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橫行無忌(2 / 2)

有了兩個小孩做「榜樣」,其他人可就待不住了,這明擺了是要一個一個的收拾啊,說什幺也不能就這幺坐以待斃,只聽他們一聲「呼嘯」,開始「四散奔逃」。

可是又能逃到哪去呢?仇家不光是人多勢眾,還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鞭、鐧、錘、撾、鏜、棍、槊、棒、拐、流星,十八般兵器樣樣俱全,腳底下還沒蹈順呢就挨板磚的挨板磚,挨電棍的挨電棍,又全趴下了。馬臉也不客氣了,脫下一只片鞋,抓住一個被架起來的保安的頭發,掄圓了就給了他臉上一鞋底,響聲那叫一個脆啊,如果不是人聲嘈雜,肯定能聽到回音。保安在慘叫的同時,臉上出現了一片殷紅色,絕對的皮下出血。

「你媽了屄的,昨天下午是這丫那最先抱住我的!讓你丫牛屄啊!」馬臉在保安的臉上、嘴上不斷的抽打著,發出連慣的「劈哩啪啦」的如同炒爆豆一般的聲音,他每掄一下,就有一片血霧升起。等馬臉停了手,鞋底子都給打斷了,那個保安在挨到第四下的時候就昏過去了,現在也已經是面目全非了,滿口沒有一顆牙了。

「媽的,剛才干炮兒干得太狠了,有點兒虛,呼…」馬臉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把破片鞋砸在另一個保安頭上,「**,照這樣兒伺候他們一人一頓。」幾個保安都已經快嚇出屎來了,一聽這話,也顧不得段俊瀟是什幺人物了,趕緊推卸責任是真的,「我們就是打工的啊!都是他,都是他,是姓段的讓我們動手的!我們也是沒辦法啊!」這會再說這種話說了也白說,二十多人分成五組圍毆五個保安,邊打邊罵,純屬過嘴癮、過手癮。

「你…你想怎幺樣?」段俊瀟看馬臉在踢了韋慶江幾腳之後轉向了自己,想要強裝鎮定,可聲也顫了,臉也白了,腿也打晃了,腦子里除了不想再挨打的念頭之外什幺也沒有了。這小子平時是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主,類似現在這種場面還真沒見過,最多也就是五、六個人欺負人,而且還是自己欺負別人,眼下變成幾十人欺負自己了,不怕才怪。「小子,今兒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你馬爺爺的厲害。」馬臉從一個手下那里接過一根電棍,向小孩慢慢的逼過去,「想嘗嘗電烤屁眼兒的滋味兒嗎?」段俊瀟用盡全力的掙扎著,但被幾個壯漢架著,根本就動不了地方,「你…你別…別亂來,你…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一般來說,使用強大背景震懾敵人的招數可以以兩種方式出現,一是直接擺明自己的身份,二是以問題的形式提出,使對手對自己的身份產生疑惑,進而以回答的形式透露。兩種方式各有利弊,能否達到預期效果,因敵人的性格和背景而異,段俊瀟這次算是玩左了,他選了一個錯誤的方式。如果這次要是侯龍濤,有人這幺問他,他一定會反問回去的,其實他都不用等人問,他自己就會刨根問底了,自報家門對他反到效果不好,就像張越那次那樣(見正本)。

馬臉就不同了,要是直截了當的說自己的後台是某某,只要某某真的夠分量,夠硬,沒准就能嚇住他,可是問題的方式在讓他有了被輕視的感覺的同時卻不能讓他體會到一絲一毫實質的威脅,只會讓他更為「憤怒」。在馬臉的內心深處,東星集團在皇城底下都能橫行無忌、呼風喚雨,看對方一個不到二十的紈絝子弟,撐死了什幺爹媽、爺奶的是個屁大點的外官,說什幺也不能讓他給鎮了啊。「呀呵!還他媽敢唬我?老子就不吃這套!」馬臉上前一步,一電棍杵在小孩的小肚子上。

幾個漢子一松手,段俊瀟就痛苦的跪倒在地,頭撐著地面,這下把他給戳岔氣了,想再亮後台都說不出來了。馬臉跟上去就是一腳,把對方踹翻在地,先電了他兩下,然後就開始用一根橡膠警棍在他仍舊還在抽搐的身體上猛掄,「小屄的,敢他媽動我!?東星的大哥你也敢碰!?還他媽跟我碼道兒!?你丫不是有膽兒嗎!?今兒我就把你丫那幾個膽兒都敲碎了!看你丫還**啊!」大胖和文龍也上來湊熱鬧,在小帥哥的頭上、身上和腿上一通亂踢亂踹,嘴上把他家所有的女性親屬都**了不下幾十次。打擊來的又快又猛,段俊瀟基本都沒怎幺呼救或是求饒,就已經被揍得奄奄一息,變成一支血葫蘆了,大概養好了也變不回小白臉了。「爽!」馬臉退開了幾步,點上煙,「老七,一會兒你請打炮兒。」「憑他媽什幺啊!?」文龍也住了手,「幫你勀了人,你不請我,還讓我請你?有你丫這樣兒的嗎?」

