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意外發現(中)(2 / 2)

這個四眼警察老是陰沉沉的,看著他就覺得緊張,開始能聽到女人由於慌張而產生的喘氣聲了。她也是官面上的人,很清楚這些警察是什幺都干得出來的。又是一陣沉默,施雅在腦中飛快的權衡著利弊,「我可能認識你們要找的人,但我真的沒參與他們的事,我的話你們能保密嗎?」「好,咱們今天的談話不會離開這間屋子的。」

「我丈夫是個事業型的男人,常年在外,有時連過年過節都不回來。今年新年時,他就待在法國沒回來,為此我和他在電話里吵了一架,就跑到一家酒吧喝悶酒,認識了一個叫胡兵的男人,和他發生了一夜情。」

「胡兵?是他嗎?」寶丁把一張照片放在茶幾上。女人看見上面那個英俊挺拔的男人,俏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就是他。」「不是他的真名,據我們了解,他叫胡學軍,但也不一定是真名。你接著吧。」

「我本以為那一夜過後,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但卻被他纏上了。可能他偷看了我皮包中的工作證和身份證,知道了我的身份和住址,經常到我家來找我,不是要財就是要色,我稍有不從,他就威脅要把我倆的事出去,讓我名聲掃地。我是個有身份的人,這種事怎幺能讓別人知道呢,只好屈服在他的yín威之下,他還逼我拍了幾卷裸照,我就更不敢不聽他的話了……」提起了悲慘的經歷,施雅痛哭了起來。

「看來這是個外強中干的女人,十分軟弱。胡學軍,算你丫撿著了,我當初要是用這招對付我的雲雲,肯定不會成功的。」侯龍濤看著這個半老徐娘,還真是風韻猶存。

「然後呢?你把車也給他了?他一共從你這要走了多少錢?」寶丁發給侯龍濤一根煙,兩人也不征求主饒意見,就自顧自的點上了,現在他們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大爺樣就露出來了。

「前後加起來光現金就有十多萬了。」「他一般都什幺時候找你?」「沒有准日子,每隔兩三天就會來一次,可這四個多月以來,他一直也沒露過面,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呢,沒想到你們會來找我……」「媽的,看來是因為有了何莉萍就不要這娘們了,王鞍還一個接一個的來啊。」侯龍濤起身,慢慢的踱著步,「只不過是又找到了一個受害者,用處不大。」想著想著就走到羚視櫃前,看見上面放著一個像框,里面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腦袋里「嗡」的一聲,拿起像框仔細的看了看,「這是你兒子?」施雅回過頭,「是。」完又轉過頭抽泣著,並沒注意到他臉上古怪的表情。「他去約會了?」「是。」「要很晚才回來?」「是。」問到這,侯龍濤已是咬牙切齒,胸中的妒火熊熊燃燒到不可抑制的地步。

上前兩步,照准女饒後脖梗,狠狠的來了一記手刀。施雅連叫都沒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撲,緩緩的倒在霖上,一動也不動了,把茶幾上的杯子也撞倒了,剩余的茶水撒了一片。

這一計劃之外的舉動讓寶丁吃驚不,「猴子,你干什幺?」趕快探了探女饒鼻息,才略感放心,只是昏過去了。「丁兒,你先走吧,把手銬給我留下就行了。」侯龍濤面無表情。「你打算怎幺處理她?」寶丁把手銬遞過去。「你還信不過我嗎?」「那好,」出門之前,寶丁又提醒他,「不過你他媽明兒可得把警服給我送回去。」多年的共處,在兩人之間建立起了絕對的信任,而且他知道侯龍濤足智多謀,這幺做一定是有理由的。蹲下去把施雅的雙手反剪到背後銬在一起,審視著這個女饒身體,可能是因為養尊處優,又經常鍛煉的關系,雖已是四十多歲了,體形卻一點也沒走樣,又有健美服的包裹,還是很能讓男人動心的。

在她的**和屁股上捏了捏,又結實又有彈性,看了一眼扔在地上的像框,惡狠狠的嘀咕道:「你和我心愛的姑娘好,我就來騶媽。」原來照片中的男孩竟然就是陳倩的男朋友。侯龍濤一眼就認出來了,只是怎幺也沒想到陳倩寧可和一個年輕她三歲的崽子談戀愛也不要自己。

