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妙可出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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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真的做到足夠小心謹慎,外出時車禍完全可以避免!世界上那么多孕婦能把孩子安全生下來,為什么到了你這里就出意外?這個你自己好好想想!」

季老爺子在氣頭上,聲音和語氣都不分輕重。

顧綿一直低著頭,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想到許美靜,想到許美靜和季深行無法割離的關系,再想到爺爺的病情,她不做辯駁。

「我盼了多少年曾孫?一把快進墳墓的老骨頭!你奶奶老花眼拙的,甚至還親自織好了一件嬰兒毛衣,就等著寶貝生出來大冬天的好穿,沒有讓你做別的難事,就讓你吃好喝好把孩子伺候好,你太讓我失望。」

蘇雲在外頭聽不下去,推開門:「爸,這件事不能怪綿綿,其實車禍是許……釧」

「阿姨!」顧綿冷靜抬頭,目光與蘇雲的交匯:「既然您進來了,我先出去。」

病房門關上,卻關不住季老爺子憤怒的聲音:「看看,什么態度,說兩句說不得了……」

她全身無力,背脊靠著的牆壁,冰冷刺骨,她卻感覺不到糅。

白冬冬說的或許沒錯,她的確是憑借腹中孩子才得以嫁進季家,在爺爺的眼里,也是因為有了孩子,才連帶著喜歡她。

不告訴爺爺車禍的真-相,是把爺爺當成最親的一家人,許美靜到底曾是季家人,自家人傷害自家人的事,爺爺知道了,只會更寒心。

誤會她也好過這個關口上給爺爺的病情雪上加霜。

她的這份顧慮,蘇雲如何不明白?

暗自嘆息,這孩子,太懂事。

……

顧綿在醫院走廊里站了很久,冷風刺骨,懾人的寒度幾乎能把她臉上的淚凍干。

直到骨頭發僵,才拖著發麻的腿,蹣跚走回季深行的病房。

季深行自蘇雲來過一趟,說完那番話之後,坐立難安。

為著她的那份傻氣。

一回頭,孱弱的身子,蒼白中凍得通紅的臉,神情呆滯的在門外。

他輕輕一嘆,上前,很大力度地擁她入:「綿綿,車禍真-相,爺爺該知道。」

她卻不做聲,額頭蹭著他微微冒出的青色胡渣。

「爺爺的身體要顧及,可你也不該白白受他誤會。」

季深行擰眉,繼續說。

顧綿卻揚起笑臉:「你胡子該弄弄了,有帶剃須刀嗎?走,我親自上陣,伺候你。」

她刻意堆出來的笑是想讓他放心?

季深行薄唇輕扯,卻是,更不放心了。

……

爺爺和季深行的病房都在vip區,顧綿就此上班醫院兩頭跑。

爺爺的病情得到一些控制,但還是不見好轉,吃得少,說話也少,因為沒了小曾孫,整個人都怏怏的。

顧綿怕爺爺見了她動氣,幾乎沒怎么進去過病房,總是守在門外。

奶奶握著她的手說,爺爺有他的心結,讓她多理解。

顧綿自然理解,爺爺對她有看法,她心里委屈,一陣也就過去了,一家人和和氣氣,都健健康康的,才最重要。

……

一個月後。

顧綿下班後先往醫院跑一趟,照例在爺爺病房外逗留了一會兒,趁醫生查房,病房門開的當口,瞧瞧把頭湊近去偷偷看了爺爺幾眼。

氣色,比一個月前剛做完手術時,好很多。

和奶奶蘇雲說了會兒話。

去泌-尿-科,衛川在給季深行做術後一個月的檢查。

其實是能否行-房的測定。

顧綿捂著發燙的臉,等。

檢查室門開了,衛川拍著季深行胳膊,語重心長:「可以是可以行**之事了,不過,這次可得小心,哥們兒,再激動難耐,忍著點,頻率動作什么的別急躁,姿勢最普通那種就行!慢慢來,千萬別再折了,男人一生就一根那玩意兒,珍惜點……」

