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之便器母親-第44部分(1 / 2)

面在白色的燈光下熠熠生澤,無框的眼鏡搭配在其挺直的鼻梁上相得益彰;近一米七的高挑身材上穿掛著別出心裁地碎花白色無袖衫,一襲黑色窄身短裙,高領無袖露出了光潔圓滑的肩膀,裙子兩邊大膽地開著高衩,跟隨著客人走動,並小聲介紹產品時隱約現出一雙渾圓大腿也帶著一波波撩人心眩的肉浪。

天使容顏,魔鬼身材。

此女正是方培娟。

「請隨便看——」聽到有人進門的她話說到一半,便瞅見了站在櫃台旁,一臉溫潤的淺笑,手捧一束天堂鳥花的沈弘宇。

「方姨,我來拿給我媽預定的化妝品了。」一面禮貌的說著話,沈弘宇一面緩步行至店內最靠里的收銀台,將擺於台上的花瓶取在手中,抽出瓶內已有些失去光澤的康乃馨,扔進垃圾桶,然後就將剛在旁邊花店里買的天堂鳥花插入瓶內放好。

方培娟的表情未起任何變化,沖他微微頷首,示意其自便後就接著招呼起那兩位女客人。沈弘宇也絲毫不在意,側身支於收銀台,雙眼則隨著方培娟身形的走動而悄然移動。

大概十分鍾之後,沒有挑選到心儀化妝品的客人們出了店門。隨即,方培娟便邁著極有韻律的優美步伐來到沈弘宇面前。客氣,但又抱著一絲疏遠的意味道:「你等一下,我去儲藏間拿東西。」「方姨,小嚴姐今天沒來上班嗎?」正當她講完,想移步朝儲藏間而去的時候,沈弘宇又開口了,其話音平軟綿和,不溫不燥,如同最優雅的紳士向人輕聲問候。

「嗯」方培娟應了一聲,接著邊走邊答:「她老家父母那兒出了點事,我放了她一星期假。」不等沈弘宇再度開口,方培娟就很快拿著一套elizabetharden復顏抗衰老系列的化妝品出了儲藏間。

「喏,給你」她把東西遞給了沈弘宇,隨後又滴水不漏,圓滑含蓄道:「這個就算我感謝你為我減免那百分之二十房租的謝禮。要不是你小沈,我這攤子買賣還真不知道要開到哪兒去呢!哪像現在,占了這么好的地界,租金又比別人便宜。

做為我,也應該好好謝謝你——」「方姨,你這樣說就見外了。」打斷了方培娟話語的沈弘宇面部線條更加柔和,嘴角輕輕牽帶出一個動人的笑容「你是要靠這個養家糊口的,我怎么能平白無故的占你好處?如果覺得過意不去,那就這樣好了,我按進價付錢。你看怎樣?」「嗯——」她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遲疑著,猶豫著。

沈弘宇燦若星辰的眸子布滿了柔和的笑意,他從上衣內取出了錢包,抽了數張百元大鈔,兀自塞進方培娟那青蔥白潔、柔若無骨的纖細巧手之中。嘴上還堅持道:「不用多想了,方姨。你我認識了也有近兩個月,做為朋友,難道不該為對方考慮嗎?」或許是沈弘宇的眼眸太過於耀眼,抓住其柔荑的手又太使力的關系。使得方培娟那粉膩的秀靨上悄然染上一抹恰似胭脂般的暈紅。

於是乎,她不著痕跡的抽回了自己的芊手。還將那數張百元大鈔從中取出兩張,返還給沈弘宇,口中更是輕聲強調著:「不用那么多的。」「行!」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沈弘宇也沒有推辭,答應了一聲,把鈔票收進錢包後便跟她東拉西扯了幾句。直到其兜里的iphone響起短信提示聲,他才告了一聲罪,取出iphone查看了起來。

「小沈,以後你別給我買花了。嗯,這東西浪費錢。」正當沈弘宇看完短信,重新把iphone放進褲兜,准備離開的時候。方培娟操著那口婉如鶯鳴的清儷嗓音,和聲細氣地提醒道。

