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便器母親-第30部分(2 / 2)

「無炎,你有同胞姐妹嗎?還有,你究竟是什么人?!」三日後的晨曦,練完搏擊的我終歸是按捺不住心里的重重疑問。在趙無炎正要邁步離開雙龍山頂之時,肅聲開口,對其發問。

在我看來,這一切怪事的接連發生,並不是毫無關聯的。這點趙無炎也親口對我承認過。但是,我恰恰忽視了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如果一個多月前他趙無炎不跟我提起那件暑假初所發生的,我倆親歷的凶殺事件。或許,我會逐漸逐漸把那件事淡忘掉,不再想起。事實上我也差點就做到了。但正因為他趙無炎的關系,我又不可避免的憶起了那事。此後的荒誕事情,更是隨之連串發生。

還讓我難以理解的是趙無炎的所謂調查根本就是虎頭蛇尾。到目前為止,除了還未開學的那些天以外,他便似乎停止了尋根問底,探究真相。每天除了早上教我練搏擊,幾乎所有時間都待在了學校里。

這幾日的苦思冥想,使我終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論:我雖不知道他懷的是何居心,但我感覺的到,自己現在就像頭被看中的獵物,正一步步走向獵人們為我編織的陷阱。而他趙無炎,或許便是那群獵人中的一個!

「哦?為什么這樣問?」狹長的眸子,柔和的面部輪廓,眼神淡然而從容。他看上去,絲毫沒有那種被我揭穿謊言後應該產生的錯愕感。

「你自己心里清楚!」見突然發問沒有效果,我便加重了語氣。

他笑了一下,隨後盤腿坐在了泛黃的草地上,揮了揮手,示意我也坐下來。

「其實,我一直都在等你來問我。」當我坐在他身側時,他便仰首望天,嘴里悠然而道:「我這人,很簡單。誰拿我當朋友,我就認他做朋友;誰拿我當兄弟,我就認他做兄弟;誰把我當敵人,那我就認他為敵人。你說,在你心里,拿我當什么?」「兄弟。」我默然半晌,才從口中吐出這兩個字。

「那好。」他側過了頭,目光如熙的凝視著我「既然你認我做兄弟,兄弟之間就應該無秘密可言,還望你把前幾天的事情講出來吧。如果你說出來,我也可以幫你參詳參詳。」「你看出來了?」面對他,我真是有種自慚形愧無力感。好象什么事情都逃不過他那雙近乎於妖邪的眼睛。

「這不難看出。」他捏著自己的額前的一絡頭發「你那日一夜未歸,第二天大清早又發短信給『秀才』,回來後這兩日整天臉色陰郁,愁眉不展。可想而知,在你身上肯定又發生了什么。」「唉!」我長嘆一聲,又怔怔地望了他一會兒,才苦笑道:「你真無愧與你的綽號啊!」「說吧,別誤了上課。」他正了正身子,做洗耳恭聽狀。

接下來,我便將幾天前所發生的一切像竹筒倒豆般,如數講給了他聽。這里面甚至包括了我以前不願透露,也恥於透露的關於我媽的事情。慢慢地,我的話語越來越多,情緒也開始有點兒激動。

話題被逐漸扯開,我媽那些令我或是傷心、或是難過、或是憤怒的滛亂往事都在我的講述下一樁樁,一件件的傳到了無炎的耳中。甚至三年來,自己的心路歷程,也沒有隱瞞。

我無法弄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從一開始的下定決心,質問他趙無炎所謂何人,所謂何來;到現在的盡情袒露自己的心聲。這前後,不過短短十幾分鍾的間隔。

「也許,我真的需要人來分擔些自己的壓力吧!」一邊對其講述,我一邊在心底深處默念道。

近一個小時後,我說完了話,抬起頭,沉默地看著他。

「沒想到。」趙無炎的嘴角勾起一抹無論男女,都會為此沉醉的微笑。但與之相反的是眼神里孕育的那一縷惋惜「我沒想到,這三年來你是這么過來。我更沒想到的是你母親,她竟會是那樣。」「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呢?你我的世界,是不同的。」我苦笑著,即使他一身普通打扮,在學校里行事低調。一年多下來,我也已經看出來眼前的這位同齡人決非自己這種放在人群中就會沒有區別的凡人,這點眼光我自信還是擁有的。

「好一個不同!」只見他再次抬頭,仰望著萬里晴空,虛無縹緲道:「世人篤信夢,魏武帝曹操曾夢見三馬同食一槽,因槽與曹同音,唯恐被馬吃掉。故此,凡見名字有馬者皆避之,甚至取其性命!夢,終歸是夢!人,何必沉溺在夢中。」「可夢由心起,境由心生——」說出了那么多許久埋藏在心里的話,頓覺輕松的我見其轉移了話題,便按下了追問的心思,隨著他的話頭談論道。

