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一箭雙雕(2 / 2)

「玲兒,不要求她了,不就是坐牢嘛,又不是出不來了。」著就把如雲的手銬打開了,又把月玲拉起來,摟在胸前。一是看不得如雲這種爽完了就翻臉的樣子,二是看不得月玲為了自己連尊嚴都不要了,昨晚想好的計劃全拋到了腦後。

既然不讓月玲求情了,只好直接用攝像機威脅,剛想開口,就聽如雲:「龍濤,你的衣服呢?」「在房。」「你去清理一下,半時之後到房來見我。」完就下床走進了浴室。侯龍濤一看,好象還有商量的余地,就在月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離開了卧室……

侯龍濤走進房,如雲坐在寫字台後面,臉上化著淡裝,戴著無框的眼鏡,長發也盤回了頭上,一點也沒有了剛才在床上的嫵媚之姿,身上穿著一件肉色的綢子睡袍,顯得雍容華貴。感覺上就像第一天到公司報到一樣,真是有點緊張。「龍濤,坐吧。」侯龍濤聽話的坐在牆邊的沙發上,一抬頭,看到在如雲身邊的月玲一臉的喜悅,知道自己八成是不用上法庭了,一顆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一半。

如雲看了月玲一眼,對侯龍濤:「我想你已經能猜到了,我接受你的第一個條件了,你暫時可以不為坐牢的事擔心。今天早上的事,一部份是我自願的,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昨晚你對我做的一切,還有我……」到這,兩朵霞飄上了臉龐。

「我身上的這兩個字,不能就這幺算了。所以我決定做你的女人,誒,你別高心太早。」看到男人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都從沙發上蹦起來了,趕忙警告他。侯龍濤乖乖的又坐了回去,他現在可是高心要瘋了。

如雲停了一會兒,讓他稍微的平靜一下,「但憑現在的你,還不足以讓我完全的信服。我可以給你兩年時間,只要你能干出一番事業來,我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你紋在我身上的那兩個字。可如果兩年後,你還是一事無成,不光我要離你而去,我還會翻出舊賬來,送你進監獄,你有意見嗎?」

「嘿嘿嘿……」男人笑著在自己的頭發上捋了一把,「意見?我現在能吻你嗎?」「不能,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問呢。」侯龍濤心想:「只要你不問我是怎幺當上這個經理的,其余的,跟你了也無妨。」「除了我和月玲,你還有幾個女人?」「兩個。」「你還打算要幾了?」「不知道,來著看吧。」「哼,好一個花花公子,你要是能把追女饒心思都用到事業上就好了。我對你這方面倒是沒太大的限制,我知道真愛不一定非得是在一男一女之間。」前夫當年從不沾花惹草,可到頭來又怎幺樣呢?像侯龍濤這種性情中人,三妻四妾才是最合適的搭配。

是男人聽了這話就該高興,可侯龍濤卻把臉一板,「有件事我要明,我最看重女人對我的忠心。真愛是不一定非要在一男一女之間,但我要的是一男多女,不是一女多模」如雲微微一笑,從桌子後走出來,「不用擔心我,你還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吧。好了,咱們的事就這幺定下來,你趕快回公司吧,心茹嫣一天不見你,心里不高興。」不用問,肯定是月玲把茹嫣的事也跟她了。

侯龍濤起來,一把攬住如雲的細腰,壓上她的唇就吻了起來,如雲也任他品嘗自己的香津嫩舌。雙手抱祝糊的腰,將雙腳提離地面,往桌上一放。「啊!」如雲痛叫一聲,又跳了下來,左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這才想起來她剛剛被紋過身,幾時之內都不能用力碰的。趕忙把她轉過身來,撩起睡袍,連內褲也沒穿,雪白的臀峰上紋著兩個隸的漢字。

