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便器母親-第31部分(2 / 2)

「呃——」理查德噎住了,連嗆了好幾口,才抬起頭,言語中透著點解釋的意思:「我沒,沒有兩頭都想得利,我只是——」「哼!只是後來呂國強也摸准了你這個家伙同樣貪財好色的毛病。反被他試探出其實你是被雇主派來監視他的人。然後你倆攤牌、妥協、最後勾結在一起准備分掉那筆錢。順便,你也向其提出讓他的妻子——我同伴的母親以及他的學生關麗跟你上床的無恥要求。

而那個同樣無恥的家伙為了保住現在的身家地位也同意了。於是你在玩弄過了關麗後,又趁著當我同伴英語家教的機會,主動把呂的秘密暴露給了我同伴的母親,使其不得不就范。同時,你還打著另一番心思,就是讓我同伴的母親跟關麗雙管其下,共同去竊取獲知呂藏匿錢財的准確位置。然後悄悄取走錢,潛回英國,帶走自己的未婚妻和兒子在離開。是不是?!」無炎冷冷地將這個論斷拋出口來。

此言一出,理查德雙目圓睜,難以置信望著無炎。沒一會兒,他徹底地蔫了。耷拉著身子,縮在地上;眼神惶恐,嘴里更是小聲地念念有詞:「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會,你怎么會——」我心中的熊熊怒火開始燃燒的更加灼熱。從電腦桌前的椅子上起身,一步步的踱到理查德的身前蹲下。看著原本高大魁梧,此刻卻蜷縮成一團,眼帶驚恐的他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齒道:「告訴我,你是不是會催眠術?」「是,是的。有,有什么問題?」稍稍回過神來的他滿臉不解地看著我,眼中帶著的全都是諂媚的討饒之色。

「老鬼!」無炎打斷了我正要說出口的話。然後又對他問道:「呂國強和你的雇主究竟是在合作什么?你的雇主又是誰?」「這,這我真的是不知道。」他使勁地搖著頭,想以此表示他的話真實可信「他們靠什么合作賺錢我是不會去刻意打探的。而我的雇主,說實話到現在我一面都沒和他見過,是男還是女也無從知道。

在英國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的人帶著他的指令來指揮我。而到中國後,就是通過信件取得指令了。如果我要跟他聯系,那就必須到公共電話亭去打電話。是打到英屬維爾京群島,號碼是,響三聲掛掉就表示任務完成,四聲表示任務還在進行當中,五聲表示任務有變,需要人手支援。到時就會有人拿著一張上面都是中文,手機號碼,末尾處寫有一個『w』字母的字條來跟我接頭的!哦,對了,五天前我就打過這種響五聲的電話!」

「什么!」我被理查德的那句話震驚地不寒而栗。朝無炎看了眼,他這時到一臉平靜,伸手沖我放錢包的褲兜指了指。猜到他意思的我趕緊將錢包取出,從里面掏出了那張完好無損的,神秘女子給我的字條,遞到了理查德的眼前。

他懵了,非常而且極其徹底地懵了。其實我也有些惘然,現在看來,這張字條原本就不是給我的。但為何她要那么做?原本狠下心腸,利用我媽策劃這一出苦肉計就是為了揭開謎團。而且理查德招供的東西也十分另我滿意。可就是這一張小小的字條,把本來一切又給重新推回到了迷霧之中。躲在幕後的人,實在是————「為什么你要打這五響電話呢?難道說呂想要害你,被你知道了?」無炎的詢問聲將我的思緒給重新拽回了現場。

「不,不是的。是我覺得呂有想要逃跑的意圖。你們點開那文件里面最後一個錄音,這是一星期前我讓關麗安裝在他辦公室電話里的竊聽器錄下的。你們也應該了解,跟他攤牌後,他跟那些官員的xing愛派對就不在那里開了。具體的地方我現在毫不知情。

但關麗跟他還有我都有肉體上的關系,而且呂對她還是挺信任的。於是我就讓那女人幫我安裝了竊聽器。誰知安裝好的第二天就有收獲,你們聽一下就知道了。」按照理查德的話,我又回到了電腦前,把最後那個錄音打開,並開啟了音響。頓時,電腦里的對話在房間內盪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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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然,東西都處理掉了嗎?」雖然話音有點失真,但我還是聽的清楚先開口的人便是那個人前儒雅,人後無恥地呂國強。

