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自掘墳墓(2 / 2)

薛諾半天都沒出聲,只是在一旁看著。幾個人繼續閑聊,其間薛諾無意間提到今晚侯龍濤並不會參加他們的聚會,劉瑩在等了十幾分鍾之後,假裝給家里打了個電話,然後興高采烈的說今晚不用早回去了。這下姚麗娜的擔心也消除了。晚上文龍和二德子請四個女孩撮了一頓,又去酒吧泡了泡,玩夠了也就該各回各家了。二德子很殷勤的提出送戴晶回家,他大概是看著文龍和姚麗娜受了啟發了。薛諾是唯一一個有車的女孩,她很自然的擔負起送劉瑩的任務,而劉瑩也沒有理由推辭…

寶來停在了路邊上。「怎幺了?」劉瑩不解的問。「干什幺一路上話那幺少啊?」薛諾把音樂的聲音關小了,「跟我無話可說啊?」「不是啊,我…一直在聽音樂啊。」薛諾沒說話,就是扭頭盯著身邊的女孩。「…」劉瑩對薛諾可就是心里有愧了。「你不是在躲著龍哥…」「你怎幺猜到的?」劉瑩沒再讓好友繼續說下去,沒必要抵賴,她知道既然對方問出來了,最終自己也是要承認的。「娜娜沒說對,並不是每次你都會找借口躲開,每次確定濤哥不在,你都沒事兒,每次他在或者是不確定他不在,你都不去。」薛諾心事重,又聰明,仔細一想剛才劉瑩的反應,也就能猜個差不多了,「你是怕他還是喜歡他?」「我…」劉瑩猛的抬起頭,然後又慢慢的低下了,「都不是。」「你跟我直說吧,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猜不出你到底在想什幺,不過既然事情牽涉到我老公,我是一定要弄個明白的。」薛諾歲數不大,但為人妻的時間可不短了,說起話來至少在感覺上已經挺成熟的了。劉瑩咬了咬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答應我,不管我告訴你什幺,不管我跟你說什幺,你都不能生我的氣。」「你做了什幺對不起我的事兒嗎?」「沒有,絕對沒有。」「那你就說吧。」「你…你知道何阿姨跟濤哥有不一般的關系吧?」「你…」這回輪到薛諾有點緊張了,對方問問題的措辭很有意思,明顯是已經確定自己的老公上過自己的母親,「你怎幺知道他們…你怎幺知道我知道的?」「我聽見他們說的。」「誰們?」「濤哥和何阿姨,你還記得半個多月以前…」劉瑩把自己躲在洗手間里偷看到侯龍濤玩弄何莉萍的經過說了一遍,「還有你的干姐姐,你們…你們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兒啊?」薛諾可不知道該怎幺回答了,這解釋起來可有點麻煩,而且不是一般的麻煩,不過她倒沒覺得有多緊張。「你們那也太前衛了。」「你接受不了?」「那是你家里的事情,別人也管不著,我也管不著。我就是覺得有點兒太那個了,談不上什幺能不能接受。」劉瑩在骨子里還真是挺開放的,現在這個年頭,什幺稀奇古怪的事也算不上稀奇古怪,特別是這男歡女愛的問題,在這超現代的大都市里,更是花樣翻新,根本沒有什幺是能讓年輕一代接受不了的,這有權有錢的,沒有個三妻四妾好像才是個稀罕事。「那你以後就再也不跟我們一起出去了?」「我怎幺去啊?我不敢見濤哥,這不見他我還老夢見他呢,要是再老見面,我大概更沒法兒把他從腦子里趕出去了。」劉瑩說完這番話,立刻就覺得渾身輕松了好多,其實她根本沒必要這幺坦白,她不見侯龍濤的理由已經相當的充分了,但她實在是被自己的yín夢憋得難以喘息,一定得找人訴說一下,今天既然開了頭,索性就把什幺都公開了。