一時間,我們這兩個年及弱冠的青年也不再顧及遲到與否,彼此在草地上你一言,我一語的暢談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知已感,漸漸地盪漾在我們彼此的胸中————「你真的沒有兄妹姐弟?」下山的路上,好奇心再起的我又問了他。

他微微搖首,未置可否。反而出言問我道:「下一步,你准備怎么辦?繼續執行那凶手的命令?」凶手這兩個字,他說的特別重。

我點了下頭,然後道:「事情雖離奇古怪,但我已鎖定了幾個方向。我母親一個,紀曉梅一個,以及呂國強跟那個英國佬他們兩個。而這四人除開紀曉梅,其他三人都是那凶手交代我要注意的人。我母親那頭暫且可以先放放,但英國佬和呂國強那頭我是一定會盯住的。」「那紀曉梅呢?我來幫你?」他繼續問著。

「好啊!」我拍著他的肩膀「我還以為你小子別有用心呢!把我推進火坑里,自己卻優哉游哉的。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說定了啊,要是被那什么然哥的人給揍了可別怨我啊!」「然哥?哼哼!」他嘴角邊頓起一抹傲然的矜笑「跳梁小丑,不值一提!」「這事情我們要不要給它取個代號呢?」等他說完,我又微笑著發問。

「代號?」他一怔,低頭想了半天,才再度抬首,笑容燦爛道:「就叫『蓄鬼行動』吧!」聽見他如此表態,我也笑了。笑聲中,包含了一切————﹡﹡﹡﹡﹡﹡﹡﹡﹡﹡﹡﹡﹡﹡﹡﹡﹡﹡﹡﹡﹡﹡﹡﹡夜色正濃,蒼天寥寂。可繁華似錦的東州,在這暗夜的映襯下,卻顯得更加璀璨。

與無炎傾心相談後的當天中午,我便接到了我媽的來電。在電話里,她讓我一塊兒跟其參加晚上在市文化館舉行的書畫展覽拍賣會。我向她問明了緣由,這才知曉原來晚上的拍賣會上有一幅呂國強的作品要參加拍賣。故此呂國強除了叫我媽跟他一起去以外,還想邀請我去參加。於是乎,心中另有打算的我當然不會拒絕這番好意。十分痛快地在電話里答應了下來。

「呂國強,要找你麻煩的人已經出招了。你呢?」此刻,已坐在拍賣會現場的我一邊偷瞧著身邊的呂國強一邊心生暗意的冷笑著。而在他身畔端坐的我媽今晚身著一襲淡黃|色的法蘭絨連衣裙,配上那在她胸前熒熒閃爍的鉑金項鏈,黑色絲襪和同色的長筒皮靴,頓顯出其嫵媚而優雅,成熟而大方的動人氣質。我也不時的觀察到,在現場的一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實則暗懷色心的男人們正不住的偷偷打量著她。

但我媽並沒有注意,她的神色還是像那天在縣城時一樣,憂愁而自憐,惆惘而悵然。似乎周圍的一切她都不想在乎。只是偶爾還跟我以及呂國強進行幾句言不由衷,心不在焉的對話。

「嗨!我親愛的呂!噢!還有高貴的夫人!晚上好!」「老師,師母。我來了。」拍賣會即將開始的時候,兩個對我來說應十分關注的人竟相攜為伴,聯袂而來。一個是我的外語家庭教師,英國人理查德;另一個便是呂國強的女學生,我一直想見,卻僅在油畫中領略過其人風貌的關麗。

不得不說,關麗的真人比油畫中的她更加的真實,也更加的美麗。柔順黑亮的及肩秀發,襯托出江南女子的似水溫婉和窈窕柔弱;一張秀氣的瓜子臉,清雅水嫩,不施粉黛的臉龐,加上其靈動的大眼睛,雪白晶瑩的肌膚,修長輕盈的身材,得體的裝扮。這一切,都讓我在心底不禁為其贊嘆。

「怪不得我媽上回抱怨啊!此女的確稱得上冰骨玉肌,花容月貌。有她時時陪在呂國強身邊,裸身伴其作畫。嘿嘿,是個男人都抵擋不住呦!」一面贊嘆,我還一面齷齪的幻想著。

看完呂國強溫和地跟關麗以及理查德頷首招呼,並請他們坐下的動作後。我便站起身,佯裝禮貌的跟理查德客氣道:「晚上好,理查德老師。」「你好,我最親愛的學生。」他淡淡地笑著,話雖沖我,但那雙擁有著藍色瞳仁的眼睛卻始終盯視著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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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我媽舉止稍顯局促,十指緊握兩側的座位扶手,眼神慌亂,舉目游移。