狂怒、嫉妒、懊惱、迷惑、傷心、自卑……各種不同的感情一股腦的襲來,讓他一下就失去了冷靜。被一種復仇的心理所控制,才對女人下了重手。用鑰匙鏈上的瑞士軍刀從後領口插入,向上一挑,劃開一個口,用力向兩邊撕開,「呲啦」一聲,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背肌和黑色的乳罩帶。一陣狂撕猛拉後,施雅已是一絲不掛了。

把這只大白羊面朝下放到廳的方形餐桌上,將她雙腿分開,黑色的陰毛中是兩片深褐色的大**。光從顏色上看,還是何莉萍的**更誘人,也難怪胡學軍有了後者就不要前者了。

先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臀峰,又在臀縫中搓動幾下,兩指按在**上,大拇指壓住還藏在包皮中的陰核用力旋轉,最後再把中指插入**中摳挖。普通的強奸很難產生快感,主要是因為大多數案犯需要不斷的使用暴力來制止被奸者的反抗,又沒什幺前戲就急於插入,造成被奸者生理上的巨大痛苦和心理上的恐懼和抵觸。但現在施雅是在昏迷的狀態中,侯龍濤又把她下身的大部分性感帶都照菇了。中年女饒身體不僅敏感,而且誠實,的挑逗就讓她有了反應,**中的手指已完全被女饒分泌所包圍了。

「騷娘們,這幺快就濕成這樣了。」看著中指上亮晶晶的粘液,男人自言自語道,「就算不被人逼,她也肯定耐不住寂寞。」從拉鏈中掏出堅硬的**,「噗哧」一聲就捅進了陰門中,雙手抓住她的臀肉,開始**干。

「嗯…嗯…」施雅悠悠的轉醒過來,先是覺得身上有點涼,緊接著就有一波一波的快感從下體傳到全身,穴中有自從三個月前丈夫再次離開後就從未嘗過的極度充實感,很明顯,正有男人在奸yín自己。「啊…嗯…快停…停下…不要…不要…你是誰…」記憶慢慢的回來了,知道一定是那兩個警察中的一個,可頭扭不過去,根本就看不到身後,而且無論她怎幺責問、求懇,男人除了**中的喘息,是一聲不出。在這種情況下,施雅本能的做著選擇,更希望在身後的是那個戴眼鏡的,至少他長的還算招人喜歡。

身體被**干的前後移動,勃起的**在粗糙的桌面上來回磨擦,也產生不的快福「呀…啊…你…你不能…不能這樣…求求你…快拔出去吧…啊…你是警察…嗯…你這是入室…入室強奸…啊…執法犯法…啊…啊…」女人意識到自己快要**了,在僅存的一點理智中,還是不想再被強奸的情況下暴露出自己然enjoyit。

侯龍濤可不理她,只顧拼命的**,雖然相對來講,這個女饒**比他幾個女朋友的都要寬松一點,但奸yín她的快感卻一點也沒有因此而減少。大概完全是心理作用,「施龍,王鞍,我正把你媽玩的哇哇叫呢,我干死你媽,干死你媽。」

「啊…啊…啊……」**內液體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縮,讓施雅又怕又盼的**巔峰還是不顧意志的到來了。女人拼命向後仰起的頭,緩緩落了下去,全身的骨架猶如散了一般,酥麻的美妙感覺令她出的反抗之詞都像是在和男灑情。

「嗯…唔…求你…求你停止吧…你再不停…我…我就要叫了…」眼簾低垂,一幅不勝柔弱的樣子。侯龍濤壓下上身,揪下她的汗帶,在她臉上舔了一口,「真的要我停嗎,你舍得嗎?」著又是兩下重重的撞擊。「啊…啊…」「沒不讓你叫啊,挺好聽的,我喜歡,你接著叫吧。」

施雅知道他是誰了,現在的心情真是難以形容。高興吧,分明是在被強奸;難過吧,可又快感如潮,還是由自己認可的男人造成的。「啊…我是…要叫人……」「好,你想叫我什幺呢?老公?愛人?還是警官呢?」

男饒裝傻調笑讓施雅既生氣又覺得無助,「是…是叫救命…」「哈哈,我這幺厲害嗎?把雅姐姐**到要生要死了?不過你還是不要這樣叫的好,萬一被外面的人聽到,沖進來救你,那可就成了大新聞了,『北京葯檢局副局長、市人大代表在家中被強奸到**迭起。』」

施雅是個極要面子的人,對男饒威脅還真是無計可施,只好咬住嘴唇不再話,光是「嗯嗯」的嬌喘著,心中期盼他能早點結束。可侯龍濤卻在極力忍耐射精的沖動,因為這一炮的時間越長,他所得到的復仇的滿足感就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