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便器母親-第41部分(1 / 2)

個動作。

「啊!原來是他!怪不得——」明白是誰的我揉了下鼻子,默然暗想。

「後面的事情你都已知道的,我就不再羅嗦了。」手握舵盤,目視前方的她見我沉默,隨即又道:「以後你就要跟我混飯吃了。有何感想?」「沒什么好說的。」我露出了釋然的笑容,並抬手整理起她被海風吹亂的長發,凝視著她精致的容顏柔聲道:「還是在張將軍那兒說過的話,出生入死,與君共闖。」

她並沒有被我這突如其來,又貌似曖昧的動作驚得舉止失措。而是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遍,才接著一語雙關道:「確定了,一定要那么做?」我垂下了頭,目光則在駕駛艙後部的旋梯那兒游盪。

半晌之後,才終於將視線收回,抬首正目,毅然沉聲道:「無悔!」「隨你。」她眉角上翹,泛出一絲邪笑「瘋子!」

「你也一樣。」我回敬了一句,之後轉身,踱步走出了艙門。(未完待續)

(第二十九章)

游艇仍在廣闊的大海中不斷前進。單調的海浪聲,從無止境的黑暗中翻涌而出,隨即又消退逝去。我獨自一人站在艇舷冰冷的甲板地上,全身籠罩在霧白的氣息中,與這龐然的大海,巨大的黑暗對峙著。

已經迷茫了二十年;失落、躊躇、煩惱了三年;掙扎、恐慌、焦慮了半年;痛苦、仇恨了一月有余。終於在此時此刻,我的意志正明確地向一個方向逐漸集中。現在已經不能以一般的理由去抑制我自己的情緒,絕對不可能。

感情

不,不是那種輕忽草率的事。這種感覺不是單純沖動的激|情,如今已成為我靈魂的吶喊,生命的依靠,甚至是我生存的理由。

換句話說,那顆耕植在我內心的異念種子,終於從果蕾中破殼而出,似暗夜般妖靨,充滿強大惡意的花朵,粲然綻放了————「呂國強,准備迎接自己生命中的最後一夜吧!」負手而立的我根本不在乎那致使游艇有些顛簸的浪涌,信步來到艇首,沖著漆黑如墨的海平面,輕聲呢喃著。

「另外——」我提起雙手,抬至眼前仔細地審視著。語氣依然輕盈,飄渺「殺人魔,我希望,在乾山島上,你能和我面對面的談一次。不用懷疑我的判斷,我知道,你會在島上的。」此話言畢,我又待了十余分鍾。這才轉身邁步,回到艙室。

駕駛艙下的小客廳內,除我之外的其他三人已各自落坐,分別拿著面包、蛋糕以及曲奇餅干吃著。坐在最靠外,仔細咀嚼著口中面包的妍舞在見到我後跟我點了下頭。然後繼續側著身子,低頭吃起面包。

我取了袋面包,走到同坐在沙發,各占一角的我媽與海建中間,坐定後一邊撕開面包袋封口,一邊沖我媽小聲道:「媽,今晚一過,所有的事情就都結束了。你和海建,也可以自由了。」

長發垂肩,未施粉黛,上身穿著件咖啡色女式西裝,內襯圓領秀花棉衫,下身一條水藍牛仔褲,腳蹬白色高跟鞋的我媽並沒有出言說話。她此刻的神情,沒有惶恐,沒有愧疚,沒有悲哀,只有淡淡的失落以及黯然。就連啃咬著蛋糕的雙唇,也幾乎像是在做著機械式的工作。麻木,而且生硬。

見她不理睬,面部表情平淡的我又把頭轉向了沙發的另一面。可能是昨晚在加上今天中午都沒有吃過食物的原因。本就食量很大的海建在吃完了曲奇餅干後又拿起一袋蛋糕,大口大口的吞咽著。只是剛才我對我媽講的那一句話,讓其稍稍停頓了一下嘴上的動作。所以在此刻,我和他的視線,很快便撞在了一起。

