我,阿姨甚至還會給我不停地添飯夾菜。有時我吃的太猛噎住了,阿姨還會像母親一樣溫柔地給我端水順氣。那時候的她在我眼里美得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和她說不上兩句話我就會臉紅。

那么多年過去了,沈阿姨在我心目中一直還是最完美地女性。隨著我生理上的發育,這種隱隱約約的愛戀之情轉變成了我心中的欲望之源。不知不覺我學會了手yin,而且每次手yin的時候我心里的性幻想對象都是沈阿姨。她精秀絕倫地臉蛋,豐腴有致地身材,修長白皙的美腿。總知她身上的一切,都能誘發我的蔭莖飛快地葧起,接著更加迅猛地噴射。

早兩年前,那時我要是做完這種齷齪事,內心總會有一些褻瀆女神的罪惡感。

可如今,這罪惡感早已飄盪得無影無蹤。有時我甚至會產生一種躍躍欲試,想一親她芳澤地想法。因為時代在變,人也在變。我除了身材還是不高,人也逐漸長胖之外,其他早已變得和當年全然不同了。讀職校以來,我們這些全無高考壓力的人完全放松了心神。再加上這種學校的學習氛圍本就不怎么好,我也就和大家一起抱著得過且過的心態在學校里瞎混。什么泡吧,打架,賭博我都參與過。

慢慢地,對於別人的取笑,調侃,甚至是欺侮我也可以全不在意,全當耳旁風吹過了事。因為我明白,大家都是被擠下高考這根獨木橋的失意人,誰又會比誰高貴?

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我變了,何軍一家在這兩年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大變化。沈阿姨,這位曾經在我心目中最美麗,最溫柔的女人竟然拋棄了家庭,紅杏出牆,投入了一位據說比她小十多歲的男人懷抱之中。何叔叔也因此含恨離開,去了外地工作。

當時我從我父母的閑聊中得知這消息的時候,一連難過的好幾天,還逃課在網吧里瘋狂地上網。想借此忘掉這個驚人的消息。我不敢打電話給何軍,因為我非常清楚這樣的打擊他也無法承受。再者說初中畢業後我們各自上了不同的學校,平常的聯系也不那么緊密了。這時候貿然的去問他這么恥辱的事情肯定會遭到他的斥罵。

後來果然如我所料,那次舉行全國高考前夕好不容易碰到他,我裝著膽問他有關於沈阿姨的事時,他的臉色就立刻變得不好看了。見他這樣,我也就不再問下去了。畢竟他是我從小到大最要好的朋友。看著他郁郁寡歡的神色,我心里也不怎么好受。

但過了一段時間,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我知道了一件讓我更加震驚的事情。

那是盛夏的一個夜晚,當時我和一起去網吧玩網絡游戲的同學告別,正走在回家的路上。路過一家夏天專門經營夜宵冷飲的小吃店時,腹中有些飢餓的我便走進了小吃店。點了一盤涼面和一杯西瓜刨冰後就開始吃了起來。

店里的布置很整潔,簡簡單單地擺放著幾張桌子。在我所坐的餐桌後面,有四個年輕男人也正坐在一塊兒大呼小叫的吃喝著。其中兩人我曾經在我們學校還有縣城的幾家酒吧里見過,兩人一個叫大東,一個叫光鋒。都是跟何軍一個學校的學生。不光如此,我還聽別的同學說起過他倆和我的學校里公認的兩位美女——導游班的紀曉梅和諸葛珊珊有著不明不白的關系。關於這兩個女人,上次何軍也問過。我因為跟她們不熟,所以也就簡單的介紹了幾句。

沒多久,他們四人開始毫無顧忌的大聲吹噓著搞女人的經驗,說什么在酒吧或者迪廳的衛生間干了多少個了,有的還是chu女。我平靜地一口涼面一口刨冰地吃著,同時也豎起耳朵,饒有興致地聽著他們的談論。只聽後面一個挺粗的聲音說著:「這些事,你們包括我在內,誰也不如我表哥厲害,我表哥那可是大小通吃,從來都是有殺錯,沒放過。」「那是,那是。阿凱當然厲害了。」另外的三人在那話音落下後就是一陣如此的贊同聲。

「呵呵,就像上次那個什么,呃,大東,那女的叫啥名字?」那個先頭講話的人這時又出言問道。「沈綉琴。是我們學校一個學生的媽媽。」旁邊的大東很快就回答了他。聽到這兒,我頓時一愣。就在這時,先頭講話的人便繼續說道:

「對,就是那個女人。他媽的,那真是極品啊,一看就不是那種出來瞎混的,純粹的成熟美女!那天第一次看到她我就傻眼了,心想有這么漂亮的中年女人嗎?

但沒辦法,被我表哥把上了我根本就上不了。」說到這兒,只聽他啜了口啤酒,然後又講著:「有一次我表哥跟我說過,那娘們,衣服沒脫就讓人心蹦,衣服一脫,那身材,皮膚,奶子,還有馬蚤叫都好的沒法形容,下邊干進去就好象浪一樣的一波一波的,還很快就高嘲。弄一會兒就渾身發軟了,不像現在有的小姑娘,媽的干她們還連叫帶踹,一點情趣也沒有。」「嘿嘿,是啊!還有那次最刺激,凱哥把那娘們叫來。誰知道她兒子也跟了過來,那小子開始還挺橫。後來怎么樣?

