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生死之交(2 / 2)

星月姐妹在第一時間擋在了侯龍濤的身前。

侯龍濤從兩個忠誠的女孩中間鑽了出來,他明白三口龍惺想要干什幺。

「所有人都向後退,除了侯龍濤。」

俄國人和星月姐妹在侯龍濤的示意下向後退了五、六步,把他完全亮了出來。

龍拎著「盒子炮」,三搖一晃的走下了樓梯。

「好了,住,」三口龍惺在龍離侯龍濤還有五米左右的時候,命令他停了下來,「在那里就可以了,做你該做的事情。」

「四…四…四…四哥,」龍蒼白的臉上都是眼淚鼻涕,完全沒有以前的精神勁,他渾身都在顫抖,就像身處冰窖之中一般,他顫顫巍巍的抬起了胳膊,槍口對准了侯龍濤,「我…四哥…四哥…我…我好難受…四哥…我好難受…」

侯龍濤已經是淚流滿面了,「是我…是我對不起你…」

「四哥…」

「林龍!你還等什幺!?動手啊!」

「四哥…」

「看這里!」

龍回過頭,只見三口龍惺的手里拿著一根裝滿透明液體的針管,「啊!」他又轉回頭,盯著侯龍濤,剛剛放下的胳膊又抬了起來。

「干掉他!」三口龍惺瘋狂的吼叫著。

「四哥!」龍手里的槍並沒有對准侯龍濤,而是指向了自己的太陽穴。

「不要啊!」侯龍濤猛的向前撲了過去。

一顆子彈穿透了倉庫斜上方的玻璃,「當」的一聲打在了龍的槍上。與此同時,龍手里的槍也響了,兩股血劍從他的頭兩側噴了出來,他的身體軟綿綿的向前倒了下去。

「龍!龍!」侯龍濤跪在地上,抱著龍軟不拉塌、毫無生氣的身體,想用雙手堵住從他頭側不斷涌出的鮮血,但卻沒什幺效果,「啊,不!不!龍!」

星月姐妹手里的刀子掉在霖上,那是她們剛才在龍一舉槍的時候就掏出來准備擊殺他的,雖然知道如果自己出手了,愛人事後定會怪罪,但也顧不得那幺多了,可事情轉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光是對她們倆有很大的沖擊,其余的俄國人也都在一時之間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三口龍惺歇斯底里的狂笑著,他能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看著侯龍濤悲痛欲絕的樣子,復仇的快感簡直是比什幺都爽。

侯龍濤緊抱著龍,臉貼著他的腦門,號啕大哭起來,「啊!啊!我弟弟死了!我弟弟死了!龍!啊!我弟弟死了!我害死我弟弟了!龍!天啊!」

「好了,全都干掉。」三口龍惺向兩個女仕吩咐了一句。

「嗨。」一個女饒m16對准了還在大哭的侯龍濤,另一個指向下面的其他人。

三口龍惺抓起密碼箱,在架上的一本上拉動了一下,架側移,露出一條密道,可以直通碼頭的,有一艘快艇在等他,送他和手下去追一艘已經起航聊、駛往巴西的貨輪。倉庫頂上有幾個用於采光的大窗戶,有十幾個忍者破窗而入,在下落的過程中不知扔下了什幺,一部分落在侯龍濤的附近,產生了大輛的白煙,其余的都扔進了觀察室,冒出的是土黃色的氣體。

「啊…啊…干掉侯龍濤…」三口龍惺乒在地,向著密道爬了不到一米就昏過去了。

那兩個女仕還真是不簡單,早已用和服寬大的子遮住了口鼻,她們本想開槍掃射的,但有兩個從屋頂跳下、身材婀娜的忍者從玻璃外面懸空摽住了槍筒,根本就抬不起來,不可能擊中目標,只得丟棄了槍枝。

日本女人並沒有去救助三口龍惺,而是從觀察室里沖了出來,和服的下擺撩起來系在腰上,露著大腿和內褲,手里分別攥著兩把長長的匕首,直奔侯龍濤所在的位置而去,因為這是他們從主人那里得到的最後一個命令。

星月姐妹空著手迎了上去,六、七個忍者也圍了上去,都舉著長刀,阻止了對方的行動。

大約在一個多時之前,侯龍濤接到了三口龍惺的電話,要他在半時之內到longbeach來,晚一分鍾,就把龍扔到海里喂魚。

就是因為事出突然,又有時間上的限制,侯龍濤根本沒法設計什幺,只能是邊走邊聯絡該聯絡的人,唐蕊、媚忍和fbi。其實媚忍比侯龍濤到達的還要早一點,但三口龍惺的人守衛的很嚴密,附近的房頂都有人巡邏,她們又是投鼠忌器,不能硬沖,只能悄無聲息的刺殺、潛入,最終晚了一步。

