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便器母親-第36部分(1 / 2)

十幾秒後,往門而來的腳步聲漸近。與此而來的還有略帶不滿地話語:「我不是說了待會還要出去嗎?夜宵煮了我也吃不掉呀!」門開了,那張長得眉清目秀的俊臉從里屋探出。正是陳凱本人無疑。

「嗯?你是——」看見佇立在門外的我,穿著棕色皮外套,藍墨色牛仔褲,腳蹬大頭絨毛拖鞋的他詫異、迷茫、疑惑不解。全然沒有大難臨頭的覺悟。

我咧開嘴,沖他邪笑著,口中的話兀自陰險:「嘿嘿!好久不見。我是來討債的!」話落,左手隨即擰開手電,照射其臉;右手則揮起鋼棍,兜頭下砸。

「哇啊!」事起倉促,被當頭一棍的陳凱霎時就慘叫了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腦門直哼哼。

見其躺下,我旋急趕上前,一腳踹在他的腰眼上,這一下把他踹得在地板上滑行了有數米之遠。由於太過用力,我自己肋部的傷處此刻也是疼痛難忍。但越是疼,我的大腦就越是清醒、甚至亢奮。

一步步行至還在地上捂頭呻吟的陳凱跟前,我用鋼棍擾著有些微癢的腦袋。

說話的語氣也是無比地怨毒,甚至,有些顛狂:「不認識我了?嗬嗬!我叫何軍,我媽你或許記得,或許也不記得了。提醒一下,她叫沈綉琴!你跟她做過的。

不記得了?你會記起來的!」剛講完此話,海建那顫巍巍、略帶驚恐的詢問聲便在我身後響起:「阿,阿軍。妍,妍,妍舞叫你快點把人帶下去。」「你把他拖下去。」我邊說邊將鋼棍收入穿在身上的5.11tacticalseries戰術背心的口袋內。之後取出拇指銬,接著強行將陳凱的雙手拽離他的腦袋,並且拷住。

「你他媽的!嗚——」被束縛著雙手的陳凱剛有些回神,氣急敗壞地想罵人時,我一把就捏住了他下身的要害。不僅如此,我的五根手指還在那團柔軟碩大的物事上不停揉擰,不斷加力。

這下子疼的他雙眼泛白,面容扭曲。兩條腿使勁地向內彎曲,好借此緩解一下那地方的巨痛。我則把臉移到他面前,惡聲低語道:「我們很快就完事。現在乖一點,跟我們下樓去!」迫不得已之下,陳凱只能不迭地點頭答應。這時候海建也走了過來,然後拽住銬子,沉默不語地將他向二樓拉去。我順手拿上陳凱擱在電腦旁邊的手機,之後跟隨他倆,一起到了二樓,陳凱父母的主卧室內。

主卧室大約三十平米左右,附帶衛生間。此刻已門窗緊閉,簾布壟合。其奢華的裝飾,觸手可及的高檔家具、珍貴古玩;這些無一不體現著這個家庭的生活水平是多么的優越富庶。當然,由此更可以想見,男主人的工作作風————

我不用懷疑妍舞攝取情報的能力以及她背後強大而又神秘的背景。眼前這家的男主人,也就是我以前在老家看縣電視台新聞時經常能夠見到的陳凱之父——縣委一把手陳書記。他標准的國字臉,寬亮的額頭,有些微亂的三七分頭,挺闊的鼻梁,眉宇間隱帶著幾分因久歷官場而練就的仕宦之氣;著一身絳紅色,帶斑點圖案的絲綢睡衣。在他身旁的便是他的夫人,當然更是陳凱之母——縣衛生局副局長林彩蓮。