望著說完話,嘴唇悄然抿起,婀娜俏麗,儀態端庄的方培娟。沈弘宇微笑著搖搖頭,然後環視著店內,放言道:「美人如花,花似美人;這樣的雅店,如沒有一捧芳香在室,是不是就顯得有些不諧呢?」話音落下,他便轉身,踱步而出。同時環繞與店內的,還有他的告辭之語:

「方姨,有空我會來看你的。byebye!」銀白色的奧迪a4l掉轉了車頭,朝著另一個地方奔馳而去。坐在車內志得意滿、喜形於色的沈弘宇此刻沒有機會看到,倚靠在店內落地窗邊的方培娟眼神里的那一縷復雜難明的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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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海天市南城區域,一家名叫「梵樺」的台球俱樂部內。

這個台球俱樂部離一個高檔住宅小區不遠,來這里玩台球的人多半有點錢,畢竟一個小時三十塊錢的花銷並不算便宜,如果你要陪打,還必須再加三十塊。

不過現在因為是上班日,來此地打球的男女不是很多。

大敕敕晃進俱樂部的沈弘宇很快就在稍微靠里的地方發現了那個發給他短信,而且叫其趕來的人。

那人的相貌並不比沈弘宇差,干凈齊整的平頭短發、濃眉大眼、招風大耳、鼻梁挺闊;身材更是高過他沈弘宇不少,足有一米八五以上。在棕色的hugoboss皮衣以及levi's牛仔褲、芬迪休閑鞋;加上左手腕上的帝陀表交相輝映下,此人的神態很是精神,同時還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一種官宦子弟所獨有的驕矜之氣。

他不是別人,正是沈弘宇那兩個好友之一——蔡伯瑞。

此時的蔡伯瑞,正和一位面容狐媚,打扮妖嬈的陪打女玩著斯諾克。其持桿俯身的模樣,特別能凸顯出她胸部和臀部的美妙弧度。如此優美的姿勢在蔡伯瑞用自己的那雙狼手有意的觸碰與繚繞下,也確是添置了幾分曖昧之色。

「來啦!」斜眼瞥見站在旁邊的沈弘宇後,一臉狹促的蔡伯瑞便重重地拍了下陪打女的美臀。女子也無任何不滿的意思,直起身子,對他以及沈弘宇諂媚地一笑,接著就離開了。

「玩一盤?」他右手持著球桿,左手四指攥握,大拇指則向外橫伸,對著球台,出聲跟沈弘宇講道。

沈弘宇沒有拒絕他的邀戰。他脫掉外套,挑了根稍細的桿子,戴上俱樂部提供的特制手套。同一時刻,剛離開的那位女子也回到了他倆身邊。她不僅帶來了兩罐飲料,見兩人要開桿,更是周到殷勤地替他們擺好了球。

蔡伯瑞從初中開始就已學會了斯諾克。久經球場的他一上來就發動了凌厲的攻勢。高桿,中桿,低桿,中低桿,中高桿,縮桿;一聯串標准的桿法使用下來,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一盤斯諾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結束。沈弘宇除了胡亂蒙進了兩顆紅球之外,一無所獲。

「跟你這個台球高手打,真是摧殘自己的信心啊!」搖頭苦笑不已的沈弘宇把球桿交給了立於一旁的陪打女。自己則坐到了休息座上,喝起了飲料。

「干啥事情,無非用心兩字。」蔡伯瑞雙手握住球桿,一邊上下打量那正繼續擺球的陪打女,一邊開口說話「剛玩這個的時候,我連學都不去上,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近十個小時花在這上面。你說,要玩不好不是被人笑嗎?」「誰敢笑話你呀!我的蔡大公子。」沈弘宇放下了飲料,又拿出軟包裝中華煙,甩給蔡伯瑞一根後自己也用黑色的zippo火機點了根,吸了起來。

