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鎮守府完全可以一次性付清所有錢的。」商楚說，「一開始也是想要一次性付清所有錢的，無債一身輕嘛。」

「那為什么不想一次性付清了。」蘇夏好奇問。

「因為我突然想要建造幾次。」商楚說，「建一個逸仙什么的擅長料理的船出來。我們鎮守府需要一個廚娘。」

「你還記得那一茬啊。」蘇夏說，他想起他們早上那番談話。

「記得，當然記得。」商楚突然坐了起來，「蘇提督，蘇大人，我有一個請求。」

「什么請求。」蘇夏問。

「求求你教教我。」商楚一臉正色，「教教我怎么建船。」

「你擁有那么多艦娘，一定很擅長建造吧。」商楚說，「我想問問你有什么特別的建造竅門嗎……如果需要付出什么代價，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肯定那個要求一定很難，但是我會努力的。」

「沒有竅門。」蘇夏說，「就是普普通通的建造啊。」

「我不信。」商楚說。

「真的。」蘇夏說，「我騙你做什么，有什么意義。」

「沒有什么竅門。」商楚問，「單純地好運氣死海豹嗎？」

「不。」蘇夏擺手，「我的運氣不算差，但也不算好，只能說一般般。」他是見識過了，薩拉托加、瑞鶴她們打牌是怎么打的，他難得摸出一次的好牌在她們手中完全是稀疏平常，只能讓蘇赫巴托爾幫忙摸牌才能贏她們一手。

「沒有竅門，也沒有好運氣，那你憑什么建造出那么多艦娘。」商楚想了想，「還是說有什么竅門你自己不知道。」

商楚點點頭道：「蘇提督，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問吧。」蘇夏說，「只要我知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我問了。」商楚說，「你在建造之前會做什么特別的事情嗎。」

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還沒有建造過一次。就說玩游戲的話，該怎么建造就怎么建造吧。如此想著，蘇夏搖頭道：「沒有，我在建造之前從來不會做什么特別的事情。」

「不，不能那么問你。好像南方人可能一輩子沒有泡過澡，泡澡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很特別的事情，但是放在北方人身上再稀疏平常不過了。」商楚說，「我知道該怎么問了，這回真的知道了。」

「問吧。」蘇夏端起紅茶。勝利號泡的紅茶早就喝完了，這一壺是企業泡的，味道不如勝利號，但也不遠了。

商楚下意識咬咬手指，問道：「你在建造前會不會洗臉，用力揉搓直到臉變得紅透了。」

「不會。」蘇夏說，「你為什么那么問。」

「臉黑建造不出船，洗一把臉洗掉臉黑，用力揉搓一下臉紅了肯定可以建造出來。」商楚說，「這是最常見的建造流派——洗臉流了，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蘇夏說，「什么洗臉流，這不就是迷信嗎。」

「迷信就迷信。」商楚聳聳肩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就是讓你洗一把臉而已，不需要你花一分錢。」

「我知道了。」蘇夏說，「反正我沒有，從來不洗臉……應該說從來不會在建造前專門洗臉。」

「那么，」商楚說，「你在建造前會看窗口期嗎。傳說每一個時間段出的艦娘都是相同的，艦娘總是扎堆出現的……這個不是迷信，大家曾經組織起來嘗試過，很多人一同建造，所有人全部簡直出了驅逐艦。」

「驅逐艦最常見了。」蘇夏說，「所有人一起建造出驅逐艦不是很正常嗎。」

「我不想和你解釋，一下解釋不清楚。」商楚說，「反正你既然說得出那種話，我可以肯定你不看窗口期了。」

「不看。」蘇夏說，他突然想在游戲里貌似聽過那么一種說法——窗口期。

「那么你會不會在建造之前專門看什么《出師表》，或者電影《從海底出擊》《追擊俾斯麥》什么的。」商楚說，「據說看了那些之後再建造很容易建造出獅、u96或者俾斯麥什么的。」

「不會。」蘇夏說，「《出師表》就初中、高中是看過、背過吧，《從海底出擊》和《追擊俾斯麥》從來沒有看過。」

「什么都沒有啊……」商楚自言自語了一下驀地抬起頭，「女裝，蘇提督有沒有穿過女裝建造？」

「沒有。」蘇夏肯定說，「當然沒有，我從來不穿過女裝，更不要說女裝建造。」

「話說，」蘇夏說，「我記得我早就說過吧，我從來沒有在建造前做什么特別的事情吧……如果我有女裝建造，還不早就跟你說了。」

「誰知道女裝對你來說是不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商楚說。

蘇夏盯著商楚。

「開玩笑啦。」商楚連忙說，隨後靠在椅背上面，「真的搞不懂你什么建造流派了，還是什么流派都沒有。」

「對，還沒有問，我問問。」商楚說，「你建造一個艦娘平均多少次。」

蘇夏思考片刻，在游戲當中每次建造都有船，但是在這里可不是那樣，對於他來說有效建造是鎖船的那一次建造。

「我這么說吧。」蘇夏遲疑著，「我以前建造里昂時，還有其他幾個艦娘，差不多一、兩百次左右吧。」

「一兩百次？」商楚問，她懷疑她聽錯了。

「對，一兩百次。」蘇夏說，「建造那么多次才建造出來，不算好運氣吧。」

「等等。」商楚說，「我就是想問，一兩百次建造，你哪來那么多資源。」

「我資源比較多。」蘇夏說。

「比較多是多少。」商楚問。

蘇夏剛剛裝准備開口，商楚提前舉起手，說道：「你不要說話。」

「嗯？」

「我知道你是什么流派了。」商楚說。

「什么流派？」蘇夏好奇問。

商楚咬牙切齒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