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 激烈的比賽(2 / 2)

「你們那么看著我做什么。」蘇夏明知故問。

「吹雪就罷了,西格斯比真的有些小吧。」薩拉托加說。

「不管是吹雪也好,西格斯比也好,」蘇夏說,「我發誓不會對蘿莉出手。」

「司令官,給這片海洋起一個名字吧。」薩拉托加繪聲繪色地學著西格斯比的話,「這里,就是我們的家。」

蘇夏不說話,這不是心虛,而是擔心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

「西格斯比也是,克拉克斯頓也是。」薩拉托加話說,「姐夫好人渣。」

「克拉克斯頓又怎么樣了?」蘇夏說。

「這個夏天,期許,會成為最怡人的甘醇。」薩拉托加又學起克拉克斯頓說話,「這個夜晚,願景,不再是最遙遠的距離。」

蘇夏撇開頭。

「說話啊,姐夫怎么不說話了。」薩拉托加咄咄逼人。

「薩拉托加。」蘇夏喊,「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我就是欺人太甚,你怎么樣。」薩拉托加當然不服輸。

「不怎么樣。」蘇夏說,「好了,不要說話,看表演。」

「其實我也想問問提督。」列克星敦突然小聲說。

「列克星敦想問什么?」蘇夏相信列克星敦,她不會揶揄他。

「有關菲爾普斯的事情。」列克星敦說。

蘇夏只是笑。

紅隊商量好了,她們不能跟著白隊和藍隊的節奏走,她們這次派出了信濃。

信濃登場時穿著一身綉著牡丹的華麗大紅和服,重點是屁股後面九條搖晃的尾巴。也不知道怎么裝上去的,反正夕張科技是也。她其實不好意思登台,架不住好脾氣受不了大家不斷拜托,也好欺負不會拒絕,最後甚至穿上那種衣服。

藍隊也也不按常理出牌,她們派出了m計劃,憨憨m計劃是搞笑擔當。

她唱的是歌,又不是歌。

「有些事我都已忘記

但我現在還記得

在一個晚上我的母親問我

今天怎么不開心

我說在我的想象中有一雙滑板鞋

與眾不同最時尚跳舞肯定棒

……

……

我的滑板鞋時尚時尚最時尚

回家的路上我情不自禁

摩擦摩擦

在這光滑的地上摩擦

……

……

一步兩步一步兩步

一步一步是爪牙

是魔鬼的步伐

摩擦摩擦

……」

白隊派出聖路易斯,聖路易斯也是一條美人魚。

又輪到紅隊了。

金剛天不怕地不怕,同時最喜歡湊熱鬧,她當然不會缺席紅白歌會,只見她頭上戴著缽卷——缽卷主要是在日本為統一精神和激揚意志而被利用,戴在頭部的細長布條——雄赳赳氣昂昂走上舞台。

光輝看到金剛,她肯定沒頭腦的金剛能夠玩出不一樣的花樣,連忙把話筒放到她的前面,問道:「金剛准備唱什么歌?」

金剛歪了歪頭,她的三妹榛名走了上來攔住光輝幫她推到一邊。

金剛舉起手打了個響指,她的二妹比叡拍了拍幕後負責切換背景音的羽黑,示意她把位置讓給她。

慷慨激昂的音樂響起來,金剛跟著唱起來。

「汨羅の渕に波騒ぎ

巫山の雲は亂れ飛ぶ

混濁の世に我立てば

義憤に燃えて血潮湧く

……」

蘇夏坐在台下聽到金剛的歌聲,愣了愣整個人笑瘋了。

「提督又笑什么?」列克星敦好奇問。

蘇夏欲言又止,不是不願意說,純粹不知道怎么解釋。。

「那是什么歌?」薩拉托加對二次元有不少了解,但也僅此而已。

北宅什么梗都可以接,她好笑道:「一首昭和維新之歌,獻給所有的平成廢物。」

「現在是令和時代。」蘇夏說。

「無所謂。」北宅咯咯笑,「陸軍馬鹿就是了。」

「尊皇討奸。」蘇夏說。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薩拉托加十分不滿,她討厭被人排除在外的感覺。

北宅抓了抓頭發,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委屈道:「你問我也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薩拉托加不滿地撅起嘴巴。

列克星敦斜著眼睛看著北宅,看著她和蘇夏有來有回,也就北宅什么都無所謂,人畜無害,一旦認真起來……她永遠不可能認真起來,就算認真起來也是北方的孤獨女王。

金剛唱完,她的四妹霧島抱著一束花沖到舞台上面交給金剛,然後金剛接過花抱了霧島一下,有模有樣的。

紅隊表演完了,又輪到藍隊,藍隊又到白隊。

時間一點點過去。

「歐根歐根歐、青葉青葉青、昆西昆西昆……大家怎么還沒有上場。」薩拉托加說,「我想看真正的紅白偶像戰。」

「快了。」蘇夏看了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