他老媽還不是當著他的面給阿凱舔雞芭!嘖嘖,想起來我就雞芭硬啊!」就在先頭講話的人話音剛落之後,那個大東便壞笑著說出了這些話。

我的心跳陡然加速,因為我知道他口中的那位成熟美女就是我好朋友何軍的媽媽,同時也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沈阿姨。正在我這么亂想的時候,旁邊的一個聲音響起:「操!別說了大東。媽的,聽你說的雞芭都硬了,來喝酒,喝完本亮你請客,咱們去浴場瀉瀉火怎么樣?」

「行!反正大家也很久沒玩了。今晚我做東,大家都別客氣,好好爽爽。」那個先頭講話,被稱為本亮的家伙就這么粗聲粗氣的講著。隨後其他三人便轟然應諾,一陣亂糟糟的喝酒碰杯聲在我身後響起。而我聽到此,也起身結帳,接著就離開了小吃店。

知道了沈阿姨的這些事情之後,我的內心為此更加復雜了。一方面的想法,沈阿姨是自己從小到大唯一好朋友的母親,不能隨隨便便去褻瀆污辱。另一方面,對於她這種放盪的行為,我又十分動心。以前她在我面前所保持的那種溫婉儀人,氣質高雅地形象,這下子也隨之盪然無存。左右為難下我的心思也變得愈來愈混亂,愈來愈低落。

好在天可憐見,小吃店的意外事件之後過了大約二個多月。讓我魂牽夢縈,心思難安的沈阿姨竟搬到了我家樓上居住。這天大的喜訊使我高興地無法控制,好幾天的時間見人就笑,一張胖臉每天也是紅撲撲的。害得我同學和我父母都以為我受了什么刺激,我媽媽甚至擔心地要拉我去醫院檢查檢查。

那天他們母子倆在樓上整理屋子,我也去幫忙了。很長時間沒見,她還是一如往昔般的那樣,充滿著成熟女人的無限魅力和無限風韻。舉手投足,一笑一顰還是像以前那樣溫柔和藹。當時幫忙的時候,何軍一直善意地取笑著我的身材。

我並不生氣,除了他和我關系不一般以外,我想她在旁邊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後來我自己調侃自己的那句話把她給逗樂了,那一瞬間,她所展露出的嬌艷笑容頓時就迷得我神魂顛倒,心醉不已。

打掃完屋子,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吃飯。我在餐桌上也盡量表現出自己的斯文。

三個人就好象當年在她家里吃飯的時候一樣邊吃邊聊,氣氛非常融洽。飯後他們母子要在小區內逛逛,我則為了不妨礙他們母子,便跟兩人告辭回到家中。進了家門,我回到自己那間屋子後便打開了窗戶,暗暗地注視著樓下。大概半個多小時後,正對樓下的窗前出現了他倆的身影。只見兩人在那里又講了幾句後她就進了樓道。有些失望的我正在窗口發愣,這時還站在樓下的何軍卻向上看來。

於是我趕緊躲了回去,心臟也不由自主地「砰砰」亂跳。過了幾分鍾,我才回到窗口,見他走遠後就關好了窗戶。同時我攥著手指,終於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我一定要得到她!因為我喜歡她————」「對!我一定要得到她!因為我喜歡她!」此刻,我清理完自己手yin的殘留物之後再一次在心里這樣默念道。可剛想完,我的肚子就「咕嚕」的悶叫了一聲。

「嗨!先填飽它再說吧!」我一邊摸著自己那肥壯地肚皮一邊嘆道。緊接著,我就邁出了房間,走向廚房。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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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黃的葉子隨風搖擺,四處流盪。天空中飄下了晶瑩的雪花。小區里的草坪和的水泥道上都沾染著一層薄薄的,稀白而又透明的雪粒。此刻,我正扛著袋大米走在小區里的路上。腳踩在地面,發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音。這踩碎冰渣的腳步聲在我聽來極其的悅耳,聽到這些,肩膀上那沉重地米袋仿佛也變得很輕很輕。我扛著它,飛快地往自家樓房前進————

時間過的很快,一眨眼,沈阿姨已經在我家樓上住了三個多月。這段日子,我始終都刻意的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而且還借著何軍來看她的由頭經常上樓去她那兒。或許是我們兩家本來就熟悉地原因吧。她不僅不反感,每次我過去她都非常熱情地給予款待。也因為這樣,原本我就跟何軍相當良好的關系如今更是堅如磐石,親如一家了。

兩人有時候趁著周末也會像上初中時那樣一塊去網吧上網,一塊去迪廳蹦迪。更另我驚奇的是,何軍這家伙竟然和我們學校的美女諸葛珊珊成為了一對情侶。記得那回他第一次帶著諸葛珊珊跟我見面,當時我就被他給震住了。瞧著他倆你儂我儂的親熱勁兒,我就非常羨艷。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這家伙人長得比我帥,腦子比我聰明就不用說了,現在出手花錢也變得十分大方。