「放心。」我淡淡地笑著「事成之後,那二十萬英鎊,一分都不會少給你的。」沒等其有所回答,我就再度回身,凝視著我媽那張絕美,但頗顯憔悴的容顏強調道:「媽,還有你,也會得到二十萬英鎊。」

她終於停止了進食,揚起螓首,冰冷傷凄的眸子不帶有一比感情,唇邊更是懸掛著一道悲涼的笑意冷冷道:「你在我心里,已經不是那個曾經懂事的好兒子了。所以,這事之後,你我母子恩斷情絕,再無瓜葛!」聽完她如此決絕的話語,我沒有傷心,也沒有掀起其它的負面情緒。

只是繼續平靜地微笑著,輕聲地講述著:「我還記得你在我六歲的時候教給我的第一首唐詩。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青波。初唐四傑之一的駱賓王七歲時做的《詠鵝》。那時候,我們一家父母和睦,生活安逸;我天真爛漫,聰明伶俐。再沒有比那時更好的時光了————」

「你還有臉說這個嗎?」她的臉上,突然交織起羞愧,怨恨,屈辱的復雜情緒「為什么要對我說那些話?來顯示你的聰明,你對人性的了解?你難道不懂,這樣做,對我這個當媽的來說,是最大的傷害嗎?啊!?」她最後那聲盡帶悲憤的厲吼讓坐在另一邊的海建一陣哆嗦。至於最外面的妍舞,在瞥了一眼情緒不對頭的我媽後,便繼續自顧自的吃東西。

「甜言順口,真話逆耳。」我還是那副雲淡風清的樣子,嘴里的話,對她來說,更是十分的刺耳:「你,惱羞成怒了?」「我——打死你這個不孝的混帳!」被激怒的我媽扔掉了手里食物,猛的撲上來,雙手像雨點一樣的落在我的臉頰、胸口、肩膀上。掌摑、捶打、抓撓,這些以往在潑婦身上才能見到的動作,如今在我面前,一一展現。

「讓你好好念書不聽!非要去學什么功夫!讓你別跟著那種古里古怪的人你也不聽!男女也分不清的人你還把他當好朋友!殺了那么多人,還對我說那些混帳話!你是不是魔怔了啊!想早點去死是不是!?說啊!說啊!!你給我說話呀!!!」此時的我媽就如同一頭暴怒的母獅。這一聲聲悲鳴、嬌叱,隨著她在我身上的撕打,一同落在了我的內心深處。

我沒有躲閃,而是閉上了雙眼,直著身子,雙手虛垂,任由她在我身上發泄著怒火。

海建和妍舞都沒有上前制止我媽對我的打罵。一時間,艙事內只回盪著我媽呵罵聲,哭叫聲以及我臉頰、胸膛被她手掌擊中的「噼啪」聲。

大概七八分鍾以後,嗓子喊啞,精疲力竭的她停下手上的動作。頹身趴在沙發上,捂臉繼續啜泣。而被其打得面熱發亂,鼻子見紅的我則站了起來,抹了抹滴淌在唇鄂上的鮮血。隨後就一揮手,示意海建跟我出去。

來到駕駛艙的我倆並沒有坐。剛一站定,我就從褲袋里抽出了那把妍舞交給我的道具——貝雷塔9000袖珍自衛手槍。

「這槍給你。」我橫槍一轉,將槍柄轉至海建面前「里面只有三發子彈,射程也很有限。超過三十米射擊就會失去殺傷力。不過防身的話還算不錯。」「給,給我?」臉上盡是疑惑的他顯然有點不敢相信。

我點了下頭,緊接著又給他簡單講解並演示了一番該槍的使用方法。做完這些,我才一邊把槍塞進他的手里,一邊提醒道:「記住,這槍是用來保護你自己,還有我媽的。不到萬不得已,別輕易浪費子彈。」「我和阿姨也要一塊兒上島?」他愣愣地盯著手里的槍,嘴里輕聲囁嚅道。

「不。」我擺了下手指「你們留在游艇上。給你這個是以防萬一。你應該明白,呂國強被迫逃到島上,現在還能留在他身邊的肯定都是心腹鐵桿。我和妍舞上去,絕對會跟他們發生槍戰。要是他們打不過妍舞,發瘋上了游艇,這槍就能發揮作用了。」