這回薛諾又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微張著嘴巴,盯著好友的臉。劉瑩也不給對方更多的反應時間,又一氣呵成的把自己的春夢惟妙惟肖的講了一遍,說完之後,更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只覺通體舒暢,一點壓抑的感覺都沒有了。薛諾仍舊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身邊的女孩,只不過嘴巴張得更大了。「你生我氣了?說句話啊。」「你…你…你真的想和徐阿姨一起…」「當然不是了!我那就是做夢,怎幺能當真啊?」「那你想不想?」薛諾可是把侯龍濤當神一樣,在她看來,所有的女人都抵擋不住愛人的魅力的。劉瑩的臉一紅,「不想,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啊?我跟我男朋友好著呢。」

薛諾斜眼瞟著劉瑩,沒說話,但臉上卻帶著不屑的微笑。「干什幺?你不信啊?」劉瑩急著表明自己的「青白」。「你拿那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兒跟我的濤哥比?」「什幺四十多,」劉瑩在薛諾的胳膊上推了一下,「三十七。怎幺不能比?翔翔有學問有修養,絕對不比濤哥差,說不定還更好呢。」「別惡心了,還翔翔,哪兒還有四十歲的男人叫翔翔的?」「切,哪有管自己的老公叫哥的?」「哼,」薛諾發動了車子,「不說這些廢話了,言歸正傳,你是不是還要躲著他啊?」「我也不知道,我想真的很難面對的。」「很難面對嗎?」薛諾的臉上露出一絲調皮的笑容,「讓你美夢成真一次,就不難面對了吧?」「…」

本以為對方會立刻強烈抗議,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陣沉沒,薛諾扭頭看了一眼劉瑩,只見她竟然是一臉的紅暈,咬著嘴唇低著頭,「你來真的?」「什幺…什幺啊?」劉瑩好像這才反應過來,「凈胡說,小心我撕你的嘴。」「行,你厲害,怕你了。」薛諾微微一笑…

「嘿!哈拉子都他媽流出來了!」侯龍濤大喊了一聲。「我**!」文龍本來正四仰八叉的癱在大轉椅里打盹呢,被人在耳邊這幺一叫,一下蹦了起來,他擦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又在侯龍濤的肩膀上重重的推了一把,「王八蛋,你他媽想嚇死我啊!?」「你丫往哪兒抹啊?」侯龍濤抽出一張紙巾擦著剛剛被推的肩膀,「上班兒睡覺是吧?這個月不給你發工錢了。」「隨便,老子缺什幺就不缺錢。」「昨天晚上干什幺來著?看你丫臉色乏的很啊。」「跟娜娜她們瘋到兩點多鍾,」文龍自己點了根煙,又扔給了侯龍濤一根,「我他媽今天能出現就算夠對公司負責的了。」「諾諾和玉倩也去了吧?我剛才打電話回家,她們還沒起呢。」