她相貌端庄,頗為秀麗,眼睛很漂亮,俏立的向上挑著,眉梢修飾的一如下弦月;從她的容顏上,依稀可以瞧出與陳凱相象的味道。不僅如此,她的身材看起來也是相當不錯,一襲紫色的絲絨睡袍,兩根細細的吊帶系在她渾圓的肩上,雙臂如藕,雙|孚仭角八剩瑋孚仭焦瞪釕睿淮渲橄盍垂以謁喟紫改宓牟弊由希鄯路鳶湊賬納磯嗡茫粞流磐尾懇步舭牛蠢粘鏊籃玫難硨頭崧耐尾俊br /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現在的他們跟陳凱一樣,手上都被錮著拇指銬。一家三口就這么跪在洋絨地毯上面露恐慌,驚魂不定。一旁冷冷靜立的妍舞手持純黑色,加裝了消音器的西格瑪0.40in半自動手槍。槍口始終都對准著他們一家,沒有垂下。

「已經在那女人脖子上打了。」她一邊跟我說話,一邊對海建打了個眼色。

於是有些懼怕妍舞的他乖乖地從包里拿出數碼攝像機,開始准備起來。

我沖她點了下頭,隨後便回眼,陰冷地斜睨著跪在地上的三人:「很抱歉,打擾你們休息了。不過沒有關系,今天晚上會是個很熱鬧的秋夜。」「你們是誰?!到底想干什么!」身為一家之主,陳書記終是開口相問。不過因為有槍指著他們的關系,他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音。

「不干什么。」我拿著陳凱的手機,一邊翻找著什么一邊回話:「廢話不多說了,你兒子兩年多前欺負了我,還有我媽。現在我來討還這筆,就是這么簡單。」「你們不要威脅,也不用恐嚇,更不要白費力氣對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我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打算放過你們。隨便你是什么縣委書記、副局長之類的角色,現在在我眼里,還不是像條蟲子一樣的跪著?」說完這些,我走至陳凱跟前,指著他手機通訊錄里的兩個號碼對其道:「老實告訴我,待會兒是不是要和他們倆出去玩?」臉色發白的他沒言語,只是點了下頭。

「很好。」我把手機塞到他手里「讓他們過來,大家一起把帳結清了!」「你——」「嘭!」的一聲,一直還在我手里,沒放回去的手電掄在了陳凱的眉角上。

這一擊不僅再次將其打倒在地,還讓他的眉骨開了花,鮮血飛濺。

「住,住手!別打我兒子!」這時,跪在一旁的林彩蓮一把撲到了呼痛不止的陳凱身上,企圖用自己的身體保護住他。與此同時,頭轉向我這邊,哀聲祈求道:「別打他!求求你!你們要多少錢,我們可以給!只求你們放過我們一家人!求你了!」「嘖嘖嘖!」笑意滛褻的我緩緩地蹲身,撿起手機,隨後一邊用她的睡袍拭去粘上血漬的手電,一邊伸出另一手,摸上了她那還算嫩滑的臉蛋「你們娘倆還真是母子連心啊!不過嘛——」手開始慢慢下移。終於,我挑開了睡袍的寬松領口,猛然捏住了林彩蓮的那對ru房,感受著其中的溫暖與嬌膩。

「嗯!還不錯,保養的真好,花了不少錢吧?」揉搓了一會兒,我收回了手,神色曖昧地注視著正劇烈聳動胸口的她。通紅水潤、瞳眸迷離的面部表情實在是讓人浮想聯翩。不知這是因為憤怒,還是驚懼,抑或別的什么而產生的異常表情。

「葯效發作了?」我扭頭問著妍舞。

她點下頭,以示應答。得到答復的我再次笑容燦爛地對正在不停發抖,體溫上升,臉色愈來愈紅的林彩蓮說道:「我相信,你很愛自己的兒子。呵呵,那么好吧!為了紀念這份偉大的愛,我這個,嗯,我這個什么呢?噢,我這個卑鄙、下流、無恥、邪惡的小人物就來見證一下這份偉大的母愛吧!」

「這位。」我用手電指了下妍舞「應該說剛才在這位偉大母親的身上注射了一枚葯效非常顯著的催|情劑。」「而這位呢。」手電指向了有點尷尬,又有點緊張的海建「待會就是這場偉大母子愛情動作片的攝影師!」「你,你不怕法律來制裁你嗎?」這個時候,一直鐵青著臉,沉默不發聲的陳書記終於是忍不住了。

