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雜談》之三十二(1 / 2)

terh1 style="font-size:20px;color:#a33;float:none"金鱗豈是池中物32 /h1/ter

金鱗豈是池中物最新章節txt——《金鱗雜談》之三十二

再談馮潔。

在「《金鱗雜談》之五」「談談馮潔」中雖已談了不少,但在當時僅只讀過「美麗錯誤」與「春暖花開」,後來發生在軍藝練功房內的「熟婦求奸,何其香艷」,當時尚未上演。預計monkey對《金鱗》全書情節的鋪排展延,還有相當可觀的篇幅,人物的形象與個性必將逐漸更加鮮明與豐滿,因此就使「雜談」處於被動的跟蹤點評之勢,但是即便如此,也會隨之逐漸更加深化與全面。在這過程中,難免就有補充、調整、修改、重復甚至錯誤發生,這一切,相信熱情讀者能夠諒解。只有當《金鱗》全書發表終結後的「《金鱗雜談》終結篇」才是interna真正不負讀者厚望之作,眼下大家權當是你我讀者之間的邊讀邊聊罷了。

馮潔有可能成為後《金鱗》故事里的一個相當重要的人物。

馮潔在「美麗錯誤」之前,「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臉皮薄的很(p140)」,「丈夫根本就不在乎她(p146)」,「她已經有六年多沒做過愛了,她是個很傳統的女人,別說背夫偷漢子了,她甚至一直認為性是年輕人的專利,女人一旦超過四十,就步入了『老太婆』的行列,不應該也沒權利再想那事兒了(p142)」。

但這些只不過是她自己的「認為」而已,人的思想深處往往還有連自己都從未認真思考過的所謂「潛意識」的層面。她思想苦悶,工作無聊,生活窒息,空閨寂寞,孤枕難眠,如守活寡,於是她開始流連酒吧,肆意酗酒,就是證據。

她一方面在女兒面前為「丈夫」的惡行掩飾:「沒有,沒有,不是出去胡鬧了,是有人請他出去吃飯了(p124)」。(馮雲注釋:「哼,說不是胡鬧,他們男人的那種應酬,最後還不是以找個小姐開房而告終。」)但另一方面更大的怨氣卻在體內不斷積聚,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

寧願怨聲載道卻不敢拍案而起,寧願自暴自棄卻不敢沖破樊籬,寧願逆來順受也力圖維持家庭與婚姻的完美外表,這正是幾千年來(至今依舊還有)的道德學家們竭力贊美並拼命維護的中華「熟婦」與「人妻人母」的「傳統美德」,甚至於連心肝寶貝的女兒,「雖然知道是父親不對,但也不希望看到父母反目,更不希望母親被別的男人碰(p124)」。如果馮潔真的是個「連脾氣都沒有的農村的家庭婦女(p133)」,更沒有娘家的權勢背景,說不定還會淪為紈絝子弟「太子黨」徒實施家庭暴力的首選目標亦未可知。

她的「愛情」呢!?

除了馮雲與interna,這個世界上似乎沒有第三個人替馮潔想到過這個問題,包括她的女兒,甚至也包括了她自己。

interna反復研究駁詰「春暖花開」給我們揭示的思想本質後,高昂的歌聲在我心中洶涌激起:「……舊世界要打個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莫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世界的主人。……iionale(英特耐雄納爾),就一定要實現!」[引自《國際歌》,法國鮑狄埃(eugeier)作詞,狄蓋特(pierredegeyter)配曲。]interna曾經向一位「老革命」請教過:「當年你為什幺要革命?」他很坦率地告訴我,他原是一名學生,是讀了巴金的《家》、《春》、《秋》之後,拍案而起:「這社會還了得!?」於是投筆從戎,奔赴延安的。什幺「主義」啊,「人生觀(世界觀)」啊,「革命」啊,「解放」啊……都是到了延安之後通過學習才逐漸弄明白的。換句話說,是「高老太爺」將他推入革命營壘里來的。

interna很難說明白馮潔想要反抗的究竟是什幺,只知道她畢竟開始反抗了;也很難說明白她想要爭取的究竟是什幺,只知道她終於開始爭取了;也很難說明白她這「熟婦求奸」到底對不對,是不是合理,特別是不是合乎「道德」……

衷心希望熱心讀者能夠各抒己見展開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