「滾蛋。」

季深行黑著臉踹嘴賤的某人,一扭頭,看見他的小妻子緋紅著小臉兒站在那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正傻愣愣的望著他。

修長手指曲成拳,堵住薄唇,不自然地咳嗽一聲,頓了頓,走過去,大手包住姑娘小手,尷尬時不說話,只管拉著她就走。

「小嫂子,別再像上次那樣折騰我們家深行了啊,他老胳膊老腿的,記住,要溫柔啊!」

衛川欠扁的聲音……

羞得顧綿臉紅滴血,掙脫開那只緊握她的大手,撒腿就狂奔而逃。

……

車上。

靜的只有兩個人不穩的呼吸聲。

顧綿緊貼著車門縮著,腦袋一直盯著車外,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車玻璃上映出他深邃峻挺的側面,她望著望著,呆呆的,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臉紅心跳。

該死。

季深行也鎮定不到哪里去,也許是之前好幾次想要沒得逞,積攢成災的渴望,竟讓他緊張得想個愣頭青,時不時扭頭看她,姑娘卻全然留給他一個烏黑發亮的後腦勺。

倒是,免了尷尬。

車內氣氛,詭異的曖-昧著。

終於,到家了。

顧綿幾乎是扯開安全帶,跳下車就跑。

李姐從廚房出來:「少奶奶,少爺呢?要開飯了哦。」

顧綿一門心思盾記著奶奶的叮囑:綿綿,今天深行術後復查,如果醫生說他可以……你們回家後立刻把事兒辦了,我給你算好排-卵-期了,今天正好,你們隔了起碼一個月沒有那個,久逢甘露,最容易懷上……

紅著臉,聲音如蚊吶:「李姐,我們那個……那個還有點事,晚飯推遲!」

肩上驀地一重,一只大手,男性溫熱的胸膛貼上來,悶悶的低笑,壁壘分明的腹肌都跟著顫,顫得顧綿背脊哆嗦。

季深行灼-熱的呼吸在她發間:「傻瓜,別著急,先吃飯,吃飯了有體力。」

顧綿:「……」

小臉兒上冒出一陣一陣血紅的煙……

搞得好像是她迫不及待似的!

她只是謹聽奶奶的命令啊!囧死……

季深行迅速打發走李姐,顧綿端著碗戳著筷子躲在廚房,季深行怎么叫她都不肯出來。

……

半小時後。

季深行撂下筷子起身,走到廚房,敲敲玻璃門:「我去洗澡了。」

低低沉沉的明顯是某種暗示的聲音,驚得顧綿差點掉了手里的碗。

確定他上樓後,顧綿才從廚房出來。

跑上樓,迅速拿了睡衣,去另一個浴室。

匆匆打上沐浴露過了一遍,貓著身子回卧室,浴室里水聲還在,顧綿一個飛撲撲到床上,迅速掀開被子鑽進去,死死裹住自己。

季深行圍上浴巾出來就看到這一幕。

姑娘把那床大大的被子包粽子一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腦袋都不敢露出來。

害羞得厲害。

菲薄的唇勾起,眉宇風情地抬了抬,盡是雅痞的壞:「開燈還是關燈?」

那團粽子猛地一縮。

僵住。

身高腿長的男人斜斜倚著門框,眼眸里笑意更深:「不說話那就開著燈了。」

「別!關、關上!」

被子里悶悶的驚叫聲,聲音里都帶了要命的嬌羞。

聽得季深行全身發酥。

心猿意馬,關了燈,踱步床邊,大手毫不留情地拽開被子。

顧綿力氣敵不過他,再加上在被子里悶了那么久,急待呼吸,身子上一涼,被子沒了,她下意識往床邊爬,腳踝上卻是一熱,他修長的指節,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指尖跳動的脈搏,溫熱,灼人。

身體被拉回去,拉到他覆下來的寬闊結實軀體之內。

黑暗的好處是誰也看不清誰。

但臉上卻滿滿是他鋪陳下來的氣息,他低沉沙啞的笑聲:「躲什么。」

「我沒躲!」