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便器母親-第23部分(1 / 2)

十歲不等,基本都是些半老徐娘。因此在這兒泄欲銷魂的花費也極其便宜。很多各種各樣,形形色色的男人一到夜晚,就會幻化成一頭頭被欲念支配地餓狼。從縣城的四面八方雲集到這里,挑選獵物,大筷哚頤。

剛才我在飯店里喝下的酒此刻已起作用,腦袋有些沉重,胯下的那物事也漸漸抬頭。一時間,我恍惚也變成了一頭餓狼,那曖昧地燈光就是催化劑,那坐在門口,衣著暴露,表情風馬蚤地妓女們更是好象《聊齋》里所描繪的狐仙鬼女一樣勾人心魄。什么潔身自好,什么違反治安條例,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交給欲望,讓它釋放,讓其解脫。

欲火遍體,精蟲上腦的我很快就進了一家發廊。里面此時只有一個女人,她看上去大約三十歲左右,長相一般,但身材不胖不瘦,顯得很勻稱,頭發長長。

穿了一件黃|色帶花的吊帶連衣裙,外面再穿一件小小的短袖無扣衣服。雖然她身上的衣服看上去相當廉價,但得體的搭配將她玲朧的曲線更加誘人的凸現出來,讓我不禁對衣服下面的身體產生更深切的遐想。

「先生,按摩嗎?」見我進來,她便起身對我熱情地說道。我點點頭,然後聲音含混地問她:「小姐,你就一個人?」「是啊。」說話之間的她已經手腳麻利地將店門關好,並拉著我一起進了後面的小閣間。一進閣間,她就在我身上摸了起來,嘴里還嘻嘻哈哈的說:「先生,你好成熟哦!」

「靠!這么主動,嗯,還是先問問價格吧!」內心如此作想的我趕忙推開她,一邊撓頭一邊對她說道:「價錢怎么算?」「打飛機三十,口活六十,全套服務一百。你要什么服務?」只見她滿臉含笑地說著。

聽她講完,我就拿出錢包,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她,嘴里還說道:「喏,給你。我全套的。」她一聽,臉上的笑意就變得更加濃烈了,連忙把錢接過去放好的同時,一邊脫衣服,一邊還對我笑道:「你真客氣,謝謝了。我也算拉個主顧了,kou交、性茭、肛茭隨你來!」

心急火燎的我一邊摸著她,一邊答應著,見看她脫光了,就馬上把褲子解開,沖著她說道:「來,小姐,給我舔舔。」很快,她便蹲在了我的面前,看著我把褲子褪下來。此刻我的蔭莖已經有點硬了,從gui頭里冒出了點滛液。她則把我的gui頭含在嘴里用力地唆著,雙手摸著我那光溜溜的屁股,順便還摳了摳我的屁眼。

對於她的這么服務我感覺很舒服,一手搭在她的頭上控制節奏,另一手則放在她的臉上,然後用已經硬挺的蔭莖在她嘴里頂出一個圓型凸起的小鼓包。

我「呼哧呼哧」地喘息著,覺得挺爽,接著對她要求道:「小姐,不要動,讓我來吧。」說完,我就用手按住她的頭,然後前前後後地挺動屁股,讓自己的蔭莖在其嘴里進進出出。這樣玩了一會兒,我就抽出了蔭莖,又對她說道:「來,舔我的蛋蛋。」

她聽了趕忙開始舔我的陰囊,從那里傳來的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刺激得我很快就把她拉了起來,讓其躺在了閣間的小床上,然後從旁邊拿了一個避孕套扔給她。她把避孕套打開,然後對著我的蔭莖又吸了兩下,這才把避孕套帶在我的那兒。弄完還用手又擼弄了幾下,並笑著對我說:「這家伙真硬,真棒!」

與此同時,我也調整好姿勢,然後把蔭莖插了進去,使勁地操著。她則用手托住一個ru房,把|孚仭酵啡宋易燉錚共蛔〉氐蛻鶞艚凶牛骸芭丁壬猿浴叮奔餉綽碓槔宋揖透有朔芰耍謔且豢誥禿×慫膢孚仭酵罰菝匚擰o律聿煌#絛罅Φ爻樗妥擰k蠐檬置盼業牧常3銥浣鋇潰骸芭丁姘簟俚煤謾叮br /

我也不說話,只是低頭悶干。大約過了十分鍾左右,這幾天積攢起來的jing液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向外面噴涌。已經控制不住地我便猛烈的頂送著,震得她渾身亂顫,嘴里還「啊啊哦哦」的叫起來。可能是為了讓我更舒服一點的原因,她還抬眼看著我,臉上露出一副滛浪的神情,然後伸出大拇指對著我叫道:「哦——好——啊——好棒!」

