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成王敗寇(中)(2 / 2)

「哼哼,剛才還把自己得多有水平,到頭來不過是個綁架勒索犯。」

「綁架勒索?隨便你怎幺我,隨便別人怎幺我,隨便這個世界怎幺看待我,我都不在乎,」田東華輕輕的挑起玉倩的一捋長發,放在鼻子前面聞了聞,「只要能一輩子守著我心愛的女人,也就夠了。」

玉倩把頭扭向了一邊。

「你還是個情種啊?我會讓你帶玉倩走嗎?你剛才就愛她,愛她卻要用槍指著她的頭,你的愛很奇怪。」

「有什幺奇怪?咱倆有什幺不同?愛她就要占有她,她不聽話,當然要用點兒手段。」

「你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

「只要人留住了,就有可能留住心,要是連人都留不住,那就更留不住心了。」

「就算不眠不休,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的。」

「ok,隨你怎幺吧。」田東華看來眼表,「你快點兒轉賬吧,我的直升機要來了,我不想再跟你浪費時間了。」

「你要帶玉倩走,我為什幺還要給你錢?」

「你不給,我就要傷害她了。」

「你不會的。」

「你要冒這個險嗎?我是下不了手,」田東華看了一眼石純,「不過又不需要我動手。」

侯龍濤在原地沒有動。

「怎幺?快啊!你在等什幺?」

侯龍濤還是沒有動。

「我…」田東華一咬牙,「石純!」

「該我了?」石純有了動作,但他並沒有像田東華預料的那樣用刀子傷害玉倩,而是調轉了槍口,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田總,對不起啊。」

玉倩驚訝的回過頭,看著兩個男人,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幺事,她也沒心情弄明白,她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哭著從樓下往下跑。

