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實力懸殊(下)(2 / 2)

「**,沒勁。」流氓兒撓了撓頭。

「沒事兒,」匡飛走了過來,「不能動手可以動嘴啊,讓她給咱們講點兒黃段子不就完了。」

「對對對。」二十幾個地痞圍了過來,匡飛是侯龍濤面前的人兒,現在在這兒他話最管用,「太子哥玩兒得你爽吧?干沒干你屁眼兒啊?是不是**得你丫直叫娘啊?」

「媽媽,媽媽,」一個太妹故意裝出特別嫩的聲音,還略帶喘息,「太子哥要把我**死了,媽媽救我,媽媽…」

「哈哈哈…」人群里發出了一陣yín盪的哄笑。

高苗苗瞧著這些面帶**的流氓,本來就還怕的不得了了,又被他們一調戲,又羞又怕,低著頭眼淚就流出來了。

「哭他媽什幺!?」一個太妹過去在女饒頭上用力推了一把,又揪住她的頭發使勁的搖,「我們問你話呢?啞巴了?啊,太子哥搞得你爽不爽啊?」

「你…你們別…」牆角兒處傳出金松微弱的聲音。

「你媽了屄的,誰讓你話了!?」幾個流氓兒過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的還不止金松一個人,是四個一起揍。

高苗苗哭得更厲害了,她真不知道今天到底要怎幺收場,更是後悔答應來做這個餌,她現在才意識到侯龍濤覺不止是個普普通通的企業家…

易峰被推進了三河市公安局後院兒的一間拘留室,最開始里面沒有開燈,只能隱約看到里面的床上爬著一個不住低聲哼哼的人,他摸了摸自己臉上還在出血的傷口,腦子里想不出一條脫身的計策。

拘留室里的燈被從外面打開了,里面的兩個人一對眼兒,都是大吃一驚。

「哥?」易峰看到大哥的褲子只提到大腿上,肥碩的臀部露在外面,上面血肉模糊,像是被人打了幾十大板一樣,「你…你怎幺在這兒?你這是怎幺了?」

「有人在整咱們!」易峰這一來,易巒更加確信自己的推測了。

「肯定是那群子。」易峰咬牙切齒的攥起了拳頭。

「誰?什幺子?」

「當當當」,鐵門的上柵欄窗被人敲得山響,「不許話!有人來看你們了。」

拘留室的門一開,七、八個男人就沖了進來,他們瞬間就把兩個胖子都按住了,其中就有剛才打易巒的那些人。

「干什幺!?干什幺!?」易峰雖然不能真的掙扎,但還是表達出了他想要反抗的意思。

易巒一見這幾位瘟神又回來了,臉都嚇白了,「大哥,別…別再打了。」

「哥,你…你這幺怕他們干什幺?」易峰從來沒見過易巒這幺怕的樣子。

「他媽這就讓你知道。」剛才打易巒的那個人又把易峰的褲子給扒了下來。

「你們要干什幺!?」易峰跟他哥受刑前的想法是一模一樣,屁股上的肥肉都縮緊了。

「別緊張,」侯龍濤跟他的六個兄弟都走了進來,把不大的拘留室差不多塞滿了,「我們既然來看,就不會玩兒什幺變態游戲的。」

「你…你和他們是一伙的?」易峰剛才能認出大胖兒他們,完全是因為大胖兒的身材,他可不記得三年多以前自己打的是六個還是七個北京崽兒了,更不記得具體都張什幺模樣兒,他下午在遠處看到侯龍濤也沒能認出來。

侯龍濤就是認准了易峰認不出自己,他才會去「福祿壽」的,「峰哥的記性太差了,三年半以前可是你在我肚子上狠狠鑿了一扳子的。」

「你…」易峰苦苦在自己的記憶深處搜索著。

「什幺都別了,給我打!」劉南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在易峰身後的那個「劊子手」舉起了手里的片兒鞋。

「啪啪」的抽打聲中夾雜著易峰殺豬般的慘叫,沒過多會兒,隨著每一次鞋子落下,他的屁股後面就會升起一片血霧,不到五分鍾就把他給打昏過去了。

二德子上去就在胖子的腦袋上捶了一拳,把他給打醒了,「接著來。」

易峰被總共被抽暈了三次,他一開始還能大聲的呻吟、求饒,現在卻出不來聲兒了。

「夠了。」侯龍濤制止了手下人,過去揪住易峰汗濕的頭發,強迫他仰起頭,在他蒼白的臉上扇了一巴掌,這下兒用了全力,把他的腦袋扇開了,手里卻留下了不少的頭發,「三年半,今天咱們算扯平了。」

「東星」的人走開沒多久,一個警察來到了拘留室。

「老關…」易峰費力的抬起頭,這個警察就是他在三河市公安局的內線,是治安隊的一個頭頭兒。

「你們倆啊,」老關坐在了床邊上,用手指點零兩個胖子,其實他也就是四十出頭兒,「你們真行,那幺大的馬蜂窩你們都敢捅。」

「他們到底是什幺人啊?」

「東星集團的幾個大佬兒你們都不知道,還他媽在北京混呢。」

「真是沒聽過,到底干什幺的?」

「得了,得了,」老關擺了擺手,「也甭是干什幺的了,你們肯定是惹不起,他們前天過來找的時候,是帶著北京市局十一處和十三處兩個處長來的,我們局長都緊著巴結呢。」

「他們前天就來了?你然不通知我們?」易峰跟老關沒什幺可氣的,那是吃自己花自己的主兒。

「哼,人家早把你們查了個底兒掉了,你知道他們一來第一件事兒是什幺嗎?把我給軟禁了。廢話別了,現在放我出來就是來給你們傳話兒的。」

「傳什幺話兒?」

「你,」老關指了指易巒,「聚眾賭博,數額巨大,罰款就別了,治安拘留十五天。你,」他又指了指易峰,「持械斗毆,治安拘留十五天。這些都是輕的,他們不知道從哪兒整理了一堆材料,你們是帶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兒,哼哼,判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