「老大!」馬臉沒理文龍,沖還在往段俊瀟身上「碼」磚頭的大胖喊了一聲,「老七說他一會兒給咱們找幾個廣告公司的模特兒玩兒。」「行啊,」大胖撇下「沙袋」,叼著煙過來了,他根本沒聽見剛才文龍說什幺,「要**大的。」「我他媽怎幺就這幺仗義啊?」文龍撇著嘴搶過馬臉手里的煙盒。「沒了,最後一根兒。」馬臉搖了搖手里的煙。「沒了那你丫還攥著個空盒兒干什幺?**,這不是欺負人嗎?」文龍沖上去照著段俊瀟又是一腳,無法反抗哥哥們的壓迫,也只好拿這小子出氣了。「別…別打了…饒命…」

「什幺什幺什幺?你說什幺?我聽不清楚。」馬臉湊了過來,蹲在小孩身邊,突然把煙頭碾進了他的臉里。「啊!」段俊瀟又是一聲慘叫,但音調仍舊是非常的無力,「放…放過我吧…」「放…放過你…」馬臉裝出虛弱的聲音,然後又抬高了嗓門,「做夢!動了馬老六,你的陽壽也就盡了。來來,不跟他們玩兒了,上主菜吧。」幾個大漢過來把軟塌塌的段俊瀟拖到了旁邊的一顆歪脖樹下,那樹上赫然拴著一根上吊繩。「把丫那掛起來。」所有的人都已經停了手,一起看著這邊,就連那幾個被打得出氣多進氣少的犯人都掙扎的望向這邊。

段俊瀟眼看著自己離繩圈越來越近,真是被嚇得魂飛天外,開始用盡全身最後的一點力量掙扎,「就命啊!救命啊!別殺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別管你見的是上帝還是閻王爺,幫我帶個好兒。」馬臉揮了揮手,示意舉著小孩的幾個人撤開。「呃…呃…」段俊瀟失去了支撐的身體在空中產生了微小的扭動,但卻絕對不足以使他脫離繩圈,他的眼睛瞪得跟乒乓球一樣圓一樣大。剛剛還十分嘈雜的山谷突然變得鴉雀無聲,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到。「卟咚」,段俊瀟摔在了地上,開始大口大口的往肺里吸氣,雖然他被吊著的時間充其量只有五、六秒,他的脖上還是出現了一道明顯的勒痕。大家半晌之後才明白過來,原來那根上吊繩不夠結實,竟然被墜斷了。「**他媽!」馬臉過去把繩套從臉色煞白的小孩腦袋上摘下來,看著很平整的斷口,暗暗一笑,「這小雜種命還挺硬!不他娘的玩兒上吊了,挖個坑兒,把丫種里面就是了。」

「不…不…」段俊瀟真的是已經嚇破了膽了,「別…別殺我,大哥,你要什幺我都…我都給…您要錢嗎?我…我家有錢…您要…您要女…要女人嗎?我認識…認識不少漂亮…漂亮女人…我…我姐姐就…就是美女…」「哈哈哈哈…」馬臉仰天大笑了起來,他這口惡氣可算是出來了,「你姐?她很水靈嗎?那你什幺時候能把她送來讓老子騎一下兒啊?」「行了吧?差不多就得了,」大胖已經過足了手癮,想起剛才說的模特的事,yín心又起,「趕快吧,沒咱們哥們兒插,那些小戲子可要空虛了。」「哈哈哈,得得得。」馬臉讓人把段俊瀟的手銬給摘了,往他面前扔了一式兩份三百萬的欠條和一根筆,「簽字,簽了就讓你滾蛋。」

段俊瀟現在哪還管自己簽的是什幺啊,哪怕是老媽的賣身契,只要能使自己脫身,那也簽啊。「行了,小子,訛我?現在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了吧?小屄的。」馬臉又在小孩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腳。怎幺打掃「戰場」,怎幺威脅「受害人」不許報警,怎幺放人,傷者怎幺去醫院都沒什幺必要一一細說了…

如雲獨自一人走出了電梯,先去保姆的房里看了看已經熟睡的小寶寶,然後就回到了酒店頂層的套房。美婦人沒有開燈,她給自己倒了一小杯洋酒,徑直走上了巨大的陽台,由於酒店坐落於山頂,她可以俯視天使之城頗為壯觀的萬家燈火。如雲穿著一件長袖露肩無吊帶的低胸黑色晚禮服,除了綉著綻放的黑牡丹的地方,都是細小的鏤空,好似能看到肌膚,卻又好似什幺都看不到,有著說不出的高貴、性感和誘惑。一條黑色蕾絲披肩遮蓋著女人晶瑩嫩白的肩膀,但卻遮蓋不住她胸前那對飽脹得如同就要炸裂開來的球乳,完美的形狀加上深不見底的乳溝,能使任何的男人迷失。如雲抿了口酒,輕輕嘆了口氣,剛才在樓下的宴會廳里,一群金發小妖精在那對著自己的愛人大獻殷勤,極盡勾引之能事,看他也樂得在花叢中亂竄,自己還是不要破壞他的興致了,也不知道今晚他還會不會回房來。套房的大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一個高大的黑影一閃而入,躡手躡腳的向陽台上毫不察覺的美女逼近…本站7x24小時不間斷超速更新,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