「剛才又去姓方的女人店里了吧?」同樣點燃香煙的蔡伯瑞這時忽然改換了話題。

沈弘宇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隨後朝煙灰缸里彈了下煙灰,揚起脖子,眼睛直視位於他身側的蔡伯瑞,滿臉盡是笑意「大家是兄弟嘛!我知道你喜歡成熟點的女人。方培娟不錯,你我都看上了她。這些日子我跟昊子兩人也摸清了她的底。你應該了解,她那個姘頭胡廣仁可算是個國家干部。下手有些難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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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個副科級,但是——」聽了沈弘宇的念叨,蔡伯瑞伸手摩挲起自己的下巴沉吟著。可沒幾秒的功夫,瞅見依然一副笑意盎然樣子的沈弘宇,他便好似想到了什么。隨即,蔡伯瑞也坐了下來,低聲向其問道:「你是不是已經有辦法了?」「小手段而以。」沈弘宇微微一笑,接著把嘴湊向蔡伯瑞的耳邊,悄悄道:

「你還記不記得六年前發生在xx省東州市的官員集體滛亂視頻被曝光事件嗎?

那些人後來什么下場?」「我們鄰省的那個東州——」陷入思考的蔡伯瑞面部被濃烈的煙霧所遮擋,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沈弘宇也不再出聲,依舊一口口地吞噬著醇香的煙氣。

「呵呵——」終於,蔡伯瑞的一聲輕笑打破了兩人的沉默。然後,便是他那意味深長的話音:「過兩天,你我加上昊子,咱仨個好好合計一下。」沈弘宇捻滅了煙蒂,站起伸了個懶腰,掩飾不住的困意浮於臉上「ok啦!

我先回了,昨晚累了一夜,去家里補個覺。」蔡伯瑞不已為意的擺了下手,等沈弘宇的身形消失在俱樂部大門口。原本還坐著的他便站了起來,俊朗的面容上泛起一絲滛意,色迷迷的瞄著那個往他身前湊的陪打女「嘿嘿,美人,我們上樓去happy一下吧!」女子臉上出現了媚笑,貼住他的身體後,便與其一起邁步向俱樂部二樓的貴賓休息室而去。

幾乎沒有人瞧見,走在樓梯上的蔡伯瑞,已經將手插進了女子的低腰牛仔褲內,揉捏摳抓。而這女子所給予的回應,也只能是低吟嬌喘,輕嗔薄怒————

(三)

眨眼功夫就到了隔日的夜里八點,也正是沈弘宇和袁昊約定一起去其干爹范平安名下的「赤色」酒吧消遣玩樂的時間。

這個常住人口與流動人口加起來不足百萬人的縣級城市從上世紀九十年代末期開始就形成了相當規模的娛樂產業鏈。其城區內大大小小,規模不一的ktv、洗浴足療中心、夜總會、酒吧、迪廳就不下數十家。僅酒吧迪廳而言,有三家檔次最高,分別是「sos」、「queen」以及「赤色」。

不過大多數普通人都不清楚,實際上,袁昊的干爹范平安不光只有「赤色」,就連「sos」跟「queen」都是他的產業。而沈弘宇,卻恰恰是為數不多,知悉此事的人之一。

或許是酒吧方面提前將今晚有明星駐場表演的消息散播出去的關系。等沈弘宇驅車來到「赤色」之時,門口一側的大型停車場已排下了近四十余輛的各式轎車。而且,還有許多三三兩兩的人群步行匯集至酒吧門外。光華絢影、霓虹高掛的酒吧招牌也更是依稀比往日燦爛了不少。

下了車,將鑰匙扔給泊車小弟的沈弘宇穿過熱鬧熙攘的人流,徑自向酒吧內走去。剛進入極具哥特式城堡風格的過道,他便瞧見了那個正和倆潮男扮相的家伙高聲談笑的袁昊。

「進來前就看見你的奧迪q5了。怎么,想推倒明星的迫切心情讓你急不可奈?」緩緩靠近袁昊的沈弘宇冷不丁在其後背上捶了一記,言語中同樣充滿著惡作劇似的狹促。

「操!既然你阿宇這么說,那就可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了。給你預定的那妞兒也歸老子,老子今晚3p!」被那一記捶的稍有些詫異的袁昊等聽清楚聲音緣自何人之後,便轉過了身,佯作不滿的沖沈弘宇叫喊道。

