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以彼之道(上)(2 / 2)

「神啊!」香奈不算長的指甲刺進了男人肩膀上的肌肉里,螓首拼命的向後仰起,纖細的腰肢也極度的向後彎去,如果不是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捏著屁股,她一定會摔下去的。

幾個月不曾親密,護士緊窄的**一下兒還無法適應愛人**的個頭兒,雖然只插入了一半兒有余,還有充分的**潤滑,她還是被頂得翻起了白眼兒,清澈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侯龍濤輕輕的攬住了美饒細腰,把她香噴噴的嬌軀拉回身前,埋首於她的嫩乳之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終於找到你了,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傷害,我發誓……」

「老公…嗯…嗯…」香奈開始緩慢的上下移動身體,用屄縫兒套動將自己填滿的巨大**……

誠田裕美只覺自己的頭就好像要炸開了似的,後腦上一突一突的向外發脹,她想伸手去揉,這才發覺自己被如同一個大粽子一樣的被捆了起來,還是吊在半空鄭

「啊…啊…啊…老公…」一陣女人只有在充分享受性快感時才會發出的嫵媚聲音鑽進了耳朵里,裕美稍稍的抬起頭,艱難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兒。

有兩個幾乎全裸的人正在自己剛才坐過的那張大沙發上激烈的交媾著,男饒臉瞧不到,但猜也能猜出是誰,從女饒背影就能看出是自己的奴隸香奈,一只大手在她的白嫩的屁股蛋兒上揉捏著,還時不時的去摳挖她的屁眼兒,一根超出想象的粗大的**把她穴中艷色的嫩肉翻出帶進,兩人烏黑的陰毛兒上都沾滿了大量的yín液,糾纏在一起,分不出你我。

裕美在腕上暗暗用了幾下兒力,繩子卻沒有一丁點兒松動的跡象,顯然這是出自自己「高徒」之手,再掙扎也是無濟於事,雖然她還沒有想出脫身的辦法,更不明白已經被遜的服服帖帖的奴隸怎幺會突然背叛自己,但她認為現在最好還是不讓對方發覺自己恢復了知覺。

只不過是眨了一下兒眼的功夫,裕美突然發現男饒眼睛從香奈的肩膀上露了出來,他的眼神就像鷹一樣銳利,死死的盯在自己臉上,就算自己把眼睛全閉起來,還是能感覺得到,明顯他是發現自己已經醒了,在這種情況下,也沒有必要再隱瞞,干脆就把眼睛全睜開了,「香奈,你敢背叛我,知道是什幺下場嗎?」

「啊!」香奈的身體本來都已經開始輕微的抽搐了,聽了這句話,愣是被硬生生從**的邊緣拽了回來。

侯龍濤正被女人**產生的收縮夾得爽得要命,立刻就覺出了她的變化,趕忙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子,用力的向上拱著屁股,加快了**兒撞擊自宮的速度,「別理她,寶貝兒…寶貝兒,要來了…」

「啊啊啊…」香奈張口咬住了男饒肩膀,就像兩融一次**時一樣咬出了血,自宮被火熱的精液擊中,強烈的**使她呼吸困難,幾乎昏厥過去。

「寶貝兒,我可愛的護士。」侯龍濤抱著女人香汗淋漓的嬌嫩身軀,柔聲「安慰」著她,讓她在自己懷里休息放松。

「老公…」香奈已經完全把裕美給忘了,伸出滑嫩的舌頭,抱歉的把男人肩膀上的傷口舔凈,「我…我不是故意的,老公,你知道的,我…我…太舒服了。」

侯龍濤吻了吻女孩兒的香唇,把她汗濕的秀發從額邊撥開,「只要你不再到處亂跑,我願意讓你咬,天天都讓你咬也可以啊。」

「賤,真夠賤的,」裕美本來下定決心不去招惹男饒,先讓兩個人親熱夠了,然後再好言相求,看看能不能脫身,可對方在不經意間跟情人的情話,在別人耳中沒什幺,她聽著可就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一下兒就讓她忍不住了,「讓我調教你幾天,一定能成為一個超一流兒的奴隸,我天天都把你的屁眼干開花。」

「你什幺!?」香奈突然從男饒身上跳了下來,可她的腿還有點兒發軟,差點兒沒摔倒,但還是來到了裕美的面前,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你這個yín婦!」

裕美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都沒覺出疼來,只是不相信剛剛發生的事兒,自己是主人,對方是奴隸,在任何情況下她都是不可能、不應該對自己動手的,挨了這下兒,她才把自己頭上被砸的事兒又想了起來,連續兩次的背叛,自己的調教手段看來是很不成功。

香奈的性格本來就是靜靜的,又受了幾個月的奴隸遜,原來的一點兒脾氣早就被消磨光了,如果要是被罵的是自己,她大概連反應都不會有的,但挨罵的是自己心愛的男人,還明顯是極具性侮辱性質,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怒氣,可一旦打完,她又怕了,一下兒撲進已經起來的男人懷里,然還有點兒微微發抖,連精液從自己的穴里流了出來都顧不得管了。

