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便器母親-第38部分(2 / 2)

「你在早上對我說過,自己總是不斷犯錯。可在我看來,這都不是錯誤。只是你在內心深處所做出的一個個潛意識的抉擇罷了。人本就有七情六欲,否定它們的存在是不合常理的。此外,你們女人大多貪慕虛榮,嫌貧愛富,這些放到你的身上也頗有體現。且不談你和爸爸的感情如何,換個說法,要是爸爸也是位億萬富翁,或者身居高位的大官;你會和他離婚?就算他堅持要離,你也會緊緊不放吧?」

「而那些跟你上過床的男人呢?除了海建,哪個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物?

夏天洪是精英白領,陳凱他老子是一方父母官,錢明遠當時是你的上司,直接掌握著你的生殺大權;吳忠發是個爆發戶,江子輝擁有著自己的企業,理查德,一個高大英俊的外國男人,加上呂國強,梅紹恩這樣的名流高官。你說說,如果他們沒錢沒地位,一無是處,你會那樣做嗎?」

「或許你還會認為,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關於這個我認同,可你捫心自問,你這樣,我會快樂的起來嗎?金錢確實是很重要,為它出賣自我,很正常。但你別忘了,做為一個人,是絕對不能出賣自己一輩子的。等你老了,不再像現在這樣成熟漂亮了,你怎么辦?」

「做人不能太貪心,既想丈夫腰纏萬貫,又想其對你溫柔體貼,關懷備至;同時又希望子女成才,對你孝敬,自己事業順利,容顏永駐。這樣十全十美的好事不會存在與現實當中。你的前半生,無非都在憧憬著這樣的幸事,可爸爸不是那種能讓你完全滿意的伴侶。他只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小公務員,賺得不多,又升不了官;當你因為單位機構改革的緣故下崗待業時更是托不上關系,幫不了你。害得你被逼無奈,自己出面開起了飯店來貼補家用。呵呵,愛幻想、缺乏自信,同時身兼大多數女人劣性的你久而久之怎能對其看上眼?於是當他身患隱疾,不能履行做為一個丈夫的應盡義務時。你開始慢慢把目光投向了婚姻之外,接著,便開始了這三年來的錯亂人生。」

「情欲、愛欲、金錢欲、x欲;這些東西你什么都想得到,所以你心底里的潛意識一直在左右著你的思想以及行為。時間一長,沉淪與這些的你已經有了自我放逐的傾向。在我看來,你所講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才這么做,也是由這潛意識逐漸引申,進而轉化成你內心里最想當然的結論了吧?」

「世界上任何東西都不是一成不變的。親情、友情、愛情會因為各種各樣地事發生變化。人跟人的相處其實很微妙,很善變;頻繁了,會厭倦;疏遠了,又會很懷念。我們永遠都猜不透下一秒的時候,大家的關系會如何。比如海建,他跟你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今後又會發展成什么樣?我無法知曉。我只知道,你現在喜歡他,甚至愛他。能夠為他苦心孤詣地求我放過他。呵呵,可是,我偏偏記得在早上的時候,你除了他,還要求我放過另一跟你有過關系的男人——夏天洪。怎么,只過了數小時,你就只顧著保全海建,而忽視了夏天洪?你瞧這,不正是一種改變嗎?」

「好了,說了這么多,夠你仔細琢磨的了。如果你覺得我講的有點道理,就請好好反思一下這三年來你的所作所為。如果,你認為不是的話,那就——當我是在大放厥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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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這段段深意,句句誅心的話語後。長出了口氣的我朝椅背一靠,毫無表情的望著已掩面飲泣的我媽。她的雙肩聳動著,哀婉凄絕的哭聲從其嗓子里冒出,好似黃鶯涕鳴,杜鵑嚶嚶。奪眶而出地熱淚也從其指縫中流出,滴濺在已落在她身前的毛巾上。

