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花吻在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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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蘇里一直陪著興登堡,陪著她下午參加演習痛揍l20發泄心頭不快,隨後一起散步海邊堤壩眺望蔚藍的大海,爬上高大的燈塔迎著大海吹風,最後一起吃晚餐,大塊吃肉、大口喝酒,最後回宿舍。

這是晚上九點中,位於德系住宅區的興登堡的房間。

密蘇里此時坐在興登堡的床鋪上東張西望,興登堡的房間普普通通,張口就來:「真的好久都沒有來興登堡的房間住了。」

「上個月不是來了嗎?」由於密蘇里坐在床邊,興登堡只能選擇坐在梳妝台前面的凳子上,靠在梳妝台上。就算是她也有梳妝台的,從遮暇、散粉、眉筆到唇膏什么也不缺。

「上個月就是月前的事情了。」密蘇里雙手攀在興登堡床上,整個人向後仰去,豐滿的上圍頂起,一頭微卷的長發垂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個月三十天就是九十年,四舍五入就是一百年,一百年沒有一起睡了還不久嗎?」

「什么亂七八糟……」興登堡吐槽,隨後因為聞到酒味皺起鼻子,看起來晚餐時喝酒不小心把酒撒到衣服上了,想了想晚上也不准備出門了,當時從座位上站起來,「你隨便做什么吧,我先去洗澡了。」

「隨便做什么……」密蘇里收起支在床上的雙手躺到床上看著興登堡眯了眯眼睛,「在這個床上打滾也可以嗎?」

「隨便你。」興登堡擺擺手無所謂說。密蘇里就是喜歡開玩笑,她相信密蘇里只是一時口嗨而已。不是口嗨也無所謂。

「那我抱著興登堡的枕頭在床上打滾也可以嗎?」密蘇里又問。

「可以。」興登堡打開了衣櫃找衣服。

「抱著興登堡的枕頭就著興登堡的被子打滾,滾成毛毛蟲也可以嗎?」密蘇里扯起興登堡被子的一角蓋住,越來越過分了。

「可以、可以。」興登堡不耐煩說。

「那么一起洗澡可以嗎?」密蘇里突然若無其事問。

「可以。」興登堡沒有注意密蘇里突然換了一種要求,「都可以。」

「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密蘇里打了一個響指立刻坐起來。

興登堡很快反應過來,說道:「你詐我。」

「就是詐你又怎么樣。」密蘇里說,「反正你答應,我們一起洗澡。」

「不,我不答應。」興登堡說。

「兵不厭詐,願賭服輸。」密蘇里說,「輸不起不要說。」

「誰跟你玩了……」興登堡說。

「好了。」密蘇里從床上跳了起來,輕輕地攬著興登堡的肩膀,眼看興登堡近在咫尺的漂亮耳朵上淡淡的絨毛浮現,想起某個人奇怪的癖好,想要試試還是忍住了,「都是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作為好多年的朋友,密蘇里深知如何對付興登堡,那就是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她自然會妥協。密蘇里松開興登堡的肩膀,從後面推著興登堡往浴室走,問道:「興登堡你喜歡用什么香味的洗發水,香皂還是沐浴露。」

「我們互相幫對方洗頭、搓背吧。」密蘇里繼續說。

眼看密蘇里那么一副期待、憧憬的模樣,興登堡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

位於大海深處偌大的小島上只有那么一家鎮守府,如此一來鎮守府可以利用的土地可謂多得不能再多了。那些房間想要多大便可以多大,不像是某些小區房一個衛生間做個干濕分離後,浴室櫃和馬桶只能擠在一起。

總而言之,興登堡的浴室很大,就算兩個人站在里面也絲毫不顯擁擠。

密蘇里早早脫了衣服,露出可謂完美的身軀。相比密蘇里大大方方,興登堡扭扭捏捏好半天總算過了衣服,解開褲子慢慢拖下來,即便如此還穿著內衣始終不願意脫下來。

「興登堡不要動。」密蘇里突然說。

「干嘛。」興登堡說。

「我幫你。」密蘇里面對興登堡伸出雙手從她的手臂下面穿過摸到她的後輩。

「你想干什么?」興登堡慌張問。

密蘇里貼近興登堡,雙手摸到興登堡因為緊張綳起的脊背,溫潤如玉的背部肌膚,脊椎骨隆起圓潤的骨節,說道:「讓我幫興登堡脫衣服。」

「不用。」等到密蘇里的雙手沿著那脊背找到她背後內衣鎖扣,一陣輕微的顫栗傳來,興登堡這才意識到了什么,她想要擺脫密蘇里,「我自己脫就可以了。」

「已經解開了。」密蘇里輕輕吹開興登堡耳邊垂落的散亂發絲,作為女孩子解內衣可以說最基本的能力。

頓了頓,密蘇里朝著興登堡的耳蝸吹了一口氣,說道:「我松手了。」

感受著內衣肩帶從肩頭滑落的興登堡連忙捂住內衣,誰知道密蘇里那一雙手順著她的背滑下去,手掌撫摸著她曲線起伏的腰身,柔軟得像彈簧一樣的腰肢泛起雞皮疙瘩,最後插進她的內褲里往下面褪,一直褪到大腿處。

密蘇里在興登堡渾圓結實的大腿上摸了把,贊美道:「興登堡的大腿好結實。」

興登堡除開皮膚略顯蒼白之外,她的身材是完美的,高挑又火辣。

「你夠了。」興登堡感覺身子有些軟了,差點靠在牆壁上。

密蘇里沒有乘勝追擊,相反後退一步遠離興登堡,說道:「誰叫你半天脫不完衣服……兩個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不是女孩子了。」興登堡不爽說,不管如何終於脫了內衣。

「好,我不是女孩子,我是女人。」密蘇里看著興登堡一直不好意思橫著擋住胸口的手臂拿來了,不客氣地伸出手准備摸一把被興登堡狠狠一把拍開也不惱,「興登堡是女孩子,可愛的女孩子。」

興登堡表情一沉。可以的話,她不想當什么女孩子,想要做女人,提督的女人。

密蘇里一眼便看出興登堡臉上失落之色,類似的表情從鎮守府這個人那個人臉上看過不知道多少次,笑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那么可愛的興登堡不知道珍惜,那是他的損失。」

興登堡不說話。

氣氛冷了些。

密蘇里撥了撥興登堡頭發,說道:「好了,不說那些,我們洗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