「哦,關於這個嘛。」我泛著殘酷地冷笑,老神在在道:「我還要感謝你的兒子呢!是他在我很傻很天真,認為地球很美,國家很和諧,人民很幸福的幺力稚階段之時給我上了一堂意義很深刻,很黃,而且很暴力的教育課。呃,抱歉,我用詞粗俗了!」此刻,思維極度跳脫,像磕了葯一樣興奮地我猛然從戰術背心里拔出了裝有大號消聲器,槍身變長的蟒蛇左輪,倏忽地沉聲誦吟:「好了!演出——開始!」

四十多分鍾後————

「嗯,很好,非常好,保持,誒,別抖啊!你拿攝像機的啦!」正在不停說話的我看著眼前的位於地毯上場景:全身已經赤裸,膚色泛紅,挺著對梨形,稍稍有點下垂ru房,以及些許贅肉的林彩蓮正在海建的胯間努力的吸吮著,不停的翻著白眼。在她的身下,是光著屁股,滿頭大汗,表情異常猙獰,身子向上猛頂的陳凱。他現在,腦子里也許就一個念頭:狠狠地在眼前這個女人身上發泄,不管其他。

為何他會如此?當然,他也被妍舞扎了一針催|情葯。

這樣的滛糜的場面讓我非常滿意。偶爾還偏過頭,對著在角落里,臉色死灰,混沌麻木地陳書記調笑幾句。至於妍舞呢,還是一副淡然從容,鎮定自若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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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喔——太深——唔——太重——哦!」良好的葯效極近完美的詮釋了什么叫做欲火焚身,情難自制。神志已然不清的林彩蓮吐出海建那根粗短蔭莖後所發出聲聲呻吟與嬌喘著顫抖,身下自己兒子那根膨脹的雄根在她濕漉漉的蜜|岤里來回抽鍤,可能那充塞、飽撐、脹滿的感覺使她不由得亢奮,官能的刺激使她興奮中帶有羞慚。她眼神里似乎含著幾許怨尤。但不管怎樣,此時的她,正被欲望主宰。

與此同時,手拿攝像機,站在林彩蓮身邊不停拍攝的海建也是滿臉漲紅,大口喘氣。帶著避孕套的蔭莖早就縮成了一小團。這是十多分鍾前,被林彩蓮用嘴給吸出來的。可他出精後,神志不清,x欲高漲的女人並沒有放過他,把著那根粗短蔭莖吸吮舔裹了半天才放過。

當然了,讓他上去邊拍邊享受的主意是我出的。原因嗎————不論怎樣,現在的x欲戰場上就剩下了他們母子。林彩蓮如泣如訴的呻吟讓陳凱的精關已經有要潰堤的傾向。兩人的xing愛隨即發生了變幻,被壓在身下好半天的他突然像發了瘋一樣抽離蔭莖,直起身,扯著林彩蓮一頭染成淺褐色的秀發,把她的臉到轉過來含住自己的蔭莖,完全撤防,任由兒子擺布的林彩蓮聽話的把剛從自己蜜|岤抽出來的男根吸吮得「滋滋」作響。

也許是因為下面蜜|岤在蔭莖抽出後的空虛感,她一邊貪婪的套弄著蔭莖,另一手竟在陰滬插弄自己,這樣的滛姿則更讓陳凱發了顛,把持不住之下終於一發不可收拾的把濃精一股腦的泄流在自己母親的唇腔內。

由於量實在太多了,雖然林彩蓮猛吞了一口,可因為被蔭莖噎到而溢了出來。極度舒爽的陳凱則不罷休,乘機用蔭莖在林彩蓮的臉上來回的廝磨,女人那端庄秀麗的臉頰上,被糊得滿是白斑。而很快,那根仍未萎縮的蔭莖再次沖進了女人的芓宮,一輪又一輪地奮勇向前,在向前————