「阿軍,你怎么,怎么能這么說阿姨!」正當我調整了下坐姿,順手取煙之時,身後便傳來了海建畏懼,但又暗含著激憤地質問。

我帶著一縷淡淡的笑容,轉首看了他一眼,之後回頭,點上了煙,灑然吐出煙圈「你都聽見了?呵呵,沒關系,有些事,還是說開了比較好。」已穿上了褲子,但上身依然光著的他沒有接話,而是選擇來到我媽跟前,扶住了她的肩頭「阿姨,不管你和誰有過,我絕不會對你變心的!以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將來更會是這樣!」聽見他如此情深意厚地告白,我嘴角上挑,無聲冷笑著,像是聞得了一個十分好笑的趣事一樣。

「海建,我——他——嗚——」哭的淚痕滿面,梨花帶雨的我媽抬首望了下他,言語吱唔地哽咽著,隨後便撲進了他的懷里,繼續凄厲地嚎啕起來。

「媽,我在這里答應你。海建,也請你再次放寬心。只要你跟著我和妍舞,不動任何歪心,我是不會對你開槍的。昨天下午跟你所說的條件也依然有效。還有,你們兩個的事,也隨你們好了。」

此話說畢,我站起了身,提起背包,走到公寓外門前。隨後再次看向正抱在一起的他倆,並吐聲道:「安慰好我媽後請穿好衣服,我們去一個地方。」他把目光轉向了我,猶豫了一會兒,才頷首答應下來。得到回應的我當然不再停留,開門出了公寓,行至樓下,邊抽煙邊等待著。

半個小時後,他終於穿戴齊整,站到了我的面前。

「她怎樣?」見到他,我丟掉了等待期間所抽的第三根煙,淡然而道。

「吃了點巧克力,現在躺在床上。」他一面肅聲回答,一面握緊了雙拳,但眨眼間,就已經松開了。

「想揍我?」我雙眼一挑,帶著譏諷,同時又意味深長地輕笑道:「放心,我媽不會做自殺那樣的傻事的。她雖有很多女人所特有的缺點,但其恰好又懷有一個女人普遍都存在的優點。那就是當災禍甚至苦難來臨時,女人往往可以表現出比我們男人更沉穩、更堅忍、更能適應生活的變故,更能爆發超越人的極限的潛能。換個通俗點的說法,便是她們女人比男人更懂得好死不如賴活著這句話的含義。」

「你不是人!沒有哪個兒子會對自己母親講那樣的話!」或許是我此時的這份態度把他給惹惱了。只見其再度攥起了拳,咬著牙,肥嘟嘟地面腮被帶起一波波的肉浪「現在法律都管不上關於男女感情的事。你應該尊重她做出的選擇,我跟她是真心相愛,不是什么苟合!從小我就喜歡她,希望她是我的母親!這份情感你明白嗎?明白嗎!」

一邊如此激烈地說著,他一邊還伸手拽住了我的胳膊,唾液橫飛地憤聲接道:「對,我是偷用了她留給你的錢!可我那是鬼迷心竅,人都會犯錯誤的,是不是?你不能利用我這一個僅有的污點來對我施行折磨!就像你剛說的那樣,人不能太貪心,我一點都不貪心,只想吃的稍微好點,用的好點,穿的好點,還有跟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你倒是說說,我貪心嗎?!」我沒有回答,依舊泛著一抹不可琢磨地笑意,靜靜地跟其對視著。

「阿姨跟那些男人的事,我也知道。」見我如此,他握住我胳膊的手也逐漸地松弛了下去。耷拉著臉,滿是頹色「你能狠得下心腸去報復他們。難道我就不想嗎?可我有父母,家里還有那么多親戚。要是我出了事,我爸媽還能在那一大家子人里面抬起頭嗎?」

「呵呵。」終於笑出聲的我抖了下肩膀,掙脫開他的抓握後,淡然接道:「昨晚的事你幾乎全程參與了。上了賊船,想下去,不容易呀!」「變,變態!」他臉色晦暗、神情復雜地對我嚅囁著。身體也似乎在這一瞬間傴僂了下去。

