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便器母親-第27部分(2 / 2)

此店雖陋,但老板烹飪出來的菜餚極為可口;再加上價格公道,童叟無欺的原因,生意一直都很不錯。不光我們學生,就連附近的一些居民也會時常來光顧。

仰脖喝光杯中的啤酒後,我嘖了嘖嘴,放下酒杯,看著已兩個月沒見的「黃蜂」和「秀才」。兩人都沒什么大變化。「黃蜂」還是愛說愛笑,「秀才」一如既往地木訥低調。

二個小時前,他倆幾乎前後腳的到了寢室。四人一通寒暄後,兩人拿出了很多他們那兒的特色小吃給我和趙無炎品嘗。無炎他稍微吃了一些就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繼續看書。我則東品西嘗,囫圇吞棗般得混了個半飽。隨後,大家就結伴來到了這家常常光顧的飯店。

「老鬼,吃完去那里happy啊?」酒至半酣,只見已喝的臉紅耳熱,斜靠椅背,嘴里正叼著煙興雲吐霧的「黃蜂」出言問我。

「去『熱浪』吧。那里我還有存酒。」我想都沒想,一口答道。

「ok!」「黃蜂」一邊說一邊扔掉了手里的煙蒂。然後轉首問著一旁的「秀才」:「你去不?」臉色同樣通紅的「秀才」搖搖頭:「聲色犬馬,有礙身心健康。大家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休息個屁!」他的話音剛落,我與「黃蜂」便異口同聲地對其鄙視道。

「斯文!斯文點!此乃公共場所。」「斯文你大爺!」「唉!世風日下啊!

子曾曰——」「曰你個大頭鬼!酸儒一個——」「你們——」一時間,我和「黃蜂」聯合在一塊兒,跟「秀才」唇槍舌箭了起來。只余下無炎一人露著淡淡地笑容,看著我們仨這別有趣味的「吵架」。

數分鍾後,三人結束罵戰。最後決定我和「黃蜂」兩人去「熱浪」酒吧。無炎跟「秀才」回寢室睡覺。

臨出發時,趁「黃蜂」與「秀才」不注意,我拉住了無炎:「你又不去?不是說好了他們回來我們一起去放松放松嗎?」「你知道我的。」他那動漫感十足的細長眸子里泛著一如既往地笑意「那地方實在太鬧,我不喜歡。」聽他說完,苦笑不已的我只得與其話別,然後跟「黃蜂」出發了。

「熱浪」酒吧位於東州市中心繁華地段。與全國其它地方的酒吧一樣,只要你有錢,那里就能讓你享受到可以享受的東西。甘醇清冽地美酒、妖媚風馬蚤地小姐,這些物品或人都是用金錢來衡量的。

我倆在酒吧一樓找了個最低消費八百八十八元的卡座坐下。沒過一會兒,服務生就將我的存酒端來了。與之而來的還有兩位衣著暴露,模樣還說的過去的小姐。

我跟小姐們聊了幾句後就讓她們坐了下來。見我一副熟門熟路的樣子,「黃蜂」很是驚訝「『老鬼』,兩個月沒見,你的變化可真大啊!」我呵呵一笑,一面輕撫身旁小姐的發梢,一面答道:「這有什么,現在不是提倡『與時俱進』嗎?咱們別變成那種一心只讀聖賢書的蠢蛋,多接觸接觸。等將來畢業,走上現實社會時一旦碰上這種場面,也就不會露怯了。」「黃蜂」不是那種矯情地人,一聽我這么說。他便也大大方方地摟住另外一位小姐的小蠻腰,開始和她探討起有關「人生」的話題————一個半小時後。

色彩斑斕、忽明忽暗地燈光;震耳欲聾地舞曲聲、dj那煽情而又嘶啞地喊聲;舞池上下跳躍舞動地身影。這一切都像我預示了此時此刻酒吧的氣氛已經漸入高嘲。但我沒有隨著人流一起舞動,而是守著已橫卧在卡座沙發上人事不醒的「黃蜂」。