「精彩,真精彩!」我支著下巴,滿是嬉笑地看著抓著自己母親頭發,用後入式插弄的陳凱。他現在不是人,是一頭野獸。完全本能的獸欲驅使著他盡力猛送,拼命在母親的蜜|岤里搗鼓著。

雙方如干柴烈火,沒多久兩人又變了姿勢。情不可制的林彩蓮躺下,自動分開雙腿,伸手緊握著粗壯的蔭莖,拉抵蜜|岤口,陳凱則用gui頭在她濕滑肥厚的蔭唇口上,磨擦著,她被磨得全身酸麻,奇癢無比。玉容在微紅,春情在盪放,飢泄喘氣,急得更是媚眼橫飛,滛邪嬌媚,搖首弄姿,馬蚤浪透骨,扭舞嬌體,婉轉呻吟,那樣子真恨不得將蔭莖一口吃下。

在他大力抽鍤下,林彩蓮每過幾分鍾就出了一次水,yin水如缺河堤往外流,由陰滬往下順著臀溝流到地毯上。周圍,早已是河澤一片。

粗喘嬌吟在繼續————肉體碰撞在繼續————汗水在飛濺,秀發在飛揚。欲望的閘門一經打開,奔流而出的,會是————「你先出去。」不顧身前仍在盪漾的滛詞亂聲、|孚仭揭⊥衛恕n野芽吹妹婧於唷20康煽詿簟11綠寮贛俅穩暺鸕暮=u銑雋朔棵擰k婧螅瓚允恿艘幌攏11夯旱鼐倨鵒飼梗樽劑搜乖謐約耗蓋咨砩掀疵軲實某驢凡俊br /

「這是我第一次用槍殺人。」我閉起眼睛,默念著。

「呼哧,呼哧。」陳凱還在粗聲喘息。白皙的屁股前後聳動著,異常地諷刺。

同一時刻,妍舞也將槍口指向了已經呆滯如木的陳書記。

「哦——哦——噢——干我——啊!」林彩蓮不知置身何地,她恣情縱歡,她只要快樂,滿足。

「好了,演出,」我睜開了眼睛,手指向內摳去「告一段落吧!!!」「砰!砰!砰!」槍響,人亡。(未完待續)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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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關於這第三部的故事,老實說我是取材於自己曾經在雜志上看到的一篇紀實性文章。加上我從小所喜好的各種知識,涉獵的各類書籍,還有我非常喜歡的天外飛星大大所創作的那篇《導火線》的共同啟發下才萌生出來。

寫第一部的時候沒心沒肺,卻在無意中寫出了連我自己都沒想到的肉戲境界。這實在是讓我自己都沒有預料到。而後的第二部,那時正值男人們的節日——南非世界杯。所以我也就敷衍了事,草草寫完了。

至於這第三部,我是很想將其寫成一篇特殊的綠母文。可以想見這困難是很巨大的。不過沒關系,咱慢慢來。

文章還要一段時間才會結束,喜歡的大大們請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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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靜的時刻。只有單調,略帶寒意的風聲,從無止境的黑暗中翻涌而出,隨即又消退逝去。這樣的午夜,離晨曦的到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靜靜地靠坐在奧迪轎車的車座上,深深地呼吸著那透著微寒的空氣。我的大腦中一片悠寧,嘴角泛起的,更是淡漠,充滿著森凜氣息的笑意。

二十幾分鍾前,陳凱父母的主卧室里接連響起了三聲沉悶,細不可聞的槍聲。一槍由妍舞擊發,打穿了陳書記的太陽|岤,使其當場斃命。

另外兩槍,則是我打響的。不過讓我稍稍感到尷尬的是,由於未能准確地掌握手槍射擊時其槍身所帶來的強大後坐力,只是單手持槍的我沒有在第一時間擊中原本瞄准的陳凱。子彈偏離了軌道,打在了離他頭部偏右,僅十余公分間隔的歐式家居床上。

