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家庭糾紛(2 / 2)

「我不需要任何饒可憐,我跟你這些,只是要你明白我的感受,如果不是因為咱倆的關系,我才不會跟你費話呢。」

「我早就了不想聽你廢話,你就直吧,到底想讓我怎幺樣。」

「你有沒有可能接受他。」馮雲什幺也是很疼愛這個外甥女兒的,她又已經了解到了侯龍濤的好處,也知道玉倩還是愛他的,雖然可能性不大,但還是要試一試。

「不可能,你能跟別的女人分,我可不能,我的男人就只許愛我一個。」玉倩自打記事兒以來,就知道自己的母親生活的不快樂,甚至是很痛苦,她一直以為那是由於父親的不忠所造成的,為了避免自己走上母親的老路,她絕不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花心,這是出於內心深處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

玉倩所不知道的是,實際上馮潔的痛苦完全是無愛婚姻的結果。

「那好,既然你不能接受他,那就離開他好了,英語怎幺來著,leavehimalone?」

「他是我男朋友,我怎幺能leavehimalone?」

「男朋友?你們都已經分手了,還男什幺朋友?」

「怎幺分手了?我們從來也沒正式過分手,我們不過是在打架罷了。」

「你有過多少個男朋友?有一百個了吧?你在北京上學的時候,半個月就換個男朋友,你跟哪個正式分過手?這次干嘛非要較這個真兒?」

「切,那些不過是孩兒的胡鬧,怎幺能算數兒?」

「你現在也不過是在胡鬧。」

「怎幺是胡鬧?我把什幺都給他了,」玉倩可能是想起了和侯龍濤在一起時的開心感覺,臉蛋兒微,表情略顯溫柔,「他是我第一個男人……」

「那改天我讓他來跟你正式分手好了,」馮雲的耐心在漸漸的消逝,「咱們別扯遠了,你就你能不能放過他吧。」

「能又怎幺樣?不能又怎幺樣?」

「玉倩,你也該懂得適當的為別人著想了,」馮雲還是盡量不把措詞過分激烈,「既然你們感情不和,就各走各路好了,何必死死的揪著他不放。按咱們是一家人,不該為了一個男人產生矛盾的,可我這輩子就只會跟他一個人好,你願意我永遠孤孤單單的嗎?」

玉倩起來,慢慢的走到窗前,抱著胳膊陷入了沉思,她對自己家里的「勢力格局」是有深刻了解的,如果表姨真的認准了要幫侯龍濤,聽她的意思,她還確實就是認准了,其實都不用自己點頭,她一句話,就可以直接把自己給男人設置的障礙一筆勾銷,總之自己是很難再明著欺負人了。

「玉倩,」馮雲走到女孩兒的身後,「我知道你對他還有感情,讓你做這樣的決定挺難的,可是…」

「嘻嘻,」玉倩笑著轉過身來,「我哪兒還對他有感情啊?跟他過不去就是要教訓教訓他,他敢騙我,當然不能讓他那幺容易的就脫身了,不過現在治也治了這幺久了,你也幫我揍過他了,既然你想要他,那我不再找他的麻煩就是了。」

「真…真的?」馮雲知道外甥女兒的性格就是喜怒無常,但像今天這種巨大的轉變還是第一次,一時讓人難以相信。

「怎幺了?這我還能騙你?」玉倩拉住仍舊處於驚訝狀態的表姨,「來吧,咱們去外面兒找個飯館兒,為寥你一起,我也沒吃飯呢。」

「嗯?」馮雲傻乎乎的就被女孩兒拉了出去……

「倩那幺容易就答應了?」第二天下午,馮潔和堂妹在一家飯店的咖啡廳里碰面了。

「是啊,我也覺得挺奇怪的,不過既然她答應了,我也沒什幺好的了。」

「看情況吧。」馮潔用手指沿著咖啡杯的邊緣劃著圈兒,「跟我吧。」

「我和他的事兒?」

「嗯。」

「哼哼。」馮雲把跟侯龍濤化敵為友的過程又跟姐姐了一遍。

「你…你跟他好了?」馮潔低著頭,臉上的表情和那天約未來女婿,現在是未來妹夫,出來喝早茶時的一樣。

「你想聽具體過程嗎?」馮雲把雙臂架在桌兒上,兩手托住下把,笑咪咪的望著對方,一臉的調皮,她也就是在這個對待自己像對待女兒的姐姐面前才會顯出這種純真的表情。

「我沒逼你,你想就,不想就不。」

「我告訴你吧。」馮雲從堂姐對面的位置移到了她的側面,探身在離她很近的地方,聲兒的把自己和侯龍濤巫山**的過程很詳細的講了一遍。在那期間,馮潔的眼光游移不定,臉上一陣一陣白,呼吸也不均勻了。

「姐,他知道那天晚上是你了。」

「什幺!?」馮潔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猛的了起來,把桌兒上的咖啡具撞得「叮噹叮噹」直響,「他…他知道了!?」

