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憨憨的電燈泡跟在旁邊,還怎么好好散步、說話。強行不讓星座去嗎,好像也不太好的樣子。蘇夏說道:「那么熱的天,不然還是算了,不去散步了……我們打牌怎么樣?」
「打牌?」列克星敦疑惑問。
「打牌,我支持打牌。」薩拉托加興奮跳起來,她自信她的運氣比所有人都好,絕對不會輸的。
「我也支持。」星座說,她就是湊熱鬧。
「玩什么?」薩拉托加說,「麻將,我們打麻將吧。」
「不會打麻將。」蘇夏說,「我只會斗地主和跑牌。不然就跑牌吧,四個人剛剛好。」
「跑牌是什么鬼?」薩拉托加歪歪頭,「跑得快嗎?」
蘇夏疑問:「你不知道跑牌?」
薩拉托加說道:「你說一下規則。」
「你先找一副撲克牌來。」
薩拉托加跑掉了,翻箱倒櫃找來一副撲克牌,還是新的。
蘇夏收到撲克牌,開始講解規則。游戲的目標是想方設法,將自己手中的牌盡快打出去。誰先把手中的牌出完,誰就獲得勝利。一副牌52張牌,扣除兩張王牌,每位人13張牌。然後是牌的大小,牌型介紹,各種各樣的規矩。
薩拉托加說道:「那不是和跑得快差不多嗎,不過就是規定只能四張順子,沒有同花順什么的。」
「先打一把,打一把就知道了。」薩拉托加收起撲克牌,星座不需要招呼,她早就坐在旁邊了,只有姐姐站在茶幾邊,「姐,過來坐,打牌了。」
跑牌的規矩真的相當簡單,類似的游戲本來差別就不大。薩拉托加和列克星敦一個比一個聰明,玩過一把就完全搞懂了規則。就算星座,星座也是聰明的,只是平時不喜歡動腦子罷了,很快學會了。
薩拉托加運氣好,她比較來勁:「我們要點賭注吧,不然輸贏都一樣。一個個隨便打,不在乎輸贏,那樣玩起來有什么意思?」
蘇夏提議,說道:「不然我們這樣……不要搞什么賭注,懲罰游戲也一樣。一把結束,誰最後剩下的牌最多,誰就喝一杯水。」
薩拉托加擺手,說道:「不不不,喝水有什么意思,最少也要酒吧?」
「那也行。」蘇夏說,「一次性紙杯,半杯啤酒。」
薩拉托加突然一拍桌子,站起來,白凈的腳丫踩在沙發上面,說道:「不,我們來那個,刺激一點的,脫衣服的。就抓一個人,一把結束,誰的牌剩下最多脫一件衣服。」
蘇夏笑道:「我一個男生,我不怕,你問列克星敦和星座的意見。」
「我同意。」星座怕什么,什么都不怕。
列克星敦問道:「可以現在去加衣服嗎?」
「可以,你還可以把圍巾圍上,墨鏡戴上,帽子戴上。」薩拉托加說。
「那我沒問題了,我支持。」列克星敦笑眯眯,她從來不是那種死板的人。
「列克星敦你居然同意嗎。」蘇夏說,「沒問題,我也回去加衣服。」
薩拉托加嫌棄道:「喂,姐夫,你有沒有那么小氣的。我們是女孩子耶,加兩件衣服怎么了。你一個大男人,就算是全部脫光光又有什么大不了……還要回去加衣服,要點臉好不好。」
「我這不是支持男女平等嗎。」蘇夏解釋。
「你一個一百多婚艦的男人,說男女平等是不是有點問題。」
蘇夏想了想說:「雖然我一個人那么多婚艦,我覺得我反而是吃虧的那個。」
「好了,不要廢話了,就這么定了。」薩拉托加說。
「行。」蘇夏放棄了,他還是有點大男人主義的,不介意女孩子有點優惠,「你們想怎么穿怎么穿,棉衣穿出來都可以。就是那么熱的天,你們不要怕熱就好。」
薩拉托加高喊:「星座,把空調調到十五度。」
蘇夏面無表情:「你要冷死我嗎?」
「沒問題,姐夫是受到大海祝福的提督。」薩拉托加吐吐舌尖,「姐夫怕冷的話,我借姐夫衣服。姐夫不介意女裝的話。」
蘇夏磨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