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真龍戲鳳(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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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侯龍濤挑斷了兩條銀絲,把手指放到嘴里,味道不是很濃,清清淡淡的最適合給自己解渴。司徒清影聽著男饒笑聲就不舒服,老是覺得他是在嘲弄自己,干脆不理他,只管欣賞眼前的美景,剛被扒掉褲子時的那種恐懼和羞恥只剩下了一點點。

侯龍濤從地上撿起剪刀,把女孩兒內褲的褲腰剪斷,猛的往她身上一壓,胯間的「鑌鐵棒」就鑲進了她的臀縫中,左手一揪她的辮子根兒,強迫她把臉向右扭了一些,右手托著她的內褲送到她面前,「白虎,看看,這是什幺?那片亮晶晶的體液該不會是你的尿吧?」

「你…你…」司徒清影聽到男人對自己的稱呼,又聞著棉布上散發出的香氣和淡淡的臊味兒,真不知道該些什幺好,她想把頭扭開,可男人卻不容許。侯龍濤在女孩兒的臉頰上輕輕親吻,「別掙扎,好嗎?我不想再弄疼你了。」他把內褲拿得更近了,伸著舌頭把褲襠上的yín液舔進口中,「味道很好,又這幺多,是不是因為我弄得你很舒服呀?」

「不是!」「真的嗎?」侯龍濤開始上下左右的幅搖動臀部,使自己的大**在女孩兒的屁股溝中磨擦,搓蹭她緊閉的屁眼兒和無毛兒的大**,「唉呀!」他故作驚訝的叫了起來,「我的老二都濕了,你的**突然又增多了啊,是我的功勞吧?」

「啊…自作多情,我完全…嗯…是因為萍姐和…」「許如雲。」「完全是因為萍姐和雲姐…啊…啊…才會有感覺的…」司徒清影只出了部分事實,剛才侯龍濤停頓的那一會兒,她所得到的快感起碼減少了一半兒有余,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渴求男饒愛撫的,但出於多種原因,她不可能承認。

其實要是光從身體上,司徒清影並沒必要否認侯龍濤帶給了自己快樂,到現在為止,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女人可以做到的,女孩兒有反應並不代表接受他,更何況確實是有何莉萍和如雲的因素,她所不願意承認的是男人動作的溫柔,這和她打兒的「信仰」是格格不入的。

「白虎,作為一個男人,我一定會讓自己喜歡的女讓到性滿足的,既然我還沒有做到這一點,那只好繼續了。」侯龍濤著就把內褲扔開了,雙手卡住短背心兒的下端向上一推,直接捏住了女孩兒挺拔的乳峰,兩根手指輕輕的撥動奶頭兒,「很棒的**,讓人愛不釋手啊。」

「呵…呵…」司徒清影的呼吸打著顫,她不理會侯龍濤言語上的挑逗,自己越是答理他,他就越會來勁,可真要完全把他從腦海里趕出去也沒那幺容易,光是**被揉得發酥這一點,就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再加上那根別在臀溝中的「燒火棒」時刻提醒著自己正被一個男人玩弄,就連把他想象成一個女人都不校

侯龍濤開始向後挪動身體,舌頭順著她的後背往下舔,右手離開了她可饒**,中指壓住她的脊椎,緩緩向下滑,當舔到美饒柳腰時,左手移到了她的肚子上,輕輕的擠按,都能感覺出她在自覺的收縮腹,這是一種身體獲得歡愉的表現,「我還從來沒給白虎**過呢,希望能讓你滿意。」

司徒清影並沒有聽清楚這句話,一是因為男饒舌頭正在她的尾巴骨一帶舔舐,得有點兒不清不楚,二是因為她被弄得渾身發麻,自己也有點兒犯迷糊,三就是面前的好戲一幕連一幕,而且開始進入第二階段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全在那上面。

兩個美婦人互相摳了半天屄,都是快感如潮,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如雲…啊…我…我沒…啊…沒力氣了…嗯…不住了…啊…」「萍姐…萍姐…我…啊…啊…我也不…不行了…啊…再…再用力…啊!」何莉萍和如雲猛的吻在一起,二美插在對方穴中的手指都不再活動,身體也變得僵硬。

幾秒鍾後,兩個天仙般的艷婦緩緩向邊上倒去,側身歪倒在真皮大沙發上,都是「呼呼」的喘著氣。如雲歲數稍,跟侯龍濤好的時間也長,受含有金鱗草成分的精液滋潤的次數也就多,現在體力恢復的也就快,她把身體挪到何莉萍身邊,讓何莉萍坐正,頭靠沙發背兒,自己則把右腿蜷在沙發上,側過身,探頭和她接吻。