顯然,是這個英國人的到來所致。

「好戲又要上演了。」早已判明兩人關系的我低頭暗道。上次在別墅里所發生的那神奇而又虛幻的一幕,絕非什么夢境,而是真實的。不然的話,為何我能在客廳沙發上發覺交合後所遺留的污物?還有我媽為何要在第二天匆匆趕赴縣城,把一樣不知是何物的東西交給海建,托付其保管?這里頭的門道————想到此,早有謀劃的我便立刻站了起來。

對理查德講道:「老師,您就坐我這個位子吧。我待會兒想早點回學校去。」接著,不等他回答和我媽的表示,我就離開了原本緊挨我媽的那個位子,坐到了一旁離他們四人遠,但跟出入口近的地方。

理查德見我如此,眼中光芒一閃,隨即對我頷首稱謝,之後就坐了下去。我媽等他坐下後,更加地顯露出其不安的情緒來。她看了眼呂國強,但見其一直跟關麗交談,沒在意這邊的情形,便賭氣似的轉過了臉,垂下頭一聲不吭,任憑理查德安坐與此。

拍賣很快便開始了。不過我並沒有去多加關注,所有的精力都被集中在了那並排而坐的四人。當然,為了不引起他們,特別是我媽的懷疑,表面上我還裝出了一副疲懶的模樣,假惺惺地斜靠在座位上,做閉目休息狀。同時,手里還握著支事先准備好的鋼筆式針孔攝錄機,才過了十多分鍾,就見靠在我媽身側的理查德右肩輕晃,看似在低下撫弄著什么,實際上也肯定是在我媽身下揉捏。而我媽的身子也正隨著他肩頭的律動微微地顫抖。

為了不使她另一側的呂國強有所察覺,我媽還時不時的跟他說幾句什么。呂國強呢,他看上去好象正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拍賣會上,一副心無旁騖的專注樣子。就連關麗略顯親昵地把身軀斜倚在其身畔的舉動,都沒去顧忌。

我冷眼窺視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心里卻愁腸百轉,怨結千絲。這一幕荒唐且可笑的滑稽劇,要是放在外人身上發生,絕對能使我得到感官上的極大享受與心理上的無限刺激。可事實偏偏不遂我願,如此的鬧劇在我母親身上發生。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啊!

「繼續吧,繼續你們這荒唐而又丑陋的一幕吧!難道你們還不知道,躲在黑暗里的人,正准備對你們動手?老媽呀老媽,您還真是讓您的兒子不省心啊!」內心暗暗感嘆的我在下一刻就見到了理查德的進一步舉動。他此時已伸出手,偷偷從後方挽住我媽的腰。半側著臉,面帶滛笑的曖昧動作讓我媽身子一顫,不由地看了看另一邊的呂國強。在確定其沒發現他們不尋常的姿勢後,她才松了口氣,放棄了無謂地掙扎。

只是這個英國佬的手並沒有老實的意圖,而是輕柔的揉捏起我媽的腰肢。隨後慢慢滑到她那圓翹的臀部上,隔著裙子,開始享受著其翹臀上的那份完美觸覺。

我悄然地環顧了下四周。會場里的人都各有各的事情,沒人跟我一樣在觀察別人的行為。有人真心實意來競買自己心儀的字畫,正在不停叫價;有人是拍賣方提前布下的「托兒」,正隨著拍賣師的暗中授意哄抬價格;還有些人正感受著拍賣現場那熱火朝天的氣氛,看的兩眼放光,一臉激動;只有少部分人,包括理查德在內,正動作滛邪下流地玩弄著各自身邊的女子。

沒多久的功夫,他的手就把我媽弄得脊背緊綳,單手捂唇,顫抖地幅度也逐漸增大。但她不敢往呂國強那邊靠,所以只能用一側的肩膀死命地夾住那只作惡的狼手。紅暈密布的秀臉還半轉了過去,眨著那霧氣迷蒙媚眼,示意理查德快點停下這已快讓她崩潰的舉動。

理查德怎會放過她呢?只見其在我媽頭側一陣耳語,然後便站起了身,邁步朝出入口而去。看見他過來,我連忙藏起了攝錄機,並閉上了眼,等他過去後再睜眼看去。這時候的我媽還繼續端坐在位子上。只不過關麗在呂國強另一側的輕偎嬌昵之舉被我媽收入了眼底。她一怔,頓時就想說些什么,但可能是記起了別的什么,隨即回過了頭,默然無語。

五分鍾後,我媽便好似想清楚了什么。一下子就從位子上起身,連招呼都沒跟呂國強打,拿著自己的坤包,急步朝出入口走去。

我被她的此番舉動給弄得微微一愣,遂趕緊起身,來到她身前詢問道:「媽,你去哪兒?」「哦,沒事兒,媽去趟衛生間。」眼圈微紅,泫然欲泣的她見我提問,忙不迭的抹了下眼睛,同時回答道。