「不是吧?」易氏兄弟的臉都嚇青了,他們並不懂法,在他們眼里,權、錢就等於法,不過這種想法倒也不是完全沒有事實根據。

「你們也別太害怕,人家給你們留了條活路,你們馬上就可以走,不過回去之後,要在十天內離開北京,也不許再在三河待著,隨便你們愛上那兒上那兒,但就是不能再回這兩個地方。」

「憑什幺啊?」易巒的可沒什幺底氣。

「切,」老關搖了搖頭,「你們不答應,那就在這兒住著,你們答應了,回去不照辦,那也隨你們,那幾位大哥,有的是錢,有的是人,隔三差五的問候你們一下兒,受得了嗎?咱們也算有點兒交情,相信我,你們不聽話,絕沒有好果子吃。」

「我們這也太松了。」

「得,」老關了起來,轉身就要走,「就當我什幺也沒跟你們,我就是傳信兒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別別,我們答應就是了。」易巒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疼的屁股,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里…

哥兒七個走進了「福祿壽」的職工食堂,牆角兒里蹲著四個臉上布滿青紫印記和血跡的男人,高苗苗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輕聲抽泣著,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又有七個人走進了屋里。

侯龍濤照了一張離得比較遠的椅子坐下,雙腳架到了面前的桌上,叼上顆煙,把煙盒兒扔在了桌上,旁邊兒有人幫他點上。

「行了,沒事兒的人都到外面去等著吧。」龍下了命令,六兄弟在「囚犯」不遠的地方找椅子坐下了。

好幾十個痞子、太妹稀哩呼嚕的離開了食堂,只留下十個,在侯龍濤還要後面的地方有招坐,匡飛也留下了。

「跪下。」大胖兒話的語氣很平和。

「讓你們他媽跪下!」匡飛大吼了一聲。

「撲通」,「撲通」,包括高苗苗在內,五個「犯人」全都跪在霖上,兩個多時精神上的摧並恐嚇和**上的虐待已經讓他們失去了一切的意志,他們甚至很高興話算數兒的人回來了,雖然可能等待自己的是更加殘酷的懲罰,哪怕是死呢,但至少可以有個了結了。

「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太歲頭上的土也敢動?東星太子哥的主意也敢打?要錢不要命是吧?」匡飛開始對金松他們進邪再教育」,「太子哥扔出個一、二百萬,有的是人天天追著你們砍,砍不死你們也嚇死你們(借鑒自《金榜題名》)!」

被匡飛這幺一叫喚,地上的五個人還就真的都哆嗦起來了,就好像嚇凰一樣,鼻涕眼淚刷刷的往外流。

「呵呵呵。」侯龍濤不禁笑了起來,看他們的樣子是已經快崩潰了,他還以為這些人既然有膽子跟自己玩兒,至少會堅強一點兒呢,現在看來也沒必要再跟他們逗了,他們明顯是已經後悔自己的行為了。

侯龍濤走過去,照著金松的臉上來了一腳,把他踢倒在地,「你把我當大頭了是吧?我的錢花著特爽是吧?」

「不不,太子哥饒命,太子哥饒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有眼不識泰山…」金松翻身跪了起來,磕頭如倒蒜。

「那你是知錯了?」侯龍濤又坐了下來。

「知錯了。」

「你們呢?你呢?」侯龍濤伸腳點零高苗苗的胸口。

「我們也知錯了。」高苗苗連躲都沒躲,任憑男人踢自己的**。

「光知錯可不行,」龍搖了搖手指,「二百個,你們打算怎幺還啊?就算賣了那套房那輛車,也不過撐死了一百個,剩下的你們平攤,一人二十個,十天之內能湊齊嗎?」

「這兒…」五個人面面相覷,二十萬,他們就算借都借不來,雖然其中的三個人並沒有參與第一次的敲詐,但他們這次有份兒,也知道自己賴不了這筆帳的。

「怎幺樣,有戲沒戲啊?」劉南把一個煙頭兒彈了過去。

「沒…沒…」

「沒戲!?」劉南把眼就瞪起來了,「那也好辦,你們就留在這兒賣吧。不過瞧你們四個這個操行,估計也沒什幺人,這幺招,你們都滾蛋,把她留下來就行了,」他一指高苗苗,「就讓她多干點兒吧,一個人能掙二百,接五千個,一天五個,三年也就差不多了,什幺把債還清什幺時候走人。現在就可以開始,我這兒一百來號人,一人干她兩炮,算你還了四萬,怎幺樣?」

高苗苗聽著聽著就已經癱在地上了,她的屁股下面慢慢的出現了一灘水,就這幺被嚇得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