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恕我拒絕。」蘇夏毫不可以拒絕,他可以給公主抱,不能接受工作抱。
莫斯科姑且停手了,不過斯大林格勒依然摟著他的腰。換一個地點和時間,面對斯大林格勒這樣的大美女,蘇夏簡直求之不得,但是食堂就餐區和喝醉的美女不搭,他准備再次打電話了,說道:「斯大林格勒提督元素補充完了嗎?」
「還不行。」斯大林格勒說。
蘇夏勉強可以理解那些平時被他纏著的蘿莉什么感受了。
蘇夏突然發現蘇聯看著他,心中不由自主咯噔一下。
「提督。」蘇聯開口了。
「嗯。」蘇夏應著,等待蘇聯後面的話。
「今天晚上陪我睡覺。」蘇聯說,「我想和同志睡覺。」
「不行。」說話的不是蘇夏,而是斯大林格勒,「提督應該晚上要和我睡覺。」
蘇聯是蘇系大姐頭,只是因為她是戰列艦而已,還有她的名字相當了不得。她能夠成為大姐頭並不代表她的能力如何出眾,只要她說話其他人就不敢說話。不如說她少女心性,平時除開喝酒之外什么事情也不管,要不然就是胡鬧,當然能力還是有的,壓根就是吉祥物。
斯大林格勒作為戰列巡洋艦,戰斗力不比蘇聯弱多少,就某種程度上面來說比起蘇聯更強。蘇聯在戰列艦中根本沒有出頭的機會,而她在戰列巡洋艦當中話語權不小。
「怎么,你也想和提督睡覺?」蘇聯看著斯大林格勒問。
「是。」斯大林格勒把蘇夏摟得更緊了。
「斯大林格勒也想的話……」蘇聯蹙著眉頭想了想豪邁說,「一起。」
蘇聯的回答聽得蘇夏有點傻了。
「我也要參加。」莫斯科插嘴。
「同去、同去。」蘇聯大聲說,「還有誰要一起嗎?」
「那個……」蘇夏沒有辦法必須開口了,他舉起手。
蘇聯問:「提督想說什么?」
「你們確定要一起?」蘇夏問,他期待大被同眠,但不是這樣的劇情。
「我、斯大林格勒、莫斯科。」蘇聯說,「我們是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們是同志。」莫斯科說。
蘇夏實在不知道從哪里吐槽蘇聯的話比較好,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這個時候發現一個穿著長裙的紅發女子路過他們,紅發女子一直一個人坐在角落享用晚餐,正是他之前想要求助的人,喊道:「留里克,幫幫我。」
留里克,留里克級重巡洋艦一號艦。
歷史上的留里克是俄羅斯帝國海軍建造的最後一艘裝甲巡洋艦。她的火力非常強大,主炮已經接近當時的戰列艦水平,最後戰爭期間觸雷受損,擱置數年後由於混亂的局勢被拆毀。
游戲里面的留里克沒有改造,也沒有技能,數據面板不行,毫無任何出擊的機會。不過立繪相當可愛,主要是胸部夠大,那就夠了。蘇夏至今依然記得當初為了打撈她,幾乎每天都要上線打撈。
蘇夏叫住留里克的原因,相比其他蘇系幾乎無一例外都是酒鬼,留里克意外討厭酒。
聽到蘇夏求救聲的留里克停下腳步,看著蘇夏說道:「我早就建議提督下港區禁酒令了,提督不願意下令,現在怪誰?」
蘇聯原來不知道還有這回事,此時朝著留里克怒目而視:「留里克你說什么呢,你居然建議過提督下禁酒令?」
只是喝喝酒而已,沒有任何問題,當然像是一眾蘇系那么喝,問題真的有不少。無論如何,禁酒令是肯定不能下的,就不要說蘇系絕對會造反,其他系肯定少不了人造反,只能堵不如疏。
或許大家會因為他的關系認可禁酒令,不喝酒,問題他也不想看到大家不開心。相比大家因為喝酒造成的問題,酒帶來的好處也不少,他更希望大家開心享受地酒。
蘇夏想要把為什么不能下禁酒令的原因說給留里克聽,想了想現在不是討論禁酒令的問題,說道:「禁酒令我會考慮的……你先幫幫我。」
「我親愛的指揮官,我記得我原來還和你說了,建議你建立一個令人生畏的強權港區。」留里克說,「強權可以讓提督集合鎮守府所有資源對付深海艦娘,也可以有效的控制鎮守府所有艦娘,也就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
「提督平時太好說話。」留里克說,「太好說話就容易被人欺負。」
「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蘇夏無奈說,「留里克你快幫幫我。」
「提督不要聽她的。」蘇聯拍案而起了,「留里克是沙俄余孽,她不是我們的同志。」
雖然都是蘇系,留里克作為俄羅斯帝國海軍建造的最後一艘裝甲巡洋艦,她屬於沙俄。蘇聯、斯大林格勒、莫斯科等等人屬於蘇聯建造的戰艦,她們是紅色蘇聯,她們是蘇俄。沙俄和蘇俄的關系可想而知。
「你們這些庶民,你們以為在跟誰說話。」白發少女邁著驕傲的步伐走來了。
蘇夏只是瞥了那個少女一眼立刻收回視線,原因很簡單,那個少女除開添亂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諾夫哥羅德,諾夫哥羅德級淺水重炮艦一號艦。
歷史上的諾夫哥羅德號是俄羅斯帝國海軍建造的一艘淺水重炮艦。她是世界上建造的最奇特的戰艦之一,並作為「史上最差戰艦之一」流傳於海軍文化中。
出於船越寬,穩定性越好,吃水越淺的想法。設計師把諾夫哥羅德號設計成了圓盤型,然後因為阻力過大,航向控制困難,經常原地打轉。由於火炮固定於船體,也難以瞄准。只得用作浮動炮塔。
作為戰艦如此不堪,放在游戲里面自然也沒有什么用,諾夫哥羅德除開好玩之外毫無戰斗力。不過必須一提的是,諾夫哥羅德意外是一艘六星彩船。
蘇聯、斯大林格勒和莫斯科可以說蘇系最高戰斗力。即便如此,留里克和諾夫哥羅德毫無畏懼。雙手針鋒相對。
現在沒有人管蘇夏了,蘇夏可以逃跑了,不過他笑了笑沒有選擇逃跑,只是給自己滿了兩杯白酒,慢悠悠喝起來。
蘇夏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他清醒過來,已經是陽光明媚的第二天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