袁昊身材與沈弘宇差不多,同樣屬於精干偏瘦型。蓋額覆耳的淡栗色染發,細眉細眼鷹鉤鼻,薄嘴唇;配上其左耳垂上的男士鑲鑽鋯石耳釘,頸相上的銀色子彈吊墜,手腕上的勞力士表,一身誇張鮮艷的d&g,baselondon的尖頭皮鞋以及他臉上若隱若現的懶散痞氣,活脫脫就是一位富家浪盪公子哥的「光輝」形象。

「哈哈——」兩人你看我,我望你的對視十余秒之後便釋然而笑了起來。袁昊更是邊笑邊和那倆潮男打了招呼先行告辭,隨後拽著沈弘宇的右胳膊向里行去。同時嘴上還繼續對其言道:「干爹已經在一號豪包跟那三個妞兒的經濟人喝酒了。我也是在等你,所以就先沒進去。」「她們沒跟經濟人一起來嗎?」與其並肩相行的沈弘宇問了一句。

「還沒。」袁昊搖了下頭,聳了聳肩膀「今晚表演她們壓軸,大概是九點一刻左右。現在應該還在賓館里吧。」「那你叫我這么早過來干什么?」沈弘宇很是不解的開口。

沖幾個已在酒吧一樓內晃悠的年輕男女以及相熟的吧女男侍們招手致意後,袁昊沒有停步,一面繼續前進,一面笑著對沈弘宇講道:「玩她們總是要先交錢的嘛!雖說現在女明星們越來越像做妓女的,只要價格合理就能上。可咱們總得給她們點面子不是?難道你阿宇上完了再給錢啊?這不是當著她們面罵她們是表子嗎?」沈弘宇聽完,撇嘴一笑,不置一詞。

「還有,」袁昊臉上的笑意此時變得愈加濃烈,神情間充斥著戲謔的味道「今天下午的時候阿瑞跟我通過電話。說你和他昨天在『梵樺』討論過怎么動那個方培娟的姘頭。嘿嘿,乘現在有空,等交完嫖資,咱商量商量?」「阿瑞今晚也過來?他本來不是說不來嗎?」已快接近通往二層包廂區樓梯的沈弘宇不由地放慢了腳步,轉首向身旁的袁昊望去。

「今晚他不會來的。」細眯起眼睛的袁昊自忖瀟灑地拊了下額前的栗色劉海,接著故作神秘道:「你我都清楚,像方培娟那種靚得發紫,熟得冒泡的女人。阿瑞那假正經會不動心?在我看來,他想上方培娟的意願比你還要強烈。之所以表面上很平靜,無非就是不想因此惹上麻煩罷了。」「畢竟他老爹是做官的,他自己也在政府部門做事——」亦步亦趨,自說自話的沈弘宇在心里同時咀嚼著袁昊的話。

因為一樓舞台的正式表演還未開始,所以酒吧內的聲音還不是很雜很亂。於是,聽見了沈弘宇自語聲的袁昊很快就再度開啟了話茬:「是呀!像阿瑞跟他老爸那樣在政府里混事的最怕麻煩,凡事他們都是喜歡讓別人頂在前面,自己躲在身後得好處。所以呢?像我們這樣的人為了巴結他們,就只好做那沖在前面的人了。」「巴結?難道你對阿瑞他——」沈弘宇終於停住了腳,滿臉訝意的望著袁昊。好象這人是陌生的,重來都不認識的。