兩位把「黃蜂」灌醉的小姐接下我給的小費後已飄然離去。往自己嘴里扔了塊果片的我,邊嚼邊看著睡著「黃蜂」。心里更是笑道:「你小子敢跟小姐拼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想到此,我揮手招來了服務生。讓其拿兩瓶酸梅汁,方便待會「黃蜂」醒來時解酒。這之後,我便繼續靠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望著其他在酒吧里瘋狂玩鬧的人們。

打發掉幾撥試圖坐下來的小姐和兜售k粉、搖頭丸等「違禁品」的混混後,時間走到了午夜十分。這時候「黃蜂」也終於是晃晃悠悠地起身了。見他臉色轉為正常,並無大礙。我就讓他喝了幾口酸梅汁,接著便扶著他向酒吧門口走去。

沒走幾步,只見臨近的一間包廂門被人打開,從里面出來了一男一女。男的大概三十歲上下,衣著光鮮,邁著大步,神采飛揚;女的則面容柔媚,身材性感,著一襲吊帶低胸套裙,娉裊偎依地跟在那男人的身畔。

「嗬!是她!」暗感驚訝地我正瞥眼望向那對男女之時,他們的目光也剛好落在我的身上。

男的只是隨意地掃了我一眼。而那女的在看清我的面容後,則是莞爾一笑,接著便隨著男人一同走了出去。只留下了一縷彼此插身而過時所殘存的暗香,縈繞在我的四周,久久沒有散盡。

「這小妞可真靚啊!哎,我剛才沒眼花吧?她好象在沖我倆笑誒!」被我攙著的「黃蜂」此刻一臉「豬哥」樣,迷蒙恍惚地醉眼里盡顯貪婪地光澤。

「別傻看了,那妞是坐台的。等你賺了大錢。那種女人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和他相反,我並沒有被那女子的美貌所傾倒。因為我不是第一次見到她了,她便是我前女友諸葛珊珊的閨密—紀曉梅。

對於她,我沒什么可以講的。雖然長了副俏臉跟好身材,但她卻擁有所有女子性格作風上的缺點:喜歡炫耀、貪慕虛榮、自甘墮落。

據我以前從諸葛珊珊那兒得知,紀曉梅的父母很早就離婚了。她一直是跟著她的父親生活的。其父再婚以後,由於和繼母關系處理的不好,她從考上中專之後,就不怎么回家了。除了跟諸葛珊珊交好外,再就是和一批她們學校外面的社會青年,以及陳凱、大東、光鋒這幾個家伙瞎混。

至於她為什么會來東州,為什么會干這見不得人的活計。這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上次見到她還是近二個月前的另一家酒吧里。我和她雖算認識,可也談不上有交情。有限地幾次閑談那還是在我跟諸葛珊珊交往的時候。

其實以上這些也不應該是我不喜這女人的主要原因。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遇見過我跟蹤偷窺我媽的事。那次高中時在學校附近所發生的,她就是目擊者之一.雖然她最後沒親眼目睹我媽被陳凱凌辱的場面,但事後呢?

我一邊這么想,一邊攙扶著「黃蜂」出了酒吧。室外,陣陣輕風拂過我倆的面龐。我沒什么,「黃蜂」卻被這風撩激得酒意上涌,再也無力忍控,將我推開後便彎腰俯身,大吐特吐了。

等他好不容易吐完,我拿出隨身攜帶地面巾紙遞到他手中。嘴里並道:「已經十二點半了,回寢室的話容易把那兩家伙吵醒。依我看咱還是去酒店開間房吧!」「隨便,隨便啦!」吐完之後的「黃蜂」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答道。

二十分鍾後,我跟他下了出租車,來到了離學校最近的一家三星級酒店。開好房間,把「黃蜂」扶上床並脫掉他的衣褲後。我已是累的滿頭大汗了。想想也是,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酒喝的並不多,在酒吧里大多數酒又都灌進了「黃蜂」的肚子里。不然此時此刻我和他肯定還躺在酒吧里,可能連錢包被小偷順走了都不知道。