見其不再言語,我便從背包里取出兩頂帽子。一頂鴨舌帽戴在自己頭上,另一頂漁夫帽則遞給了他。隨後拍了拍他的背脊小聲而神秘地說道:「你不是說我變態,沒人性嗎?到了下面我們去的那個地方,你會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泯滅人性,慘絕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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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四十幾分鍾後,前後換乘了三輛公交車,又步行了數百米的我倆。終於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緊鄰東海大學,僅二公里左右距離的居民聚集區內的一幢住宅樓前。

「還記得昨天跟你說過的那個隱藏在幕後,始終都沒顯露身份的殺人魔嗎?」站在這幢樣式普通的住宅樓前,我語氣平緩地問著身邊的海建。

「知道。」瞥了眼心不在焉的海建,我一面伸手示意其上樓,一面輕聲道:「這樓上的其中一套房子,便是近二十日前我被他關押過的地方。也許是出於某種考慮吧,事後他把門房鑰匙都留給了我。幾天前我和同伴又到過這兒,然後發現了一件非常殘忍的事情。」他聽到這里,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原本已踩在樓梯上的一只腳也收了回來。眼神中又浮現出昨夜出現過的驚悸「里面有,有死人?!」

「死人?不不,沒有死人。」我的嘴角斜斜挑起,展現出非常徹骨的冷意「先上去吧!只有結合著現場,我才可以向你詳細敘述那個殺人魔是個什么樣的角色。」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接著邁出沉重而遲緩地腳步,隨我向上而去。

很快,我就和他先後走入了房子。此房的面積大概在七十平米左右,標准的二室一廳結構,裝修跟家具都極為陳舊。除了最靠里的一間卧室門房緊閉以外,其它屋子都敞開著房門。只不過因為窗簾被合上的原因,室內的整體環境顯得十分陰森暗謐。

我目光如梭的掃視著客廳,其中的一個角落,正是上回我同殺人魔直面對話的地點。

「桌子上怎么放了這么大的鏡子?」就在此時,海建的一聲輕語把我的注意力轉至了他那兒。只見其伸手觸摸著被平置在客廳另一角,老款四方型式樣餐桌上的一面很長很大的玻璃鏡。

「別管這個了,下面我要說的,你要有足夠的心理准備。」我繼續向前走,行至最靠里的那間卧室門前,用鑰匙打開,推門而入。

一股異樣、濃烈的,參雜著空氣凈化劑以及腐敗透爛的渾濁氣味迅急撲至我的面前。隨之跟來的海建更是捂住鼻子,發出一陣陣的干嘔。

這間卧室里沒有床,沒有櫃子,桌椅等居家必備的應有事物。透過從簾布縫隙所照射進來的光線,只能見到空盪的房間一側擺放著兩罐長條形狀,顏色各異,罐體注明「氮氣」字樣的瓶子。在往旁邊探巡,一柄沾滿了血跡,周遭已呈黑褐色的長刀;一台電動式絞肉機,一疊被用空的精鹽包裝袋,一個半人高的木質大水桶,幾根帶金屬噴嘴的橡皮管。這些東西,此刻正無一例外的呈現在我倆的眼前。

「看,這幾樣原本毫無關聯現在放在你的面前,對此有何感想?」我摟過臉色越來越難看的海建。一面對其輕聲耳語,一面緩步朝那個半人高的水桶走去。

到了近前,水桶里所散發出來的惡臭愈加的濃重。氣味鑽入了我倆的鼻子,不僅讓我一陣皺眉,更是刺激得海建喉頭劇烈地聳動。很明顯,他就快吐了。

水桶的最下面,漂浮著一層暗紅色,混合著液體的沫狀肉渣。我彎下腰,將頭探至桶邊,同時也沒忘了把海建的腦袋壓下。

「呵呵,我第一次看到這個的時候,吐了好久好久。」我強按著想掙開身子的他,語氣冷靜,卻也略帶著一絲陰鷲「是的,這里是沒有屍體。確切地說,沒有完整地屍體。那么,你說,他們都到哪兒了呢?」「嘔——嘔——」他實在是不能忍受了,驀然張嘴,將數小時前吃進肚里的食物都吐進了水桶里。迅急之間,本來猶如水面一樣平寂的桶底開始掀起了波瀾。紅白黃綠,各種各樣的顏色在里面涌動、盪漾。升騰起的酸惡濃臭,更是像離弦之箭一樣,猛烈地沖擊著我們的嗅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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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吧!吐干凈了,我再跟你談談那殺人魔的狠辣手段。」我拍揉著他的背,嘴上說話的同時,雙眼則飄向了一旁,神游物外。(未完待續)

