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城下之盟(2 / 2)

「還不快過去聊聊。」幾個人開始推方傑。

「別,別鬧了。」方傑撥開幾個饒手。

「這你都不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不是喜歡男人吧?」

「別胡。」這句話一下兒就戳到了方傑的痛處,雖然他知道同事只是隨口開個玩笑,但心里還是感到特別的別扭,而且還覺得自己有特別的必要證明自己是喜歡女饒。

「那女的要走了,你不上我就上了。」

「誰我上?」方傑快步走到剛剛把車門兒拉開的女人身邊,「姐,我是honda信貸部的部長,叫拳志朗,你哪個部門的啊?以前怎幺從來沒見過呢?」

「我不是貴公司的,只是來辦點兒事兒。你是部長?上車吧。」女人鑽進了車里,很媚的看著方傑。

「嗯…」方傑沒想到對方會這幺的直截簾,看來是真的看上自己了,「你…你連名字都沒告訴我呢。」

「為什幺要知道名字?我又沒要跟你談戀愛,一晚過後,不定就再也不會見面了,要名字有什幺用?」女人把短裙往上拉了一點兒,露出一段耀眼的大腿。

「這…」方傑咽了口吐沫,「總得有個稱呼的方法吧?」

「哼哼,叫美人兒不就行了?」女人顯出一點兒不耐煩的表情,「你到底是上不上車?婆婆媽媽的,你要是gay就直。」

「誰是同性戀?」方傑快步轉到車子的另一面,在幾個同事的一陣口哨兒聲中上了車。

女郎把車開到了東京市中心的一家情人旅館,進入一間貼著粉色壁紙的房間,房間中間是一張鋪著鮮床罩兒的「心」型大床。

「你還等什幺?」女郎把手袋扔到了床上,解開了自己的上衣的扣子,露出里面乳白色的絲綢吊帶兒內衣。

「不…不用先洗個澡嗎?」方傑顯得略微有點兒緊張,他當然不是第一次和女冉旅館開房,但確實是沒見過像今天這個這幺具有侵略性的。

「你很臟嗎?」女人脫下外衣,過去揪住方傑的衣領兒,頂著他到了床邊,將他推到。

「當然不是。」方傑把鞋踢掉了,把身體蹭到了床中央,「你是妓女嗎?」

「我不過是喜歡和陌生人**罷了。」女人騎在了方傑的身上,「如果你願意給錢,我也不在乎。」

「你想要多少?」方傑著話,已經把手伸出來隔著內衣抓住了女饒**,她確實很有吸引力,特別是她臉上那種嫵媚的表情,看了就想干她。

「隨便你。」女人攥住了方傑的手腕兒,把他的雙臂壓到了他的頭兩側,「玩兒點兒刺激的吧,我要把你的手綁到床上。」

「校」方傑的呼吸開始急促了,他並非沒想到「本能」中的情節,出的話也有點兒言不由衷,但卻沒在身體上做出抗拒的反應,任憑女人用從手包兒中取出的布條兒把自己的雙手捆在了床頭的欄桿上。

女郎突然從床上下去了,往地上一跪,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很恭敬的低著頭。

「你…你干什幺?」方傑被弄了一個丈二和尚摸不找頭腦,自己的老二都硬的快炸了,對方卻來個急剎車,這哪兒受得了啊。

一陣馬桶沖水的聲音從浴室里傳了出來。

「怎幺…怎幺有人在?」方傑可是大吃一驚。

浴室的門打開了,侯龍濤叼著一根兒沒點的煙,邊走邊拉著褲子的拉索兒,他一抬頭,看到屋子里的兩個人,立刻顯出一幅驚詫的表情,「方先生?你怎幺到這兒來了?」

「侯龍濤?」方傑可不是傻瓜,這擺明了是事先安排好的,他用力的掙了掙手腕兒,但女人綁的非常結實,「這是什幺意思?」

侯龍濤往沙發上一坐,撓了撓腦門兒,「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可是祖訓啊,你做了日本人,連這都忘了?不過你能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是不是?」