「ok!處理好了,強叔。您還有什么吩咐呀!」另外一個聲音則稍顯輕佻,頗有幾分飛揚之色。

「處理掉了就好,跟你說一聲。過些日子公安那方面又要在市里進行專項斗爭。梅局長讓我帶話給你,要你和你的手下最近都安份點兒,別干那些出格的事。」呂國強顯然跟話筒另一頭的人非常熟捻。

「知道,知道了。反正要緊的事也為您辦完了,過幾天我就派人處理一點兒自己的小事總沒問題吧?」對於呂國強的好意提點,另一頭的人並沒有當回事。

「什么小事?」另一頭的那人吱唔了一陣才道:「嗨,沒什么啦。就是我一個最近剛把上的馬子被她以前的男朋友馬蚤擾有點不爽,過幾天我派阿廖他們幾個去收拾那小子一頓。那小子家在外地,我又不弄死他。這總不算出格的吧,強叔?」「嗯,總之別在城里就行。」說完這句話後,呂國強好象又記起了什么似得趕緊提道:「你買下的那個小島最近沒人在住吧?」「沒啊,咋了?」那人有些不解。

「過些日子我想去那兒住住,采采景,寫寫生,放松一下。行不?」「好啊!怎么不行!強叔您大架光臨我的乾山島。到時候我一定親身恭候,掃榻相迎!」那人答應的非常痛快。之後,通話錄音就此結束。

「阿然?然哥?乾山島?哦!」轉瞬之間就把這些想通透的我隨即一笑,半眯著眼,緩緩向理查德踱去。

「ok!」聽完以後的無炎也在同時打了個響指「都說完了吧?還有沒說出來的東西嗎?」理查德搖了搖頭,眼睛則始終盯著再次走到其身邊的我,顫聲道:「我,我可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了。你,你們不能不講信用!」緊握匕首的我望著無炎,想知道他的意思。

「老鬼!」自始自終都拿槍瞄准理查德的他此刻把目光移向了我這兒,灼灼地凝視著「想清楚了再做。這個世界,沒有後悔葯!」「也許那天的女子說的對。」我沉吟了一會兒,眼睛再次看向背對著我,縮成一團,瑟瑟發抖,語無倫次的理查德時。嘴邊掠起的弧角已是滿含殺意「開弓,焉有回頭箭!」話音一落,我猛然下蹲,左臂撩起理查德的頸部錮住,同是手掌上翻,五指頂壓其下顎,使他無法出聲呼喊。右手的利刃則毫不猶豫地揮出,自下而上直刺背部。

「咕唧」一聲,十幾厘米的刀刃插進了他的脊背。一股熱燙刺鼻的鮮血頓時就糊上了我的眼睛。與此同時,受痛之下的理查德忽然發狠似地掙扎起來。就在我快要被其掙開之時,旁邊的無炎終於出手了————十分鍾後。

「記住,雖然從背後斜下刺入人體是可以避開肋骨進入心臟,但也應考慮實際情況。你和他身材相差太大,如果不是他赤身捰體又被我們嚇破了膽。現在躺在地上的可就是你了。」此刻正聽無炎說話的我坐在床上,雙手撐著床面,「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氣。而就在腳下的地板上,一個男人,准確的說是一個英國男人已倒在了那兒,停止了心跳。從他身上汩汩而出,淌積成溪的鮮血里,我還能看見自己的一絲倒影。

看著鮮血和屍體,我心里竟然沒有一絲害怕的感覺。只是有些因為用力過度而產生的脫力感。

「兄弟,連累你了。」聽完話,我慢慢地站了起來,對其表示著歉意。

他還是淡淡地笑著,拍了下我的肩膀,從容而道「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以後不要後悔。」「不會的!」我邊說邊用袖子抹了把臉上殘留的血跡。

「那就歡迎你加入到這真實而又殘酷的世界嘍!」他伸出了手,笑容依舊。

我也伸出手,跟他握在一起。與此同時,內心中也返出一陣略微地傷感。

再見了,我的過去。

(第十五章)