「哪次也少不了她們啊。」「哼哼,諾諾現在越來越像玉倩了,也快變成小瘋丫頭了。」「誒誒誒,說到小瘋丫頭,我看那個劉瑩對你好像有意思啊。」「什幺意思?」「就是這個意思啊。」文龍摸了摸自己的褲襠。「去你大爺的。」「真的,真的,諾諾老拿你逗她,弄得她一陣兒紅一陣兒白的。」「你們啊,就是一點兒正事兒也不干。」侯龍濤探起身,隔著辦公桌,用手背在文龍的腦門上扇了一下。「哎呦,我**,你丫又能玩兒雙飛了,我他媽卻被你扁。」「少廢話了。」侯龍濤並沒把文龍的話當真。「你少廢話吧,偷偷摸摸的跑我辦公室來干什幺?」「我下個星期又要去美國了,這次時間稍微長一點兒,大概要半個多月。」「干嗎啊?」文龍一咧嘴,「還他媽舍不得我啊?」「就是跟你說一聲兒,我不在的時候別亂惹麻煩,要是有什幺事兒就給我打電話。」「我都多長時間沒惹過事兒了?不用每次一出門兒就提醒我吧?」「你自己注意就是了。」「知道了,都誰跟你去啊?」「小曦和諾諾都在放假,讓她倆也去散散心。行了,」侯龍濤一拍腿,站了起來,「我走了,你接著流哈拉子吧。」侯龍濤剛伸出手去拉門,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嚇得他往後一蹦。進來的是馬臉,他也被屋里的動靜嚇了一跳,「我**,你丫干嗎呢?一驚一乍的。」「我正要走呢,怎幺招?」「人家把正式的邀請函和日程都發過來了,跟我去一趟吧?」馬臉把幾份傳真扔在了文龍的桌上。「什幺啊?」侯龍濤先把文件拿起來看了看,「淺水?這種小合同也要你們親自去啊?」「談生意是幌子,」文龍接過了傳真,「happy才是真的。」「哼哼,悠著點兒玩兒,別得病。」「你丫嘴真喪。」馬臉沖侯龍濤豎了豎中指。「成了,你們聊吧。」侯龍濤推了推馬臉的頭,轉身出了文龍的辦公室,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地方政府邀請他的兄弟去談生意,更不是他的兄弟第一次借著談生意出去花天酒地,他完全沒有理由反對或是擔心。「真要去啊?」文龍皺著眉看著傳真。「怎幺了?」「你說呢?我他媽老覺得這事兒有點兒不靠譜兒,咱們跟人家可是有梁子的,就這幺跑到人家的地頭兒上去?是不是有點兒太冒失了?」「哪兒有那幺嚴重啊,屁大點兒的事兒,咱們可是能讓他們發大財,就算他們想對付咱們,他們市里也不會答應的,沒人會為了芝麻綠豆而放棄那幺大一筆款子的。」馬臉好像是胸有成竹。「怎幺沒有?上次那幫廣東佬兒就是你這幺想的,結果呢?」「**,有幾個是像老四那幺死心眼兒的啊?再說了,他那會兒已經是富得冒泡了,能拿他當別人的標准嗎?」「那倒也是,」文龍撇著嘴想了想,侯龍濤干的那些事確實沒有幾件是正常人能干的出來的,「不過我還是不放心,小心駛得萬年船。」「你丫是個娘們兒啊?說是帶你去樂樂,你要不願意,我自己去就是了。」馬臉現在可是什幺都聽不進去,只想著回頭怎幺在段俊婷的美熟**上發泄獸欲了,其實他倒也沒犯什幺推理上的錯誤。「沒說不跟你去啊,你一個人去我更不放心了,不過至少咱們得多帶點兒人。」「帶多少?」「嗯…三十,還都得是咱們保全公司里的,能練的。」「尻,三十?那邊兒能願意接待嗎?」「反正是公款,有什幺不願意的?他們要這個那個的,說不定就是因為他們心里有鬼。」「成,那我就通知他們,看看他們什幺反應。」馬臉說著就要走。「把大哥也叫上啊。」文龍知道大胖也是閑人一個,其實也是除了自己和馬臉之外唯一的一個閑人。「大哥?那會兒他大概有事兒,到時候再說吧。」馬臉可不想跟比自己地位高的人一起去,且不說會不會使自己失去「主賓」的地位,萬一要是也看上了段俊婷,就算自己不是一定得讓,那也是多層麻煩…

「他們說要帶一個三十多人的團過來。」「你怎幺說的?」「我說要請示,讓他們等答復,你看他們是不是對咱們的意圖有所察覺啊?」「別這幺謹小慎微的,來的人越多越好,人越多事情就越大,事情越大他就死的越難看。」…

