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濕太愛吃肉(1 / 2)

一女四夫 莫悠 2105 字 2020-06-18

「阿姐,趕了這么久,休息下吧?」

勒了勒韁繩,馬兒開始止不住沉重地喘氣,付寧拍怕馬脖子,跟著付燁一道下了馬,也讓後頭跟著的侍衛暫且休息片刻。一路趕來也有些時候了,從君臨到冬城的路上,皆是荒無人煙,寸草不生,放眼望去是一片沒有盡頭的冰雪,也難怪人們把這里稱為,鬼域。

「只要穿過了這片鬼域,就是我們的封地了。」拿起鞭子指了指。

付燁走到她身邊,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輕聲應了下。他從小就在君臨不曾離開半步,從未踏足過自家的封地,眾位貴族之中也就付家的封地在這樣的鬼地方,所以他只是淡淡瞥了眼,並不作其他感想。

「阿姐,你可知那葯在什么地方,你有沒有想過......」眨眨純潔無害的雙眼,他笑著問,「或許是那瘸子在騙你呢?」

走上前了幾步,鹿皮靴子踩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她那件厚厚的黑色披風卷起了地上的殘雪,望著面前一望無際的大地,她微微仰著頭,呵著熱氣:「我只想治好大哥。」所以容卿是什么意圖,她一點也不在乎,只要能讓他重新站起來。

被風吹了許久,她素凈的臉龐上有些通紅了,高高束起的發絲拂過,她目光有神,是英氣逼人。其實他們姐弟模樣相像,兩人站在一起時,就像兩尊完美的雕像,可就在她轉頭微笑著,付燁覺得渾身一怔,大概在他眼里,他的阿姐才是最美的。

不過,下一刻,他就不這么認為了。

嘭,他迎面被一團雪球砸中了,還來不及說話,嘴上也被砸了一個:「你......」胡亂地抹去臉上的雪,他氣得鼓起了小臉,紅撲撲的,真像一只可口的蘋果。隨手也抓起了一個雪團朝她仍去,不料她鞭子一揮就化解了,那個雪團像飄絮一般散開。

「小子,當年你砸了我滿臉身,今日只是來報仇的。」

「那是多久前的事了!」那時他們都還是孩子呢!

作勢要往她仍去,付寧笑著跑開了,他好似鐵了心,翻身騎馬跑了些路後,他踢開馬鐙,直接從馬背上跳下來,順勢撲倒了正在逃跑的她。抱住她的腰在地上滾了幾圈,眼看著就要滾落山坡了,他一腳踢住了一根粗壯的樹干,兩人就以這般相擁曖昧的姿勢停在了雪地中。

「既然阿姐這么小氣,那我也要把舊賬算算了。」現在兩人只靠著他在支撐著,付寧只好用力地攀附著他,這可讓他像只驕傲的狐狸一樣高高得翹著尾巴,微抬了下巴,「阿姐,當時在集市上,有些事情可是沒做完呢。」

付寧嘿嘿笑了,裝起了傻來,圈著他的脖子,好聲好氣地說著:「阿燁,我很感謝你一路來陪著我,所以......有話好好說,我們先上去吧?」

無奈這小子已經學精明了,根本不吃這套,反倒是利用了這話。他狡黠地轉著眼珠,晾著她現在無法動彈,低頭,干干脆脆地啄了口,嗯,味道不錯,再來一個,就在她瞪眼時,他也學著她傻笑的樣子說道:「阿姐,其實一個女人要感謝一個男人,最好的方式.....」壓低了身子,貼著她的耳朵低吟著,「就是把她自己獻給那個男人。」

「你......」

「不想?」他輕哼了聲,腳稍稍一松,兩人就順著山坡快速地下滑。

「啊!你快停下!」

「哦,那可想通了?」及時地踩住樹枝,望著她,「再別說什么姐弟之類的屁話了,阿姐要是不喜歡我,那日也不會讓我為所欲為了。」

她尷尬地紅了臉,被戳穿的滋味的確不好受。故作咳嗽了幾聲,她想著這小子一路跟來是打定主意要這么做的,就算今日逃過了,他也會找其他的機會的。其實她對阿燁也不是沒有感覺,已分不清是親情還是其他的,何況貴族之間兄妹,姐弟通婚實屬常事,只是打死她都不能在雪地里,還是在這么危險的地方。

手摸著他的後背,唔,原來他是這般緊張的啊。他以為這是安撫的手段,哼哼地道:「哼,今天死都要做,阿姐你別想逃吧!」他圈著她腰的手又收緊了幾分,差點讓她呼吸不過來。

「可是阿燁你可是第一次做,難道想囫圇吞棗地在這樣的地方?」

原來不止是女人有初夜情節,這男人若是講究起來更甚。嗯,果真,這話一出他開始緊綳了小臉,原本另一只在她胸前吃著豆腐的手也戛然而止,神色復雜地凝視她,皺眉考慮著她的話。

「再說,阿燁你的一條腿可是踩住樹枝了。」捧住了他的臉,這次,換作她湊近他的耳邊,略帶調戲略帶認真地說,「到時你可怎么用力呢?」從未體會過男歡女愛的付燁一下窘迫異常,忽然泄了氣般,腦袋靠在她胸前,悶悶地不肯出來,好似吃了什么虧。付寧適時地提醒著,「阿燁,我們快點上去吧。」

「晚上做。」他目光明亮。

「這個......」這家伙怎么就這么執著呢?

「晚上做。」他一步也不肯退讓。

嘆了口氣,想著先安撫了他再說,點頭:「好。」他這才肯抱著她走出山坡,未了,還氣呼呼地吻了下她的唇,自顧自地認為那是補償了。她有些難堪,當著這么多侍衛的面,「他們......」

「再過不久就是我們的封地了,就算那瘸子知道又如何,所謂鞭長莫及,就是這個道理。」他不以為然地笑了,又想親一口時,忽然他的面色煞白了,放開了付寧,俯身在雪地上凝神聽著。侍衛們見他如此,也紛紛從雪地上起身,拔出劍,做好了隨時開打的准備。

若在尋常的地上,他的聽力未必有這么敏銳,不過現在是在寂靜無聲冬城,任何的風吹草低都能聽得見。趴在雪地上聽了會兒,他的眉頭緊鎖,感覺有些不妙,來人數目不少啊。

付寧的心也跟著緊了幾分,她前些天才修書給封地的管事,就算再快,也不可能現在派人來接。冬城這個無異於死城的地方,尋常是絕不會有人願意涉足的,除非是.........

「可是有人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