兩個女仕雖然功夫高強,大概和星月姐妹在伯仲之間,但同時被幾個很厲害的忍者從旁攻擊,沒兩下就方寸大亂,被劃了好幾刀,雖不致命,也無法再戰,倒在血泊中抽搐。

因為觀察室里有抽風機,煙霧很快就散盡了,五個日本人還趴在那里,但三口龍惺和那支公箱已然不見了,所有的媚忍也都迅速的消失無蹤。

突然之間,倉庫外警笛大作,一聲巨響,一輛警用裝甲車將卷簾大門撞開了,緊接著又退了出去。

大量黑白相間的警車沖進了倉庫里,停在離人群不遠的地方,舉著雷明頓的警察躲在車門後,瞄准了星月姐妹他們,「lapd,全部趴在地上,雙手抱頭。」

俄國人非常的合作,全都趴在霖上,他們早已知道警方會來收拾殘局,雖然事先的是fbi,現在變成了lapd,但他們只不過是嘍羅,明白這些問題不用自己操心。

星月姐妹可就沒那幺沒大腦了,她倆跑到了侯龍濤身邊,「濤哥,是lapd。」

侯龍濤現在哪里有心情理會來的是什幺人啊,他已經停止了流淚,右胳膊抱著龍的身體,左手撐著自己的左腿,神情有點呆滯。

「濤哥。」智姬輕輕搖了搖侯龍濤的肩膀。

侯龍濤仍舊是沒有反應,他根本就沒聽見女孩跟自己什幺,甚至都沒感到身體接觸,他腦子里全是過去十幾年和龍在一起度過的每一段快樂時光。

舉著槍的警察已經給大部分的俄羅斯人戴上了手銬,有幾個心翼翼的靠近了侯龍濤,指著星月姐妹,「趴下!趴下!」

星月姐妹沒有理會警察的命令,她們背對著侯龍濤,把他護在了身後。

警察看到面前的三個人雖然沒有趴下,但也沒有要抗拒的企圖,便只是把他們圍住,等待女警來強行抓人,否則的話,對著這幺美麗的兩個女人,一個不心,很可能被告性侵犯的。

幾個便衣的警探從二樓的觀察室里走了下來,在侯龍濤面前,聲音不大,「三口龍惺在什幺地方?那份件在哪里?」

「讓開!讓開!」救護員推著擔架車趕了過來。

「你們干什幺!?干什幺!?」侯龍濤發覺有人要碰龍,立刻就要起來拼命。

「是救護員,濤哥,是救護員,」星月姐妹把男人拉住了,「讓他們送龍去醫院,也許…」

「對對,對對,」侯龍濤一幅如夢方醒的樣子,「快,快,去醫院!」

「gsw(gunshotwound)。」救護員做了緊急的處理,把龍抬上粒架車。

龍對於那幾個便衣明顯是沒什幺用處,他們並沒有阻攔救護員,只是要幾個制服警跟著去醫院,但他們是不會允許侯龍濤離開的,上去就把他的雙臂剪到了背後,給他戴上了手銬。

「憑什幺抓我!?你們憑什幺銬我!?」侯龍濤拼命的掙扎著,「我要去醫院!我要去醫院!」

星月姐妹並沒有上去幫忙,而是乖乖的讓女警把自己銬住了,既然愛人已經被抓了,那再有多余的動作就是不明智的了,也是毫無意義的。

「當然可以讓你去醫院,」現在侯龍濤身邊只有便衣警探了,所有的制服警都被支走了,「只要你先出那份件的下落來。」

這個時候,幾輛沒有標記的福特停在了倉庫門外,幾個「西裝」帶著好多「fbi背心」走了進來,當先一人正是mark,後面跟著glen和long。

「fbi,」mark把證件在一個為首的便衣警探面前打開了,「特別探員,我們現在正式接手這個案子,這是聯邦事務了,lapd不必再插手了,請把這些人移交給我們,把你們的人也都撤走。」

幾個便衣大眼瞪眼的相互看了看,fbi要插手,lapd就只有協助調查的份了,如果人家不要求,連協助調查都輪不上。

mark不再理會lapd的人,他雖然能看出侯龍濤身上的學不是自己的,但出於安全和心理健康方面的考慮,還是派人送他和星月姐妹去醫院。

受贍女仕和幾個昏迷的日本人也被送到了醫院,俄國人被「押解」回fbi洛杉磯分部進行調查,fbi的探員還對倉庫進行全面、細致的搜查……

運載侯龍濤和龍的救護車前後腳的到達了醫院外。

侯龍濤被醫務人員攔在了急診室外,只能在門外看著醫生用心臟起搏器一次又一次的按在自己弟弟的胸膛上,他的腿發軟、頭發沉、眼發花、口發干,一頭栽倒在地上……

雖然這次fbi的行動並沒有抓到三口龍惺,但還是逮捕了幾名三口組的骨干成員,仍舊給與了南加州的日本黑幫以極大的打擊,過去涉及日本黑幫案件發案率極高的地區,在一段時間內發案率有了明顯的下降,而且對其它黑社會團體也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

fbi在倉庫里搜出了大量的毒品、走私的武器和消費品,世面總價值接近一千萬美金,就算對於fbi來,都算是數得上的大收獲了。

mark、long和glen自然都是「加官晉爵」,mark升任fbi洛杉磯分局的副局長,有了自己的「拐角辦公室」,long和glen都當上了行動組的組長,還是fbi的director親自給他們三人授的獎,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由於侯龍濤在這次行動中做出的巨大貢獻,東星集團和美國國內最有權力的執法機關建立了良好的關系,至少fbi洛杉磯分局對他是箍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