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順藤摸瓜(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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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鱗豈是池中物最新章節txt——編者話:馬臉的那段沒什幺毛病,文龍接的電話是從馬臉的手機打來的,聲音聽著是馬臉的。miss。t-mac要休息三個星期,實在是件好事。祝大家新年快樂。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第三十二章順藤摸瓜(下)(952005–992005)

夜幕中,一輛黑色的悍馬h2在京滬高速上疾馳著。

「那個警察失蹤了,平陽的人不會不懷疑的,應該會到處打聽他的下落吧?」慧姬的臉蛋紅撲撲的,她靠在愛人的肩膀上,慢慢調勻自己的呼吸。

「他是一局之長,一個電話過去,他的下級不會有問題的,劉耀坤現在又在北京籌備婚禮,大概無暇顧及他,他說段俊婷也不是天天都要召見他的,有事兒也就是打電話,應該沒什幺問題。」侯龍濤在女孩的秀發上親了一口。

「那那個內奸呢?他不會泄露消息給平陽?」現在是智姬在開車。

「現在跟趙武在一起的那幾個公安部紀委的人是我讓玉倩直接給我找的,而且只是為了嚇唬一下兒他,並沒有真的立案,這一塊兒不太可能出毛病。至於那個內奸,我總覺得他其實並不是咱們這個小圈子里的人,我並不能時時刻刻感到他的存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沒有人能偽裝得那幺好,天天跟我在一起,卻讓我感覺不到他的異常。」侯龍濤並沒有完全說實話,近一段時間有一個人確實讓他感到有點不同以往,但他堅信那個人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你這幺有信心是因為你太相信你身邊的人了,我只希望人人都能像我們姐妹倆這幺珍惜你的信任。」慧姬緊緊地握著男人的手。

侯龍濤微微一笑,又在美女的額頭上用力的親了一下,「最重要的是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我已經找到了那兩個女人,知道我把趙武弄走了,如果這消息再走漏了,那內奸也就把自己暴露了。」

「你一切都心里有數兒就好。」慧姬說著,柔軟的手掌就鑽進了男人敞開的襯衫里,輕輕的摩挲起他的胸肌。

「小丫頭又不老實了?」侯龍濤伸手一抄女孩腿彎,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岑總,這…這是干什幺啊?」一個頭發凌亂、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戴著手銬,跪坐在倉庫的地上,他的臉上有幾道傷痕,是在受「邀請」的時候留下的,他就是東星平陽工廠的廠長李路。

二德子在向侯龍濤通報完之後,直接讓人去綿陽把這家伙抓了,打了麻葯,裝進後備箱運回了北京,在逮他的時候並沒有報明身份,他以為是遇到綁票的了,因為反抗被揍了一頓。

李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幺地方,等二德子一出現,他當然就猜到了是為了平陽的事,但肯定是不能痛痛快快的配合了,一般有罪之人、或是有把柄在別人手里的人都會努力掩蓋事實的真相。

「李廠長,」二德子坐在沙發里,輕蔑的看著男人,「想我東星對你也不薄,怎幺我的工廠一出毛病,你就跟我玩兒人間蒸發啊?」

「這…工廠出了那樣的事故,我自知責任重大,對不起公司對我的信任,對不起幾位老總對我的栽培,我是沒臉見您幾位啊。」

「老李,你想被打個半死不活嗎?你想被人虐待嗎?你想我把你的老婆、孩子抓來一起折磨嗎?你當這里是什幺?這里不是人民法院的審判庭,這里不是公安局的預審室,我這是私設公堂,這是私刑房。」旁邊的匡飛突然搭茬了,他有點不可理解的看著中年人。

「你這是哪的話…」

「你以為我在跟你鬧著玩兒啊?」匡飛突然站了起來,「我不明白你是怎幺想的,我不是國民黨的特務,你也不是堅定不移的**員,我不信你有什幺鋼鐵般的意志,到最後受刑不過,你還不是什幺都得跟我說?何必非要把自己先弄得沒有人樣呢?這件事兒只能有兩個結果,要幺你說出我想聽的話,要幺你死在這兒。」

「我…我願意負責,我願意負責,」李路頹喪的低下頭,「我願意接受行政和刑事處罰。」

「行了,我走了。」二德子也起來了,轉身向大門走去,「匡飛,我今天沒來過這兒,你們也都沒見過我。」

「好嘞,」匡飛答應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邊上的一個大漢,「先把他的兩個膝蓋都砸了,要砸得碎碎的,要那種怎幺都治不好了的。」

四個人一起上去把李路拖了起來,用鐐銬將其固定在牆上,那個大漢不知從哪找了一柄砸石板的大鐵錘。

「岑總!岑總!這…這…」李路開始驚慌失措的叫喊,但他還是抱有僥幸心理,也許對方只是在嚇唬自己。

大漢舉起了錘子,先在頭頂上掄了幾圈,眼看著就要向中年人的膝蓋砸下去了。

聽到「呼呼」的風聲,李路被嚇得瑟瑟發抖了,就在錘子落下的一瞬間,他先是「我說」的大叫了一聲,然後竟然就昏過去了。

「砰」的一聲巨響,鐵錘砸在了磚牆上,火星和石灰四濺,好像整個倉庫都跟著震顫了一下。

當李路被人弄醒的時候,二德子已經又坐回了沙發里,「說吧,我聽著呢。」

「我…我…」李路又開始支支吾吾了,他不知道對方知道多少,或者是到底想要自己說什幺,他可不想把沒必要說的事情說出來。

「你媽的,不見棺材不落淚。」匡飛一指大漢,錘子又被舉了起來。

「是…是趙武讓我藏起來的,我是被逼的啊!真的不是我自願的,我是被逼的!」

「從頭兒說,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要是再跟我打馬虎眼,那就先砸了再說別的。」匡飛陰沉著臉,他這冷酷的表情跟侯龍濤學得還挺像。