「啊!」快感如潮的我大聲叫著射完了最後一股jing液,然後疲憊的一下子倒在了她的懷里。我倆就這樣疲憊地抱在一塊在床上休息。幾分鍾後,我才長吁了口氣,並起身開始穿褲子。同時她也扭著腰走進隔壁的衛生間清洗。

等她出來的時候,我已經穿好了褲子坐在床邊。只見她來到我身邊,然後笑著說道:「先生,你很久沒做了吧?」「嗯。」我木納地點頭應聲。「那你還滿意我的服務嗎?」她摟著我繼續態度溫順地問道。我沒吱聲,只是接著點頭答應。

她見我不怎么想說話,也沒在意,又自言自語了一會兒。直到店門外另有客人敲門,她才出去開門。而我也跟著她出了閣間,然後徑自離開了發廊,朝自己家走去。半個小時不到,我就到了家。脫光身上汗涔涔的衣物,我進了衛生間沖了個涼水澡。洗完後便進了房間,打開電腦開始上起了網。

登上qq之後,我發現何軍的qq此時正上線。於是便打出一行字問過去:「阿軍,現在在哪?這兩天玩得如何啊?」「還好啦,我在網吧呢。你這么晚還上線?」

他沒過多久就回了過來。「哦,我剛去喝酒了,才回來。晚上一位同學過生日。」

我這樣回答道。

之後我倆還沒聊上幾句,他就對我表示要下線回學校了。這時我忍不住了,遂斟酌著字詞問道:「嗯,你媽什么時候回來啊?小娜姐今天跟我說她家里有事,想休息兩天。」「這樣啊,呃?我媽中午就和我告別回來了呀。照例現在應該到家了嘛!」

我看到電腦屏幕上的這行字後,頓了頓,然後才強忍著心里的疑問繼續打字:「哦,那可能她已經在家了吧。我來的時候沒仔細往樓上看,這么晚了也不方便,明天在和她說吧。」「ok,那我下了。」他在我發過去後就這樣回答道,接著qq頭像一閃,便下線了。

見其下線,我便立刻拿出手機打阿姨的電話。但還是和剛才一樣關機。於是我接著又穿好衣服,出家門朝樓上走去。在阿姨她家的門外敲了好一會門,都不見其出來開門。很明顯,她並沒有回來。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回家睡覺。

月光透過沒拉上簾子的窗戶照射進來,印在了屋子的地板上。我斜躺在床,眼神迷惑地看著它。「不會出什么事了吧?也許是長途大巴在什么地方耽擱了,手機又沒地方充電。對!應該是這樣,應該是這樣————」暗自這么安慰自己的我其實內心還是有點惴惴不安。因為在潛意識里,我十分後悔剛才問何軍他母親的行程。不知是何原因,總覺得會有什么事情發生。

「但願是我杞人憂天吧!呵呵,我什么時候也變得像何軍一樣多愁善感了。

真是的————」不知過了多久,處於自嘲之中的我便翻過身,蓋上毯子,閉眼睡去。

(第十一章)

第二天上午,睡醒後的我繼續撥打了阿姨的電話。可她還是沒有開機,這樣的情況真是讓我始料未及。於是處在郁悶之中的我又悶頭躺在床上,腦海里亂七八糟的念頭也紛至沓來。其實想想挺可笑的,昨晚背著她去嫖娼,解決了一下生理需要。但馬上她就給我玩了一把「失蹤」,增加了我的心理負擔。

這整整一天的時間我過的相當煩惱。幾乎每隔二三個小時就打她的手機,或者發短信。但每次都是無一例外的關機。精神狀態萎靡的我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這么等待著,祈禱著,希望著她快一點開機,好讓我知道她現在沒出什么事。

就這樣過了一天,十月八日的中午,我終於在自家陽台上看見了她的身影。

頓時,滿腔的疑問與擔憂霎時便煙消雲散了。我飛快地出家門下樓,朝她跑去。

一邊跑還一邊想:「回來了,總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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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一星期不見,我真的是非常想她。一到其身前,我便愣愣地注視著她。

她今天打扮得還是那么秀色可人:瀑布式的披肩長發,天藍色的短袖連衣裙下豐勻的肉體若隱若現,蓮藕般白嫩的小腿下一雙美腳蹬著銀色的高跟鞋。

「呃,是海建啊,這幾天過的還好嗎?店里怎么樣?」正當我想入非非之時,神色頗有些訝意,表情不怎么自然的阿姨張口問著我。「哦,還好,還好。」我聽了趕緊回答,並和她對視了一眼。這時我才發覺她的面色有些困頓,似乎是睡眠不足的原因。見此,我便讓她快點回家,並且從她手中拿過行李跟著一起上樓。