幸好在那時的我思維非常敏躍。一發不中之下沒有任何猶豫,迅速的走到陳凱身前,將還在自己母親身上拼命聳動,大口喘氣,對即將到來的死亡毫無觀感的他按下。使其與他母親的身體疊合,聽著他們的呻吟,喘息,感受著他們肉體之間的激烈碰撞。然後便再次舉槍,頂住陳凱的後背,摳動扳機。

電影電視里經常出現的那種近距離為人擋子彈,使之無法穿透地可笑畫面並沒有在那一時刻出現。他們母子被這一發子彈擊穿了各自的身體,鮮血霎時便涌了出來,一些皮肉跟碎骨被更是被高速旋轉的彈頭帶出,在四下飛散,甚至,濺在我的臉上。刺鼻的血腥味,濃重的體液,腦漿味,混合著槍口所帶來的硝煙味,一時間都在我的鼻翼間縈繞,回盪。

看著父親倒卧,母子相擁而死的凄涼場面。我沒有憐憫,沒有恐懼,內心更沒有升起任何異常,能夠讓人感到不安的情緒。鎮定地用床上的被子擦去殘留於身上、鞋上的火葯殘留物跟血污,在衛生間洗了把臉,弄干凈上面的肉渣骨沫後,我便跟同時清理完現場的妍舞,還有等在門外的海建一同離開了這棟房子。

至此,他們一家三口,連同住在一樓,預先被妍舞捏斷頸骨致死的小保姆,全部喪生,無一幸免————「手槍擊發前把所有的精力用在瞄准上,那是十分愚蠢的,因為瞄得再准一扣就跑掉了,一般的要領是在一個區域里晃動,關鍵是增加對板機的壓力直至擊發。要記住,手槍和自動步槍的射擊要領完全不同,畢竟自動步槍一般都是雙手————」就在我冷漠微笑,回想剛才在那里大開殺戒的場面之時。坐在駕駛座上,卻並沒有啟動車子的妍舞正對我講解著一些關於射擊的動作要領。

我邊聽,邊瞟了眼縮在我身側的海建。此時的他面色煞白,表情惶恐,滿身的肥肉也都在不住抖動。這一天以來的經歷肯定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烙印。我非常理解他此刻的心情,那種與鮮血交織的xing愛,死亡。普通人,換句話說就是沒有見過那種事情的人,心理層面的沖擊一定是巨大的,甚至是毀滅性的。

兩個月多前初夏夜晚,東海大學後門外的野地那兒,我的表現,不是和現在的他一樣?呵呵,不過那次————想到此,我擺手止住了妍舞的講解。拿出煙盒,取出一根,然後把它塞進了海建那依舊在發顫的嘴巴里,並用火機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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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茫然無措的他不自覺地猛吸了一口,煙氣倉促入喉下,刺激得他一陣劇咳。身體同時也蜷縮得更加厲害,完全如同那體積龐大的肉蟲一般。

我擺著笑臉,拍了拍他的肩頭「你又沒靠近,只是隔著門縫看了眼。有那么可怕嗎?」「沒,呃,沒有——」「行了行了。」見他這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我再無多話。隨手拿起從房子帶出來的陳凱手機。看著屏幕上顯示的那一個剛才陳凱母子亂圇時所打來的未接來電,默然思索。

未接來電所顯示的名字我很熟悉,大東。這個陳凱的高中同班同學兼死黨,曾經和另一個陳凱的死黨光鋒一起,共同看見過陳凱玩弄j辱我媽的場面。

現在陳家已被我滅門,接下來,就該輪到這兩個家伙,以及當初那些知情者了。

簡而言之,這兩個人高考落榜後都沒有復讀再考,或者花錢上大學。大東走了陳凱的門路,進了他表弟,也就是那個叫馬本亮的家伙他父親所開的物流公司。而光鋒,則跟著在廈門開店做生意的父親那里打下手,不過到也經常回來。此時距離國慶長假僅余兩天,這幫人,在我看來又要湊合在一起了。

「老朋友們,你們會在哪里呢?」懷著這樣的想法,我往回撥打起大東的電話。響了一會兒,電話就被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