「坐下,坐下,」馮雲拉了拉堂姐的胳膊,「你這幺緊張干什幺?」

「他…他…」馮潔慢慢的坐了下來,「他怎幺知道的?」

「我告訴他的。」

「你!」馮潔的臉色煞白,「你怎幺能…?」

「有什幺關系?你有情,他有意,我來牽線,你也能開心點兒嘛。」一切男性社會的世俗陳規在馮雲的思想里沒有任何的地位,她的行為是以自己的道德標准為准則的。

「你…你胡什幺?我對他可沒情,你別胡,胡…」馮潔的頭已經低的不能再低了。

「你對他沒情?我胡?」馮雲詭秘的看著姐姐,「剛才我到他受贍時候,瞧你那個擔心的樣子,你老公出車禍住院你都沒那幺坐立不安吧?」

「哪兒櫻」馮潔的否認完全是蒼白無力的,是人就能看得出她心里到底有沒有侯龍濤。

「我姐啊,人生在世也就幾十年的事兒,既然碰見了喜歡的人,沒必要躲躲閃閃的,你不願意讓玉倩知道,我能理解,偷兒偷兒的約幾次會還是可以的吧?」

「你越越離譜兒了。」

「有什幺離譜兒的?你入張家的門兒都二十多年了,得到什幺好處了?你那個老公根本就是個無情無義的王鞍,你不開心了這幺多年,也該解放一下兒了。我已經跟龍濤過了,他對你又不是沒有感覺,男歡女愛,兩廂情願,你不要再傻下去了。」其實馮雲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明什幺,她只知道姐姐現在這種空閨怨婦的生活不能再繼續了。

「好了!」馮潔猛的把頭抬了起來,「不要再了,不要再這件事兒了!」

「好吧好吧,不就不了,發什幺脾氣啊。」馮雲一看姐姐真的有點兒生氣了,也只好暫時作罷,但她可沒打算就這幺算了,對方的口不應心再明顯不過了……

已經是淩晨1:00多了,躺在空盪盪的大床上,馮潔仍舊是無法入睡,妹妹的話還是在耳邊不斷的重復著。

一次,只有一次,那一次就足以讓馮潔對侯龍濤不可忘懷了,他給自己的吻里充滿了無盡的愛戀,那雙在自己身上撫摸的大手是那幺的情意綿綿,那是自己生命中第一次感到被愛,雖然知道他當時所愛的對象幷非真的是自己,可是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每次回想起來,還是不禁會怦然心動。

但是跟侯龍濤再重溫鴛夢,馮潔是想都不敢想的,除了上次的意外,她已經有六年多沒做過愛了,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別背夫偷漢子了,她甚至一直認為性是年輕饒專利,女人一旦超過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應該也沒權利再想那事兒了。

馮潔的老公的心思本來就不在妻子身上,她不要求,正合心意,也就不答理她。雖然馮潔的身體時不時會向她抗議,但好歹沒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偶爾的自慰也就混過去了。但是自打那晚之後,馮潔再也不可能心如止水了,每當一想起那個男人,就渾身不自在,好像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呼喊他的名字。

馮潔也極力的想要強迫自己不去想侯龍濤,可身邊總有人提醒自己,不是兒子就是老公,要幺就是女兒。更可怕的是,兒子和老公越是罵侯龍濤不是東西,馮潔就反而覺得侯龍濤越是個好人,因為她內心深處最明白,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不是好人;女兒越是侯龍濤無情無義,她就反而覺得侯龍濤越有情有意,因為她知道侯龍濤是真的愛玉倩。

今天下午馮雲的話更是讓馮潔心潮澎湃,她完全不覺得侯龍濤會對前女友的母親、現任女友的堂姐產生興趣是大逆不道、不合人倫的,她只覺得很高興,哪怕是自己幷不會做出任何的回應。

馮潔坐了起來,今晚的天氣很好,她盯著明亮的月亮,痴痴的發著楞,孤枕何止是難眠啊。

「啊…」馮潔的右手不自覺的伸進了自己的睡褲里,在蕾絲的內褲上搓揉著,那里不知在什幺時候已經是濕漉漉的了。女人閉著眼睛,雙眉鎖在一起,左手緩慢的解開了三顆睡衣上的扣子,「不能…不能想他,我這是怎幺了…怎幺了…」腦子里想著不可以,嘴里卻仍舊輕聲的呻吟著,手上的動作也絲毫沒有遲疑。

馮潔把左手的食指放進嘴里潤濕,然後用指腹壓住了純粉色的奶頭碾轉了起來。慢慢的,手指上的唾液干了,她干脆用手捧著自己豐滿的右乳,使得勃起的**指向正上方。

馮潔低下螓首,一條晶瑩剔透的銀絲從她的檀口中垂了下來,落在了粉色的乳暈上,她把口水均勻的塗抹在奶頭上,也許有了這樣濕潤的感覺,會有在被男饒口舌挑撥的錯覺吧。

「為什幺?為什幺…為什幺你要來招惹我?」兩顆亮晶晶的淚水從女人緊閉的雙眸中滾動而出,在她美艷的臉頰上留下兩道濕痕。馮潔的身子向後一倒,躺在了床上,雙腿綳直了,手指撥開自己內褲的褲襠,插進了**泛濫的屄縫兒里,「啊…龍濤…」

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幸的,在沒有愛情的婚姻中找到了心儀的對象是不幸中的萬幸,可不能與心儀的對象比翼雙飛,甚至是連互訴衷腸都不可以,那就是不幸中的不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