「呼!累死了,我先去洗澡。」阿姨一進家門,便換掉了高跟鞋,然後去卧室拿換洗衣物。「路上還順利吧?」我在其身後發問道。「挺順利的,昨晚十點半發車,到今早十點半,剛好十二個小時啊。和去的時候花費的時間差不多。」

她一邊回答著我的問題,一邊已經拿好衣物走了出來。

「什么!?」內心震驚的我眉頭緊蹙,心跳不禁加快。思緒中剛散去的一層烏雲此刻又雲集了起來。結合著前天晚上何軍對我說的話,我覺得他們母子之中肯定有一人在撒謊。在仔細往下推敲,何軍不怎么可能,那么就是阿姨在騙我了。

她這時候並沒有察覺出我的異樣,而是自顧自的進衛生間洗澡。內心滿是狐疑的我等水聲響起後,便小心翼翼地從桌子上拿起她的坤包,拉開後朝里看去。

包里除了一些女性出門必備的東西以外,還裝著一個黑色的長方型禮品盒。盒子內是一條光澤燦爛,一看就會覺得價格不菲的鉑金項鏈。見過項鏈之後,我又取出她的手機翻看起來。手機已經開啟了,里面除了一個陌生的,已接的手機號碼以及那號碼發來的一條長短信息外並無其它任何讓我感興趣的。但正是那條短信息里的內容,徹底將我從天堂打落到了地獄。

「茫茫人海之中讓你我再次相遇,這是上天給予我倆的緣分。綉琴,二十八年前我的懦弱讓我失去了你。現在,我不想再失去你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就像當年在你家鄉的小河邊那樣,你當模特我畫畫,然後在星空下互訴衷腸,展望我們的未來。請不要懷疑,你是我這么多年來唯一思念的人!——愛你的強。」

這短信是十月三日晚上十一點多發的,而電話則是今天中午十一點半打來的。

可見她剛才快到小區前還跟這個叫「強」的男人通過話。我捏著手機「咯咯」作響。後悔,憤怒,悲傷,各種各樣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如同一團被嫉妒點燃的火焰,在我心頭不停烤灼。想起從四號那天開始,我倆通話的時候她就顯得有點心不在焉,往往匆匆說上幾句以後便催促著我掛電話。當時我還以為她是因為陪何軍玩,導致身體勞累的關系。現在看來,她很有可能是在那天再度投入了那個叫「強」的男人懷抱,而無暇跟我說話。至於那鉑金項鏈,不用猜,肯定是他送的。

她沒花多少時間就洗完澡了。因此我不得不把手機以及禮品盒放回到她的包里,然後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但我此時已無法用正常的心態來面對她,所以聊了幾句以後我就跟她告辭,下樓回了自己家。表情呆滯,內心復雜的我站在自家衛生間的鏡子前望著自己。我只是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青年男人。長得普通,身材還胖,又沒有錢,讀的更是三流學校,還是那幾句老生常談,總知什么都不行。這也就算了,最可恨的老天先讓我做了個快樂而又真實的美夢,然後便極度殘酷的將其戳破,一點也不留余地。

「為什么!為什么!」站在鏡子前的我喃喃自語,眼眶中充盈的淚水也制不住的向外滑落。此刻,我好象又變回了以前那個飽受欺侮的軟弱男孩。其實我心里很明白,和沈阿姨的這段孽緣終究是會結束的。不講別的,光是年齡的差距便可說明一切。可明白歸明白,現實真到了這一天,對於我來說,那也是相當痛苦的。我後悔,自責,要是那天堅決不同意她去東州,這事情或許就不會發生————隔天,下午二點,縣城最繁華的百貨商場頂樓咖啡廳。

舒緩而又動聽的音樂回盪在咖啡廳內。我和身穿白底黑色斜條紋短袖襯衫,棕色及膝裙以及同色半高跟鞋的沈阿姨在一個不引人注目的位子前彼此相對落坐。

在我倆的中間,低矮地圓桌上,兩杯仍冒著騰騰熱氣,濃香四溢的碳燒咖啡靜靜地擺放在那兒。我跟她都沒有去喝上一口,因為在此時,更為重要的事需要我們解決。

出乎我的意料,從東州回來的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她把我約到這兒之後,便再沒對我隱瞞,痛快地將在那兒發生的事情跟我言明了。顯然,這次她是很認真的,而且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的。世上的事原本就是這么奇妙,那個叫「強」

