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季深行神清氣爽從浴室出來,嘴角噙著一點半點的微笑,看得出來,心情不錯。
某傻姑娘迷迷糊糊從被子里鑽出來,迷迷瞪瞪把手湊到小鼻子下面使勁嗅了嗅,小眉頭一皺「真是奇了,我昨晚上做了個怪夢,夢里我雙手拽著一根大羅卜使勁拔呀拔,可是怎么拔都拔不下來,後來,大羅卜突然變小縮軟了,流出一灘水在我手心,我現在聞我的手,真的有味道誒!」
老男人穿襯衣的手一頓,英俊的五官狠狠抽了抽。
傻姑娘沒看到那張做賊心虛的臉,跑下床,把手湊到某人跟前,「季深行你聞聞看,我手心是不是有股怪味兒……」
老男人瞅著姑娘瑩白若瓷的小手,昨晚種種在腦海里翻涌。
頗不自然地咳嗽一聲,推開那只給他辛勤服…務過的小手,道貌岸然「一邊兒玩去。」
「嘁!」就知道對她不耐煩!
姑娘不經意低頭,尖叫「咦,我睡衣上為什么會有白色的斑點?這是新買的睡衣啊,洗過後第一次穿的!」
老男人瞅一眼自己昨晚噴在她衣服上的傑作,面不改色「你昨晚喝牛奶時不小心沾到的。」
「我沒喝牛奶!」
「喝了。」
「……喝了嗎?」
「嗯。」
看看,傻姑娘就是這么被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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