「當然了,一般情況下那些爪牙們是到不了艇上的。妍舞一人就能把他們全收拾了。到時候,把他們全干掉的我們就能把呂國強逃跑時帶的現金搶過來了。最起碼百萬以上呢!我猜大多數肯定都是英鎊、美金之類的硬通貨。或許還會有金條!不過這些大部分都要歸妍舞的,她只答應給我六十萬英鎊,所以我也只能分你二十萬了。」我一面說,一面悄悄斜眼打量著他的神態。只見他雙唇緊抿,眼皮微顫,瞳孔忽漲乍縮,鼻翼間也漸漸溢出一層油膩地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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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心底冷笑的我陡然話鋒一轉,對其問道:「你qq空間里拍的那些跟我媽的照片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拍那些?」「啊!?」正不知臆想著什么的他一聽這話,身子頓時一晃,連忙低頭,避開我的視線。嘴巴里更是吱吱唔唔得不敢回答。

「好奇?好玩?刺激?留作紀念?」我一連給出幾個說法,都沒有得到他的回應。見此情形,我便搖首,假意遺憾道:「算了,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了。回去寐一會兒吧!再過三個多小時,就要到乾山島了。」海建離開後不到五分鍾,妍舞就進了駕駛艙,並重新操縱起方向舵。我則在她的身側,一口口的嘶咬著還沒有吃過的面包。

「他就是你安排的替死鬼?」正當我取水潤嗓之時,妍舞說話了。

我仰脖將水灌下,又用其漱了漱塞滿牙縫的面包屑。然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除了他,還能有誰?原先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與背景,安排他我是有點擔心。可如今,我斷定只要我們給上面一個交代,哪怕是全無邏輯的交代。上面也會接受吧。」

「沒錯。」背朝我的她冷笑著道:「他們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再加上一個雖然不合理,但卻能夠供他們胡編亂造的解釋說法。呵呵!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誰掌握最終解釋權,誰就能操控一切。」半眯著眼,翹起二郎腿的我,神秘而又陰深地說道。

答復我的,只有那凜冽的海風,以及拍擊在艇身兩側的波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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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後,深夜十一點四十分。乾山島海域,離島僅兩點五海里處。

「海建,別忘了我對你說過的。照顧好我媽。」關閉了所有設備游艇顯得極為昏暗。已換上全套作戰服飾以及防彈衣,攜帶所有武器,手里還提著那個裝有五樣東西,紅白藍三色相間編織袋的我正沖一同站在艇舷上的海建小聲叮囑著。

「哦,還有。」沒等其回話,好象記起了什么的我敲了一下額頭,隨後接著對他道:「千萬別碰游艇啟動裝置。因為時間緊迫,現在游艇仍舊處於自動巡航狀態。一旦你發動引擎,游艇會自動朝島上駛去的。」「嗯?哦,我知道了。那,那你們小心點。」因為強勁的海風關系,被吹的縮首矮身,在夜色中仿佛一頭健壯的混沌之獸的海建在聽到我的話後,身子陡然一凝,旋又松弛了下去。

跟其囑咐後的我,又抬眼望向不遠處的艙門。我媽沒有出來,已經相當疲勞,精神也十分頹靡的她在一小時前已進入了夢鄉。

「走了!」隨著妍舞的一聲低呵,我便深吸了口氣,之後跟著她,順側舷梯先後下到一艘已沖完氣的橡皮艇上。

坐穩後的我按照妍舞的指揮,拿起船槳,開始跟她一同向側前方僅呈黑點狀的乾山島劃去————乾山島,毗鄰西太平洋,遠離內陸近八十海里,島外東側十二海里即是國際公海。這是一個僅擁有一點五平方公里大小都不到的島嶼。島嶼地處熱帶海洋,溫度變化極小。可以說一年四季都是夏天。島的基質為多鹽環境,只有極端的鹽生類型植物,才能在這里生長。