「你上次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劉瑩今天把薛諾單獨約了出來。「你認真的?」薛諾反問了一句,看到對方暈紅的臉頰,已經能猜出她指的是什幺了。「…」劉瑩低著頭沒出聲。「你愛上他了?」薛諾可沒想到事情會這幺嚴重,雖然她在這方面絕對算是超級開放的,但當初還是開玩笑的程度大些。「才沒有,」劉瑩的眼睛里突然有了淚光,「我愛翔翔。」「那你…」薛諾可有點不明白了。劉瑩竟然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薛諾驚訝得看著抽泣的美女,「你…有什幺你就跟我說吧,別哭了,你還信不過我嗎?」劉瑩拿紙巾擦了擦眼睛,她也知道這大庭廣眾的,自己有點失態,「我老是夢見他,夢見我跟他,有的時候是和我媽媽一起,有的時候是和你一起,晚上想白天也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幺辦了。」「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當然不是了,現在我干什幺事兒精神都不集中,都快愁死了。」這如果要是在歐美發達國家,最直接的解決方法大概就是去見心理醫生,但在國內,就算是最現代的年輕人也很少有有這個概念的。「那你想怎幺樣啊?」劉瑩又不說話了,只是眼淚汪汪的望著薛諾。「你…你來真的?這種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沒有後悔葯兒買的。」劉瑩扁著嘴眨了眨眼睛。「你肯定?我可不想害你。」「我快要死了,我實在是太久沒有好好兒的睡上一覺了。」「唉…」薛諾點了點頭…

一進酒店房間的門,薛諾就把男人抱住了,獻上深深的一個香吻。侯龍濤看著女孩紅撲撲的臉蛋和微微起伏的胸膛,「這幺急啊?還沒到日子呢吧?」「討厭。」薛諾撒嬌般的用肩膀在男人的胸口上撞了一下,然後拉著他走進了卧室,「躺到床上去。」「干什幺?」「去嘛。」「你又搞什幺啊?」侯龍濤聽話的上了床,靠在床頭上。「是個驚喜。」「不是又像上次那樣吧?再給我跳艷舞可就算不上是驚喜了。」「你還當我是小孩兒啊?」薛諾回身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了兩副帶著絨毛的情趣手銬,套在手指上轉了轉。「你從哪兒弄來的?」侯龍濤驚訝的問。「我從龍哥店里要的。」「那個小王八蛋。」侯龍濤這才想起來二德子和文龍在不久前開了一家情趣用品商店,說是為了創收,為了與時俱進,其實上就是為了有個「軍火庫」方便他們平時「為非作歹」。「自覺一點兒。」薛諾指了指床頭的金屬欄桿。「這幺粗暴啊?」侯龍濤裝出有點委屈的樣子。「聽話,乖寶寶。」薛諾爬上床,跨跪在男人的腰上,雙手隔著襯衫在他的胸膛上撫摸,低頭吻著他的臉頰,然後順勢把他的雙臂推了起來,分別銬在床頭上。「然後要怎幺樣啊?虐待我?」薛諾下了床,脫掉了緊身t-shirt和牛仔短裙,嫩綠色的比基尼式胸罩和內褲既青春又性感,雪白的肌膚泛著柔和的光澤,**驕傲的挺立,屁股和大腿都是圓潤豐滿,她已經不再是幾年前那個青澀的高中美少女了,她已經是一朵完全綻放了的鮮花、一個能勾魂攝魄的女人。侯龍濤歪著頭,上下打量著嬌妻完美的身體,他喜歡這幺欣賞自己心愛的女人。薛諾又從包里取出一個眼罩。「不用了吧?」「要的。」薛諾把眼罩套在了男人的頭上。「你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干什幺嗎?」「一會兒不就知道了。」「你等什幺呢?」侯龍濤本以為女孩會立刻對自己下手,但等了十幾秒卻不見動靜。先是手機按鍵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是薛諾的聲音,「都准備好了,他動不了也看不見,你可以上來了。」「喂,什幺意思?你要給你嫦娥媽媽報仇啊?」侯龍濤突然想到當初自己好像就是這幺在月玲的幫助下騙奸如雲的,這下他可真有點好奇了…本站7x24小時不間斷超速更新,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