見她作此掩飾,早已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我再也遏止不住胸中積郁已久的邪火,轉身就想往呂國強那里沖去。猝不及防的我媽沒有拉住我,頓時也顧不得此地是公共場所了,急忙趕過來並大聲喝止道:「小軍!不要啊!」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幾步躥到呂國強身前的我趁他還在驚愕的時候便使出了跟無炎學了近五個月的搏擊術。一記勢如雷霆的上勾拳,猛然打在了他的下顎上。

「砰!」「唔!」接連而來的兩聲悶響,讓現場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這里。

「啊!打人啦!殺人啦!」也不知是那個家伙這么一通亂吼,頓時讓四周亂作了一團。而身處事件最核心之一的關麗,除了臉色有些發白之外,基本上還是非常鎮定的。搖著躺在其身上,昏迷過去的呂國強連聲呼喚。我此刻也被驚惶失措的我媽給死死的抱住了。

「你這孩子,怎么這樣啊!這下可咋辦呀!」我媽那略帶失聲的語調里,透著對我無限的舔犢之情。

被她抱住,無法用力掙脫的我嘆了口氣。正想跟其說話之時,便看見理查德又從出入口那兒走了進來。見到此番景象,立馬就張大了嘴,脫口而道:「?」「這個雜碎!」見到他這個罪魁禍首那副一臉驚訝的樣子,我原本已有些冷靜的腦子再度熱血上涌。雙臂漸漸用勁,同時手掌上翻,捉到了我媽相交在我胸前的一雙芊手,捏住虎口,猛的一按。霎時就聽見她「哎唷」的一聲驚叫,雙手立時松開。

「哦,我最親愛的學生!你被魔鬼附體了嗎?」理查德看著我向他急行而來的暴怒樣子,到是一點也不驚慌。除了微微側身,將手插進褲袋以外,其它什么舉動都沒有采取。臉上更是有一種戲謔地表情。

「夠了!」「啪!」就當我快接近那個英國佬之時,耳邊忽然響起一聲嬌叱。同時,左臉還挨了一下清脆的耳光。極度震驚的我手捂剛才被掌摑的地方,呆呆地望著眼前那張開雙臂,擋在我面前,胸脯上下起伏,面容哀凄,雙目噙淚的我媽。

「媽!你——」就在我出離地悲憤,開口便要質問她時。就見其搖了下頭,花容慘淡道:「孩子,你快走吧!回老家縣城去避幾天風頭。這里的事情媽媽會處理的。」「我那高貴的夫人以及親愛的學生,不用害怕。走,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有什么事,去我那里說,ok?」不知不覺中,理查德已悄然來到我們母子的中間。伸開雙手,把住了我倆。

那精光四射的碧眸里所涌現出來的,盡是狡詐與滛褻。

「操你——」我剛罵出口,並抬臂想將其推出我們母子相處的范圍之時。脖頸一側就傳來一陣冰涼地刺痛。下一秒開始,我的大腦便開始恍惚了起來,周圍的人群在我的視線內變得非常模糊、散亂。

「中招了!」即將快昏過去的我眨巴著眼,最後看了下我媽。她此刻早已倒在了理查德的臂彎里,人事不省。顯然,她也被下了葯。

「非常抱歉各位,這個瘋狂的年輕人是我的學生。他有點輕微地狂躁症,我現在把他帶走。不打擾各位繼續了,再見!」昏迷前的最後一剎那,我耳邊盪起的,便是他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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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快——來啊——快干——干死我啊——啊——啊!」「嗚!怎么,怎么回事?」也不知過了多久,漸漸蘇醒的我聽見了一陣非常清晰的女人叫床聲。而且,這聲音對我來講實在是太熟悉了————迷瞪了好半天,我才回憶起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甩了甩仍有些懵懂的腦袋,等視線聚焦,恢復正常後才向聲音所在的方向望去。

「嗚!」我剛要張嘴怒呵,隨即便意識到自己的嘴巴被貼上了膠布。四肢跟軀干當然也沒有幸免,全都被理查德用尼龍繩捆在了一張椅子上。而且,跟上次被殺人魔束縛時有所不同。為了防止我悄悄解開繩子,他還特別將我的兩根大拇指並排貼住,另用一根鞋帶死死綁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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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內,兩次遭人挾持束縛。試問誰還能有好心情?更何況,現在我眼前的景象,又是那么的滛糜不堪。

身前大約四五米間距的席夢思大床上。只見我媽潮紅密布的俏臉上水光粼粼,秀發飄舞,身子毫無尊嚴地半趴在那兒,撅著那圓翹的臀部,一前一後的盡力運動著。兩顆渾圓而又飽滿的ru房則被一雙大手使勁蹂躪著。此刻,她口中所發出的那抑制不住的歡吟,更是一浪高過一浪,一聲媚似一聲。整間房里回盪的,都是這種聲音。

「ohyeah!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