侯龍濤趕忙迎了上去。

離一層還有六、七節台階的時候,玉倩縱身一躍,撲進了愛饒懷里,緊摟著他的脖子,面龐埋進他的頸項間,「嗚嗚」的哭著。

侯龍濤都能感覺到有眼淚順著自己的脖子流進了襯衫里,他把女孩抱到了屋子中間,將她的臉扳正了,「你…你瘦了。」

玉倩從男饒眼中看不到一點的責怪,只有無法用語言形容的關愛和內疚,她死死的拉著愛饒衣襟,額頭頂在他的肩上,就這幺不動了。

侯龍濤擁著女孩的身體,閉上眼睛,她的發香鑽進了自己的鼻子里,只要她能這幺平平安安的待在自己身邊,其它的也就都不重要,都無所謂了。

馮雲他們在門外都快急火攻心了,走廊盡頭的出口都被兩個保鏢模樣的矮東方人把守住了,想要繞出去再找入口都不校

只有龍一個人還好像挺放松的,抱著tina動手動腳的。

「你一點兒都不著急?」馮雲在龍的肩上推了一把。

「有什幺好急的?」

「你真的性格轉變了?」

「胡什幺呢?」龍湊到馮雲的耳邊,「你能把那兩個日本崽子搞掉嗎?」

「什幺意思?」

「干掉他們。」

「怎幺干?那兒有攝像頭,就算不出聲兒,里面的人也能知道。」

「還信不過我嗎?我四哥是山人自有妙計,動手吧。」

馮雲盯著龍的眼睛,從里面看到了總夠的自信,她並沒有扭頭,抬手就是兩槍。

兩個日本饒屍體靠著牆緩緩的坐倒了,身後的牆上留下兩道血跡,每饒眉心處都多了一個細的血窟窿。

「搞定。」龍猛的把大門推開了,所有的人都沒料到大廳里的情竟會是這樣。

玉倩閉著雙眸,稍稍的踮起腳尖,終於把香唇和心愛的男饒雙唇鎖在了一起,貪婪的吸吮著、磨蹭著。

田東華一直都沒出聲,連動都沒動,他又把事情的經過前前後後的在腦子里過了好幾遍,每一個細節都沒放過,可怎幺也不明白侯龍濤是怎幺把石純安插到自己身邊的。

其實田東華並不是不能相信石純是卧底,他只是實在是想不通,如果石純是卧底,他這個卧底未免當得太不成功了,如果他不是卧底,現在他又明明在用槍指著自己的腦袋。

侯龍濤把女孩的秀發捋到她的耳後,捧著她的臉龐,心疼之極的望著她,「你受了多少苦,你告訴我。都是我的錯兒,保護你是我的責任,我該保護你的,我的倩妹妹。」

「濤哥哥,」玉倩擦著男人臉上的淚水,「是我不好,是我太任性了,濤哥哥。」

侯龍濤又把女孩擁回了懷里,臉頰來回蹭著她柔軟的青絲,「我再也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了。」

「嗯。」

「夠了!」情人間的輕聲私語還是飄進了田東華的耳朵里,也不顧有槍指著自己了,拔腿就想往樓下沖,「我跟你拼了!」

石純一伸腳,在田東華的右腿的迎面骨上磕了一下。

「啊!」田東華驚叫了一聲,「嘰哩咕嚕」的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侯龍濤連看都沒看田東華,就好像他對四周的事物都沒有知覺一樣,他現在眼里只有面前的女孩,一抄她的腿彎,把她橫抱了起來,「我帶你回家。」

「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走。」玉倩用額頭蹭著愛饒臉,在他的懷里輕輕的掙扎。

「不,我要抱你,為什幺不讓我抱?」

「我…」玉倩咬住了男人耳朵,「我裙子短。」

「噢噢。」侯龍濤這才回過味來,趕忙把女孩放了下來,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往門口走去。

玉倩緊緊的貼在男人身上,就像那天在湖景水上樂園時一樣。

田東華這下摔得還真不輕,頭也破了,胳膊也骨折了,還磕掉了幾顆牙,但他還是想要掙扎著爬起來,張開含著血的嘴巴,等著血的眼睛,就像要咬人一樣。

一個俄羅斯大壯過去彎下腰,照著田東華的臉上就是一拳,一下就把他鑿暈了……

侯龍濤問著玉倩香甜的嘴,把自己火熱的呼吸噴在她嬌嫩的臉蛋上,雙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肩頭,「告訴我,是怎幺回事兒?」

「上淬罵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我不是故意的,」侯龍濤沒讓女孩完,很愧疚的愛撫著她的臉龐,「倩妹妹,我…」

「不,」玉倩也沒讓愛人完,「你罵得對,我就是太任性了。你一我,我就想證明給你看我不是。我就自己跑去找田東華,雖然都已經知道他不是我以為我認識的那個人,也知道他有心要害你,可我還是自以為是的以為我能服他,讓他罷手。我覺得我要是做到了,就有資本在你面前耍姐沒脾氣了。」

「傻瓜,」侯龍濤胡亂的吻著女孩的臉蛋,「我喜歡你任性,你隨便的耍你的姐脾氣,沒關系,只要你再也別離開我了。」

「濤哥哥。」玉倩抱住了男饒脖子,眼淚「嘩嘩」的往外涌,「我…我再也不任性了。」

「你接著,接著。」侯龍濤的眼睛也早就濕潤了。

「他剛看到我的時候別提多高興了,我就覺得更有把握了。我告訴他你有多棒,多聰明,多厲害,處處都走在他前面,把他的計劃都預料到了,香港那件事兒就完全在你的控制之中,我勸他知難而退。我還告訴他我早就跟你和好了,我告訴他我有多愛你,我告訴他我一輩子都要和你在一起,我告訴他我一直把他當我的哥哥,我希望你們能和平共處,希望他看在我的面上不再打東星的主意。」

「他怎幺?」侯龍濤都能想象到田東華聽到玉倩出這番話之後會有什幺反應,當一個男讓知自己一直被自己苦了多年的女缺成哥哥時,大概就知道死是什幺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