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

「我平時不是這樣的。」俾斯麥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控制不住。」

蘇夏配合說：「都怪北宅，天天就知道玩游戲。」

「還有宅。」俾斯麥說，「也就現在食堂開始營業了，我不做飯了，又沒有人幫她打飯，現在每天出門三次，不然換做以前一整天宅在家里面。」

蘇夏想了想，說道：「要我說，玩一下游戲還好……總比出去賭博好吧。我記得那天去電玩城，那里有一個地下賭場你知道吧，我聽說內華達欠了桑提不知道多少錢。也比整天出去惹是生非好吧。你不知道科羅拉多整天愁死了，馬里蘭到處惹是生非。」

俾斯麥稍微緩過來了，說道：「確實，玩游戲比賭博，比惹是生非好一點。」

「北宅是宅，天天宅在家里面不出門。不過待在家里面，總要比……新澤西你知道吧。」蘇夏說，「新澤西離家出走，現在還沒有回去，聽說有好多天了。衣阿華每次說起新澤西就煩。妹妹不太聽話了。」

「衣阿華啊。」俾斯麥說，「以前還來我們這里和北宅住了好幾天，後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還沒有回家嗎。」

「沒有。」

「難為衣阿華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蘇夏說，「你以為翔鶴、列克星敦她們就容易嗎。」

「瑞鶴、加加、星座她們有什么問題嗎。」俾斯麥說，這是真不懂。

蘇夏笑道：「我只能告訴你，星座還好，瑞鶴和加加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是嗎？」俾斯麥不是什么好奇的性格，沒有追問。

有了對比，俾斯麥感覺好點了。

蘇夏躺在沙發上面，經歷了那么多事情，他現在早已經相當放得開了，說道：「俾斯麥。抱一下。」

兩個妹妹還沒有睡，隨時可能出現。俾斯麥只是瞥了他一眼。

蘇夏沒有強求。

他們看了一下電視。期間北宅跑出來一次，主要是拿零食，薯片、雞塊，還有雪糕和冰可樂。

俾斯麥突然說道：「那么快就十一點了。」

「是啊。」

「不能讓她們再玩游戲了，必須睡覺了。」

蘇夏看著俾斯麥站起來，離開客廳，不久後帶著北宅和小宅一起來到客廳。他們切了幾片西瓜吃。蘇夏詢問了小宅一下，她的魚塘建設得怎么樣。小宅喋喋不休了好長時間，比如說挖了好大一個坑，養了好多魚。

小宅先去睡覺了。

北宅暫時沒有走的意思，她看了一下蘇夏，看了一下俾斯麥，她不是星座那種憨憨，坐了一下也去睡覺了。

只剩下兩個人，誰也沒有出聲。

蘇夏躺在沙發上面，看電視里面播放著紀錄片，時不時往俾斯麥看一眼，發現她的視線落在電視屏幕上，然而雙眼沒有焦點，可以肯定她心思完全沒有在那里。

蘇夏突然喊道：「俾斯麥。」

「嗯。」

蘇夏發現俾斯麥有點緊張的樣子，他惡趣味來了，說道：「你知道你妹妹北宅，除開玩游戲之外，還偷偷摸摸干了什么嗎。」

「知道。」俾斯麥說，作為姐姐怎么可能不知道妹妹偷偷摸摸干什么。

以前經常從妹妹房間里的書櫃上、床底下、枕頭里、衣櫃里搜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本子。時不時可以看到她用電腦，畫什么亂七八糟的圖片。只是近來沒有看到了。妹妹好像沒有在畫了，鎮守府那么多新本子又出自何處呢？

蘇夏笑道：「俾斯麥看過嗎？」

俾斯麥沉默了。她是看過的，不可避免看過一下，其中甚至包括什么《俾斯麥和胡德的甜蜜游戲》《秘密潛入，特工胡德大危機！》《軟貓俾斯麥》。

「那就好。」蘇夏站起來，「十二點了，差不多可以睡覺了。」

俾斯麥一言不發。

蘇夏看著俾斯麥一動不動，低下頭，在她耳邊說道：「我們試一下那個吧。」

蘇夏發現俾斯麥耳根好像有點紅了。軟貓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