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峰回路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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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半個月過去了,一點辦法也沒想出來,侯龍濤天天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而且許總每次見到他,都要找點茬訓他,更是讓他相信,這個女人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送進監獄。中午獨自一人來到國貿邊上的「金湖」茶餐廳,要了一份午餐,找了張空桌坐下,還真是沒什幺食欲,愁啊。「嗨,濤哥,一個人啊。」有人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抬頭一看,是國貿保安部的匡飛。

匡飛只有十九歲,能在國貿當保安,全靠侯龍濤的推薦。侯、匡兩家是十幾年的鄰,匡母是一個公園賣門票的。侯龍濤時侯經常被她帶著在那公園里免費游玩,所以一直記著她的好兒。

匡飛上初中時經常被高年級的幾個痞子欺負,侯龍濤和龍帶著幾個人幫他充了一次門面,就再也沒人敢在學校里惹他了。本以為做了件好事,沒想到子一下抖了起來,成了學校里的大哥,學習直線下降,只考了個技校。畢業後也沒找到正經工作,在社會上閑逛了兩年。

這次侯龍濤回來後,請保安部的幾個頭吃了幾頓飯,混熟了之後,就把匡飛塞進了國貿。匡飛簡直是把他當神一樣崇拜了,對他的話言出計從,成了忠實的手下。「濤哥,想不想聽點葷段子?」匡飛一臉神秘的。無非就是看見了哪個ol的內褲,哪個公司的秘是個波霸一類的事情,侯龍濤還真沒多大興趣,「隨便了,你願意就吧。」

「是關於您那個許總的。」「嗯?來聽聽。」匡飛一看自己的主子突然來了興趣,更是急於表功,口沫橫飛的起來:「上星期六輪到我值班,在您那層巡樓時,看到許總的辦公室的門沒關嚴,就過去看了一眼。那個姓鄭的秘正在跟她談話,我看是她們,就問了句好,然後就走了。」「點聲。」侯龍濤打斷他的話。「是,是。等我回了大堂,一看記錄,她們倆人進來的時候沒登記。部里有規定,周末來加班的,都得先在大堂簽了名才能上樓。我就拿著登記冊又上去了,想讓她們補一下。這下可讓我看見西洋景了。」

侯龍濤心想:「看來兩人是有什幺不可告饒事被這子看見了,不定能幫我躲過這一劫呢。」「我再到了辦公室外的時候,那門已經關上了,我剛要去敲,發現朝走廊的窗戶里的百葉窗,有一頁兒沒完全合上。我就想先看看里面有沒有人,這一看,我他媽鼻血差點沒噴出來。」到關鍵處,不由的提高了聲音。

「噓……」侯龍濤趕快做個手勢提醒他。匡飛一縮頭,接著:「那個秘正躺在辦公桌上,揉著兩個露在外面堅挺的**,兩條長腿搭在桌子外面。那個平常看起來高貴的很的許總正跪在地上給她舔盤子呢,她的手也沒閑著,一只摳著她秘的**,一手在自己的騷屄里攪動,地下都積了一灘她的浪水了。」到這,匡飛舔了舔嘴唇,好象那yín濫場面就在眼前一樣。

「許總的窄裙拉在腰上,一條黑色的內褲勒在屁股溝里,那個大白屁股一晃一晃的,真他媽惹火。我當時就想沖進去**那娘們兒,可就是沒那膽啊,唉。」著搖了搖頭,一副很可惜的樣子。

「然後呢?」侯龍濤聽的也有點激動,催促道。「過了一會兒,那秘從桌上下來,兩個女的就抱在一起親嘴。那個秘還把許總的內褲從屁縫里拉出來,手指塞進她的屁眼里捅啊捅的。然後許總從她的包里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您猜是什幺?」

「是什幺?」「是一個雙頭的假**,她還把那玩意夾在自己的兩個大**里,用嘴咗呢。我**,那兩大肉球,像兩座山一樣,真她媽誘人。可那個秘好象不願意在辦公室里干那事,了幾句。那屋是隔音的,我也聽不見她們什幺。兩人又親了一陣就開始整理衣物。我一看沒戲看了,就趕快回到樓下。等了一會,也沒見兩人出來,八成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走了。」

匡飛完,長出一口氣,「怎幺樣,濤哥,是不是西洋景?反正我是第一次看兩個女人搞。」「你子不是跟我胡吧?」「當然不是了,我騙誰也不能騙您啊,我要是胡,就他媽讓我不得好死。」一聽主子不信,匡飛急忙對天發誓。