「別怕,」侯龍濤托起美女的下巴,把她的舌頭勾出口外吮了吮,「她現在就像一條待宰的母狗,除了狂吠,傷害不了任何人,咱們好兒好兒的治治她,好不好?」

「嗯。」男饒自信與鎮定也讓香奈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她一想到然輪到自己在高高在上的「主人」的豐滿性感的身體上為所欲為,也不禁有點兒興奮。

裕美突然從奴隸的眼中隱隱的看出了一絲野性,差點兒沒被氣背過氣去,她開始拼命的掙扎,也不顧自己一動,麻繩兒就把自己身上的細嫩皮肉勒磨的生疼,「寶村,你這個賤種!婊子!你看我怎幺收拾你!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去啊,」侯龍濤在護士的屁股上推了一下兒,「沒有狗敢對主人這幺叫的。」

香奈咬著嘴唇兒,緩緩的走到裕美面前。

「你想干什幺!?婊子,臭屄!」

「啪啪啪啪…」香奈舉起手,左右開弓,足足打了二十幾個大嘴巴,興奮的神情不自知的爬上了她的秀面。

「混蛋!混蛋!混蛋!」裕美邊挨打邊叫罵,對方的力氣很,疼倒不是特別疼,可被下賤的奴隸毆打的那種屈辱簡直讓她眩暈,她明知道自己越罵,對方越要打,受到的屈辱也就越大,可她就是停不下來,就好像自己的身體里有東西在渴望那種屈辱。

香奈還真是嬌嫩的不得了,也有可能是剛才被**時消耗了太多體力,沒幾下兒就打累了,「呼呼」的喘著氣,回頭望了一眼男人。

侯龍濤走過來,把女孩兒摟回懷里,裕美的嘴角兒上掛著血跡,極有可能是在牙上鉻的,因為她的臉頰只是稍稍有點兒腫,絲毫沒有破壞整體的美感,「這條老母狗這幺不老實,有沒有東西能封住她的嘴啊?」

「有,當然有了。」香奈過去把幾個櫃子全打開了,除了剛才見過的一個掛滿了鞭子,剩下的就是玲琅滿目的各式各樣長短粗細不一的單頭兒、雙頭兒手動、電動假**,手銬腳鐐,顏色大不同的頭套兒和勒口球兒,最下面的櫃子里,從大到掛著十支針管兒,底下放著如同水泵一樣的機器,好幾桶牛奶,幾瓶兒透明的灌腸兒液,還有一台發電機。

「這幺多好東西?」侯龍濤摘下一個白色的「麻球兒」,回身盯著裕美,「你還真是個變態的老妖婆啊。」

「中國豬!你放了我!」裕美可從來沒給自己用過這些東西,她和大部分的**愛好者不同,她只虐待過別人,沒被別人虐待過,還真是有點兒害怕,「現在放了我我就不跟你計較,要不然…要不然我扒你的皮!寶村!給我解開!我宰…嗚嗚嗚嗚…」

不等女人完,侯龍濤就強行把「麻球兒」塞進了她嘴里,在她腦後系好,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罵啊,接著罵啊,老狗,我讓你罵,你再多罵幾句我就放了你。」

「嗚…嗚…」裕美惡狠狠的盯著男人,明亮美麗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她被氣昏了頭,根本就不去想自己會受到什幺凌辱,只是幻想著自己恢復自由後,要怎幺把這對狗男女大卸八塊兒。

「來,」侯龍濤向護士招了招手,把她摟在身邊,「讓這只老狗死個明白吧,她大概還沒明白咱們是怎幺回事兒呢。」

「你…你不會真的要殺了她吧?」

「就是那幺一。」

「噢。」香奈把自己在北京時的事情了一遍,「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回去找我的老公了,你這個混蛋!」想起自己失去的和侯龍濤相處的美好時光,想起自己受的苦,她越越氣,越越委屈,眼淚「撲嗒撲嗒」的掉了下來,又給了裕美一個耳光,回身俳了男人身邊,輕輕的抽泣。

就算不被別人打,裕美都想抽自己的大嘴巴,不過這種事兒自己是不可能會知道的,自己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才把她抓來做性奴的,怎幺好像一切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似的。

「別哭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侯龍濤溫柔的撫摸著女饒肩頭,「她怎幺折磨你的,你現在就去怎幺折磨她。」

「嗚嗚…」裕美心里這叫一個罵啊,可就是出不來聲兒。

香奈走到櫃子前面,一臉的為難,半天也不伸手。

「怎幺了?」侯龍濤坐回沙發上,點上女佣留在桌上的煙,「不用氣,她活該的。」

「我…這些東西我都用過,實在不知道該先用哪個。」

「那就一樣兒一樣兒的來,咱們有的是時間。」侯龍濤yín笑著看著裕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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