照顧完「黃蜂」,我便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進了衛生間草草地洗了個澡。因為吃了太多「黃蜂」與「秀才」從家中帶來的小吃,所以晚餐時我並沒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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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一肚子的酒水已隨汗液跟小便付之東流,於是自感腹中飢蟲又生的我就在洗完後又穿回服裝,出房間下樓去買方便面,順帶香煙。

夜已深,我離開酒店,拐過兩條岔路,差不多走了三百多米,才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商店。沒多久,我便拿著買好的東西出來了。

把煙拆封,取了根點燃;然後深吸一口,吐出煙圈。此刻的我迎著夜風,悠閑自得地返回酒店。途徑第二條岔路時,我發現了一家剛才因為著急尋找商店而沒有注意到的網吧。自感現在毫無睡意的我由此決定去里面上網。

進了網吧,開好機子;並用網吧里提供的熱水泡了方便面之後,我就開始一邊吃面一邊上qq逛論壇。

一登陸,我便發現了海建此時也還在線上。可我的qq頭像一顯示,那家伙立馬隱身了。「操!這小子!不會是在和我媽聊天吧?」嘴里大口嚼面的我這么想著,空出來的左手也沒閑著,「噼里啪啦」地敲出了一行字:「你小子看到我就下,不夠哥們呦!」

等了幾分鍾都不見他有任何反應,我也只好作罷了。飛快地把面消滅,拖動鼠標翻找其他還在線上的朋友。身旁,那些午夜的游民們還在大呼小叫的在網絡的世界中沉迷,無法自拔————

自從我媽來到東州後,除了上班以及跟一些新結識的女同事逛街做美容外,就沒什么其它的業余活動。所以空余出來的時間她也學著別人在qq上聊天。她號碼還是以前我為她申請的。剛開始的時候我沒太留意,直到前些天發現了她與海建的不倫關系後,我才有些恍然:上qq純粹是為了和他方便聯系嘛!

我一邊暗自揣測,一邊順手點開了列表上我媽的qq空間。系統顯示空間是加密的,連續試了幾個密碼,都沒有成功。

氣餒之下,我放棄了。轉而打開了海建的qq空間。誰知道他也將空間加了密。這下我的好奇心就更加濃烈了,打定了主意要將他的密碼給解開。

一次,不成功;二次,失敗;三次,還是失敗;四次,五次,六次————「會是拼音還是別的什么呢?」內心焦急地我這回卻是始終沒有停下,一面在鍵盤上敲打,一面在腦子里仔細尋找著線索。

「阿姨啊阿姨,我是真的愛你呀——」倏地,我憶起那天夜里我媽離開賓館之後海建所低聲感嘆的話語。

「嗯,有可能是關於我媽的——」自覺柳暗花明的我抱著嘗試的念頭,在密碼欄里輸入了我媽的生日。

「ok!成功了!」我暗暗地攥了攥拳,心下竊喜。接著便翻看起他的日志、個人檔案、以及——「!」望著空間相冊里的一張張照片,我愣住了。

第一張照片:兩人互相依偎,靠在床頭。我媽發松鬢散,面容柔媚,臉帶韻色,微微翹起的嘴角蘊涵著迷人的風情,被攝入相片中的上半身一絲不掛。那對挺拔豐滿地豪|孚仭槳寥瘓土15諦厙埃患攏僑宋尷掊諳搿5ナ紙袈衣柩淶暮=ㄍ咸迓懵叮屎竦厝饃硤諼衣枘前尊纈竦募》糝稀o嗥械乃擦成匣構易趴趴啪вu睾怪椋Φ暮蓯塹靡猓路鷦諛且豢蹋滌辛巳瀾紜br /

第二張照片:拍攝的地點變為了房間的落地窗前;穿著幾乎透明的粟色薄紗、火紅色胸罩和同色三角褲的我媽纖巧婀娜地矗立在那兒,一雙藕臂向上揚起,捧舉著自己的波浪長發;眼波如水,眉黛似畫,豐滿性感的身段在相片中展露無遺。

第三張照片:床邊的一側,海建不見其人,只余下他那根雖短但粗壯地蔭莖在相片里隱現;我媽則背對著他,微曲著雙腿,跪在床側,圓嫩滑翹地香臀高高聳起,光潔地脊背形成優美地曲線,纖手盈盈地握住他的蔭莖,引導著它伸向她張開的臀部中央,以此來方便他的縱送。