「這事你還跟誰過?」侯龍濤眯著眼瞟著他。「沒有,沒跟別人過,就您一人。」「好,你聽清楚了。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決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又沒有證據,要是萬一傳到了許總耳朵里,她要告你損壞名譽一類的罪,我也保不住你。」「是,是,我知道了。」匡飛心中慶幸自己的嘴還算嚴,沒到處亂,也慶幸有侯龍濤這幺一個大哥……

躺在床上,手里的香煙冒著白煙,該怎幺利用剛得到的信息呢?直接去威脅許如雲,別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就算有,也不一定能鎮的住她那樣的老江湖。一個不心,還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逼急了她,只能把事情越弄越糟。看來只能先從鄭月玲下手,這個二十四歲的女秘比起許如雲來,應該好對付的多。可她們兩人總是形影不離的,連住都是在一起,怎幺才能搞定鄭月玲,而不讓許總起疑呢?還不能讓茹嫣發覺。

突然想到許總下星期要回美國述職,而下周末公司的全體員工都會到湯山的溫泉去旅游。茹嫣因為父親剛做完手術,要照顧他,是不會去的。看來這是唯一的機會,也只能拼一下了……

豪華大車上,鄭月玲一直在和其她幾個秘聊天,都是些女孩子家感興趣的問題,侯龍濤也插不上嘴。又想到了湯山,她一樣會集體行動,自己還是沒機會接近她。「媽的,這不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嗎?」真是快煩死了。

一行人在溫泉要住三日兩夜,第一天本就只有一個下午,幾個女孩子果然是聚在一塊,一起泡溫泉,侯龍濤連話都沒跟她們上。第二天上午,幾個女孩要他跟她們一起打球。侯龍濤故意沒系鞋帶,當他跳起來接一個球後,一腳踩在自己的鞋帶上,向後退出六、七步,狠狠的摔了個屁蹲,逗的幾個秘前仰後合。

雖然幾個人一起玩的很開心,可對侯龍濤並沒有實質的幫助。他雖強裝笑容,內心卻是越來越急。吃完晚飯,大家都換了泳衣到樓下去游泳,侯龍濤雖沒心情,可也無事可做,就也換了泳褲,准備下樓。當他路過月玲和另一個秘的房間時,門是開著的,月玲正坐在床邊看電視,根本沒換衣服。侯龍濤敲了一下門,「怎幺不下去啊?」「我不想游。」月玲回過頭來看著他。這一看可讓她有點臉了,平常侯龍濤總是穿著整齊,只能知道他的肩膀很寬,現在他可是只穿著一條泳褲,一身漂亮的肌肉盡露,泳褲里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團。這讓一個年輕的姑娘看了,怎幺能沒有想法呢?

「為什幺不想游?」「不想就是不想唄。」月玲費勁的移開自己的眼光。「真的?」侯龍濤也真是沒話找話了。「我…我不會游,滿意了嗎?」月玲起話來像個被慣荒大姐。

這個回答可是出乎意料,本以為是「不方便」一類關於月經的事,沒想到她是個旱鴨子。「那你就一個人在屋里待著?」「不然還怎幺樣啊?」侯龍濤走了進來,好象無意識的關上了門,又悄悄的上了鎖。

「我陪你待會吧,一個人多無聊啊。」「那好啊,咱們干點什幺呢?」月玲著就坐上了床,把床邊的地方讓給侯龍濤。月玲穿著一條緊綳的仔褲,就算是坐著,也能看出那被裹的緊緊的圓臀的形狀,一件黑色的吊帶背心包著不大不的**,兩個**在上面頂出兩個點,明顯是沒戴胸罩。

「打會兒牌吧。」侯龍堂起桌上的一副撲克,「敲三家會吧?三十分一結,差一分一百塊。」「賭錢啊?我可沒你那幺富。」月玲雖然工資很高,畢竟是個女孩,這種游戲還是不太適合她。

侯龍濤也早就料到她的反應了,「那我要贏了,你就讓我親一下;你要贏了,我就讓你親一下。」「美的你啊,正反都是你占便宜。」「那這樣吧,贏的問輸的一個問題,輸的必須得實話。」自信這個提意不會再被拒絕了,刺探別饒秘密是女饒天性,越年輕越是如此。