見到沈弘宇的表情,袁昊的舉止依然很從容。他伸出手,攬住沈弘宇的肩頭一轉。頓時,兩人的視線都對准了樓下的酒吧大廳。瞅著下面那越來越多的紅男綠女,他又說話了:「阿宇,這世道就是這個樣子,想過的好。男人賣才結識諸侯,女人賣肉奉迎權貴;要不然,只會像這些在一樓的人一樣,永遠庸庸碌碌,看不見站在高處觀人的妙處。」講到這兒,他松開了沈弘宇的肩膀,單肘靠在金屬質地的憑欄上,斜首遠睨,同時探手取出一盒深藍色軟包芙蓉王香煙跟一個精致小巧的浪琴打火機。

「叮」的一聲脆響,火機被其搓開,幽藍的火苗迅急點起了煙卷。咬著過濾嘴,將煙盒跟火機收進口袋的袁昊則繼續向雙手抓握欄桿,沉默不語的沈弘宇灌輸起來:「你看看下面的那些人。他們忙活了一天,身體很累,精神很乏,按說應該在家好好休息。為什么還要到這兒來花上個幾百近千塊的玩呢?要我講,應該是他們白天活的太壓抑造成的。每個人都有他各自的煩惱與苦悶,不到這兒來跳一跳,吼一吼,或者尋個相互看的上眼的異性做一zuo愛,他們便會在日復一日的生活與奮斗中毫無樂趣,進而到最後,失去自我。」

「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說你我,還有阿瑞已經擁有了比樓下那些人更好的生活條件以及人生起點,所以就應該把握住該把握的機會,盡力向上爬。」沈弘宇輕輕撫摸著左手腕上的歐米茄表,緩緩說道。

袁昊微一頷首,然後捏了捏還在不斷噴出煙霧的鼻子,悠然道:「不是我背後亂議論人是非。步入仕途的人,無論是開竅還是沒開竅的,終究會明白,有些人他們可以相交,而有些人,是不能交的。而你,還有我這樣,有錢但無權的人,必須要讓那些有權而無錢的人認識到,你我,是能夠相交的。」

「我明白了。」沈弘宇也拿出了煙,點燃之後邊抽邊低聲言道:「如果我和你現在不為阿瑞這個官員家庭出生的公子哥干幾件使他非常舒心,非常滿意的事情話。那么總有一天,到時明白了為官進取之道的阿瑞終歸是會和我倆分道揚鑣,再無瓜葛。是不是?」「明白就好。」將吸了一半的煙丟到腳下踩滅的袁昊咳嗽了幾下,清了清嗓子,隨即便示意沈弘宇繼續前行。

一邊走,他一邊還在沈弘宇的耳邊小聲道:「有些事,他阿瑞說合計合計,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我們可萬不能當真。阿瑞現在所追求的,只不過享福、吃喝玩樂、上漂亮的熟女;這些你我都可以贈於他,為的,就是將來他青雲直上時能夠帶掣著你我賺大錢,獲得更高的地位。」「這些道理都是你干爹教你的吧!」雖然貪玩好樂,可腦子並不遲鈍的沈弘宇很快就覺過了味,遂出言問之。

「要不然他現在會在海天擁有這等局面?」袁昊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張手朝這家規模宏大的酒吧指了指。神色光彩,言語傲然。

「嗯。」應合了一聲的沈弘宇沒再說話,而是直直地跟在袁昊身後行走著。

腦海中,同時回想起了在大學里一起上學時的點滴往事,嘴角,不由地微微上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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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不愧是我們仨之中最機靈,最實際的一個啊——」沈弘宇在心底里作如是想。

三四分鍾後,兩人便到了一號豪包門口。垂手立於門外的兩個黑西裝魁梧大漢一看,也不多話,沖沈袁倆人點頭後就直接將包廂大門打開。隨即,他倆便一前一後的魚貫而入。

赤色酒吧的豪華貴賓包廂,在內行人看來裝修絕對抵得上包廂外面所有開銷,有些酒吧是外媚,而像赤色酒吧則應歸於內秀。只是來過無數次的沈弘宇一直弄不明白為什么這兒要如此做,似乎毫無道理可言,只不過這都不是他需要多想的問題。

能容納二三十人落坐的寬敞包廂里,現在卻只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一個漂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