侯龍濤蹲下去,輕揉著如雲的豐臀,把口鼻埋進臀溝中,「嗯…好香啊。」「你也真是的,有了這兩個字,我以後還怎幺見人啊?」如雲扭過頭,撒嬌似的輕推了他一下。「見什幺人?這里只有我能見,哪個男人敢看一眼,我就宰了他。」侯龍濤又在那兩個字上細細的舔了一遍才起來。

月玲走過來,偎進男人懷里,「濤,我…我也要一個。」「要什幺?」「要那兩個字嘛,你給了雲姐,也得給我,你可不能偏心啊。」女人真是嫉妒的動物,看到愛人很喜歡別的女人身上的紋身的樣子,自己也就非得要一個。

結果侯龍濤又用了一個時,也在月玲的左臀上紋了相同的兩個字,只不過顏色換成了桔黃色。等他離開了,兩個女人走進浴室,背對著落地鏡,一起彎下腰,回頭一看,鏡中映出了兩個豐盈的雪股和上面的四個反向的漢字:「奴愛」「奴愛」。

紋的還真是很有水平,這全憑侯龍濤在美國時,在一家紋身店里打了半年工,沒事時就用器具練練手,回國時還帶了一套……

離開如雲和月玲,已經快1:30了,sl500正行駛在一條不太寬闊的馬路上,也就是雙向單車道。剛想點顆煙抽,後面有一輛別克跟了上來,沖他按喇叭。「你大爺,趕死去啊?肏,就不快開,急死你丫那。」開車斗氣兒真是要不得。前面有一個老者正在過馬路,侯龍濤把車速放的更慢了。別克被壓了四、五分鍾,實在忍不了了,一打輪,從逆行道上超了過去。對面的來車逼的它不得不一把急輪又打了回來,將過馬路的老人剮倒了。

別克先是減了一下速,緊接著就加速逃走了。十幾個路人已聚了過來,指指點點,卻沒人上去幫忙。侯龍濤停下車,他本就看不慣現在這種見死不救的社會風氣,自己又有一部份的責任,更是不能不管。

下車分開人群,蹲下一看,老者已經昏迷了,看不出有什幺外傷,但怎幺叫也叫不醒,「全他媽傻看什幺啊?還不快幫我把他弄上車。」將老人送到了安貞醫院,交了六千元的手術費和住院壓金,又給茹嫣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今天去不了了。

交通隊的人找侯龍濤,他把事情的經過了一遍,又提供了肇事塵的牌照,「通知老饒家屬了嗎?」「他沒家屬,就孤身一人。唉,九十多歲的老頭了,無兒無女,還被車撞,夠倒霉的。」正在做筆錄的警察無奈的。

「九十多!?」侯龍濤真是大吃一驚,看老饒樣貌和過馬路的利落勁,還以為他就六十上下呢。「是啊,1910生人,可不是九十多了嘛。」警察又看了一眼老者的身份證。侯龍濤也湊過頭去,可不是嗎,1910年生人,叫鄒康年。

這時主刀的醫生進來了,警察問他:「搶救過來了嗎?」「還很難,情況不是很穩定。」「那我們什幺時候能跟他談談?」醫生的樣子很為難,「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也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警察起身和醫生握了一下手,「要是他醒過來,請隨時通知我們。」又轉過來對侯龍濤:「我們會再聯絡你的,錢都你墊的吧?找到肇事人後,會還給你的,你可以走了。」侯龍濤在離開之前去了老饒病房一趟,怎幺看也不像九十多的人,看著老人孤零零的躺在空無一饒加護病房里,心里真的不好過。打過的人不少,但從來也沒真的要過誰的命,老人因為自己要爭那「一口氣」,弄成現在這死不死、活不活的樣子,良心上實在過不去。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護士,叫她如果老饒傷勢有什幺變化,一定要通知他。

從這以後,侯龍濤經常來探視鄒康年,但他從來也沒有醒過來。雖然肇事人被捕了,但他也只管出錢,從來也沒來看過老人。侯龍濤的幾個女人都跟他來過,更覺的自己的愛人有人情味、責任心,也更堅定了自己對他的愛,就連如雲也在考慮是不是要給他多一點時間達到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