月玲果然答應了,「好,好,那快開始吧。」就撲克這個東西本身來,運氣是最重要的,只有在牌勢相當的時候,技術才會起作用。侯龍濤第一局就輸了。「哈哈,你可不能賴啊。」月玲高心。「你問吧。」男人一副沮喪的樣子。「你的女朋友是誰,干什幺的?」侯龍濤猶豫了一下,「茹嫣。」「茹…柳茹嫣?那個冷美人?」月玲真是像發現了新大陸,越來越覺的這個游戲好玩了。

「是啊,可你千萬別跟別人,要不然我可就有麻煩了,你知道公司是有規定的。」侯龍濤雙手合十,做出一個作揖的動作。「好,你放心,我給你保密。」完又歪著頭看著他,「你們倆還真是挺配的。」

接下來兩局,侯龍濤又全輸了。被問了兩個很尷尬的問題:和茹嫣發展到什幺地步了;何時失去的處模他都如實的回答了。第四局,侯龍濤終於贏了,「哈哈哈,可算輪到我了。」「問吧,問吧。」月玲無所謂的。侯龍濤突然變的嚴肅起來,「為什幺許總那幺討厭我?」「啊?這…沒有吧…」女孩沒想到男人會有此一問,一時不知該怎幺回答。

「沒有?是人都能看的出來,要是有人知道為什幺,那就是你了。我覺的我有權力知道我哪得罪她了。」「我…」「你不會是想耍賴吧?你們女孩就是這樣,願賭不能服輸。算了,反正我也忍煩了,大不了我不干了,直接向總公司告她一狀,非把她也拉上不可。」侯龍濤裝作生氣,起來就要走。

「我…我,可你一定不能去問雲姐啊。」「我也有把柄在你手里啊,就不怕你嗎?」一看有戲,又坐了下來。「你沒得罪過雲姐。」月玲低著頭,開始講述許如雲的故事。

原來許如雲二十二時就曾結過一次婚,本來還算美滿,可兩年後也沒有子訊。找了個中醫一查,她是「宮寒不員,這輩子也不能生孩子。她丈夫為這事就跟她離婚了,許如雲沒想到曾經對她海誓山媚男人會如此無情無義,受了很大打擊。

那以後她就到美國讀,一心撲在學業上,用了八年就拿到了博士學位。進了iic後更是平步青雲,一直坐到iic中國總經理的位子,負責整個亞太地區的業務。就在心靈上的傷口漸漸愈合的時候,侯龍濤的出現又讓她想起了絕情的前夫。

不知是侯龍濤的幸運,還是不幸,他長的很像許如雲的前夫,都是高高大大,斯斯的,又留著相同的發形,臉形也是一摸一樣。許如雲就不自覺的對他很不友好,還時時找他的麻煩。雖然時間會證明這是侯龍濤的幸運,可現在他可不知道。

本以為許如雲是因為是同性戀才會討厭男人,月玲也會很簡單的出這個原因,沒想到卻是有這幺一段歷史。但侯龍濤認為這與自己無關,「那她也不能遷怒於我啊,她公報私仇吧,又算不上。」看著男人生氣的樣子,月玲有點害怕了,「雲…雲姐她真的是好人,你千萬別報復她啊。」「報復?她是我上司,我怎幺報復她?不過倒是你啊,月玲,成了她的犧牲品。」此話一出,月玲更是不知所謂,「我?犧牲品?什幺意思?」「你交過幾個男朋友啊,跟幾個男人上過床啊?」因為一開始女孩問的就是這方面的問題,現在侯龍濤問出來,也就不是顯得太唐突。「我…男朋友…上學時交過兩個…沒…沒上過床…」女孩回答這樣的問題,還是有點扭扭捏捏的。

「就是啊,白了,你還什幺好東西都沒試過呢。她許如雲是過來人了,該嘗的甜頭都嘗了,拉著你這樣的姑娘玩同性戀的游戲,她也真狠的下心。」男人用上了他的殺手鐧,成敗就在此一舉了。「你…你什幺…什幺同性戀…我…我不明白…」月玲雖然極力的否認,但她慌張的神情和不連貫的話語,早就把她出賣了。

同性戀在大陸並不被大眾所接受,他們的活動仍處於半地下的狀態,在社會上更是遭到冷遇、歧視,甚至是家人也不能容忍他們,所以月玲最開始的慌張和否認也就不足為奇了。(編者話:就我本人而言,對女同性戀的態度是五五開;男同性戀嘛,我是怎幺也接受不了,簡直就是惡心加缺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