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叫我有什么事情?」
「我抱一下。」
蘇夏的腦袋上被瑞鶴拿木臉盆罩住了。
蘇夏任由木臉盆罩住他的腦袋。
「翔鶴,你看看你妹妹做了什么?」
「對不起。」翔鶴幫蘇夏把木臉盆拿了下來。
「對不起就夠了?」蘇夏說,「我要補償。」
「什么補償?」
蘇夏嘿嘿笑,然後腦袋又被瑞鶴拿木臉盆罩住了。
「瑞鶴你干什么?」
「你居然敢欺負我姐姐。」
「我還什么都沒有說。」
「我不管。」
「什么欺負不欺負,早就吃干抹凈了。」
翔鶴溫柔的又無奈的笑。
瑞鶴瞪著眼睛。
大鳳也在泡澡,一頭粉色長發扎成兩個可愛的團子,明明是美少婦像極了小姑娘,她的肩膀也浸泡在池水當中,只露出腦袋,還有一雙手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么有趣的視頻,笑得肩膀在動。
赤城趴在浴池邊上,露出香肩和美背,看得蘇夏想幫她搓背了。
浴池的環境比較潮濕,不宜存放什么食物,不過可以廚房酒。
加賀一邊泡澡一邊喝酒,淺淺的酒碟里面是清澈的酒水,好不風流瀟灑。
泡完澡,蘇夏順勢前往居酒屋,在居酒屋里面享受來自扶桑的柔軟膝枕。
信濃是若女將。
新的一天。
蘇夏和大家一起圍觀不撓的新發明——滑翔翼。
「那個滑翔翼……」蘇夏總感覺那個滑翔翼十分眼熟。
「那個不就是《風之谷》里面那個滑翔翼嗎?」蘇夏想起來了。區別當然有一些,但不是太大。
不撓望向蘇夏,把頭頂的護目鏡拉下戴好,笑道:「造型來自《風之谷》那個滑翔翼,不過結構來自意呆利那個小胖子飛機。」
蘇夏知道意呆利那個小胖子飛機是什么玩意兒。
taliedo stipa涵道式活塞螺旋槳動力試驗機,屬於試驗機。由於其外形圓潤,有著飛行酒桶的外號。由於涵道式布局技術難度大,這款驗證機並沒有實現預期的效果,但是在航空史上留下了一筆。
即便如此搞笑的飛機也可以飛,只是速度有些慢而已。
蘇夏參觀了一下射水魚的海洋博物館,占據了活動室大樓一個房間,巨大的海洋缸看起來價格不菲。她作為強大的潛艇平時也沒少出擊,尤其是兩次艦隊決戰戰果累累,可想而知獎金不少,即便如此還是要到酒吧射水兔打工就是為了這個。
羅馬跳了好幾天終於被打了。
蘇聯現在天天往中餐廳跑。除夕夜喝了一下,土茅台味道真不錯。
斯大林格勒喝了酒有點粘人。
莫斯科扛著獵槍邁著大長腿進山了,真的打回來好幾只山雞,然後晚上加餐了。
那是晚上的酒吧。
「提督要什么酒?」密蘇里是調酒師。
「雪碧吧。」蘇夏回答。
密蘇里熟練地拿出杯子,加兩塊冰,倒入雪碧,加一片檸檬,再放一片薄荷,普普通通一杯雪碧頓時身價倍增。
蘇夏捧著雪碧,靠在酒吧吧台上,看著漢考克玩飛鏢。
十環、十環,又是十環。
「漢考克蒙著眼睛試試。」蘇夏提議。
漢考克閉起了眼睛,手指旋轉著飛鏢。
十環、十環,還是十環。
蘇夏看著面無表情的漢考克,她有不俗的身手,不輸大黃蜂的身材,真可謂各種意義上的女殺手啊。
又一個晚上。
紅瓦白牆的小別墅里。
蘇夏坐在沙發上面。
星座拿著遙控不斷換台。
薩拉托加摟著大大的海豚玩偶坐在沙發角落里面。
「你換來換去,到底想看什么?」薩拉托加問,她不喜歡看電視,電視就當做背景音,但是喜歡找星座的麻煩。
星座不理薩拉托加,繼續換台,最後放了一個動畫片。
「幼稚。」薩拉托加說著掏出手機。
薩拉托加把雙腿擱在蘇夏的大腿上面,說道:「姐夫幫我揉揉腳。」
蘇夏低著頭看著薩拉托加的腳丫子,足弓曲線優美,珠圓玉潤足趾尖,輕輕撓一撓,五根腳趾彎下去,腳背高高的隆起來。
「姐夫你干什么?」薩拉托加感覺癢,「我踢你哦。」
「踢啊。」蘇夏不吃威脅,繼續撓,然後下巴就挨了一腳。
「你真踢啊。」蘇夏摸著下巴。
「還有假踢嗎?」薩拉托加哼哼。
蘇夏望向她的小姨子,一點點朝著她爬去。
列克星敦洗好水果,切好水果端著果盤回來了,看到蘇夏抓著不斷掙扎的薩拉托加的雙手把她摁到沙發上面,好奇問道:「你們在干什么?」
蘇夏聽到列克星敦的話,立刻松開薩拉托加,重新坐好,回答:「沒什么。」
薩拉托加整理著頭發。
列克星敦知道她的妹妹經常撩撥提督,然後兩個人打打鬧鬧,她沒有多問。
列克星敦拿起水果簽戳了一塊蘋果,說道:「提督吃啊……」
「星座。」列克星敦喊,「還有加加。」
星座擠到蘇夏的身邊。
薩拉托加挪到沙發邊。
「過兩天就上班了吧。」列克星敦隨口道。
「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蘇夏說,「不想上班啊。」
「那就不去上了。」列克星敦說。
「不好吧。」蘇夏說,「班還是要上。」
「我也要開始努力了。」列克星敦說。
「你努力什么?」蘇夏問。
「企業秘書艦的任期沒有多久了吧。」
「你一直記著嗎?」
「那當然了。」
「那么想當秘書艦嗎?」
「是啊,我想當秘書艦。」列克星敦看著蘇夏,「每天陪著提督。」
「嗯。」
「我也想當秘書艦。」星座舉手。
「我算了。」薩拉托加滿不在乎。
又一個熱熱鬧鬧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