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雜談》之三十三(2 / 2)

「她們不是用身體換金錢嗎?是?那就是妓女,總之我不感興趣(p156)」。

「變態,賤,真他媽賤,怎幺有的女人就是這幺賤呢?」他想起了一篇關於中國女留學生在日本做「人體盛」的報道,里面還記載了當事人的悲慘經歷,那又賴誰呢?沒錢在日本生活了,回國又怎幺了,光憑外語水平也可以過得不錯了,說到底還是自己骨子里賤(p156)。

楊恭如在當初之所以接受跟「這個大有來頭的、即將『嫖』自己的男人睡一覺的交易」,畢竟只是為了徹底擺脫毛正毅的控制,用自己的**換取接戲的自由,來去的自由,特別是「不再做她不想做的事」的自由。盡管其中也包含有「利益」的成份,但這更多的是由於「毛正毅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只他養的金絲雀,必要的時候是會將自己獻出去供人玩耍的(p108)」。兩害相權取其輕,仍不失智者所為。盡管「楊恭如被人**的次數兒也不少了(p109)」,但是如果獲得人身完全自由的「代價」,只是讓這「一點兒不招人討厭」而且還「挺喜歡」的最後一名嫖客再**一次,並且還得到了不會「剛出虎口又入狼窩」的確切保證,那幺這個「代價」還是比較容易接受的。至於完事之後的留戀,相約春風再度,那就是「跟著感覺走」的另一回事了,更何況她還為此讓「侯龍濤的兜兒里裝了一份楊恭如簽署的形象代言合約,合同期五年,報酬為零(p110)」,而不是自己收受侯龍濤的——例如一張支票。

今晚,鍾楚紅的處境與當初楊恭如的處境有本質的不同,她畢竟仍是百分之百的自由之身,十五年前息影嫁作商人婦後傳聞伉儷情諧,但如今卻「還是被拽了回來」。鍾楚紅用極其「誠實」的語言講明了她就是為了避免自己的「很大的損失」,當然是金錢上的「損失」(減負數等於加正數),才同意將自己的身體讓侯龍濤奸yín褻玩「一晚上」的。可想而知,當她自己「爬到矮桌上,撅起豐滿的臀部」時,當她被告知要玩兒她的屁眼兒也「隨便了」時,這在侯龍濤的心目中的「紅豆妹妹」該有多幺的賤!可能出於商務禮儀,更可能還是想先要圓了自己兒時的夢,他才沒有脫口而出:「賤,真他媽賤,怎幺有的女人就是這幺賤呢?」

細心一點的讀者應當還會注意到侯龍濤始終沒有賜予鍾楚紅像他當初給過楊恭如的數量那幺多的**與「前戲」。

不喜歡看肉戲的讀者這會兒應當滿意了,monkey省略了從「楊恭如一句話都沒喊完就昏了過去」之後開始起算的兩個多小時里,侯龍濤是怎樣將這兩位影壇美女,都擺弄到「走路一瘸一拐的」,以至於不得不靠星月姐妹扶著才能夠從「一間最大最好的包房」里,「走」到娛樂城的大門外上了一輛加長的林肯的。就這「兩個多小時」,個中情景想必非常慘烈,如果都要照實寫來,《金鱗》至少得要多出兩章。

前面提到「簡單到無法更簡單」時,侯龍濤只不過是用了兩個字——「上去」——就讓鍾楚紅自己「爬到了矮桌上,撅起豐滿的臀部」;但是在p147「春暖花開」里,他僅僅只用了一個字——「起」——就讓已經擺「成俯卧的姿勢」的「馮潔把美臀高高的撅了起來」。

如果僅從字面上看,似乎情景與姿勢幾乎雷同,但若細細考究兩位「熟婦」豐臀高撅時的心境——其實就是撅起美臀的「目的」,你就會頓悟到兩者根本大相徑庭!

這時候的馮潔早已不是「美麗錯誤」時的馮潔,也不是「不明白自己為什幺沒有一鼓作氣的離開」時的馮潔,甚至也不是剛才「別提有多高興了」和「都快被這個臭小子給逗死了」時的馮潔。此時的馮潔,已是經歷了「連續五次的**,自宮三次被炙熱的陽精沖擊,她已經滿足的不得了了」之後的馮潔,但是,那些還只不過是「正常」意義上的交媾。只有她這一次的「俯卧」,是她明知道他要對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進行認真的搜索「檢測」,他要對自己袒裎展示的**嬌軀細細的品嘗把玩,而她自己卻服服帖帖的擺好了「俯卧的姿勢」,乖乖兒毫無保留的呈獻在男人面前,聽憑他將自己「肌膚柔滑的」**騎在胯下,任由他「慢慢兒的撫摸」,家世尊貴的豪門熟婦向「這個不要臉的小流氓兒」供認了自己最後的臣服。只有他這一聲叫「起」,自己就「把無論從形狀、色澤、滑嫩程度和彈性質感上來說,絕對是位列如雲之後的第二美臀高高的撅了起來」,是她明知道接下來就是所謂的「狗交」,自己將要以妝扮「母狗」的姿勢跪伏胯下婉轉承歡,「但她卻沒制止男人,今晚是屬於那個被自己壓制在心靈深處的小姑娘兒的,自己無權干涉她從心愛的男人那里獲得何種的安慰,自己欠她的實在太多了」,以至於最終「『龍濤…給我…』馮潔鼓起了全部的勇氣,才算把這兩個字兒說出口」。熟婦求奸,心甘情願。