第二日上午,東州市南部市郊,一家非常普通,名號為「新門」的診所內。

一夜未眠,雙眼通紅的我此時正默默地坐守在病床前,望著躺在上面掛著點滴,沉沉睡去的我媽。心頭頗有一番別樣的感觸————凌晨時,我和無炎倆趁我媽還未清醒的功夫就開始各自分工,對理查德的房子進行布置。不過我除了拆下電腦硬盤,搜羅理查德留在此地的一些私人物品以及現金外,根本沒有什么能力去幫到這個要么不出手,出手必干凈利落,不留余地的家伙。因為,理查德最終死去的原因並不是我那一刀,而是被無炎用單手捏斷喉管所造成的。

此外,對房子,以及理查德屍體的布置上,他也勘稱高明,甚至近乎於冷血:將屍體拖至廚房,用一罐空氣清新劑以及理查德的手機,兩種東西捆扎在一起,接著再將手機調成震動模式,又開啟定時鬧鍾,然後按放於屍體旁。關緊門窗,離開房子前更是打開並一刀割斷了廚房里的煤氣管道。

我明白他這么做的原因,所以並無什么說法。何況,我現在的命運已經跟他牢牢地拴在一起了。更不會有別的心思去勸他別這樣做。

弄好這一切,清洗完血跡的我就背著已經被我親手穿上衣物的我媽,跟無炎同時退出了房子,下樓坐上那輛二手普桑車,換下帶血的衣物。然後一路小心謹慎,七彎八拐地趕到了無炎早就安排好的「新門」診所————「沈阿姨好點了嗎?」一聲低語,打斷了我的回憶。回首看去,無炎正倚著診所病房外的門欄,神情關切。

「嗯。」我探手摸了下我媽的額頭「體溫已經正常了,可能過會兒就會醒。」「我們吃早飯去吧,順便給阿姨也帶點。這里有老梁看著,不會有事的。」這時我才注意到無炎身後那個頭發灰白,不苟言笑,中等身材的男子。把我媽送到這兒的時候也是這個男子動手救治,為其掛上排除體內迷|葯的點滴。

我走到了門口,跟那個男子點頭稱謝。他則擺手道:「不用謝,我這條命是趙老弟救的。要是他早點跟我說他人在東州,我早就登門拜訪來了。何況我是個醫生,救死扶傷本就是我的工作。」「走吧,跟他就不用客氣了。」無炎微笑著把我拉出了診所。

走進離診所不遠的一家早餐鋪。聞著陣陣飄香的各式食物之後,肚里空空,飢腸轆轆的我便迫不及待地點餐,然後坐到一張餐桌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幾分鍾後,消滅完面前的食物,我拍了拍自己有點滾脹的肚皮,打了個飽嗝,隨後便想掏自己口袋里的香煙。但一摸發覺沒有,想了想才明白香煙跟帶血跡的衣物還在車的後備箱里。於是我就把手拿了出來,拈起根筷子把玩起來。口中還小聲地念叨著:「世事難料啊!」還在低頭喝粥的無炎聽到了我的話,抬起頭,泰然自若地問道:「下一步你准備怎么辦?」「你覺得呢?warofthedog,尊敬地!」我雙目半眯,翹著嘴角,玩世不恭道。

「哎!」他曬然一笑「原本我是當佣兵當煩了,到中國來休息個一兩年。結果碰上了你這么個表面懦弱,內心卻極度瘋狂地家伙。加上那亂七八糟的事情,再想安穩可就不可能嘍!」沒等我出聲,他便馬上又接口,輕聲好奇道:「你怎么猜到我是雇佣兵出身的?」我「嘿嘿」地笑了笑,接著便回答:「昨天下午你在寢室里打開那個在我們幾個面前從來沒打開過的黑箱子時,我就判斷出來了。一般人,哪有全套的特戰服、戰術背心、作戰靴;以及jetbeam的狼眼強光手電、美軍專用的騎兵刃、traser三防軍表、iba防彈背心、an/pvs-14單兵夜視儀、袖珍型紅外微光望遠鏡、伸縮式鋼棍、十字弩;加上那把柯爾特蟒蛇左輪,我想再傻的人都應該有所覺悟吧!」