第四張:依舊渾身赤裸的我媽雙膝著地,螓首昂揚,瞳目中帶著那無法隱藏滛情盪意;豐潤嬌紅地朱唇更是將海建的蔭莖吞沒而入。並且手撫其腰,秀面緋紅,神色柔熙地為其品簫含玉。畫面中那一雙豐|孚仭劍等幌嗖3緯梢荒芩布浼て鵡腥誦謨坑鸕撓膢孚仭繳罟怠br /

第五張:棕色的地毯上鋪了條白色的大浴巾;我媽長發披散,雙眸微閉,朱唇緊抿地仰躺在此,豐腴有致的上身胴體仍然裸露,下身卻包裹著一條被撕扯得殘缺不全的黑色連體透明褲襪。不僅如此,破損的褲襪襠部還形成了一個圓圓地豁口;海建的蔭莖就以此為徑,探尋著那幽深濕潤地桃洞。同時,他的左手也正摸揉著那對豐|孚仭降鈉渲幸桓觥br /

第六張:這是一張我媽私|處的特寫,而且很明顯是在歡愛過後拍攝的。雙股間的神秘桃洞上,濃密烏亮,略微卷曲的蔭毛泥濘濕滑;潤澤而又暗紅的蔭唇處狼藉一片;花蕊般的蔭道口更是涌出一股男人特有的、濃黃稠白的生命精華。

第七張:特寫重點放在了我媽柔嫩緊窄、褶皺密布地菊門之上。照片中,兩根屬於海建的手指並在一起,好似猛士用作斬將奪旗的神兵利器般叩關直入,侵犯著那片窄小的「私人領地」。

第八張、第九張、第十張————渾身躁熱的我屏住呼吸,靜靜地看著這一幅幅滛景艷照。照理說,看過我媽那么多次與別人顛鸞倒鳳,其中甚至有當年小夏拍攝的xing愛視頻。像這種相片應該不會產生如此強烈地反應。可不要忘記,里面的另一主人公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看著這些,以及腦海中憶起的那天夜里被我撞破他倆j情的一幕。強烈地心理刺激下,我的蔭莖也漸漸地「抬頭」了————「老媽呀老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半晌之後,我才慢慢恢復了平靜。

關掉了海建的空間網頁,望著列表上我媽那署名為「繁塵星雨」的灰暗qq頭像,喃喃低語。

(未完待續)

(第九章)

「桀桀桀!小子,又見面了。」混沌的空間,莫名的地界。那位屢次出現在我夢中的殺人凶手又一次來到了我面前不遠處。操著他那低沉地嗓音,邪惡地沖我招呼道。

我神色畏懼地望著他那模糊地身影,牙關發緊,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想說什么?」「桀桀,不要緊張。」他伸手摸著自己的下巴,語氣深悠「你現在還有用,不到最後,我是不會傷害你的。」聽了他的話,我長出了口氣。穩住心神的同時又道:「你說的最後,是什么時候?還有,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子,你有點兒健忘啊!」低沉地語調再度傳來,凜然帶有一絲陰狠「已經跟你講過了,不記得了嗎?嗯!」「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的!」瞬間,上次跟他講話時他所說的那句話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再聯想到跟其有關的一個個噩夢,以及被他所殺害的男人跟女人。

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連話也不願再說了。

空氣幾乎凝固了。我看著他緩慢地盤坐在地上,雙肘支在腿彎,兩手交於胸前。那對會發出幽光的眼眸,就這么冰冷地和我對視。這種不帶任何感情se彩的眼神,除了此人,我重來都沒有見過。害怕?不,此時的我已經感覺不到害怕。

因為,他的目光似乎在告訴我:「你連害怕的資格也沒有!」「我在你的眼睛里看到了很多東西。」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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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我已被這種氣氛驚嚇得頭皮發麻,心下怔怔,就連回答也顯得有些遲鈍。

「佛曰:『人生八大苦;生、老、病、死、求不得、愛別離、怨憎會、五陰盛。』《聖經》里則說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