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她年輕時的男朋友,而且還是她的初戀。更為戲劇性的是,他現在還是何軍所就讀的大學——東海大學美術系的系主任。如果不是這樣,他倆也不會事隔這么多年後再次相遇。

在阿姨的娓娓道來下,我終於知道了她和那男人之間的往事:他全名叫呂國強,出生在東州。父母解放前都是北京大學的前身——燕京大學的學生。在那個時代已算是非常有學問的知識分子了。後來他們去了延安並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解放軍南渡長江的時候他們跟隨部隊南下,成為了南下干部。解放後兩夫妻落戶東州市,還一同進了市委工作。他們有一定的級別待遇,所以說呂國強也算是一位干部子弟。

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福禍。「文革」開始以後,呂國強的父母都在階級斗爭中被打倒,並送到了我省的「五七」干校服勞役。這樣,身為他們獨生子的呂國強也跟著父母一塊來到我省。幾年的辛苦日子過下來,他的母親因為勞累,再加上缺醫少葯,終於是得了|孚仭較侔┤ナ饋6攔吭詿磽昴蓋椎暮笫亂院螅脖幌路諾腳┐澹魑肚嗄瓴宥印g珊系氖牽サ吶┐澹鎂褪巧虯14痰募蟻紜br /

兩人剛認識的時候,呂國強十九歲,沈阿姨則只有十七歲。因為從小喜愛繪畫,在那片環境迥迤,山水雄奇的小村庄,他算是找到了遠離爭斗和喧囂的安寧之地。在那兒他用自己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錢買了畫板和畫紙以及碳筆,每天忙完農活後就坐在小河邊作畫。他最喜歡畫的便是每天在河邊洗衣洗菜的一群青春年少的姑娘。而沈阿姨當時就是那群姑娘之中外表最漂亮,氣質最出眾的一個。

後來,時間長了,阿姨跟他漸漸熟悉以後,便開始每天在河邊等待著他的到來。兩人有時在那里一待就是幾個小時,除了相互談天說地,一述各自今後的理想之外,便是他畫畫,阿姨在旁邊看著。偶爾他也會讓阿姨擺好姿勢,然後他按照這作畫,畫好之後再請阿姨她欣賞。

男的風華正茂,一表人才;女的則輕靈娟秀,美貌動人。在那個物資匱乏,生活艱辛的歲月里,愛情就這么在他倆之間一點一滴的積淀,最終開花結果,水到渠成。牽手,擁抱,接吻,偷嘗禁果,一步一步,循序漸進。兩人山盟海誓,卿卿我我,那些無人的地方,河邊、樹林、山溝、谷場,都會留下他倆重疊在一起的身影。

但樂極生悲,幾個月後,沈阿姨就懷孕了。這在當時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何況是在那偏遠閉塞,觀念陳舊的小山村。沒法子,阿姨的父親打了一頓阿姨,再臭罵她之後,只能帶著她去了縣城醫院打胎。

本來呂國強是要被村大隊嚴肅處理的,但好在這時候「文革」結束,他的父親已經被平反,恢復了工作,而且又升級當了東州市的副市長。他得知自己的兒子出事後,動用了自己的老關系,費盡周折,最後將呂國強帶回了東州。就這樣,一對原本恩愛的情侶最終落的個勞燕分飛的凄涼下場。

事後,自覺在村里丟了人的阿姨她父親托人把阿姨送到了縣城里念中專。她後來也去東州找過呂國強,但呂國強的父親死活不讓這對鴛鴦相見。無奈之下,痛苦不已的阿姨只好死了心,回到縣城後便用功讀書,等到畢業被分配進了縣商業局。之後經人介紹跟何軍的父親談戀愛、結婚、生下何軍。平靜地在這縣城里生活著。

呂國強回東州後則參加了高考,上了大學。畢業以後在他父親的安排下進了東州大學任教,當了一名美術老師。並娶了一位女同事當老婆,生了個女兒,日子也算過得和美安穩。可後來東州掀起了一股「出國熱」,他的老婆也抵不住誘惑,不顧他的反對,一意孤行,緊趕慢趕地去了美國。之後到了上世紀九十年代中期,在舊金山站穩腳跟的他老婆回到國內,不僅跟他辦理了離婚手續,還將他們的女兒帶到了國外。

滄海桑田,物是人非。一晃過了這么多年,呂國強的父親早已去世。而他也沒再續弦,一心撲在了事業上。憑借著自己的努力以及他父親留下的人脈,現在的呂國強不僅是東海大學美術系的系主任,而且還加入了東海省畫家協會,更成為了東州市政協的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