「我…我在平陽的夜總會認識了幾個公關小姐,也就是馬總和林總到平陽前的一個星期,警察查夜總會,把我…把我堵在暗房里了。本來我還覺得沒什幺,最多也就是罰款,哪怕是通知單位也不是什幺大事兒,咱們公司不會在乎這種事兒的…」

「你丫傻屄吧?自己又不是沒房,要不然就上賓館,在他媽歌廳找雞,不抓你丫這樣的抓誰啊?真他媽缺心眼兒,老…」

「你讓他接著說吧。」二德子打斷了匡飛。

「後來那個趙武對我進行單獨審訊,他居然說不光要罰款,還要通知家屬,還要把我沒穿褲子的照片在報紙和電視上關於掃黃打非成果的專欄和節目里反復播出。我當時就懵了,我這幺大歲數了,上有老下有小的,親戚朋友一大堆,這人怎幺丟得起啊?就算我不要臉,他們還要呢,我不顧自己,也得顧老婆孩子啊。」

「你他媽還顧老婆孩子?都跟小蜜私奔了,裝他媽什幺可憐啊?」

「不是,不是,這件事兒完了我就可以跟他們團聚的。」

「這件事兒完了?」二德子把臉沉了下來,「你是說等東星、等我們哥兒幾個垮了吧?」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趙武還說在剛才抓住我的房間里搜出了好多k粉,」李路知道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很容易引起幾位煞星的怒氣,所以很自覺地繼續了下去,但這個話題最終是不可避免的,「說那個小姐已經承認是我帶去的,讓她幫著賣給其他客人和小姐,說是證據確鑿,可以判我二十年。我一聽就急了,那可是胡說八道啊,再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販毒啊。」

「別這幺多的廢話。」

「我也不敢跟趙武硬碰硬,既然他用的是威脅的口吻,我想他一定是有所圖,事情還可以解決,就求他網開一面。他就說只要我答應跟他合作,打擊黑社會分子,公安局不僅不會為難我,還會保護我,給我獎金,給我安排新身份、新生活。」

「他要你干什幺?」

「他說讓我在馬總和林總離開之後自動消失,但是不許回北京,不許跟我家里人聯系,不許用原來的手機,不許跟銀行打交道,直到東星眾人伏…伏法的消息出來之後,必須先回平陽來,然後他會安排我的一切的。」

「他沒說為什幺?」

「沒說。」

「你也沒問?」

「沒敢。」

「真他媽廢物!」二德子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你他媽就答應了?」

「我…我不敢不答應啊。」李路哭喪著臉,顯得可憐兮兮的。

「你丫怎幺就那幺聽話啊?好歹也是東星的中層干部,讓人一嚇就松了?你怎幺就沒想著把這事兒跟我們匯報啊?我們堂堂的東星集團還玩兒不過一個縣級公安局?真是氣死我了。」

「馬總他們到的頭兩個小時他們才把我放出來的,而且山高皇帝遠,您不知道,那些地方上掌權的官員…」

「你他媽閉嘴吧!」二德子吼了一句,真不知道當初是誰批准讓這幺一個膽小如鼠的家伙出任廠長的,平陽的人大概早就從側面把他的為人和性格打探清楚了,才能對症下葯,這幺容易的把他搞定了…

侯龍濤點上二德子遞過來的煙,聽他把李路的情況說了一遍,「就這些?」

「嗯。你說平陽的人是什幺意思?什幺也沒讓他做,就好好把他放出來,也不看緊了,他和那倆丫頭還不一樣,有家有室的,還是從北京過去的,找到他的可能性要大很多,這破綻露的也太大了,怎幺就好像他們是成心讓咱們找到他一樣啊?」

侯龍濤沒有回答,他也有同樣的疑問。

「說話啊。」

「我不知道,回頭找劉耀坤問問吧。」

「劉耀坤?上哪兒問?」

「人家大喜的日子,咱們怎幺能不到呢?」侯龍濤很平淡的回了一句…

劉瑩是周自若的伴娘,她九號一大早就趕到了表姐家,幫著她化妝打扮,招呼娘家的親屬。

門鈴又響了,劉瑩邊和一個姨媽說笑著,邊走過去開門,這大喜的日子,自然不用先隔著門問來人身份,直接開就是了。

門外站著的是西裝革履、笑容可掬的侯龍濤。

劉瑩可保持不住臉上的笑容了,上次被這個男人「誘奸」了之後,周自若曾經跟她解釋過劉耀坤、侯龍濤和自己復雜的三角關系,她一看這主在這個時候出現,立刻想到的就是他是來搗亂的,不禁心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