每次我和他出去幾乎都不用帶錢,大家干什么他都會搶先把錢付了。身上腳下穿戴得也凈是些名牌貨。可我呢?身高不足一米七,還圓臉一張,滿身贅肉,每月零花錢全加在一起也不到四百塊。

上的學校更是混混遍地,痞子橫行的垃圾學校。那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幸好我這人還算生性豁達,何軍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並不會太過嫉妒。

更何況我現今對他媽媽有著不可搞人的想法。和他處理好關系就是我實現願望的第一步。於是在我半懷真心,半是假意的接觸下,完全對我沒有防備的何軍就一點點的吐露出沈阿姨離婚後的一些情況。她先是和那個叫夏天洪的年輕人同居過一段日子。後來兩人分手,她去了寧州做生意,也在那里賺了些錢。至於她怎么賺得錢和為啥又回到縣城,他則是語焉不詳,含糊不清。

對於這些我都非常感興趣。可他不說,我也不好強逼他講,便暫時打消了探聽的念頭。但我跟著他去沈阿姨家的次數確是越來越多了。她在那段日子里,一直都在忙著開連鎖加盟童裝店的事情。有時候我和何軍也會去她在茂華街租下的店面里幫忙。茂華街緊鄰縣城最繁華的地段,平時的人氣也很旺。聽沈阿姨講,像她租下的這間不足三十平米的店面一年的租金要六萬。雖然很貴,但考慮到地段人流,以及其它的一些原因綜合起來看,實際上還是非常合算的。

見自己母親這么操勞地忙里忙外,辦理一切與開店有關的事務,何軍他十分心疼。但他平常要上學,而且他住校,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幫助她。於是他便想到了我,讓我代替他有空的時候多去店里看看。這下子正好遂了我的心願。我的學校對我們這些四六不著的學生管理得並不嚴格,一星期,半個月,甚至一個月都不去上課在我們那兒可是大有人在。在這種情況下,我就很爽快地答應了何軍。

隨後等到童裝店開業,每天去那里一趟,看看並出一把力氣為沈阿姨打雜就成為了我一天當中最憧憬的事。

剛開始的時候她也不是沒批評過我。教育我現在就是要在學校里好好念書,不要讓自己的父母為自己的學業操心。別總是一天到晚跑到她店里來,說是這要是被我爸媽知道的話她就難做人了。但在我擺事實,辯是非,裝傻賣乖,最後搬出何軍,兩人一塊地勸說之下,她也就慢慢地默認了。後來她有幾次還開玩笑似得對我表示要發工資給我。對此我也是一笑了之,並不當真。

時間長了,沈阿姨還真就習慣了我在她店里的存在。她跟那個被她雇來的女售貨員小娜經常會在我面前討論一下我的身材。有時候她倆趁著店里清閑的時間湊在一塊兒聊女人的話題,我也會裝著無知的模樣憨憨地跑過去偷聽。

這樣的結果就是被她倆笑罵一頓,而我則會故意做出可憐的樣子裝無辜。這一番近距離地接觸,讓我漸漸地對她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她做生意和待人都是真誠地熱情,從不虛情假意。也很健談,喜歡一些時尚的事物。更不會因為自身的美貌而去貶低像我這樣形象不佳的人。但同時,我也察覺到她的神情總會在某一時刻流露出一縷細微地憂傷。特別是那些一家三口,爸媽帶著孩子來店里購物的時候,那縷憂傷便會立刻浮現。

這中悲傷的不經意展露,讓我也會為此惆悵,為她擔心————「嗨!她心里其實很苦啊!」此時肩扛米袋的我想著那些正踩著樓梯,一步步的向上而去。臨近春節,童裝店的生意逐漸開始紅火了起來。她和小娜兩人也忙得是腳不沾地,沒有絲毫休息的時間。這不,直到快下午五點的時候,她才記起自己住的那里沒有米了。於是我自告奮勇幫她去采購大米。她也沒多想,隨即把房間的鑰匙跟錢給了我。

「嘩啦啦」的一聲,這時的我已經用鑰匙打開房門,走到廚房,接著就將大米一股腦地倒進了空空如也的米缸。扔下米袋,胳膊有點酸漲。但我沒顧得上,立即就拿出手機給她打了電話。沒過多久她就接了起來:「喂!海建,弄好了嗎?」她的聲音十分溫和柔美,我晃了下神,然後才開口講道:「嗯,好了阿姨。還需要我做什么嗎?」「謝謝啊!其它的就不用了。你就待著吧,等會我回來燒飯給你吃啊!」聽完我的話她這樣說著。

對此我好奇地繼續問她:「怎么?今天提早關門嗎?」「是啊!」她先肯定地說了句,停頓了一下後再次說道:「今天小軍他放假了。等會可能就要到我那兒去了。剛才我跟他也打過電話,大概再過半小時他就會到了。而且我還跟他說了你已經去了我那兒。」「哦,那他到了我給他開門。」說完這句之後我便掛斷了電話,走出廚房去衛生間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