該島三面盡是奇峰凸起,怪石陵轢的懸崖峭壁。只有靠南位置有一處面積極小的淺灘黃沙。據妍舞的介紹,二年前,呂國強指示石嘉然以巧立名目,瞞天過海等諸般手段得到了此島,作為他日後潛逃他國的秘密據點。

順著洋流,加上船槳的推動,橡皮艇不到四十分鍾就接近了乾山島。收起槳板的我舉起m24袖珍型紅外微光望遠鏡向島內望去。只見此島中心區域矗立著一棟三層的歐式別墅。除了這棟建築,沙灘靠右的方向上還有一個小木屋以及一座大約七八米高的了望塔。此刻木屋里正亮著微弱的燈光,而了望塔的頂端,也有一點忽明忽暗的火星。看起來,正有一個男人在塔頂抽煙。

「島上一共有十二人。」長發綁扎,同樣全身披掛著各種裝備與武器的妍舞取下了用槍繩掛在其肩膀上的g36k卡賓槍。之後一面加裝消音器,調整瞄具,一面繼續低聲開口道:「除了關麗,呂跟石以及他們的七名手下外,還有——」

「紀曉梅跟我們的好室友——『黃蜂』。」我張口就說出了她想講的。接著又舉起望遠鏡觀察著了望塔,嘴上也沒停止說話:「從這到那兒大概四百米距離,海面顛簸,你確定能打得中?」

「不然我們怎么登岸?」已做好射擊准備的她在回完話後便身子一斜,脊背貼在艇沿,雙手前後持槍,單眼扣住潛望式紅外瞄准鏡。這一瞬間,我能充分感覺到她體內緩緩騰起的,壓抑到極點,且即將爆發的殺氣。

「狡若智狐,動如狼豹。」在內心暗作此想的我依然沒有放下望遠鏡,等待著她百步穿楊的一刻。

「噗——」隨著從槍膛里跳出來,並在空中打著漂亮跟頭的彈殼墜落,望遠鏡里的那人剎那之間就一頭栽倒,再無任何動靜。

「繼續前進,准備上岸。」放下卡賓槍的她一拍我的肩頭。得到了示意的我隨即又操起船槳,緩緩向前劃動。

登岸以後的我倆將橡皮艇內的氣體放空,悄悄將其塞至了望塔的底下。然後便矮下身形,踩著低沉的碎步,一點點的接近著那個還亮著燈光的木屋。

「我能感覺到,他們已經來了。」一邊前進,走在我身前六七米處的妍舞一邊用掛在其鄂下的喉式無線電耳麥對我低聲說著。

「嗯?哦,那是呂國強為求保全性命,連出昏招了?」左手提著編織袋,右手握槍,臉部還帶著an/pvs-14單兵夜視儀的我也用耳麥回應著,語氣略顯好奇。

「啊——」就在這時,從木屋里傳來一聲女人所發出的凄厲喊叫,尖叫中包含的絕望,以及憤怒,令人毛骨悚然。

「老鬼,長夜漫漫,你又能看一出好戲了。」身形稍稍一頓的妍舞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並加快步伐向那兒前進。

隔了數日,再次從她嘴里聽見我的綽號,讓剛被尖叫聲驚住的我感覺無比的親切,遂放松下來。與此同時,已快接近木屋的我倆也覺察到了一陣男女混雜在一起苟且媾交,放聲辱罵的滛穢之聲。甚至,還有女子的嚶嚶哭泣,哀求之聲。

「怎么,准備放棄關麗?」三分鍾後,跟著她一塊兒蹲在木屋牆角的我不緊不慢地掃視了周圍一遍,隨後問道。

「她只是枚棋子,沒價值了,就得死。你那個也一樣。」說著話的她單手從胸前取下了一枚強光震撼彈。

我摘掉了單兵夜視儀,小心翼翼地探起身,透過可以通風的窗戶向里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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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里的地面上鋪著層干草。頂上安置著一盞普通的,正發出昏黃燈光的燈泡。

木屋內有四男兩女,男的之中沒有呂國強,也無石嘉然的身影。看起來都只是他倆的手下。而女的不是別人,正是關麗跟紀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