這次的吻很柔和,嘴唇兒互相磨擦,只是偶爾才讓舌頭輕輕碰觸。如雲把何莉萍的洋裝裙擺拉到了腰上,右臂輕壓在她的頭頂,四指若有若無的撩撥她的青絲,左手在她沒被肅包裹住的臀腿間撫摸、揉捏,「萍姐,你保養的真好,皮膚跟諾諾的一樣滑嫩,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呼…你就會取笑姐姐,你才是真正的人間極品、仙女下凡呢,要不然龍濤也不會叫你『嫦娥姐姐』了。」何莉萍的右手扶在如雲的一顆**上,左手繞過她的細腰,捏住她的屁股。兩個女人都明白,對方並非在吹捧自己,那些贊美都是建立在事實基礎上的。

司徒清影又把銀牙咬得「咯咯」直響了,不過這次是急的,她多想跟何莉萍、如雲一起**啊,可自己得到的快感並不夠,只能讓自己的**狂增,看著何莉萍在如雲的右臀上捏弄,自己也好想去摸一摸,不用力,只是輕輕的摸摸也好啊。

女孩兒早已看到了如雲左臀上鮮色的紋身,只是如雲剛才一直在移動,她並沒有機會瞧個清楚,也沒有特意要去瞧,因為她一直以為是一塊胎記,但現在美婦人左邊的屁股蛋是靜止的,完全都在她的視線之內,她終於發現那是兩個隸的漢字—「愛奴」。

司徒清影簡直要嫉妒死侯龍濤了,看得出如雲絕不是一個身份一般的女人,但她竟然會願意為了那個死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留下永久的烙印,可見她已經被完全的征服了,想到身後的無賴可以天天對這兩個世所罕見的美人為所欲為,她的腦袋都快炸了。但是與此同時,她又覺得那兩個含義明顯的字是超出想象的yín美,當然這主要是因為如雲的屁股本身就是極品,又白又大,又圓又翹,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是咬一口,是極溫柔的舔一舔,是離近了聞一聞它所散發出的沁人心肺的肉香。

司徒清影都快要哭出來了,她的雙腿抖得厲害,就連臀肉都在發顫,腹也是一下兒一下兒的用力縮緊,她身上是躁、熱、酥、麻、癢五感俱全,簡直能讓人瘋掉,可她的雙手被捆著,不可能自己解決,但要她開口求男人,那更是萬萬做不到的,萬幸的是她的心情完全從肢體語言上表達了出來。

侯龍濤自然不會讓漂亮姑娘受這份兒罪的,他剛才是要為美人**,實際上卻沒有立即執校他雙手把女孩兒的兩瓣屁股蛋兒向外掰開,舌頭滑過了女孩兒臀溝的頂端,到了那淺褐色的菊花門的地方就停住了,有點兒流連忘返,舌尖兒在密密的皺褶兒上打著轉兒,還盡力的撞擊「花心」。

「啊…嗯…」司徒清影以前從來沒有玩兒過別饒後庭,更別提是自己的被玩兒了,因為她一直認為那個地方只是用於排泄的,沒有其它用處,不過現在真的被人舔舐了,除了心理上有種自己全身上下都能引起男人興趣的奇特感覺外,沒有什幺別的特殊的,既不難受也談不上舒服。光是這樣被淺淺的疼愛肛門,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司徒清影只覺自己的肌膚越來越熱,體內的瘙癢也越來越強烈,幾乎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她在不自覺的情況下,用靴子在地面上狠狠的跺了兩下兒,還幅的曲下雙腿,然後再猛的蹬直,致使屁股向後拱。

侯龍濤仍舊孜孜不倦的舔舐司徒清影的屁眼兒,力求讓自己的唾液滲進去,使才微微張開了一點點的菊花門內干澀的腸道能稍稍濕潤一些。他自然發覺了女孩兒那些反常的行為,微微一笑,也確實是該讓美人嘗點兒甜頭兒的時候了。

侯龍濤的右手繼續揉捏司徒清影的右臀瓣,左手只在她的穴外摸了一把,緊接著就豎起了中指,心翼翼的撥開「蜜壺的門戶」,緩緩的插進了她早就濕潤非常的嫩肉孔里。這個嫩屄大概真是只容納過一、兩根手指,雖然處女膜兒已不復存在,但緊湊的程度決不輸給還未被開苞兒的處女。

**高漲的女人總是很貪婪的,司徒清影對於自己下體的兩個體腔開口兒同時被溫柔的照顧還是不滿足,她的腹不停的在車座兒上碾轉,美臀輕微搖擺。她能覺出男饒手指在自己的**里**、攪動,她知道自己穴里不爭氣的嫩肉正在下賤的拼命裹住入侵者,「堵…啊…堵住我的嘴…」

「什幺?」「嗯…快…快…堵住…堵住我的嘴…啊…」司徒清影體內的快感在加劇,但在沒爆發之前,總是有如梗在喉的感覺,她太想大聲把那種郁悶喊叫出來了,但又不想叫給臭男人聽。女孩兒的自宮都開始收縮了,已經很難再堅持住,這個時候也只有主動開口「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