「再說。」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拿起牙簽邊剔牙邊繼續道:「你審問理查德的時候提到過有關英國軍人被俘虜之後的有關表現,在我看來也肯定親身經歷過。不然你絕對不會說的那么肯定。加上你教我的格斗,一招一式都是簡練凶猛、實用有效的套路;根據上述結論,所以——」「昨天拿那些東西出來時,我就已經不打算隱瞞你了。」無炎不等我再說,把話頭接了過去「不過我還是覺得有點好奇,你怎么會認出那些裝備的?」我扔掉了牙簽,笑容滿面道:「你忘了?平時我最喜歡上的網站除了色中色,那可就是鐵血網了。

不僅如此,我在鐵血網的帳號都已經混到少校級別了。怎么著也算是個半專業級軍迷了吧!如果不認識你那些裝備,那豈不是白在那兒混了?」「真看不出。」他的眼睛里閃過一道精光「你的心理素質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前後這才幾個小時,你就能說說笑笑了。怪不得那個『w』會對你另眼相看,還把字條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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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啊!」我搓著雙手,眼瞼下翻,低聲嘆道:「像我這樣的小角色,竟然會讓人家這么關注,同時還加以利用。利用就利用吧!反正國內是肯定待不住了,等把這事兒解決了,安頓好我媽,我就跟你去國外吧!」講到這兒,我好似想到了什么,隨即抬眼望著無炎,嘴里同時問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哪家公司的佣兵呢!是黑水?izo?eo?還是別的什么小型佣兵團?」

「北極狐。聽說過嗎?」他不溫不火的道出了一個名字。

我想了半天都沒有憶起世界上有哪個雇佣兵公司是叫這個名字的。於是便搖著腦袋繼續道:「算了,反正遲早我都是要跟著你去國外混飯的。誒,對了,那個老梁是誰?怎么跟他認識的?」「三年前,他在剛果的一家由國際組織出資興建的醫院當主治醫師。當時剛果正爆發內戰,一次交戰中一伙叛軍強行征用了那家醫院,還把他在內的十幾個醫生護士都作為人質,想以他們的性命迫使政府軍停止對他們的進攻。

出於某些方面的考慮,政府軍沒有同意叛軍的條件,而是通知了這個國際組織。這個組織就聯系到了我們北極狐,由我們出手營救了那些醫生護士。老梁就是我當時親手從關押他的房子里弄出來的。他見我是華人,很是感激,給了我一張他的名片。

因此我也就知道了他是東州人。昨天我們合計好,你去了拍賣會現場後我就聯系了他。電話里一聊才知道他回國後因為實在看不慣國內醫療領域的一些骯臟事,已經辭掉了職務,自己出錢在這兒開了一家診所。為此他妻子還跟他離了婚。」話說到這兒,無炎他看著我,嘆了口氣,心懷歉意續言道:「本來我認為行動損傷會出現在你的身上,沒想到理查德會使用麻醉劑和迷情葯。害的你母親——」「計劃的再好總是會有意外的。」我擺了下手「不怪你,這樣的情況我早就預料過了。何況我媽,我媽她,她也,也——」後面的話我不想再說出口,因為無炎很明白,這話背後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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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早餐鋪,我倆便分頭行事。他回診所照看我媽,順帶處理掉那輛普桑車和帶血的衣物。而我則使用殺人魔給我的東西喬裝了一下,拿上筆記本電腦和從理查德那里弄來的硬盤,坐出租車去電腦商城買組裝移動硬盤所需要的硬盤盒。

為了勘察一下理查德那邊的情況,我故意讓司機把車停在了凌晨我們悄悄離開的那個住宅小區相隔五十多米的路口處。下車拐過去一瞧,我便望見小區門外停了不少警車。外圍更是有不少人在往里瞧著熱鬧。

我來到人群中,裝著好奇地樣子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然後就問著身旁的一位年紀很大的老人:「大爺,這里咋了呀?」「死人了。好象是煤氣爆炸。」他看了我一眼,就給出了回答。

「哎呦!早晨那聲響可真大!我們家玻璃都被震碎了幾塊噯!」不等我再問,另一側的一個身材臃腫的中年婦女也摸著胸口,心有余悸的感慨著。

「死了很多人吧?」我眼珠一轉,朝那個中年婦女發問。

「還好,還好。我聽小區業委會喬主任說除了爆炸的那家死了一個,其他就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