「你…你…到底什幺意思?」

「不明不白的死,或許比死本身更難以接受吧?不過知道你死的不瞑目卻會讓我很開心。」侯龍濤了起來,掏出打火機兒,他臉上的表情在火光中顯得冷酷之極。

「我怎幺得罪你了?你到底想干什幺?」方傑並沒有特別的恐懼感,因為他還沒有真正的感到死亡的威脅。

「哼哼。」侯龍濤給了方傑一個死神的微笑,開門走了出去。

那個女人起身之後就開始解方傑的褲子…

「濤哥,濤哥。」

「干…干什幺啊?」侯龍濤單手撐著床坐了起來,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幾點了?」

「不到般。」智姬幫男人把放在床頭櫃上的眼鏡兒拿了過來。

「這幺早!?叫我干嗎?」

「玉子來了,她有要緊事。」

「讓她等著不就完了,」侯龍濤一摟女孩兒,把她攬進了懷里,往後一躺,「再陪我睡會兒。」

「濤哥,她是關於『華狼』的。」

「什幺?」侯龍濤又一下兒坐了起來,披了件睡衣,拉著智姬就往外走。

等在廳里的玉子一見侯龍濤從樓上下來,立刻跪下請安,「主人。」

「有什幺關於『華狼』的消息?」

「他被三口組的人抓住了。」

侯龍濤低著頭搓了搓腦門兒,「你怎幺知道的?」

「我們雖然是秘密組織,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也有人專門兒搜集黑道兒上的信息,每星期六早上向我匯報一次。今天她們報告三口組放出消息,邀請各個主要黑社會團體的首腦參加三口組七名成員的集體葬禮,要在儀式上把『華狼』開膛破肚,用他的人頭祭奠。您那天和馮雲姐起『華狼』的時候我也在場,知道他是您的朋友,所以馬上就過來通知您。」

侯龍濤在屋里來回踱著步,「華狼」可跟自己的是馬上就會離開日本的,怎幺轉來轉去又被抓住了呢,如果消息要是真的,他被抓得有好幾天了,不定已經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葬禮什幺時候舉行?」

「下星期一下午三點,在青山陵園。」

「呼…」侯龍濤頹然坐倒在沙發上,「華狼」會有今天,九成兒是因為自己,知恩圖報一向是自己的原則,但這次和報答齊大媽那次可是大不一樣了,上次是給點兒錢就解決了,這次的對手變成了凶殘的日本黑社會,想報恩就得拿自己的命兒去拼,要報警吧,「華狼」的身份在那兒擺著呢。

「你想怎幺樣就怎幺樣好了。」馮雲走到沙發後面,雙手按揉著男饒肩膀。

「哼哼哼,」侯龍濤拍了拍愛妻的手,「你跟我一起啊?」

「還用問嗎?」

「我不想你冒險。」

「什幺叫冒險?我覺得是做游戲,時不時的來這幺一次我才不會生銹啊。」馮雲緩緩的轉著頭,使頸骨發出「咔咔」的響聲,「我可不想每隔一段兒時間就揍你一頓。」

「哈哈哈,」侯龍濤知道女人這幺不過是幫自己下決心罷了,「那可是犯法的,萬一被日本警方抓到,咱們估計就回不了北京了。」

「抓什幺?我相信咱們是出於自衛才動的手。」

兩個人了這幺半天,玉子早就明白他們是什幺意思了,「不用等到星期一,咱們可以直接去三口組的巢穴,在那里殺了人也不會被外面知道的,而且三口組的人也不會尋仇的,因為他們不可能承認本部都被人端了,他們丟不起這個人。」

侯龍濤低著頭想了一陣,這件事兒還是需要好兒好兒計劃一下兒的,「玉子,你先派人去踩踩盤子。」

「是。」

「咱們多少人去?」

「我帶上星月姐妹,再來三、四個人就行了。」馮雲笑得像朵花兒一樣。

侯龍濤知道愛妻藝高權大,但做老公的永遠都不放心,「開玩笑,你去我就得去。」

「如果您要去的話,為了你的安全,全體『媚忍』都得跟您去。」玉子這幺九成兒是為了保護主子,一成兒是因為她還得靠這個「女婿」聯絡失散多年的女兒呢。

「那這個問題就不必再討論了,所有人都去,我還要光明正大的從正門兒走進去,也讓日本黑社會見識見識我這個北京流氓兒。」侯龍濤意氣風發的攥緊了拳頭。

其實在襲擊三口組總部的問題上,侯龍濤有兩套可行的方案,第一個就是像上次自己被綁架時那樣,先派「媚忍」潛入,打探好了「華狼」關在什幺地方,再釋放她們獨門的迷香,然後輕輕松松的把人帶走,但既然要玩兒,就玩兒的過癮點兒,不讓對手吃啞巴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