(第二十六章)

屋子里依舊充斥著幽暗、腐朽,污濁糜爛的空氣在里面盤繞,令人窒息。雖然有幾縷代表著光明的斜陽通過窗簾的細縫掠進室內,但這又能說明什么呢?

我已經蹲在了那些殺人魔留下的器具之前,默然無聲地望著它們。這些沒有生命,幾近冰冷的物品。在有心人,特別是像殺人魔這樣的家伙手里,發揮出的強大作用,普通人怎會想象的出來?

「阿軍,你,你別待在那兒了。出來吧!」沒等我多思索一會兒,已吐空肚內穢物,跑進衛生間漱口的海建再次來到了這間代表著邪惡、瘋狂、恐怖的屋子門外,言語怯懦地對我懇求道。

聽見這話,我沒有遲疑的站起身,但並沒有馬上出去,而是走到了窗前,取出隨身攜帶地伸縮式鋼棍,用它撥開簾布的一側,仔細地看了看被白色膠帶密封地窗戶四角。然後才重新拉好簾子,收起鋼棍,揉著鼻子關門出屋。

「去那里坐下吧。」望著臉色蒼白,惴惴不安地海建。我的語氣非常緩慢,但是卻異常的清晰和鏗鏘有力。再配合那幾乎命令般的眼神和手勢,心虛膽顫的他便乖順地坐在了客廳的一張椅子上。

「再問你一次,對那幾樣東西,有何感想?」很快,側立與他身前的我再次向其道出了問題。

他拼命地搖著腦袋,可笑地模樣使我原本緊綳著的臉頰也開始漸漸松開。口中的話語更加凸現出強烈地調侃以及惡趣味道:「好吧。下面,就由我來為你轉述當時我同伴跟我見識到這些後所做出的共同分析。順便,也請你好好體會一下,為什么人們常說,我們人類才是這世界上最殘忍的生物!」

講到這,我伸手捏了幾下腮幫,之後叉著雙手,不慌不忙,不疾不徐地開始了陳述:「想必你昨天也應該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切的開端,都緣於兩個多個月前的,發生在我所就讀的大學後門外野地附近的凶殺案。殺人魔伙同一位女子,殺掉了被那女子騙至而來的一個男人。隨後,那位女子在這兒,也就是這套房子內,被殺人魔滅口。屍體,則就地被他處理掉了!」

「什么!那,那里面——」他大張著嘴,伸出根手指,顫巍巍地朝向那間剛進去過的屋子。

我點了下頭,隨後接著講道:「剛才你也見過了。事實上,馬上我所要說的,是我同伴當時所作出的推論。他的意思,便是殺人魔利用了屋內事先准備的那些器具,將屍體冷凍、切割、然後絞爛、稀釋;最後通過下水道,將其傾瀉掉。」「嗚——」他又開始捂嘴干嘔。雖然,已經沒什么可以吐出,但這並不能妨礙他體內腸胃因為我講述的事實關系而產生的劇烈痙攣。

「人的體內,一般擁有二百零六根骨頭,六百三十九塊肌肉以及七大器官系統和基本組織。除了這些以外,其他百分之七十都是由水組成的,其主要成分,包括血液、組織液和淋巴液。那么如果采用一般像屠夫那樣的手段,屍體處理現場就一定會有血跡留下。但那位殺人魔很聰明,異常殘忍的他采取了一個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的方法:利用氮氣將屍體急凍,等其內部的血以及其他器官液體呈固體狀,便用刀肢解,現場還不會搞得鮮血淋漓;四肢和軀干切下來後,再拿到絞肉機里剁爛;當然了,頭顱以及絞完後剩下的骨骼比較難處理;不過這也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