看官只須將p186、p187的「污穢不堪」,同p146、p147、p176、p177的「熟婦求奸」細作比較,就能看出侯龍濤對於馮潔有多幺的溫情與疼愛,馮潔對於龍濤有多幺的熱情與馴順,他倆在一起時互相感到有多幺的舒服和幸福。侯龍濤同馮潔交媾,至少是迄今(p187)為止還沒出現過他對如雲、莉萍與施雅都曾經分別使過的、同樣是出自於愛意的各種惡作、羞辱、戲弄和對女人「野性」的開發與享用,足見貴婦馮潔在他心中的「人格」地位的至高至雅。

偶爾提到了施雅,不妨趁便再談施雅。

在《金鱗》故事中,施雅從2/8/2003送兒子去法國上學之後,到3/13/2004自己去法國度假回來,之間被monkey雪藏了連頭帶尾整整四百天,以至於有讀者為此提出質疑。

interna在《金鱗雜談》之二十四「細數群芳」里談過:施雅與丈夫只不過是正常意義上的因工作需要而「夫妻分居兩地」,並未發生明顯的「愛情危機」。她面臨的問題只是閨中寂寞久曠**,而侯龍濤「一旦發現了她對自己的依戀之情,就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疼愛她之心(p40)」,因此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瞞住「茉莉姐妹」,保持秘密交往,對於《金鱗》故事,與家庭、與「後宮」,於施雅本人,並無矛盾存在。

侯龍濤與施雅始終保持著「秘密情人」關系,而且幽會相當頻繁,感情相當密切,要不然怎會「施雅去法國度假才只半個月,什幺都好,就是沒有這根要人命的大**,現在見了,那真像見了親人一樣……」呢?綜合心理學與統計學的知識推斷,施雅與「這根要人命的大**」之間媾合成奸的平均時間間隔應當明顯小於「半個月」的周期,而且在媾合時的(心理學)質量上還得始終將「這根要人命的大**」視同「親人一樣」。

不喜歡看肉戲的讀者這會兒更應感到滿意了,在這長達四百天的歲月里,monkey省略了至少幾十場有關施雅與侯龍濤之間的纏綿,如果都要照實寫來,《金鱗》至少還得要多出小幾十章,而更重要的是免除了在讀書時還要留意「跳過去」的辛苦。

但也正因為施雅的丈夫的現實存在,侯龍濤雖仍將施雅算作是「跟著我的女人(p26)」,但是「做我的女人就得只跟我一個人,你天天和那老頭睡一張床,算怎幺會事啊?(p19)」對於剛剛同「那老頭睡一張床」長達「半個月」之久歸來的情婦,侯龍濤不可能不心存芥蒂,其受疼愛與受尊重的程度當然遠非與馮潔可比。之前說「頻繁」也罷,說「密切」也罷,主要還是以奸yín褻玩為主,所以態度行為經常比較粗野:

施雅剛要說話,腦袋就被男人按了下去,大**一直插到喉嚨深處,「唔唔…」

「呼呼…」施雅抬起頭,拼命的喘了兩口氣,「讓你的人來找我吧,我一定幫你辦成就是了。」

「那就好。」侯龍濤又把女人的螓首按了下去…。

以上就是侯龍濤在(p186)「有點事兒需要你幫忙」時,對待自己的情婦施雅的粗野態度,看官盡管拿同他的兩條「彩虹」再加馮潔中的任何一位相比較,便可理解施雅在所有跟著侯龍濤的女人們中的感情地位,想來位居島本裕美之上應當沒有問題。

然而,**「其實是男女間最親密的、沒有規則的游戲(p147)」,嬌嫩淑女有時也會懇求愛人給點兒「粗野」的呢。但是,「侯龍濤的女人雖多,但都是柔柔弱弱的,上了床都是又嬌又媚,侯龍濤對她們又是情多於欲,每次和她們干炮時,總是百般疼惜,千般愛護(p26)」,即使體魄強健至如馮雲,他也是越來越「更加的珍惜(p165)」,舍不得將她的健美**作賤,至於島本裕美,則又鞭長莫及。所以,如果說他仍「有一種說不出的力量需要發泄(p26)」,那幺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最理想的床第玩伴、發泄去處,還得數非施雅莫屬,更何況施雅體質堅持鍛煉,對於情夫的「粗野」從來都是樂此不疲的呢!可見,侯龍濤肯定是會非常喜歡施雅的,女人自然也能夠充分感知。既然如此,我們也就不必管她了。

現在因腎葯需要疏通生產許可一類的事情要她幫忙,於是施雅重返《金鱗》舞台。我們以下關注這事就是了。

可能比較有意義的倒是施雅說的「就當你是皇帝了」,既然如此,死心塌地百依百順更是不在話下。「清純女孩兒嬌羞無限的樣子是侯龍濤的最愛,成熟美婦yín盪騷浪的樣子也是侯龍濤的最愛(p64)」,如今早已奴性十足的情婦施雅,總算是在縱身獻yín之外還有相助情夫「事業」的機會,為了多多享用「這根親人一樣的要人命的大**」,更是為了鞏固並增強情夫對自己的疼愛之心,無論「辦事」還是「求奸」,施雅都會有「戲」。

馮潔與鍾楚紅,同樣是演藝圈內人,馮潔與施雅同為「廳局級」,她們同樣曾經尊貴過,同樣嬌軀豐潤,年齡相仿,貌美迷人,同樣都是人妻熟婦,同樣都有婚姻家庭,又同樣都在與侯龍濤奸yín交媾,而且又都在「後宮」之外……但在她們之間的一切不同之點,正是《金鱗》作者著意要告訴我們的,惟不知你注意了沒有,明白了沒有,讀懂了沒有。

讀《金鱗》要注意「不同點」,人與人的「不同點」,一個人今與昨的「不同點」等等,要注意這些「不同點」的比較、發展與演繹,就會識得三昧,品出五味,越讀越有趣味……本站7x24小時不間斷超速更新,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